《书中男神我全都要[快穿]》第50章


这个“某些人”,指的当然就是宋千川。虽然之前于慧曾经站错cp,误以为顾言惜跟段搏是一对儿,可今天这一天的戏下来,瞎子都能看出来,顾言惜和宋千川不寻常了。
于慧此言一出,其他人也讳莫如深地望向宋千川。
他身上总带着些凛然而不可靠近的气质,也就于慧借着酒劲儿能玩笑两句。在场的其他人,都是只敢想,却不敢说的。
十一点多,一行人才结伴往外走。
好几个人都喝高了,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顾言惜跟在他们身后,勾着唇角,无奈摇头。
初夏的晚风微凉,出了门,顾言惜瑟缩了一下脖子,继而抬头看了看月色。
一件温热的外套随即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腿还疼么?”宋千川随她一同停在门口的台阶上,抬头看月亮。
“已经没事了。”顾言惜披着他的衣服,偏过头看他,一双大眼睛水盈盈的:“不骗你。”
宋千川浅浅嗯了一声,率先迈开步子:“我送你回去。”
顾言惜却停在原地,轻轻唤他的名字:“千川。”
他又回过头来,高高的个子,与站在两阶台阶上的她几乎平视。
“谢谢你联系星象娱乐,替我解围。”言罢,她才垂眸跟上去,来到他身边:“真的很感谢。”
宋千川的眸子缩了缩:他想起她谈起初恋时的神情、她说他一直守护在他身后的样子,以及她甚至知道,星象娱乐背后是他的团队。
原来他的深情,她都知道。
那又为什么一直没有给他回应?
剧组下榻的酒店,他住12层,她在16层。
电梯的数字飞快上升,到了12,他抵住电梯门,转过头想与她话别。可当他对上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他却不想走了。
他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出了电梯,直接刷卡进了自己的房间,如同白天那场戏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他要做全套。
大门一阖,他捧起她的脸颊,忘情地吻了下去。
屋内,昏暗又寂静。
顾言惜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宋千川愈发粗重的喘息。那声音听在耳畔无限放大,配上搔在她脸颊的急促而又滚烫的呼吸,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烈烈燃烧着。
亲吻远远灭不了火——他就快要被那火苗吞噬了,紧接着,便是她。
他噙着她的唇,不轻不重地撕咬,而后又轻轻用舌头舔过。微微的疼痛过后,酸麻更加让人难耐。顾言惜被他抵在门上动弹不得,只好抬起双手,轻轻攀住他的肩膀。
“顾言惜,抓紧了。”话音刚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箍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将她一下子提了起来。
他的力道使得恰到好处,放在她腰间的手紧紧地箍着,却不疼。
他就这样抱着她,缓缓地迈开步子,唇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下。一路走到卧室,他再控制不住,与她双双跌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轻轻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月光柔柔泄下,竟不及她胸前一片雪白。他看得眼底发热,低头吮上她的锁骨。被空调的冷气吹凉的皮肤忽然被一片温热包围,她猝不及防,唇角溢出一声嘤宁。
她的声音太过甜美,敲打在耳畔,酥麻的感觉立即窜上脊背。这与他来说无异于助兴——体内那股邪火伴着酒意,终于是要压制不住了。他放开她的唇,撑起上身,却隔着衣物往她身下轻轻一顶:“顾言惜,你好甜。”
顾言惜借着月色望向他,直对上他那双充满欲念的眸子。她自懂得这意味着什么,便不再扭捏,只将头轻轻埋在他颈窝。
一夜温存,他体力惊人的好,起伏间死死扣着她,就是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好似要把这几年的空白用这样的方式全部填补上。
到天快亮时,顾言惜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他才肯罢休。
想来她是累得不行,他起身浸湿了毛巾,替她细细擦好身子,她都没有醒来。宋千川弯了唇角,忽地想到上学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明明很早便写完作业睡下,转日还是会整天整天的犯困。
有时老师讲课无聊了,她便支着书趴在桌上睡着了,嘟着嘴,留给他一个又小又可爱的侧颜。
十有八九,她上课偷偷睡觉会被发现,任凭她同桌怎么拽她的衣角,她就是不肯醒过来,非得等到老师走到她身前,用课本砸一砸她的桌子,她才直起身。
这些往事已经过去太久太久。可一沾上她的事,他的记忆便会无比深刻。那一个个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目光的下午,仿若昨日。
想到这,笑容消失在嘴角,他随即又叹了口气:能与她有如此一番温存,在今日之前,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而事情就这样发生之后,他心里几乎是狂喜——他好想跟她复合,好想对着晚上那一群人说,他宋千川就是她的初恋。
可细细想来,如今大家都已成年,又是在这样的圈子里,他又怎么拿幼时的那些可笑承诺拴住她?
也许,她只当是露水情缘,宣泄过后也就罢了。
况且,她连一句分手都没有施舍过,又何来的复合?
他颇有些自嘲:顾言惜啊顾言惜,我们究竟是认识得太早了,还是重逢得太晚了,怎么事情发展到今天,还是无论如何都理不顺、想不通?
望着她胸前的青紫,他一时间有些懊悔,便替她盖上被子,调小了冷风,径自洗澡去了。
第二天,顾言惜是被开工的闹钟吵醒的。她抄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比平时她定的要早一些。她撑起身子,发现屋内不是她房间的摆设,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她的手机从没有锁屏密码,想必是宋千川给她设了早些的闹钟,想让她有时间洗个澡再去片场。
她红着脸下了床,发现衣帽间的房门敞着,她的一身干净衣服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这样的体贴,叫她难免有些动容。
她洗过澡,换了新的衣服,望着胸前一颗只红了一半的小石头,给自己鼓了鼓劲儿。
她听着走廊没什么脚步声,才快步出门,按了上行的电梯,把换下来的那身拿回自己屋里,再出门时正好碰到了隔壁的于慧。于慧昨晚喝得太多,这会儿还迷迷糊糊的,看见了顾言惜也没发觉任何异样,两人便结伴往片场走。
“昨天我是不是耍酒疯来着?啊,太丢人了。”于慧捂着脸出了电梯,跟在她身后:“所以说喝酒还是得人多些才尽兴,就那么几个人,闷头喝也没什么节目,一个个都站着进去,横着出来,也没什么成就感。”
顾言惜轻笑道:“我酒量太差了,喝一点就得晕过去,实在体会不到喝酒有什么成就感。”
“可能是没遇到知音。找酒友就跟找知音一样,很难很难的。”于慧啧了啧舌:“什么叫曲高和寡,知道么?”
俩人有说有笑地来到片场,先去化妆间换好了衣服、上了妆。初夏的太阳已有些毒辣,两人见导演组跟剧务还都没到位,干脆就在更衣室外面坐下,一边乘凉,一边互相帮忙背台词。
背着背着,于慧把剧本扣在腿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对了言惜,我依稀记得,昨晚上十二点多我好像去敲你房门,想找你借眼霜,你没听见么?”
“什么?”顾言惜被她一问,立刻心虚——昨晚上她根本就没回去,上哪听见去?她抿了抿唇,故作镇定道:“没有啊,没听见外头有动静。”
于慧耸耸肩:“是吗,我敲了好半天呢……后来我想了想,觉得你可能洗澡呢,我就回屋睡觉了。今天一早就就觉得眼角又多了几丝儿干纹。”
顾言惜见她没多疑,又调笑她:“也有可能是你喝多了太迷糊,敲到别人家屋子去了呢。”
“你们昨天喝酒去了?”一个男声从旁边传来,两个女孩子都偏过头去看。
见来人是段搏,于慧挑起唇角站起了身子:“诶,老段,你来啦?”
“有聚会怎么不叫上我们剧组啊,一块联谊多好啊。”段搏也没拿自己当外人,拽着于慧一块坐下:“我们那边几个小伙子酒量都特好。你猜怎么着,昨天有个喝酒摔碗的戏,几个人愣说,为了做出那种快意恩仇、一醉方休的效果,要求剧组换真酒。”
“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带劲儿了?”方才还“曲高和寡”的于慧这会儿立马两眼放光:“不早说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这会儿,高选文也来了,看见几个人坐这有说有笑的,便也加入进来,问段搏:“怎么着,你们那想跟我们一块出去联谊?”
“那可不。”段搏爽朗一笑,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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