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宠妃》第189章


安雨欣了然,不由觉着心中一暖,语气放柔了些道:“我不在意那些,如今我们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对我来说便无他求了。而且,婚礼办一次便已足够,如若重办的话,便会失了那份独特的意义。”
若奕将安雨欣的身子转了过来,看着她的双眸郑声道:“婚礼你若不想重办,我可以依你,但凤鸣宫却是必须要住的。只要我居于圣瑄殿一日,它的主人,便只能是你。”
安雨欣默了须臾,笑着点了点头。
若奕眸光流转着璀璨的光华,重新将安雨欣揽入怀里。
“想必两国此次联姻,定会向大寒发来请柬,你准备何时动身?”安雨欣倚在若奕怀中问道。
“西夏和丹蒙皆有意将此件婚事从简低调行之,所以我并无参与之意。”若奕淡声道,“到时两国发来请柬,我从朝中择一位高权重之人代之前去,将礼赠上便可。”
安雨欣闻言道:“这样也好。”想着慕容丽莎到时应也不希望看到这人,择使者带礼前去,也是合情合理了。
若奕面色几不可见的微微一变,随后很快又恢复如常,“我约了丞相有事相商,你先回去吧,置于天佑。。。便暂时住在西殿,你不必担心。”
安雨欣点头“嗯”了一声,从若奕怀中起身,眉宇微露一丝忧容道:“政事固然要紧,不过并不代表身体就不重要,你心中要有分寸才好。”
若奕面容含笑的轻点了下安雨欣的鼻尖,“知道担心我的身子,算你有些良心。”
安雨欣颇为自己不平的撇了撇嘴,她哪里没良心了,随后却心口不一的道了句:“我只是为自己以后的幸福着想,我可不想和一个病怏怏的人过一辈子,所以你必须要给我把身子养好!”
闻言,若奕面容上的笑意有片刻的微凝,眸光之中忽而破碎出一抹晦暗转瞬即逝。安雨欣心中隐隐觉察出丝异常,“怎么了?”
☆、第一百零九章、离别之景
仅是霎那,若奕幽幽的眸光便蒙上一层恼意和幽怨,“我要收回方才所说的话,你这女人根本半点良心也没有。”
安雨欣一懵,原是因此,她还以为怎么了呢!随后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微微挑眉道:“有人来了,我还是先闪了,免得不明所以便被扣上扰政的罪名。”说着站起身子安抚似的拍了拍若奕的脑袋,“放心,就算有一天你变得又丑又老又病怏怏的,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语落,慢悠悠的走出了偏殿。
雪衣清华的身影消逝在眸中的同时,方才那抹晦暗之色再次在眸中涌现。若奕此时薄唇紧抿,眉头微蹙,面色渐渐苍白。。。深幽莫测的凤眸之中,所有的颜色全数被一层轻纱所掩。随后微微阖上了双眸,周围一切似是刹那间都陷入了暗沉。
片刻后,一张玉颜上血色全无,唇角溢出的一滴鲜红分外夺目。若奕指尖轻拂去嘴角液体,指尖瑰艳之色映入眼帘事,一双墨眸霎那如若古井,深邃无垠。。。
渐进的脚步声走进殿内,来人却并不是若奕方才言事相商的丞相,而是。。。卓青。
卓青走到桌案旁,将置于手中托盘上精致的瓷碗放到案上。
若奕眸中已然回复平淡,端起案上的瓷碗,将其中含着万般苦涩之物饮下。须臾,把已空的瓷碗放回案上,额上微微沁出丝丝薄汗,但面上苍白之色渐渐褪去。
卓青将瓷碗放回托盘上,脸色极为凝重,沉声道:“皇上。。。催~情引已催发了您体内的心疾之症,属下虽将药量加重暂时将其压制,但也并非长计之举。为了您的龙体着想。还是。。。还是让属下赴一趟丹蒙吧!”
“不必。”若奕拂袖否决,“朕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牵连。”
“属下知道您是不愿与姑娘之间再存有任何一丝芥蒂,但是只要您将此事告知姑娘。她未必就不会理解您。”卓青脸色愈加深沉,继续道:“常年的药物克制也只能一时压制您体内的心疾之症。如今与催~情引的药性相克所催发,再难以用药物所克制。皇上,是药三分毒,请您三思。”
“朕意已决。”若奕坚决的语气不容抗拒,随后淡声道:“你退下去吧。”
“皇上!”卓青心中一震,低沉的声音生了些波动,“心疾之症只有蛊术才能根治,而普天之下如今只有慕容长公主得到已逝的丹蒙国师灵寂真传。通晓蛊术。。。属下实是无法任皇上陷心疾之痛而佯作不知,您若是不愿开这个口,那便由属下来说!”
“卓青。”若奕淡淡开口,低润的声音有丝丝凉意,“你在朕身边多年,应当知道朕的脾性。如若你执意违逆朕的意思,那以后便不用再待在朕身边了。”
卓青唇瓣紧抿,眸光青黑,闭眸沉声一叹,再睁开时。眸中已是深深的冷静沉着,“属下。。。依皇上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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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晃而过。。。
正当安雨欣为允浩昨日提出的饯行之约沉虑时,怎的也无法料到送别之景来临的如此突然。只不过。。。须她送别的却是。。。
“奶奶,母后。你们既然早就有此打算,为何却到临行之时才告知于我呢?”安雨欣黯然的脸色上尽是不舍。
太皇太后与太后相视一眼,朝安雨欣笑了笑,道:“其实在行祭天大典之前,哀家便已有了回避寒山庄的想法。只是碍于这些时日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心中放心不下便将形成延迟至今。现在皇帝继位了,只待一年之期你们两人便可行大婚,若晗丫头也总归是寻回了。再无需哀家这个老太婆替你们操心了。哀家实不适应在宫中过冬,也该回避寒山庄了。”
安雨欣心中了然太皇太后言中之意。撇了撇嘴,又道:“那母后呢?母后在宫中过了那么多次冬。偏偏今年不适应了不成?”
太后闻言一笑,“你这丫头呀!”
自知两人心中去意已决,再说些挽留的话也只会显得苍白无力,安雨欣认真的看着两人道:“那你们还会回来吗?”
太皇太后闻言面上的笑意淡去,答非所问道:“哀家和你母后不在宫中,可并不代表就对宫中之事不晓了。若你和皇帝没有做到哀家所期望的程度,哀家定当饶不了你们两个。”
目光投向两人身后整装待发的队伍,眸光微微轻颤。两人悄然准备好了有关启程了一切,却在临行前独独告知了她一人。。。偌大的临行队伍,却只有她一人送行,偏偏她从未经历过离别。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离别面前,她显得那般措手不及。。。
安雨欣脸色稍有些动容,微扬了下唇角想扯出一抹笑意,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千思万绪拂过心尖,喉间却似是被什么东西哽住,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直到那浩瀚的队伍渐渐的再捕捉不到,安雨欣眼圈有些微微的泛红,但面上仍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宫门外,一袭白衣如雪的淡雅清华正在将本属离别的哀凉之气淡淡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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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雨欣踏进圣瑄殿的一刻,若奕背对的身影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走近的雪衣人儿淡声道:“队伍出发了吗?”
安雨欣脚下步伐停滞,抬眸看着距自己十尺开外的玉颜,“你既是知道的,为何不去送行?”
若奕迈着轻缓的步子徐徐走到安雨欣面前,眸光含着疼惜的轻轻抚上那泛红的眼圈,“她们单只有意让你一人送行,心中便自有她们的想法。我去了。。。反倒是不适宜。。。”
安雨欣轻叹,“也许。。。这一别,便不会再有相见之日。。。”
太皇太后将当年的一段渊源埋藏心中十年之久,自觉无法再面对被自己相瞒了十年真相的孙儿。。。
太后在这宫中葬送了自己所有的青春,耗了半辈子的光景,却从未换来先皇的真心相待。即是已坐上太后之位,仍是对这深宫心灰意冷,无了留恋。。。
此行一去,怕是再难相见。。。
“我知道。”若奕轻缓开口,低润的声音有些沉。
“你当真不后悔?”安雨欣看着若奕的双眸,总觉得这双眸子中,蕴着太多太多的情致或许她一辈子也看不懂。
若奕淡淡一笑,同样看着安雨欣的双眸,一字一字无比清晰道:“安雨欣,你记住。我只要做了抉择,便定然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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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雨欣斋,安雨欣脑海中仍是挥散不去方才两人谈话时,若奕那忽而变得极为认真的语气,和那双眸子中氤氲的情致。
她心中虽知道若奕心底埋藏着一件事,但一直都是持等待的态度,等着他愿意告知自己的那一日。而却不知为何,自从此次回宫后,她便没了当初等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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