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芳华(粉笔琴)》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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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一下,转站后,我应该不会写种田文了,写的会是言情很重的移动文,如果能接受的再来加我,我会在企鹅上知会大家。谢谢!
第一百五十七章质问
“金大人,本官此次查案要录可要报上去的,所以,待会问起话来,有什么不周到的,您包涵?”赵提刑把话亮在前头,这么多人看着,金大将军能说,你敢歪我一试试吗?所以当下自己说着应该,也带着一帮金家人表了态。
金家人表态完了,也少不得孙家。
孙家已经没落,算不得什么权贵,但再此时,也得客气言语,于是他们一面脸色难堪的应承,一面狠狠地目光都落在了庄明达的身上,而庄明达却是个直愣货,他当即大喝:“你们干嘛那般看我?表妹有没有病你们不知道?现在她死了,金家人说她自尽,你们就不闻不问?庄家孙家再是没落,也不至于连个家人死于何故都不问个清楚!”
孙家人脸上除了尴尬更有苦楚,林熙望着他们脸上鲜活的表情,只觉得自己脑海里翻出一张张尘封的脸,父亲的怒,大哥的哭,母亲的不能言……脸再变,变成了康正隆指着自己的破口大骂,变成了婆母朝地啐痰的鄙夷,变成了贴身丫头的扭头沉默……
心,多么的痛啊,眼角都开始如针刺一般的疼,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惊堂木拍在了桌上,赵提刑开始查案了!
“金二爷,劳烦您将贵夫人去世之因讲一遍如何?”
金鹏吸了下鼻子昂着脑袋上前大声言语,所讲和先前同康正隆那般说的无差,只是再详细一些,从看病的太医到伺候的丫鬟,也都一一点出来答腔,于是他每说一个人,便会把那个拽出来,当面问着,吴太医是不是这样,桂花,是不是如此……于是等到他洋洋洒洒的讲述完毕,在场的人听到看到的,都觉得完全没有问题。
林熙看着金鹏,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金二爷她虽然不算熟,但他一直和谢慎严是亲近的人,而且最初她在林府上能遇上谢慎严,也是因为他为着金鹏出手。可结果呢,这个本在她眼中还不错的男儿,却把一桩做下的局遮掩的干干净净,光这些人证,就能让他在这里昂头挺胸,而棺木中逝去之人,又岂能开口说出冤屈?
“啪!”惊堂木拍的响,赵提刑眯着眼睛捻着胡子慢条斯理的开口:“如此听来,贵夫人是病痛难奈,以致撞墙而死,对否?”
“当然!”金鹏大声迎合,赵提刑立时转头冲着那些被他一一拽出来作证的人一指:“来人,记下他们的姓名字号,与金家孙家以及故者的关系,而后把他们说过的话,都写在上面,叫他们看清楚了,签字画押!”
他这举动一出来,全然是审完才有的结具之举,立时孙家人眼里闪出一抹喜色来,大家也纷纷以为这就是一个过场。
可是在议论纷纷中,相关证人们全部都签字画押后,此时赵提刑却是一清嗓子说了一句话:“本官先前说过,今日能前来审案,乃有人击鼓鸣冤,指证贵夫人之死蹊跷,这人今日也来了的,不妨我们听听他鸣的什么冤!”随即他高喊了一声请吧,大家便立刻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如今便看到了一个长相实在有些丑的人—雷敬之。
“雷大人?”
“敬之兄?”
众人大惊,金家孙家的人更是嗔目结舌。
击鼓鸣冤这种事,是堂堂布政使雷大人做的?
雷敬之这些年平步青云,一跃再跃,他本就得先帝厚爱,后做了盐运使,将茶盐两道治理的是井井有条,后先帝崩时,他尚在外查缴私盐,回来后,新帝继位,他不曾参与内政变革,却手握茶盐两道,立时新皇将他拉在手中,从先帝厚爱说起,雷敬之一脸鼻涕眼泪的表了忠心,自然被新皇当作手中王牌,提至布政使这从二品一职,做了新皇手中重臣肱骨—也难怪大理寺要上报到宫里了,堂堂布政使击鼓鸣冤,这得多骇人听闻啊!
雷敬之此时一脸沉色,步步如石前挪,他这架势浑然透着一份刚正不阿之气,不但引得众人纷纷把目光扫落在金家人身上,就连金大将军都诧异的蹙起眉头扫看向了自己的次子。
雷敬之这些年是怎样的手段,他们可都见过,嘴,能说回道,事,干净利索,行,有度温文,举,雷厉风行,实实在在是一个温面铁腕的人物,如今人家一脸肃色,还击鼓鸣冤,大家心里自然会做一个比较,纷纷怀疑起金家二爷了。
“我,雷敬之想必大家都知道是什么脾性的人!我年纪轻轻能官拜如斯,凭的是忠心,是内心一杆称!这鼓是我击的,因为我有冤要替不能言着鸣!”他说着伸手指向金鹏:“金二爷,三月初五那日申时,敢问你在何处?”
金鹏立时愣住,半天后才言:“这,这都一月有余,我尚能记得……”
“那不如我给你个提醒!”雷敬之说着直接转头看向了一旁立着的康正隆:“康大人,请过来!”
康正隆一愣,陪着一个讪讪的笑走了过去:“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雷敬之看了他一眼,转头向着金鹏言语:“看到康大人,你可想得起来了?”
金鹏立时和康正隆双目相对,随即两人的脸上,都闪过不到一秒的慌色。
是了!林熙捏了拳头。
“雷大人您这哑谜,金鹏不懂。”金鹏立时转头冲着雷敬之言语,雷敬之点点头:“金秋阁。”
这三个字一出来,林熙便看到了金鹏与康正隆双肩的微挑,显然一语中的。
“这是什么意思?”金鹏依旧装着不知。
“三月初五日,我在金秋阁设宴招待昔日一帮同窗共饮,途中方便,去往净房时瞧见康大人去了甲三雅间,便于方便后,前往甲三相遇康大人打个招呼,岂料我刚到跟前,还没叩门出声,就听见了一句话金二爷你一句话:要是她不自尽怎么办?闻听此言,惊的我不敢叩门,却在那里挺足了你二人对话!”
“你血口喷人!”康正隆立时高声言语:“雷大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能诬陷我啊!”
雷敬之眉眼一挑:“诬陷?血口喷人,康大人,我还没把你二人对话学出来,你怎么就知我是诬陷,是血口喷人?”
康正隆立时顿住,金鹏此时言语:“你刚才说什么她不自尽的话,这不是说我们有谋害之嫌吗?这不是血口喷人是什么?”
雷敬之摇摇脑袋:“金二爷,我有说那个她,是贵夫人吗?”
金鹏立时无言,雷敬之伸手指着他二人:“瞧瞧,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雷大人!”康正隆猛然直身抬头:“您是朝中重臣,再下却是都察院的经历,我虽品不如您,却也是做的御史之活,你这般言不明,语不清的在此处诈人言语,算什么?”
“算什么?我就是要为一位冤死之人道出个事实真相!”雷敬之说着,转头冲赵提刑欠了下身,赵提刑忙是大礼还之:“下官受不起。”
“赵提刑乃此案之审者,我这一礼乃是敬。”雷敬之说着手臂一甩背在身后:“请赵大人主审!”
赵提刑当即应声:“那下官就不客气了!”随即惊堂木一拍:“击鼓者道出所诉之情!”
雷敬之立时言语:“我在贾三门前听得这般言语,当即不敢叩门,当时生怕弄错了房间,看了看门号后,便点破了窗纸,窥视其内,希望是自己弄错,结果我看到了金二爷,也看到了康大人,彼时康大人正把一个小小纸包塞进金二爷手中,还言:‘这是洋金花,把这东西下到她吃喝之物之中,不出半个月,便能叫她疯癫起来,而后你再去言语上奚落几句,便可叫她狂悖,彼时满府的人都能见证她是发了病,你再去叫那吴太医来就是,保证几幅药下去,抑郁不堪,已生死心,而后嘛,你在把她落进那局中,她必然求个速死解脱,也不敢闹得自己身败名列!’”
“你胡说!你……”
“啪”惊堂木打断了康正隆的激动,赵提刑厉声喝言:“康大人此时未到你言语之时,你且稍安勿躁!”
康正隆瞪着眼:“他这是污蔑,是扯谎!”
赵提刑眯缝了眼:“康大人您应该是熟知律法之人,此时您还要插言的话,是要叫我本官动签筹不成?”
康正隆闻言只得悻悻扭头,闭上了嘴巴,毕竟这个时候因此要是挨上签筹,就是掌嘴一巴掌,也能叫他丢脸到姥姥家去。
“雷大人,您请继续!”赵提刑做了个请的姿势。
雷敬之眼扫康正隆:“扯谎?哼,叫的听凶,等下我看你如何喊叫!”他说着转了身继续言语:“彼时金二爷问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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