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宫之笑宸欢》第183章


“忙什么?请安可以免了,饭还得吃呀!”
“呃……”李顺暧昧地笑了笑,没再多说。
怀王恍然挑眉,对明蔚长公主说道,“我们先吃,不等他们了。”
明蔚长公主却在愣神,全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待他叫了三四遍,才猛然回过神来,拿起筷子,依然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我在想,三天后笑娆回门,要不要准备点礼物也给国师送去。笑娆自幼是被国师教导的,国师又无子嗣,对笑娆视如己出……”
轩辕融吃着饭,随口应着,“这些琐事,你安排就好。”
“好。”接下来,她又盘算,笑娆回门那天,该找什么借口去国师府。
☆、第173章 宅斗除情敌 世子怕打针
瑶华阁,新房内的暧昧声音,却是……
“呃……啊——”轩辕煌一步一挪,被笑娆搀扶到床上,痛得惊吟不止。
笑娆忙找到丹药,又端了水,两手拿着东西,她干脆踢了鞋子,到床内侧去,跪坐在他身侧,给他进行临时紧急救治。
先喂了他两颗药丸,以内力帮他调息之后,她又捏着银针拍开他挡在身前的手,“一个大男人,竟然害怕银针?”
“我……我不怕!揠”
笑娆拿银针点画他一脸的恐慌,狡黠邪恶地打趣,“你鼻子,眼睛,嘴巴,眉毛,都在说,哎呀,我好怕怕!”
他的怕就没了,被她滑稽的口气逗笑,一笑却五脏六腑都在痛花。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调养几日?昨晚酩酊大醉,刚才竟妄想……”
想起前一刻他欲罢不能的样子,她顿时面红耳赤,话也说不下去。
健硕的身躯平躺,仍能迸射出震慑人心的压迫感,结实的腰腹和胸膛绷实,仿佛起伏的山峦轮廓,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想起刚才,他却比她更窝火,眼见着好事将成,他肋部一阵刺痛,肠胃也因为昨晚饮酒过量,早饭午饭没吃而剧痛,显然——用力过猛。
“洞房花烛夜都没过成,怕你心里难过,我才想补偿你。”
“谢谢你的补偿,不过,完全没有必要。”她忙碌不停,话说完,把一根针刺在他胃部的穴位上。“你只要健健康康,不要害我提前当寡妇就好。否则,我天煞孤星的骂名之上,又多加一等,别人胡乱猜测,不知要把我说成什么克夫克子的恶毒妖精呢!”
“你夫君我还活着呢!至于孩子……很快也会有的。”
他声音因为隐忍剧痛而中断,痛得脸色发白,额头上冷汗如豆。
“可……万一你父母问,娆儿,你夫君有没有宠你呀?是不是甜蜜呀?你的回答是,洞房花烛夜,夫君酩酊大醉。你父王能饶过我吗?”
“你很怕我父王?”忙碌间,她不忘拿丝帕给他擦额头的汗。
“呃……也不是很怕!”他怕银针已经被她鄙视,怎能再怕岳父?!
“承认也无妨,天下的女婿都怕岳父。”
“南宫修宸也怕?”
“别拿自己和别人比。”
“你说嘛。”他鼻音浓重地央求。
“他应该不怕,不过,他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轩辽皇族里都流淌着卑鄙龌龊的血液,他们全部都忘恩负义!”
“娆儿,你这可是一竿子打死了一船人呢!他在你心里就没有点好了?还是,爱之深恨之切?!”
“他和我父王在战场上多次交手,后来又处心积虑地追击,到现在,怕是杀念仍存,我父王和兄长的存在,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威胁。恐怕……就连我的存在也让他不安。”
“所以,你才和他和离?”
“和离之时,我并未彻底看清他,那时只傻傻地想着,不要拖累他。到现在,是心灰意冷。”
“是该心灰意冷,听说何傲萱成了他的太子妃,这消息是昨晚不知被谁传到筵席上的,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心里想着你恐怕为这事难过,我就克制不住,多喝了几杯。”
“你这是何苦呢?”担心他仍是耿耿于怀,她安慰说道,“煌,我们成婚了,我和他没有关系了,所以……”
“以后不提他。”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感觉掌心里一阵刺痛,也没有放在心上,仍是继续说道,“娆儿,你要爱我呀!”
“嗯,我说过,我会努力爱上你的。”她似笑非笑地俯视着他的手,“只是……煌,你不疼么?”
“倒是不疼。”
不过,他最厌烦的治疗方式就是针灸,虽然说不上痛,却酥麻酸涩,这种感觉让他浑身不舒服。
但是,他的手还真的是刺痛难忍耶!
侧首一看,他忍不住发出杀猪似地惨叫,整根凝聚了内力的银针刺穿了他的手掌!
“楚笑娆,你要谋杀亲夫呀?”
笑娆无辜地挑眉,哭笑不得,“轩辕煌,是你自己抓上来的耶!”
她迅速拔了银针,疲惫地从床上站起身来,不禁活动了一下脖子,“在这儿躺着睡一会儿,我去拿吃的喝的来。”
他忍不住叫住她,“无论如何,今天是要入宫给太后请安的。”
“午膳赶不上了。”她拿了一套红色袍服绕过屏风更换。
他瞧着屏风上婀娜的剪影,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晚膳吧,总之不能太迟。”
“可你现在不能活动,我自己去吧。”
“你一个人去,万一太后问起……难道你要说,我们因为亲热导致了我旧伤加重?”
屏风那边,一阵窘迫地沉默。
她面红耳赤地走出来,对上他温柔含笑艳若琉璃的棕色眼眸,“我们一起去,你得好好休息
tang。”说完,她就封了他的睡穴。
笑娆去了前院,正赶上丫鬟收拾碗筷……午膳已经吃完。
怀王轩辕融正打算出门去城郊马场。
明蔚长公主则正准备午休。
笑娆进来时,他们一个忙着披披风,一个忙着换下外袍,两人都像是没有发现她。
笑娆跪在地上,半天没被允许免礼。
地上虽然有地毯,还是冷凉,她有孕在身,不能就这么跪着。
“父王,娘亲,煌的旧伤复发,我刚才给她针灸……所以,耽搁地晚了,还请父王和娘亲见谅。这会儿煌还躺在床上,我过来敬了茶,一会儿还得回去给他取针。”
夫妻俩相视,脸色稍霁,两人就在椅子上坐下来,命丫鬟端茶来。
笑娆忙上前,端了茶先双手举到轩辕融面前,“父王,请喝茶。”
轩辕融接过茶盅,象征性地喝了一口,俯视着她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容,避讳似地,视线没有停留多久,却还是忍不住多言两句。
“笑娆,你虽是公主,却也是我们的儿媳,我们有资格教导你,你说是不是?”
“是,父王请直言即可,笑娆洗耳恭听。”
“你是嫁过两次的人,夫妻如何相处,总比其他女子清楚吧?”
这不能不算辱骂了,笑娆还是硬着头皮听着,“是。”
“煌儿重伤在身,你清楚吧?”
“是。”
“从今日起,你们分房睡,煌儿何时痊愈,何时再圆房。”
“父王……”轩辕煌痊愈恐怕要两个月之后,她的肚子是瞒不了那么久的。心里如此想,她却毫不犹豫地应了,“是,儿媳遵命!”
她又把茶端到明蔚长公主面前,“娘亲,请喝茶。”
“你父王说的话苛刻了些,是为你们好,你和煌儿还年轻,来日方长。”
“是,娘亲。”
明蔚长公主把茶盅搁下,就叫来李顺,让他吩咐厨房给笑娆准备午膳。
“以后需要什么叫李顺去办,把这里当自己家。”
笑娆颔首应着,却也清楚,明蔚长公主之所以对自己如此宽和,不过是看在舅舅的面子。
“是,娘亲。”
院子里花木扶疏,假山重叠,冗长的亭廊曲曲折折,连接到其他各处。就算风霜雨雪来袭,也不妨碍整栋府邸正常运作。
笑娆一想到孩子的身份和血统,心头仿佛压了一个巨石,沉重地透不上气,双足如灌铅,再也走不动。
估摸了针灸的时间,她便在长廊的凳子上坐下来,想缓口气再走,却发现栏杆外竟然种植着兰花,此处底气湿暖,兰花又经过温室培养,花期乱了,乱到了这个时节绽开。
昨天大婚,院子里赏景的人多不胜数,定然也因此感慨轩辕府地的富丽奢华吧!
平心而论,这花,却没有轩辽皇宫紫宸宫那些兰花长得美。也难怪一株价值千金了。
兰花花圃的西边是假山,假山那边,两个女人低低地在说着话,笑娆一时好奇,不禁运功窃听。
一个声音婉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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