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海兰珠之还君明珠》第107章


彩拢乙采钜晕弧!?br /> 巴特玛。璪心跳顿时加快,低着头不敢直视高高在上的皇太极。其他人则屏息凝神,只等着皇太极一锤定音。
皇太极忽然伸手一指:“岳托!”岳托应声出列。
“攻克察哈尔,你功不可没,便由你娶了窦土门福晋吧。”岳托早已接了皇太极的知会,当即领命。娶一个女人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是个富有的女人,将来窦土门福晋的部众财富都将归他所有。
众人皆是震惊,这样大一块肥肉,大汗竟然如此轻易就拱手让人了!巴特玛。璪顿时脸色灰白,心里的希望全部都落空了。原来一国之汗的福晋,如今成了一个贝勒的侧福晋,落差如此之大,她一时无法接受。
然而众目睽睽下,她只能硬着头皮道谢,满脸僵硬接受其他人的恭喜。
第93章 消息
93 消息
巴特玛。璪心中不忿却无处发作; 身在宴席,只觉众人目光落在她身上,俱是讽刺。她独自郁郁而行,欲远离片刻。
走出几步,喧哗声渐低; 她心中的羞辱感终于少了些。她不了解岳托;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善待她们母女。当初林丹汗一死; 她是头一个下决心要来大金的; 原以为那六千部众与丰厚的财产; 是一个大大的筹码; 谁知她竟落到这样的地步。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福晋留步。”巴特玛。璪转身一看,一个二十来岁; 身着胭脂色镶边旗装的女子缓步而来。她眉目间偶尔能寻到两分大妃海兰珠的影子,然而红润的面色与明媚的眼眸又与大妃恬静柔美的气质大不相同。
巴特玛。璪调整了脸色,换上笑容问道:“原来是侧福晋。”来人正是布木布泰。她住在东宫时,布木布泰便时常来陪伴。既然是大妃的亲妹妹,她也不好拒绝,因而时间不久,两人也算熟稔。
“方才人多; 还未来得及好好恭喜福晋,来日喜事; 我还要去喜宴上喝一杯。”布木布泰来到巴特玛。璪身侧; 热络道。
巴特玛。璪一窒,随即又笑道:“哪里; 我初来乍到,往后还指望侧福晋能多多指点呢。”
“好说好说,都是我应该的。”布木布泰笑着应和,随即却又露出可惜的神情,“只是福晋原来就身份高贵,又是第一个来大金的察哈尔福晋,怎么看都是要当汗妃,如今倒真有些可惜了。”
她语气真挚,说得巴特玛。璪又是一阵难受。“我自知配不上大汗,如今后半生也有了依托,便知足了。”
布木布泰摇头叹息:“福晋可不要妄自菲薄,据我所知,原来大汗也有过纳娶之意,只是……”她欲言又止。
巴特玛。璪一听,心里起了疑,连忙追问:“只是如何?”
布木布泰尴尬笑笑:“也没什么,是我偶然给姐姐请安时知道的。”她看巴特玛。璪急切的样子,遂道:“福晋也知道,大汗待我姐姐的真心日月可鉴,大臣们都劝大汗纳了福晋,大汗曾问我姐姐是否应允,姐姐说……福晋不是林丹汗的大福晋,配不上大汗……”
她倏然捂住嘴,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眼睛却偷偷看着巴特玛。璪的反应。果然,巴特玛。璪立刻露出了些震惊的神色,转而又是愤愤不平:“我第一个来,财产却不比囊囊福晋少,怎么能因此就认为我配不上大汗?”
布木布泰遂又安抚:“福晋别急,是我莽撞了,姐姐原来也让我不要同别人说…”她四处看了看,见没有旁的人关注她们,便凑过头悄声道:“要我说,若福晋能拿出些有分量的筹码,也不至于这样。”
巴特玛。璪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有分量的筹码?”
布木布泰想了想道:“比如传国玉玺,听闻传国玉玺为元顺帝带至草原,随后在察哈尔王庭代代相传,若有这样的东西,大汗必然另眼相看。”
巴特玛。璪先是一愣,随即黯然苦笑:“我没有生儿子,哪来的传国玉玺?”
布木布泰眼神一闪,不经意问道:“福晋这么说,这传国玉玺实在苏泰福晋手中了?”苏泰是叶赫部女子,嫁与林丹汗为侧福晋,生一子额哲,也是林丹汗唯一的儿子。
巴特玛。璪点头:“总共这么一个男孩儿,自然是给了她,连囊囊福晋也没摸着那玉玺。都以为是个传说,若不是我无意中见到过一次,压根儿不知道在苏泰福晋手上……”她摇头叹息,“如此说来,是我痴心妄想了……”还有囊囊福晋和苏泰福晋在,大汗哪里能看得上她呢?
布木布泰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也不再多说,只安慰:“福晋不必灰心,岳托贝勒虽是子侄辈,却和大汗从小一处长大,感情深厚,很受重用。”
巴特玛。璪只落寞点头,心里的不满与失落渐渐化为自怨自艾,也不再多言。
…………
远离了宴饮,四周宫室皆是一片黑暗寂静,只红墙边一间配殿里,隐隐亮着些灯火。
敦达理手上举着灯笼照路,弓着腰一路引着皇太极过来。离这间配殿十步处,两人止步,皇太极伸手拦住敦达理,示意他在此处看着。
敦达理小声问:“大汗,可要通知大妃?”他一路上眼皮直跳,总觉得要出什么幺蛾子。
皇太极想了想,随即摇头:“不必了,我自会同她说。”他遂独自上了台阶推开门。
屋里烛光摇曳,隐约端坐着一个胭脂色旗装的女子。听到开门声,那女子立即站起,朝皇太极走来。她从朦胧中渐渐变得清晰,那张与海兰珠两分相似的脸上,唇角微扬,浮现出一个温婉柔情的笑。她盈盈福身下拜:“布木布泰见过大汗。”
皇太极虚扶一下,走到炕边坐下,沉声问道:“听说你有要事要‘单独’见我?”听到传话时,他也一愣,不知道她能有什么样的要事。
布木布泰闻言,脸色一肃,咬了咬唇,上前跪下:“提出这样的请求,是我逾越了,然确实是要事。”她深吸一口气道,“传国玉玺,现正在林丹汗独子额哲的手中。”
皇太极闻言眼神一暗,盯着布木布泰半晌,面无表情开口道:“我派人四处探访尚无确切消息,你又是怎么知晓的?”
布木布泰双眸水光盈盈,轻轻抬起眼睑,小心翼翼觑一眼皇太极,才刚触碰到他的视线,又如受惊的小鹿般移开湿漉漉的眼。她低头道:“是窦土门福晋亲口告诉我的,她曾亲眼见过那传国玉玺,她原想同姐姐说,可又觉得姐姐似乎不大瞧得上她,正好又与我投缘,便悄悄告诉了我……”
皇太极还是面无表情,丝毫没有露出欣喜或是赞赏,布木布泰不禁心中忐忑,更加紧张起来。半晌,皇太极又问:“既如此,你为何不先告知海兰珠或多尔衮,反而如此大费周章来见我?”
布木布泰早想好了如何应对,立即道:“大汗明鉴,姐姐与我,误会颇多,多有嫌隙,想来,不愿听我多言……至于贝勒爷……”她欲言又止,一张脸憋得红起来。
“多尔衮如何?”皇太极追问。
布木布泰倏然磕头道:“贝勒爷,对大汗不满已久,在府中曾多次对我袒露,我,我怕他……我以为此事,还是亲口告诉大汗最为妥当!”
屋里一片寂静。
皇太极一言不发,布木布泰紧张的难以抑制的双肩微颤。半晌,皇太极只淡淡道:“话我听到了,你回去吧。”
他再没有任何表示,站起身直接步出配殿。敦达理提着灯笼,战战兢兢等着,时间越久,心里越不踏实。好不容易人出来了,立马打着灯笼在前头带路。
布木布泰转过身,出神的望着皇太极的背影,心里越发没谱,不知道方才的话,到底有没有效果……
……
“格格,陈家夫人那里,有消息了!”宴席方散,阿娜日便急着在海兰珠耳边悄悄道。
海兰珠眼神一亮,四处找皇太极的身影:“大汗呢?到哪儿去了?从方才就不见他的影子。”
阿娜日环顾四周摇头道:“不晓得,敦达理大人也不见了,方才来报的人找不着,这才直接来找了我。”
回到东宫,安顿好两个孩子,海兰珠坐到塌边,迫不及待问道:“快说,都查出什么来了?”
“我们按着格格说的,悄悄寻了画师,将目下能找着的,过去大妃身边有可能的人都画了像给陈家母子辨认,他们均说没有见过。”阿娜日关上门道,“后来便又画了十四贝勒府上的人,这可是费了许多周折,十四贝勒府上的人画师都没见过,每次都得悄悄的混入人群中观察,才能画出来。”
海兰珠点头,那么多人,还一个也没见过,确实为难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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