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叛男二归我养[系统]》第53章


“这是诗经蒹葭,…我临摹的字。”
其实不是临摹的,这字是他前世练就的,论意境实在不属于一个尚未束发的小子,只好说是临摹的。
董念倒是泛起了星星眼,自家秋秋就是这么厉害,临摹都临摹得这么好看,便开口夸到:“秋秋以后的字肯定比这临摹的还要好看。”
孟锦书看她喜欢这幅字,感受自己心跳渐渐加快,表面上淡然的点点头。
☆、假桂花圆子真…!?
午后夏风吹过; 吹得窗边的风铃叮铃作响,董念莫名听得心头烦躁; 站在板凳上将风铃取下来; 正巧被路过的杜小九看到。
杜小九蹬蹬跑过来; “董姐姐,踩在板凳上多危险啊; 我来帮你取吧。”
这是杜小九; 董念来了南山书院一两个月,也一直在厨房帮厨,是以把这山上的学生都给认了个遍; 虽然也没几个就是了; 这位杜小九少年,个子矮矮的; 脑袋像是照着铅球长得圆不溜秋,跟秋秋他们站在一起时看上去要小好大一截,不过董念奇怪,平日里这杜小九都是跟在徐灿后面,今日怎么没见到徐灿呢?
董念跳下板凳; 对杜小九说:“好啊,那就劳烦你了。”杜小九虎头虎脑的冲她笑笑; 嘴里边念叨边说:“那是那是,董姐姐要小心着,万一摔着了可就没有人来做好吃的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董念笑容一僵; 这段时日以来,跟书院学生相处得熟络起来后,董念时不时也会在食堂捣鼓一些新奇小食,用来犒劳这些以后要下考场的学生们。
古人过寒窗苦读,并非虚言,先不说这南山书院是的确有收授一些穷苦人家的学子的,例如这杜小九,就说那边的鹿鸣书院,禹州城内达官贵人们的公子哥们挤破了头也要进的,进了之后还不是统一衣制,每日寅时便起,捧起四书五经日夜研读,那叫一个苦呀,董念就眼睁睁看着自家秋秋越长越高反而越来越瘦。
在南山上,吃住也都是靠着韦南山,这韦山长还给工钱,董念就时常会在食堂捣鼓新奇吃食,犒劳犒劳南山书院的学子们,董念如今就是把自己当做与高考生共同备战的食堂阿姨了。
“叮叮当当”“董姐姐风铃我放这儿了啊,再不去学堂我该迟到了。”
“快去吧快去吧。”董念赶紧邀人,关了窗户遮住外头毒辣的日头。
天气热起来了,董念先前便去了打了两身衣服,至于秋秋他,说去年的衣服还穿得,就不用给他打了。
今日董念便着了一身雪青色的齐腰襦裙,上衣半臂窄袖,也方便她做事,她当时挑着雪青色时,还被小夏白了一眼,说她又挑这些奇奇怪怪的颜色,也不看看这禹州城最近流行的是什么,董念哈哈笑开,自嘲自己最近到了喜欢奇奇怪怪东西的年龄了。
到了喜欢奇奇怪怪东西的年龄了啊……董念依靠在床柱边缘假寐,听到门有咯吱声响,她知道是谁,没急着睁眼。
孟锦书知道董念苦夏,总是最爱捣鼓些小食,但这夏季消暑的甜心她总是嫌麻烦,往往会去百雀酒楼直接买,孟锦书便揽下了这活,隔三差五便在晌午去百雀酒楼给董念买甜品,在午后董念休憩时给她送过来。
今日他见门窗都关着,便直接推了门,把一盅甜点小心稳妥的放在桌上后,他直起身见董念还闭着眼睛,便一时忘了动作,忽而又注意到窗上的风铃给取下来。
董念缓缓睁开眼,唤了声儿秋秋,见他立在原地视线指向原本挂着风铃的地方,便走过去拿起放在梳妆台边的风铃,“先前风大,我嫌这风铃吵来着,正巧杜小九走过来便顺手帮我给取下来了。”
孟锦书眯了眯眼笑道:“我看他本意是想向念念讨吃的吧。”杜小九啊……
“哈哈,是啊,你说对了,他都去学堂了,你还不去吗?”
“恩,我现在就去,念念你记得吃这个。”
当日夜归,杜小九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为何白日里孟锦书总是驳他的论文。没想明白的杜小九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来,对面床上依旧没有人,他走过去围着床看了看,这被单也不像是被动过的,这徐灿,究竟去哪儿了这会儿都还没回来,杜小九挠挠头,以往徐灿也有眠花宿柳一夜不归的时候,这两三天了都还不见人,他都是硬着头皮向夫子扯谎说是徐灿患病在室内休养,若是徐灿明日还不见人,杜小九就怕是再瞒不下去了。
没成想还没到第二日早上,当日夜中,徐灿就匆匆忙忙跑回来,“哐当”关门的声响把杜小九惊醒,坐起来抹黑瞎叫:“谁、谁、谁啊!…徐灿?”
“嘘嘘嘘!是是是!是我,你给我小声儿点!”
面前一片黑,只听到这声音确实是徐灿的,杜小九嘟囔着“哦”了一句,立马又躺了回去。
徐灿抵在门口僵立了半晌,待听到杜小九又翻了个身后,才慢慢抬脚一瘸一拐的走到自己床边,
第二日清晨,杜小九迷迷糊糊间又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谁啊?真是的。”
接着他又听到徐灿的声音:“我家奴仆,你别管。”这一大早的,徐家就来了人,说是徐灿一直不见好先回家养几天,把这徐少爷给接了回去,韦南山抬了抬眉,什么都没说就应允了。
午后阴云聚拢,遮挡了太阳,给本来就炎热的天气带来更多烦闷,董念刚从厨房备完菜出来,就被韦南山拦住了。
“咦?韦山长为何在此,我家秋秋呢?”董念面上露出疑惑,额头还留着劳累后的汗珠。
韦南山捻了捻胡须,“这……丫头啊,你可知禹州城做点心最好的是哪家酒楼吗?”
“百雀酒楼呗?”反正董念也没吃过几家,脱口就说出了百雀酒楼的名字。
韦南山神秘一笑,摇了摇头,继续说:“非也非也,这做点心做得好得还数鹿鸣书院外的那家茶馆,丫头可有印象?”
董念确实有印象,就是第一次见到韦南山的那家,“可是那家看起来就是普通的茶馆呀,还能有点心?”
“恩……我与那老板可是老交情了,他们家有一道酒酿桂花圆子,啧啧啧实乃一绝啊。”他这样说着便见董念有点心动的模样,轻咳一声继续说着:“今晨孟锦书那小子听了之后也说有机会想要一尝风味来着。”
“秋秋也想吃啊?那不若我去买了来?”
上钩了。韦南山捻着胡须眯眼笑道:“那是极好啊,丫头大可从我账上支取,不过,你这顺路,可否帮我捎带几本书啊。”
说罢见他从衣袖里取出一只竹简和一本纸质书。交到董念手中。
“这一本竹简交给茶馆老板,这另一本交给鹿鸣书院的秦山长,丫头,可有劳?”
董念应了下来,边走边瞧着自己手上模样奇怪的两本书,竹简只有她的巴掌那么大,看起来是新制的,边角尚未磨圆滑,董念握在手中时还觉得有些割手,另一本书线装订,但看起来已经残破不堪了,约莫是某本古籍吧。
董念也看不大懂其中文字,叫了辆马车来,要从西半城悠悠晃晃到东半城去,董念跳下马车时只觉屁股墩儿都要磕出月球地貌了。
拍了拍脸,驱散苦闷夏日午后的倦懒,打起精神进了韦南山所说的茶馆,一走进去果然如她所料,压根就没什么客人,董念这才开始怀疑韦南山前面说的压根就是瞎编,最终目的其实就是让她来当这个跑腿的。
她径直走到柜台前,音色清丽:“老板,可有酒酿桂花圆子?”
老板是上次见过了,据韦南山说可是抠门了呢,这会儿正是仰着头打着鼾,忽而听到有女子声音,一下清醒了不少,“桂花圆子?”
“是呀!”董念满脸期待的瞧着那老板。
“姑娘现在就要?”那老板眨了眨眼,见董念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到:“是啊,现在先给我上一碗吧。”
“那请这边稍坐。”午后的生意不好做,老板立马来了精神,扯着嗓门喊着:“张麻!张麻!来一碗酒酿圆子!多放点儿桂花!”
喊完后,老板过来为董念倒了一杯茶,“嘶——姑娘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们是不是见过……这种台词怎么出现在这种地方,让董念有点措手不及,“哦…哦哦,我是那天和韦山长一同离开的,我弟弟正拜读于他门下。”她捧着茶喝了一大口,“对了。”
她从衣袖里掏出巴掌大的竹简递交给茶馆老板,“这是韦山长托我给您带的。”
茶馆老板本来就是个板着脸的人,接过了竹简也没见他表情有什么变化,他将竹简抄进衣袖里便走动开,“我去催催他们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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