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叛男二归我养[系统]》第64章


他离去前,写了一封信藏在衣袖里,前去南山书院拜别了韦南山。
韦南山的确曾是京城人士,见他入京意志坚定,拄着拐杖在银杏书阁第二层最右边的藏书之中,翻出了一封泛黄的旧信,又写了一封新的信,托孟锦书进京后交予故人。
离开韦南山后,孟锦书一个人在南山书院走着,来到了董念门前,他的眼眸深沉,思忖片刻后,还是将藏在衣袖中的信封轻轻放在她门口。
门口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董念偷偷扒开窗户一角看,连人衣角都看不到了。
“早不出来,人早就走远了!”韦南山走到门口来恨铁不成钢,气得他直拿拐杖虐地,这些年轻人,一个二个的,像什么话。
董念连忙打开门,飞速捡起地上的信封藏在身后,嘴硬道:“我又不想见他。”
“行,行行,你不想见他,那见我这老头子总可以吧,丫头今儿中午吃什么啊。”
董念正边转身进屋边看信,“等我先把这信看完!”
【念念吾思:
近来一切可好?书院诸位可有欺负你?
我现在已经在去京城的路上了。我始终没能想明白你为何会对我入京这件事有如此大的情绪】
噗,董念总觉得看到这里就能想象出孟锦书那家伙百思不得其解的委屈模样。
接着看。
【于是我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念念你是否知道以前的事情,不希望我重蹈覆辙,虽然前世之事缥缈虚无,但我觉得念念你应是知晓的。】是的,她上次跟孟锦书坦白后,董念觉得很多事情可能他都能猜到了。
【既如此,念念还请放心,此身此世有了在乎之人,便不会再行玉石俱损之事。】这笔迹清隽,这一行字仿佛带有无限的柔情与坚定,董念不禁伸手轻拂,忽而又自个儿笑了,摇摇头,想要甩出不该有的情绪。
【念念,你可愿等我回来?】
这个家伙,为什么要用信来作问呢,不知道她不会回信的啊,董念苦笑不得,倒回棉被上,让翻涌的思绪也一同慢慢平静。
☆、角色
京城; 一匹矫健的黑马冲撞了表演胡旋舞的舞姬,舞姬站起来拿听不懂的外乡话叽里呱啦一顿说道; 抬头看那马匹上的人时; 却一下子没了声音; 是一位身穿铠甲的男子,样貌生的俊逸非凡; 但眼中暗藏冷锋; 他立于马上,骇人的眼神直逼像她,好似背后有千军万马压境; 吓得那胡人舞姬一下子腿软坐地; 旁边的老板眼看马上之人铠甲不是寻常人,连忙将那舞姬从黑马前面拖走。
几年未归; 京城繁华奢靡依旧,舞姬竟已到了街上来了,他哼了一声扬鞭驾马,直驱入皇宫。
第二日,虎翼军斩获边塞八关; 大获全胜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谁人不夸虎翼军威猛无敌; 率领全军的大将军才及冠之年,乃穆家三少,真乃天赐将才!
京中贵女的圈子自然比京中老百姓们茶余饭后所说的更多,已有家中人属意与那穆三少结为姻缘; 也有人传言穆三少在边塞时一个人就冲进敌阵,杀得浑身浴血,刀枪卷刃,最后手撕敌人两元大将,是个嗜血残暴之人。
渐渐的,这种传言越来越多,女眷们认为无空穴来风之说,想要搭姻缘的也敬而远之了。
山下纷争俗事过,桃林深处避凡尘。
烨山,长阶古道,万树仙桃,是京郊赏景的圣地,春华馈赠,半山腰的桃花一时间全部盛开,当得上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而山顶庙宇旁的桃林尚是含苞待放。
说是寺庙其实也不尽然,题字桃仙居,看着不过最平常普通的院落,只住着一位老尼,在里面供奉了一座药师佛,只一些贵胄人家各自捐了一些香火,以祈求身体康健,岁岁无忧。
老尼此时正提了一桶水来浇灌院子旁的桃树,虽然眼尾戴上了岁月的痕迹,但她神情和善,拿瓢舀水浇下,仿佛正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雀鸣抖动了枝头,本来安静的山头出现了行人声,脚步稳健,行得有些许犹豫。
老尼站起身,捶捶腰,便看见一青年一步步从石阶上走来,想必是来拜菩萨的,她便步履蹒跚的走到院门前,将半阖的木门打得更开了些,垂眸合掌:“阿弥陀佛,施主直走便是。”
来人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在老尼面前弯腰作揖,“敢问,可是逸清师太?”
老尼抬了抬眼皮,“贫尼确号逸清。”
“晚生受托,交予逸清师太一封故人书信。”孟锦书恭敬的将一只锦盒递上。
老尼却不为所动,眼皮都没撩一下,“故人?”
“正是,韦氏所托。”
韦?老尼这才有所反应,接过这份锦盒,“多谢施主,贫尼已收到。”
面前的老尼半阖着眼帘,慈悲又和善。
孟锦书点点头,语气也放得慢,“既如此,我此行目的已达成,叨扰了,告辞。”
“施主慢走。”老尼自始至终都无甚反应,平静的像山顶数十年都未变的生活。
孟锦书下山时心情还有些复杂,他隐约觉得这一世韦南山没有立于朝堂,应该是与这老尼有关,而他前世却从未听闻这老尼的事情……
倒是这烨山,孟锦书前世与袁笑歌第一次碰面就是在烨山之上,那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而同时在场的还有穆长风,袁笑歌心属之人。
这一世他答应了董念不会重蹈覆辙,也便不会再去伺机偶遇,连日期他都想了一下,与前世袁笑歌赏花的日期是错开的。
半山腰的醉花别居旁。
有一白衣女子穿梭在盛开的桃树之中,她容貌精致,眼眸含情,一双眉自带英气,生的极好看,正是袁笑歌。
别庄的宴席甚是乏味,她让春桃帮她看着,自己则移步到了桃林中赏花,却不想林中早已立了一位黑衣男子,“是谁在哪!”
她娇声喝到,今日赏花会邀请得都是阁中女眷,突然一位身份不明的男子出现在别庄周围,她自然开始警惕。
身后有人靠近,黑衣男子自然早就察觉,但对方脚步虚浮,非练武之人,乃是一名女子,想必是来赏花的,他便没有管,却没想到对方先出声,破了他赏花的雅兴。
袁笑歌身着白裙,立于一片粉色桃华之间,错杂的枝干将她高挑身形修饰的更为曼妙,她神似微嗔,杏眸含水,英气的眉毛扬起,将她通身的娇柔化去三分,与那些娇滴滴的女子相比,更加夺目些。
他原本并不想理会,却在看到女子后,改了主意,“我还想问,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对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好似这篇桃林本就该是他的,“我又为何要对你交代这些。”
“呵呵呵,”面前这男子以拳掩嘴,胸腔发出悦耳的笑声,“若我说这方圆十里都是我的,小姐可信?”
这男人笑起来如冬雪初化,极为好看,但口气极大,袁笑歌抱臂笑道:“哼,口出狂言。”
便见面前男子一瞬间收起所有笑意,眼神冰凉,好似利刃打到她身上,随即不屑的勾了勾嘴角:“若我想,连你也可以是我的。”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分毫的暧昧神色,那是看猎物的眼神,无情骇人。袁笑歌硬撑着回:“想不到阁下是个登徒浪子。”
敢在烨山上如此口出狂言,袁笑歌断定此人身份必定不凡。
黑衣男摇摇头,话题一转,指着别庄道:“醉花山庄,我取的名字。”
七年前,醉坐花间,笑别亲故。
七年后,边塞凯旋,名动京城。
袁笑歌从来都淡定的神色稍显松动,连忙俯身:“原是穆将军,小女子失礼了。” 
“那么你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以性格冰冷无常,残暴嗜血出名的穆长风穆将军,不要让他耗光对你的耐心。
袁笑歌却不卑不亢:“小女袁家女,名笑歌。”
“采薇行笑歌,眷我情何已。哼,名字不错。”他眼神泛起颇有玩味的意味。
“将军谬赞了。”
“许久未归,对京城风物都不熟悉了,不知袁小姐可否陪在下解答一二。”
外界传言穆长风的性情如今看来只能信个三分,至少现在穆长风对她未做出什么,他可是护卫了边塞的头等英雄,袁笑歌心底里其实是敬佩的,这会儿自然不好拂了他面子,“小女子自然愿解答将军疑惑。”
“请。”他微微侧身,向前走去。穆长风13岁时便去了边塞,对京中男女礼节不甚在意,他示意袁笑歌站到他身旁来。
若依寻常闺阁女子,自幼饱读《女戒》《妇德》,自然是不会站过去的,会小心的落后男子半步,
但袁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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