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夫侍成群》第17章


小秋认为,这个世界之所以是母系世界,那么它的整体系统应该更加完整的残留了原始母系氏族的一些东西。
因为这是本文第一次提到交易货币(天啊,我写了这么久都没写到钱……ORZ),考虑到在前面我设定了一百多个复杂的世界体系(其他女尊文一半是四到八个国家),并且设定了女尊的书籍体系和现世完全不重合,甚至包括诗词文化方面。
因此我认为在这个异世界使用一种完全不同的交易币也是很顺理成章的。
在原始社会中,早期是以贝类当作交易货币的(这个在历史书上都有记载)鉴于前面的理由,我设置了这个世界的单位叫做贝。又由于前面的章节中出现了金银铜铁等常见金属。所以有了这个体系
至于在文章中间出现的“珍贝”是什么呢?
它是真实的贝类,在这个世界充当“银票”的职能——对,这个世界毛有银票。
因此我们的粗糙的货币体系就出现了,如下:
1铜贝=1文铜钱
1银贝=1两银子
1金贝=1两黄金
1珍贝=10金贝=1000银贝=100000铜贝
以上。
小秋女尊世界大讲堂第二课结束,第一课参见“绯句”哦。)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是属于星期天加更福利~~~所以整体比较短
请大家笑纳之~~~
PS
不要以为小秋对蒲夏有意思,大家就急了……
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列~~~~~
☆、一朝冷雨葬名花
20
酒足饭饱,我躺在榻上朦朦胧胧的便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已微微发亮,蒲夏方才动身要走。
“你一夜未睡?”我问。
她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然而她神色稍显困倦,自是看的出来未曾休息。
“时辰不早,我得离开了。”她道,“你可还有什么要我帮忙?”
我摇头,突然想了起来,道:“真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何事?”
“你是否带着什么可以生火的器物么?”我问她。
“生火?“她想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未想到你需要这个,所以身上只有一只。”
我谢过揣入怀中解释道:“阮楼主让小秋住在一个偏僻的院落中,晚上蒲夏来了我有饭吃,白天只能靠自己了。多谢。一只就够。”
她点头道:“那我便走了,你自己一人千万小心。”
“嗯。你也保重。”我缓缓下拜。待蒲夏走远之后,方才回到大厅。
没想到刚入大厅,离艳就疯疯癫癫的跑过来,拉着我就往后院跑:“快快快!”
我奇怪道:“怎么了?离艳公子?”
离艳急得不行:“你这懒小厮,早晨早起楼主必定清点人数,训诫之后才可以自行回房休息。你已经错过了时辰!你岂不知,一炷香是十大棍,两柱香已经烧完,现在点到第三柱了。你可是想被乱棍打死不成?!”
我吃了一惊:“昨日你为何不说?”
离艳脸黑了一半:“昨日只顾着陪客去了,哪儿还记得说这个。”
我听罢,脸色大约也不大好了,隐隐觉得大祸就要临头。
才走到院子里,远远就见,数百人跪在场子中央,场子中间筑有一土台,土台上放一黄木椅,阮回凤正坐在上面,他手边不远处是一个香炉,隐隐可见香已过半,熏烟袅袅而起。
离艳那里敢耽搁,拉着我就往前跑,穿过众人,一下子跪倒在台前。
阮回凤媚眼微张,眯着我盯了半天道:“秋素,你好大的胆子!第一天就坏我这回凤楼规矩。”
离艳急道:“楼主,不怪秋素的,实在是我昨天被客人弄的爽了,忘记了告诉他这个事儿。您要罚就罚我吧!”离艳说话还是一贯语出惊人,即便是这里众人听了也都是脸色变幻莫测。
阮回凤倒是干脆,伸手一指场子旁边的木架:“你过去,脱了裤子,自行领罚。”
离艳叩头道:“嗯。”说完爬起来就去那边受罚。
我连忙阻止:“离艳,不关你事。”转头对阮回凤道:“楼主,此事全是小秋一人之过,请千万不要旁责他人。”
“呵呵。你倒是慈悲心肠。”阮回凤幸灾乐祸的笑道,“那他的罚你一并领了如何?”
我知道阮回凤本就是故意而为,不因为离艳,也必定给我加罚。于是我点头道:“小秋甘愿受罚。”
“好。”他慢悠悠道:“你迟到三炷香,本是三十大棍,再加离艳的罚,一共是四十棍。念你初犯,又愿意替人受过,给你减五棍。三十五棍。你去领罚吧!”
“谢楼主。”我低头叩首,站起来往那边走。
离艳在我身后急道:“楼主,这样会出人命的。”
“你闭嘴!”阮回凤厉声呵斥。
我心下安慰,便是有离艳这样的话,我这棍子受起来也甘之如饴了。
场边有三个井字木架,木架旁边各站两名彪悍妇人,手持碗口粗细的大棍,面色阴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十字木架上有斑斑血迹,不知道是多少人在这里受罚致死。
我觉得今日我大约是逃不过去了。
走到那里,一妇人出列,将我面向木架捆绑其上,不得动弹,接着掀了我衣服就要拨我裤子。
我连忙道:“夫人莫动。”我与这回凤楼男子不同,不能让其他女子见我私隐处。
妇人难道:“公子你若是不脱裤子,棍子下去,衣服入肉,好起来慢,且易留伤痕。”
我摇头道:“无妨,还请夫人直接行罚吧。”
妇人叹气,换来另外一个搭档。两人浇了酒在棍子上,大约是为了杀毒,接着站到我身后道:“公子,我等开始了,你若是疼痛难忍,就咬住这井字中间的口嚼,免得咬断了舌头,丧了命。”
“多谢。”我心下暗暗感激,这些妇人虽然看起来可怕,却都有血有肉。
“那我们开始了。”
我探头咬住那口嚼道:“来吧。”话还不曾说完,第一下就“呼”的擂上了我的臀部。那一下确实犹如击鼓般猛烈,击得我连腰间盆骨都嘎啦作响,浑身颤抖,连耳朵都嗡鸣不已。
若不是嘴里有了东西,我早已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棍子,不一定是最痛之物,却是最毁人筋骨之物。
“一。”我听见妇人报数道。
话音未落又是一下。这一下打得我浑身无力,直接挂在了架子上。莫说是屁股,连头皮都是发麻发痛。
“二。”我又听见妇人报数。
我突然觉得这三十五下恶棍必定十分漫长。
运气好的是,妇人数到第十二下的时候,我已经浑身冒冷汗,鲜血直流,再也忍受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接下来那些棍子是挨没挨,挨了几个时辰,我都统统不记得了。
我是趴着在那间堆满了杂物的房子中央醒来的。
房间里已经开始渐渐变得灰暗。
身下面是一床旧被子。旁边放了一碗已经冷了的重要。
我挪动了一下,从腰部以下就剧痛无比,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你千万别动!”离艳从外面跑进来,一脸炭灰染上的黑,“我在给你煮粥。你可别动了啊!大夫说你不好好养伤,下半身都废了。”
“我……”我咳嗽一下,声音虚弱无力,“我睡了多久了?”
“大约四个时辰。”离艳耷拉着头道,“你被打晕过去后又使了两棍,楼主便叫了停,我猜大约是把你弄死了,在二公主那里不好交代。”
“……”我猜测也是,阮回凤只敢折磨我,却万万不敢置我于死地。抱着这种想法,我才敢去顶离艳的罚,没想到运气真是不错,竟然被我猜对了。“谢谢你,离艳。”我道。
“谢我什么啊!都是我害你多受罚了!”他怒道。
“谢谢你帮我熬中药。”我道。
“我没给你熬中药。”他说。
“啊?”我愣了,“那这中药是?”我指着冷掉的那碗漆黑的汁水问。
他怒道:“我没熬过中药啊!这是给你熬的粥,我看冷了,正打算生火去热!”
我半晌无语。
原来他灰头土脸就是这个原因。
“喂!你很过分你知道吗?亏我还给你熬粥!既然醒了,就赶紧喝掉!”他端起那碗“粥”递过来。我吓得连忙一跳,忍着剧痛爬了起来。
他也被我吓了一跳:“你赶紧躺下!我不喂你了还不成吗?”
我摇头,边抽着冷气,边颤声道:“离艳你误会了。我在回凤楼只有十日,今日受罚,白天已经过了大半,我若不乘这将黑不黑的时候去一趟回凤亭,我这第一天就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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