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70章


裴长渊心头一动,闻着兔子身上的味,忍不住又想起了红烧兔肉,清蒸兔肉,炭烤兔肉……
初久走到半道,也闻到了那股重味儿,当即唇角一抽,心想这兔子也实在皮痒,睡也就罢了,你还……
忍不住又抬眼看了看裴长渊,见他一副崩溃但表面还强装坚强的模样,心里默默地给地熊点了个蜡。
随后走过去,顺手将地熊拉进了怀里,裴长渊本已经垫在腹中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地熊这顿操作毁了个彻底,他捏了捏爪子,做了两个深呼吸,终是没法忍受这气味,便随便拉了个借口道:“你且来帮我瞧瞧,选几个机灵一点的,我还有些事情先回去一趟,稍后你选好,让他们来万空阁便可。”
说完便一溜烟,快步离去了。
初久惊愣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地看向尊主……
对方缓缓地向她投来一个“你没有听错没错我也非常崩溃”的表情。
昨夜里裴长渊因为自己的苦口婆心人设塑造失败,于是伤心难掩地大半夜敲开尊主的房门。
然后在他的房间里抢了一晚的酒喝,第二天清醒时,听到这群人回头是岸的宣言之后,他表示非常感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有机会当一个好师尊。
于是裴长渊大胆地相信了这群人,打算把他们收在万空阁好好教导,要不是尊主拦着,他还真要把所有人都带上去。
初久听完,一阵沉默。
内心天人交战了好半天,迟疑着到底要不要飞回过去,给在几分钟前还大言不惭地说尊主脑袋被门磕了的自己,也来个一板砖。
初久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开口道:“既然如此,还请尊主先行挑选,剩下的再由徒儿带去。”
“这样也好。”尊主心里寻思着裴长渊那人想来一套是一套,总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都是他来给裴长渊擦屁股,这事想着就头疼。
但对于裴长渊的话又不好直接拒绝,况且看他昨夜里难受的那副模样,尊主便觉得自己再次父爱满溢。
那还能怎么办?
宠呗。
于是尊主特地挑了几个看起来就不太好教育的,留了几个比较温顺的,随后便让他们跟着初久一起过去。
在初久手里的,除了几个看起来就很温顺的之外,还有一个秦温纶,而南吴则是被尊主挑去了。
对此,南吴表示了十万个不愿意。
然而就算不愿意,他还能当场就哭吗?
#你要是敢哭就立马山下见就是这个亚子#
于是知晓自己是个一不小心就会被丢下山去的可怜虫本虫,南吴最后只是幽怨地瞧了初久一眼,吸吸鼻子乖乖跟随着尊主而去了。
最后,留给裴长渊的总共就四个人。
回到万空阁前,初久以为裴长渊会为此生个闷气,没想到刚进一进门,就遇到换好衣服打算来瞧自己的新徒儿的裴长渊。
裴长渊本来还有些酒醉,经那地熊一泡尿刺激了,冲回万空阁火急火燎地换了身衣服外加冲了次澡,脑子也清醒大半,种种记忆回溯上来,就想起了自己又新收了几个徒弟这件事。
新徒弟!
或是软萌可爱说一句话就会脸红面皮子薄但又非常刻苦努力只为得到师尊一句夸赞的乖乖徒,或是傲娇自负语出不逊但心地善良人并不坏的性格矛盾直白徒,或是心浮气躁惹事生非天资极高夸两句就飘的花花徒……
反正不管是哪种类型的徒弟,哪怕资质不好悟性不高性格有缺陷不懂人情事故,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好好调/教训练,就算再怎么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不是?
而且这期间总会有几个钻死胡同的,再让他好好地疏通疏通,提拔提拔,享受一下看着徒儿从懵懂青葱走到独当一面的养成之旅!
美!滋!滋!
当场,他整个人都兴奋到原地起跳旋转三百六十度炸上平流层七百二十度转体狗刨蛙跳俯卧撑托马斯回旋加速外加一个后空翻优雅落地。
然后冷静装/逼地整了整衣袖,走出门。
他顿下脚步,望着初久身后的四人,沉默了片刻,却是奇怪:“怎么有四个?”
初久:“尊主道是担心师尊劳累,便只留了四人,若是师尊觉得不……”
一个“够”字还没说完,裴长渊摆摆手:“我只是以为他只会给我两个。”
毕竟以尊主那嫌麻烦的性格,素来不会冒这么大风险。
#万一裴长渊玩脱了,最后还不都是尊主来收拾烂摊子?!#
裴长渊顿了顿,心想反正尊主都不怕他玩脱,给就给了,大不了之后再还回去几个,便道:“听闻你们已有悔改之意,今日入我门下,就此之后,绝断前尘,一心向道,不可多想,明白了么?”
四人当是立马跪礼。
裴长渊如先前第一次带初久之时,第一天只让初久带着他们去熟悉了房间地势,挑捡自己的房间,认识了周旁的人后,便让她回去休息,让闲大胜替手。
第二日时才开始让他们打坐。
因为几人入山时的身份都是山贼,所以不可表现出有多少的能耐,他们便一直都是一副凡人姿态,只是在验灵根时初久暗中帮忙掩盖了几许,测出来的灵根倒也还可。
除此之外,最让初久担心的事,便是秦温纶了。
先前听闻那夜里秦温纶夜闯清云观时身上已经负伤,当时初久并未做过细想,只当他是作戏。
直到三日后裴长渊将他们都叫到殿中,分别给他们些药外涂,却单叫了秦温纶,一脸低沉地问:“你当真要学?若是没有这个想法,还是趁早下山去罢,你这身体,学来也无何益处。”
第 80 章
初久脸色微惊; 蹙了蹙眉看向秦温纶。
秦温纶脸色固执; 抵拳道:“还望师尊成全。”
裴长渊叹了口气:“真是固执。”
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可恶:“你这一身的伤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何不肯细说?”
秦温纶却只道:“旧事已忘; 别无牵挂。”
两人沉默片刻。
裴长渊想起收徒那里自己说过的话; 内心有一万句mmp想说。
可内心再怎么mmp; 这好歹是自己收的徒,绝断前程也是他说的话,如此一来便无话可说; 只得忍着挠痒的心情把探问的话都压在嗓子眼里。
初久听着他们如同哑谜的对话,终是忍不住; 上前一步问道:“师尊,秦师弟是出了什么事么?”
听到这话,裴长渊幽怨地扫了眼秦温纶; 缓了口气,才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体质的原因,他先前受过的伤,经由长老治疗; 却迟迟未愈,反复地裂开; 如何也不见得好; 而且除那伤外,还有数多旧伤,如此一来,伤口不愈; 但也不深,反复如此下去,运功调息定然会影响到他的伤势,这些日来检查之下,问了他他才说明。”
心里不由得又想到初久的事,立马就有股火气直冲上头。
这收一个徒弟一个徒弟有私心,收两个徒弟两个徒弟都有,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副,#我看起来病得很重但我就是不告诉你,我要成为你的徒弟然后让你伤心难过嗷!#
的模样,叫裴长渊心里又气又急。
一阵沉默之中,初久也了然了裴长渊没有说下去的话,不由得深深地看了秦温纶一眼,后者垂手直立,身影笔挺,但仔细看来,似乎确实是如以前所见之时,更加虚薄了些。
裴长渊终是忍不下这沉默,摆摆手让他们下去再好好想一想,他可不愿让秦温纶受了伤还反复练功,最后把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苦不堪言。
秦温纶只得低下头,乖顺地应声离开。
待出了房间,初久立马拉住秦温纶,二话不说将他拉进自己的房间,又给其他人每个人一个眼神,让他们都闭了嘴,各回各房去。 
随后将门一关,扭头直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温纶道:“无碍,只是受了点伤。”
“迟迟不愈,难不成真是体质的缘故?”
秦温纶听到这话,却是笑了一笑,并不多说,以沉默代替回应。
初久的眼眸一时又软了,这体质最叫人疼的是反复不愈,若是受伤易重,还有可以恢复的机会,但这久伤不愈,反复如此,那便是一直以来的折磨,小伤终究会变成大伤。
如此一想,初久又觉得奇怪。
她记得自己从未给过这样的私设,在原小说里,秦温纶确实是受了伤,只是却从未说过愈合不愈合的问题。
按着这反复不愈的体质,在她的原小说里,大概受了两次伤就可以领便当了。
难不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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