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92章


这书房外面都是些普通的秘法,是向大家打开,谁都可以进来的,而现在为什么又布了禁制?
她默默移到一侧去,果然察觉到里面确实有动静,便准备等着看看到底是谁在里面。
而另外一边,秦温纶正坐在书桌侧,用毛笔缓缓写着字,在他的对面,站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男子单手展扇,缓缓地摇动着,声音带笑:“这么多年了,你和他依然还通着信呢?只是没有想到,对方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秦温纶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写着还没写完的部分,然而写到一半,他就感觉到有腥甜涌上喉眼,他手上动作一顿,连忙运气,将那股惺甜夹在喉咙间,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异常,迟疑了几秒,笑:“如何?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还好。”秦温纶缓了口气,道“你想要的,很快就会给你。”
“真的?”对方问,“你此行,真的能将清云观拿下?”
“自然。”秦温纶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你若是不信,自可不必找我。”
“但你也需要我的一臂之力不是?”
“需要你男扮女装么?”秦温纶的脸上已有嘲意。
对方一怒,转而又笑:“上次和贵门主打了一场,门主似乎有意再来,不知我要是再寻她打一场,她会否拒绝?”
秦温纶眸子一紧:“她那是让着你,你以为她真的打不过你?”
“自然是知道的,还不是因为自己初入清云观,不好太过显眼了么?不过……我找她打一场,又没说非赢不可,你为何计较着这输赢,却不计较我会否多手做些什么?”
话没说完,一根笔就直直朝他刺来。
男子展扇一挡,而那笔直直穿透扇面,男子迅速地转扇,再往扇子上的机关一按,这才没能让笔更入一分,而是卡在扇子间的孔洞上。
他松了口气,轻轻笑道:“这不是太过着急了么?一时嘴快,秦护法也没有必要如此激怒吧?”
“你应当知道我的底线,我不介意在这里杀了你。”
面具人笑了笑:“行行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控制住清云观,我帮你下药。”
秦温纶脸色这才松了,嗯了一声,微微抬手,袖子间一根红线一闪而过,那笔便迅速地被收了回来。
“不过我很好奇,光是下这药便可,而我这历通多年,却从未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面具人微微歪了下头,“秦护法可否告知?”
“你就算知道,也得不到这东西。”秦温纶冷笑道,“或者你可以喝下这药,亲自试试,就知道我这药到底是什么效果了。”
对方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笑着将药收回袖中:“既然秦护法这么坚持,那我也就不再怀疑,秦护法出手,又怎么可能有您做不到的事情呢?”
秦温纶不再说话,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继续写他的东西。
左右这里没有其他什么好玩的,看着他写字又实在太憋屈,书架子上的书又不让看,面具人在这是一刻都待不下,索性道:“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便往外走去。
然而刚走两步,却见秦温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道:“站住
第 102 章
面具人脚步一顿; 转过头问:“怎么?”
却见秦温纶急匆匆走过来; 面色沉凝; 视线投向外侧:“你先等下再走。”
面具人轻轻一笑; 展扇掩面:“怎么?你难道是看上我了?还想留我多说些话?”
秦温纶毫不怜惜地投以嫌弃的眼神:“外面有人。”
“有人怎么?除了那位门主; 你可是这里最大的,还有谁敢对你指指点……”话没说完,他眉头一挑; 顿了下来,过了片刻; 沉声,“门主?”
秦温纶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而面具人笑意更甚:“我可是第一次见; 你们魔教做坏事,还要瞒着门主的,怎么?难道你们门主一心向善,打算从良?那不如来我们门派,我也给你个护法做做?”
然而话刚说完; 方才那根笔再次抵在了他的脖子间。
秦温纶面无表情,眼神冷冷地看着他:“想死; 我从不吝啬。”
面具人动作一顿; 尴尬地笑了两声:“我也不过开开玩笑,谁不知道秦护法对门主一往情深,我自然是不好多说什么的,恕罪; 恕罪啦。”
秦温纶眼眸半垂,像是认同了他的话。
面具人心口一松,移开目光看向外侧:“可你们门主还在外面,这里可没有暗道小门,你要怎么……”
这时突然感觉虎口一痛,他刚咬完最后一个“么”字,音调猛地拔高,扭头看去时,却见手掌被劈了一半,从虎口直接斜切开去,他顿时痛得脸都皱了起来,连忙往旁边侧开几步,快速在手上穴道点了几下,勉强止住血,转而怒问他:“你发什么疯!”
秦温纶不紧不慢;“光是说说,怕你不长记性,小小惩罚一下,省得日后你再见了她,还这么口无遮拦。”
面具人怒看着他,心中发狠,然而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他,面具人今日只得把这口血往肚子里吞。
又见秦温纶手里拿着他半个手掌,稍稍一动,上面的皮肉就迅速地剥离开去,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来那是缠满了红线。
“你,你别动,把它给我!”
“哦?”秦温纶饶有兴趣地看向他。
“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说这事,你把我手掌还给我!”
以他门内秘术,尚且还能救这断掌,若是再迟些,断掌就接不回来了!
秦温纶有意要给他一个教训,便故意拖长了音:“想让我还给你,也行,此后你不可再提此事,也不可再冒犯我门主,否则……”
一边说着,他暗暗用指甲切开指腹,往手掌上的切口滴抹过去。
面具人急忙点头:“我同意!我同意还不行么!”
“自然是可。”秦温纶收回目光,看向外头,顿了顿,抬手随意地将他的手掌丢过去,面具人急忙接过,匆忙地将手掌接回,接着在身上撕下一道长条,简单地固定住。
秦温纶垂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动,仿佛有条红线缠在他的指尖上,随着他的动作,飞向了外头某间房间。
初久在外面听了半天的墙根,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声音,知道里面除了秦温纶之外还有一个人,然而更仔细的声音,因为双重房门隔音稍强,她无法听到更为详细一些的内容,而禁制就在跟前,她若是不想惊动里面的人,只得在这远远地听着。
只是不曾发现,因为有其他人经过的缘故,初久的行径早就被秦温纶发现了。
初久在外面等了片刻,除了方才突然的一声尖呼之外,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正在她好奇着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唤。
初久转过身去,见那人正是方才自己帮忙盖了被子的魔教弟子。
“门主怎么在这里?”那弟子方才起来,身上发热未退,脸色浮着异常的红晕,脚步虚浮,光是站着就有些昏昏欲倒。
初久皱了下眉头,问:“我只是随便走走,倒是你,不是生病了么?不好好在床上待着,怎么在这里?”
“今天……咳咳,轮属下值休,咳咳。”没说两个字,他便已经激动地咳了起来,越想要压下去,谁知道咳得越发厉害,直咳得腰都弯了下去,喉咙也一阵一阵的疼,初久连忙扶起他,一只手去顺他的背,然而手掌刚碰到他的后背,就察觉到他后背上一片湿润。
想来应该是汗吧,所以初久并没有察觉,只是扶着他快速回到房间内,拉着他在床上躺下,然后转身去拿毛巾,这时手一抬,才瞧见手掌上满手心的红血。
初久一惊,呼吸发窒,她盯着那血看了两秒,扭头问他:“你怎么出血了?”
“我……我出血了?咳咳。”弟子还没说完,又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再次传来,他好不容易压下了咳嗽声,眼角已经带上了泪水,“我,我不知道呀。”
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多血……
初久低道一声得罪了,就将他扳过去,露出后背,脱下了他的外袍,果然瞧见他的后背上一大滩血,早已经沾透了他身上的衣服。
都这样了居然还在值休?还毫无察觉?
初久心头猛地一跳,缓缓地拉下他的里衣,果真瞧见一道两只手指并起般粗的伤宽,从他的左肩劈开,一直落到右腰处。
初久都忍不住替他疼:“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见过大夫了吗?”
“咳咳……”弟子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轻如羽毛,“我……我不记得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