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他娶了前世的仇人》第34章


“有说是什么事吗?”赵彦衡从吴子栋宅院出来后看上去心情不错,并未受这句话的影响。
“听说是二公子生病了。”
赵彦衡闻言停住了动作,“生了什么病?”
“听说是被人打了一顿。”
赵彦衡闻言就笑了,前世也有这么一出。他那二弟在街上走的好好的不知被什么人套头一袋按着就打,回来之后鼻青脸肿的。他那继母伤心了好几天啊,当时打他的人是赵彦衡安排的,如今他并未做什么安排,他那二弟还是逃不过轮回,啧啧啧。
此时的英国公府正一偏闹腾呢,嫡出的二公子被人在外面欺负成这样,可让当家主母好一顿伤心。
“照我说,你也别去找什么凶手了,依我看,这件事就是你那大儿子做的,”一个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的妇人拿着绢帕子抽泣,“如今最希望我们儿子出事的,不是他还有谁?!”
英国公不忍妻子如此伤心,安慰道:“衡儿的腿伤早就好了,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去伤害莫儿了。”如果现在赵彦衡的腿伤依旧没好,到是值得怀疑,但是既然已经好了,凭赵彦莫的能耐又如何碍的到他。
第33章 第 33 章
英国公夫人一听到这话像是戳中了伤心事,气的一下子站起来:“你就会护着他!难道、难道只有他是你儿子不成,我莫儿呢?”说完,又哭了起来。
“来了,来了,”外面一丫鬟跑进来喊道,“大公子回来了。”话刚落下便见一翩翩公子走进屋内,不是赵彦衡又是谁?
“你个畜生,还敢回来?”一看到他这样懒散漫步的样子,英国公心中便有一股怒气。
赵彦衡先是朝着面前两个脸色不善的人拜了一拜,然后才道:“儿子一接到府里的话便赶回来了,不知父亲如此盛怒,敢问儿子错在何处?”
“你说你弟弟的伤是不是你派人打的?”
赵彦衡闻言很是惊讶地抬头,“父亲,儿子一直在偏宅,此话怎讲?”话语中是震惊,心中却在冷笑,果不其然。从小到大只要赵彦莫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英国公见他这样,难得的犹豫了:“此事真与你无关?”
“儿子对天发誓,二弟此事与我绝无干系!否则,天打雷劈。”果然,说完这句话,英国公的脸色好些了。旁边的英国公夫人见状,急忙道。
“你说这与你毫无干系,那我问你。府里的人说你昨夜已一夜没回来,你可去哪了?”此话一出,英国公也向他看来。
赵彦衡心中冷笑,这贼妇果然在他院子安插了眼线。
“庆阳王之事,恕儿子无从告知。”赵彦衡临时抽了庆阳王来顶事。谁知那英国公闻言更加震怒,一拍桌子:“你这孽障!我赵家多年,一向敬嫡,你却非要背道而驰!忤逆祖宗!”
在这场太子与庆阳王夺位之争中,英国公府站的自然是太子,与赵彦衡支持庆阳的政见完全不同。
“老爷,依我看莫儿这件事与他定脱不了干系,”英国公夫人拉过英国公道,“你想啊,他连祖宗的话都敢不听,何况莫儿与他平日交际一向不好,若是莫儿真出了什么事,于他只会有利无害。你可不能听信他的谗言啊!”
英国公支持太子,赵彦衡却支持庆阳王,一家人从这里便分开了。假若最后登基的是太子,莫儿出了什么事,太子怎么都会看在英国公无子嗣的面子上放他一条生路,说不定到时候还可继任英国公的位子。
如果登基的是庆阳王,最后英国公的位子肯定会由皇上赐给赵彦衡,而支持太子的他们即便能看在赵彦衡的面子上活下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定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样来说,无论哪个赵彦衡都是最后的赢家。
“来人,取家法来!”最后的谈话在英国公的大喝声中停止。待一切真正结束时,赵彦衡是颤颤巍巍地走出屋子的,“公子。”流觞心疼地搀扶着他,每次只要公子一回到英国公府最后都避免不了一身的伤痕。
“我没事。”赵彦衡向后摆摆手,话刚一说完就险些摔了一跤,最后索性由流觞背着往回走。
“公子,老爷怎么能这样?”流觞忍不住最终埋怨地说出口。
赵彦衡苦笑了一下,“我都习惯了,你怎么还不习惯。”这种事哪有习惯的,流觞心里腹谤,但到底为了照顾自家公子的想法没有说出来。
回到宅子里,流觞把他放到床上,熟门熟路地出去叫大夫。大夫也是知内情的人,来了也不说废话先看伤口抹药,直到一切都结束才留下了张药方离开了。
夜晚,流觞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只在床头留了一个灯火便离开了。半夜,细雨飒飒声传来,外面除了雨声一片安静。平日只有这种时候,赵彦衡的心里才真正有丝慰藉。可是此时,他却无比怀念一个人的怀抱和身体。
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知道自己的父母和别人不一样,每次他哭着回家看到的都是一张冷冰冰或者怒气的脸。可是他的二弟,赵彦莫,跟他也不一样。母亲疼惜他,父亲偏爱他。天寒地冻里,只有他在按时听先生的话练习,如果他跟赵彦莫一样赖床不起,最后挨先生板子的也只是他赵彦衡。
“你跟人家能一样吗?”每次打完他,先生都会很鄙夷地说这一句。很小的时候他还不懂,等到懂的时候才发现当初的妄想有多么难堪。再后来他招呼也不打就去了西北上战场,后来被封为西北大将军班师回朝,满朝文武无不敬佩他。
最可笑的是他那腿,在战场上骑马厮杀没摔下来,反倒在自家院子里摔了。呵呵。
第二天吴子栋醒来时比平日晚了足足半个时辰,连饭都来不及吃,随便擦了把脸就朝着翰林院跑。索性翰林院与她的宅院不过一个街道,跑过去也不过半刻种,可是即便如此还是迟到了。
吴子栋站在院中,任人来人往瞧看,小声言语讨论,这一站便是一上午。幸好太阳不是浓烈,否则怕是要中暑不可。
“走吧,你说你,明知道他瞧你不惯,还上赶着给他抓把柄。”魏志正走来,毕竟同为三甲,这些日子看着吴子栋在翰林院中被人排挤过的艰难,心中不免添了些同情之心。
吴子栋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竟然也会有睡过头的时候。心里想着得找个信得过的老婆子来,不说做别的就是能早起时有个人提醒着好。
只是,这薪水……实在没想到的是都当官了竟比她前世还穷。
“你可是要回家吃饭?”魏志正问。
“随便在街上吃些就行。”吴子栋虽爱吃,但是又懒得动手。所以每日的三餐也就在街边的饭馆吃些就够了。
魏志正祖上曾任至尚书,其父亲现在还是礼部侍郎,他是家中庶出三子。
“走吧,我带你去就酒楼去。”魏志正今天颇为大气。
酒楼?不会又是曲临江吧?自上次去过之后,她莫名对这个地方产生了“警惕”之心。
“怎么?本公子请你,你还不给面子了?”魏志正一挑眉不耐烦道,他其实挺喜欢这个人的,既有文采学识又没有别人身上那种谄媚恭敬样,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是吴子栋这个人为人却很正派,很是得他欣赏。
同僚第一次请客吃饭,吴子栋不好拒绝,只好忍着身上的腰酸痛跟着去了,没想到去了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赵彦衡。
赵彦衡看着眼前勾肩搭背的两人,蹙了蹙眉,一丝不快涌上心头。那魏志正也是认得赵彦衡的,当下笑呵呵地道:“彦衡兄,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我自是好,就是不知魏兄今日怎么有的空来了酒楼了,听说这段时日翰林院可忙的很啊。”刚过去一场殿试,还要准备明年的乡试呢,到时候他们这些翰林院的都得到各个地方充任主考官去。还要编纂明年的乡试考题。
“哎呀,那都是明年的事情,今年着什么急,”魏志正听不懂他的话中意思,喝的醉醺醺的样子单手搂着吴子栋的肩膀,“子栋兄,你说是不是啊。”打了个酒嗝,抓着她的手对着吴子栋道。
“子栋弟弟啊,你这手可真嫩,跟个女人似的,哈哈哈。”这魏志正的酒品实在不怎么好,喝醉了酒就开始胡言乱语。
赵彦衡在旁看着心中着实气的不行,直接将人拽了下来,冰着一张脸对着地上的人咬牙道:“听说魏大人最讨厌家中公子不务正业,整日流连酒楼瓦舍,魏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吧,”说完唤来小二,“这是住在阜南巷魏府的三公子,你等快把他送回去。”
等到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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