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第38章


那人一瞬间了然,点点头,又朝着梁怀玉点头哈腰,“那这位姑娘,您看您要吃些什么?”
梁怀玉故作嚣张,“把你们家的招牌菜一样来一道。”说罢还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
小二得了银子,连连应是,领着他们往楼上走。
小二领着他们往一张桌子走,梁怀玉不满道:“陈大人和我不是一起的。”
小二为难地看向陈斟,陈斟自觉地在另一张桌子坐下,说:“她点什么菜,我一样就行。”
小二点点头,下去了。
梁清看了看陈斟,又看了看梁怀玉,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局外人。
梁怀玉坐在了窗边,视线看着楼下,沉默着。
估摸着是因为陈斟在,上菜的速度非常快。梁清取了两双筷子,递给梁怀玉一双,“姐姐,吃饭吧。”
梁怀玉不语,接过筷子,沉默地吃起来。
陈斟在她身后的桌子,视线一直看过来。
梁清也不敢说话,只好低头吃饭。
梁怀玉嚼着一口饭,忽然想起林定北来。
林定北作为这个宴会的举办者,如今太子在这宴会上丢了性命,那林定北估计也会受到牵连。
也不知道她和李珩现在是什么情况……
而且,她咬了咬筷子,按理说,陈斟也会受到牵连。但是陈斟失踪了好几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或许不会有太大的事。
她脑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隔壁的房间里说话的人声音渐大,“你听说了吗?那个女犯人这个月十七就要斩首了。”
另一个人说:“哪个女犯人啊?”
“就刺杀太子那个。”
……
这两个人嗓门真的大,梁怀玉都怀疑他们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十七?
今天已经十四了,也就是还有三天。
梁怀玉咬了咬嘴唇,杀人偿命,她却想包庇云瑶。幸好她不是当官的,不然一定是个坏官。
说到坏官,她微微侧身,从余光瞥了瞥身后那个大兆最大的坏官。
隔壁的人还在说着,“听说这次啊,是乱党作乱。也不知道那个女刺客和乱党是不是一伙的,那个女刺客不是醉月坊的吗?说不定醉月坊是个土匪窝呢。”
“不会吧,唉,那个女刺客不是说,是什么京城第一美人吗?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成了女刺客了。”
梁怀玉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能被摘出来。怎么着也会被逮起来好好拷问一番,才会罢休。
结果居然没有一个人找她麻烦,她再次侧身看了看陈斟。
这次弧度大了些,正好对上陈斟的视线。
陈斟还笑了笑,梁怀玉立刻转过身,微微翻了个白眼。
隔壁的话题一转,“听说,这次不止死了太子,还死了好些人。那个梁大人的两个女儿,也死了。”
梁怀玉听得一皱眉,梁大人?京城好像只有梁怀玉她爹一个梁大人?
“是啊,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唉,也是命苦。”
梁怀玉轻微地叹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该说善恶终有报吗?
善恶有报,太讽刺了。如果善恶有报,那太子就应该早被雷劈死,就轮不到云瑶亲自动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
睡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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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衣 3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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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梁怀玉戳了戳碗里的饭,心情有点复杂。
隔壁的人终于安静下来; 不再出声; 梁怀玉的心却安静不下来。
云瑶死期就在眼前,她……
梁怀玉咬了咬嘴唇,心里纠结着; 要不要求陈斟救一救她?陈斟会答应吗?
陈斟忽然出声:“谋害太子是死罪。”
梁怀玉心一沉; 没说什么; 又吃了几口; 把筷子一放,沉默不语地下楼。
梁清也跟着她下楼,陈斟也起了身。梁怀玉余光一瞥,瞥见他起身,加快了脚步,往楼下走。
梁怀玉在楼上结账,从怀里拿出银子往桌子上一拍,就走了; 把陈斟甩在身后。
梁怀玉一路气鼓鼓地回了醉月坊; 陈斟也没跟上来,她莫名更生气了; 站在门口,踹了门一脚。门比她的脚硬,所以痛的还是她的脚。梁怀玉抬了抬脸,眉头皱成一团。
醉月坊也没人,梁怀玉一推开门; 黑漆漆的,站在昏暗的大堂,她脑子里自动浮现出这里热闹的时候的场景。
她在昏暗中叹了口气,梁清这时候点了灯,照亮了满场的桌子椅子。
梁怀玉从中走过去,声音不大不小:“小清子,我们把这儿卖了吧。”
梁清愣了一下才应:“好。”
梁怀玉闭了闭眼,掀开帘子,往后院去了。
前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后半夜是怎么睡着的。
总之噩梦一个接一个,梁怀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像从水里走了一遭,头发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
她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起身下床,还是决定去找陈斟。
或许呢?
今天梁清竟然没在,梁怀玉冲着空荡荡的屋子喊了几声也没人应,梁怀玉叹口气,想着或许他是出去了。
梁怀玉拿出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觉得心里隐隐不安。
她喝了口水,想压一压这种胸闷感。
这时候梁清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气喘吁吁的,“姐姐,云瑶姐姐……她……今天改到今天行刑了。现在已经压着走了。”
梁怀玉手指一松,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茶水也四处飞溅。
梁怀玉拔腿就跑,梁清还没喘过气,就看见梁怀玉又跑了出去,只好跟着她跑。
梁怀玉听见那句话的时候,脑子空白了片刻,什么都来不及想,第一反应就是跑。
街上一溜的看热闹的,排了好长一段。
人就是这样,对于这种事不关己的热闹看得兴起。
梁怀玉从人群里穿过,跟着押送囚车的队伍一路往前。
有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梁怀玉听见,瞪了她们一眼。
云瑶坐在囚车里,套着头套,看不见表情。
梁怀玉挤得累了,人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挤不动,她停下来,看着囚车渐渐往前去。
她就算追上了,又能怎么办呢?
她那花拳绣腿,也不够劫囚车的。
梁怀玉自嘲地笑了笑,退出人群,失魂落魄地往城楼上走。
陈斟居然在城楼上。
他的手背在身后,视线落在大街上。
梁怀玉走过去,在他身边站定,开门见山地问:“你会救她吗?”
陈斟侧身看着她,“现在除非水往高处流,太阳从西边出来。”
梁怀玉张了张嘴,笑了笑,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什么,此时此刻,她竟然想笑,“如果我昨天求你救她的话,你会救吗?”
陈斟含笑道:“如果你履行诺言,我就救。”
梁怀玉抬眼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叹气,“现在救不了了。”
陈斟摇头道:“也不一定,如果你现在履行诺言,我说不定也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救她。”
梁怀玉看着陈斟,许久没有说话。
陈斟这么说,代表他的确可以这么做。
可是这样太疯狂了。
半晌,梁怀玉才说:“你先救了,再说吧。”
陈斟忽然笑了声,“闲北昨天晚上,把她带走了。”
梁怀玉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他啊了声,而后欣喜若狂,结结巴巴说:“你……你说……”
陈斟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唉,我给你机会了。现在你欠我的了。”
梁怀玉啼笑皆非,又喜又心情复杂,“你……”
“虽然我欠你的,我也可以不还,我可以离开京城,去一个你看不见的地方。”
陈斟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嘴角一挑,“你要是敢走,我就杀了你,然后找个冰棺放着,看一辈子。”
梁怀玉听得鸡皮疙瘩都起了,瞪他一眼。她也不知道是喜是愁,摊上这么一个人。
大街上的队伍还在前进着,梁怀玉忽然问道:“那囚车里的人是谁?”
陈斟垂眸,看向下面,语气风轻云淡:“是一个身患绝症之人,闲北给了她钱。”
“哦。”梁怀玉心里有些感慨,世道如此,无论是现在,还是她在的那个时代,百姓总是有千般苦万般苦。她会力所能及地善良,但不会没有底线地善良。
梁怀玉又问:“你和太子有什么过节吗?可别说因为太子昏庸无道,你看不下去。你可不是这种人。”
陈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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