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安可》第37章


枳哟笠徽帕常遣灰!?br /> 趁老阿姨幡然动怒之前,涂诚冲人微一欠身,赶紧把口无遮拦的汪司年给拽走了。
汪司年是被搡着走的,千不甘万不愿,一进家门就冲涂诚开了火炮:“你到底是不是弯的?你干嘛盯着那姑娘的照片两眼发直!”
涂诚扶额,摇了摇头,都说秀才就怕遇到兵,哪知道当兵的还怕遇到比自己更胡搅蛮缠的。他轻叹口气,执起汪司年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认真保证:“弯的。”
涂诚胸肌雄壮,汪司年触色起意,一摸到这样的好肉体立马脸红腿软,说话都结巴了:“我就随便……随便问问……你、你也犯不上跟我作保证……”
涂诚住两居室,虽不大但非常干净。屋里东西不多,收拾得有条有理,一点不像一个单身男人居住的地方。汪司年做足心理建设,没想到眼前所见比想象中还好出不少。他乐颠颠地参观自己未来的住所,然而不到一分钟,就里里外外全看遍了。
跟公主下嫁平民似的,涂诚显然对此很内疚,皱着眉说:“对不起,房子太小了。”
外人都认为汪司年乖戾又势利,却不知他是实打实的性情中人,对不喜欢的人,金山银山捧到跟前他都不看一眼,但对喜欢的人,即使吃糠咽菜也毫不介意。他上前搂住涂诚的脖子,含着一抹柔情的笑:“房子是小了点,但住哪儿不是住,只要你有一口馒头肯匀我半口,不饿着我就行了。”
涂诚其实对吃没讲究,家中常备牛奶鸡蛋白面包,上班就吃食堂。汪司年却不乐意这么亏待自己,为了上T台他已经饿得够久的了,趁现在电影停拍,很想把前阵子饿掉的那些斤两再补回来。
涂诚提议点外卖,但汪司年不让,同居后的第一餐,就算没有烛光晚餐,也不能这么胡来将就。
汪司年打开一个APP,叫了刀鱼、牛肋排、海鲜与一些常见蔬菜。等这些菜送到之后,他就撸起袖子进了厨房,站在锃亮的灶台前,回眸冲涂诚甜甜一笑:“大明星亲自下厨,你有口福了。”
涂诚本想帮着打打下手,没想到却被对方连推带搡地轰出了厨房。汪司年将涂诚摁坐在沙发上,附在他耳边撒娇说:“现在由我来把你喂饱,晚上就轮到你来卖力气。”
往厨房方向瞥一眼,涂诚相当吃惊,原以为大明星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想到却是川鲁淮扬样样精通。汪司年刀功一流,炒功熟练,还没下锅的生食搭配得营养均衡色彩鲜艳,已经出锅的炒菜连摆盘都很漂亮。
两人同桌一起用餐,汪司年幺蛾子甚多,一会儿要作餐前祷告,一会儿又要与涂诚喝交杯酒。
涂诚诧异地问:“你信教?”
汪司年装模作样地闭眼祷告,听见涂诚问话就很调皮地睁了一只眼睛:“不信,以前不信。但自打遇上你,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否极泰来,所有天上的神仙菩萨都该好好谢一谢。”
这话说得傻气十足又十分暖心,涂诚便也微微一笑,跟着闭眼合掌地祷告起来。
一起吃完晚餐,汪司年似又生了个主意,他两眼提溜一转,附在涂诚耳边轻轻笑说:“还有最后一道菜——饭后甜点,就是咱们得换个地方享用。”
说完拉着涂诚的手就往卧室里走,边走还边回头冲他眨眼放电,魅惑微笑。
这是刚吃饱就要“运动”的意思,涂诚今天刚挨了领导训斥,确实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所作所为有损公安形象。所以破案之前,他只能与汪司年当室友,没打算再在床上与他深入切磋交流。如此一想,涂诚尴尬地拒绝着:“司年……我……我不可以……”
这回学聪明了,男人不说不行,说不可以。
汪司年猴急火燎,手上带着力道,一个劲地把涂诚往卧室里推,嘴里还不住娇声吟喘:“你得慢慢地品、细细地尝,才能享受这道甜点的味道……”
生怕再犯错误,涂诚跟触电似的僵立在门口,一把拽住汪司年:“司年,我要跟你谈谈。”
“干嘛这么吓人?吃个甜品而已嘛。”见涂诚沉下脸来,汪司年也吓了一跳,忙从衣兜里摸出两只超市里买的鸡蛋布丁,疑问地问,“我就想跟你躺在床上吃个布丁,你以为是什么?”
涂诚明显一愣,一下憋红了耳根子:“我……”
汪司年想了想,差点没乐出声来:“你该不会以为这饭后甜品是……我?”
涂诚深喘了口气,自嘲地摇了摇头,自己真是着了这小妖精的道了,不该想的尽瞎想。
“你要以为甜品是我,那简单,就吃我呗!”汪司年笑得更开怀了,扔掉手里两个布丁,动手去扯涂诚的裤子。
涂诚伸手按着对方不让动,非常严肃地重申一遍:“我不可以。”
他与他同坐在床上,试着好言好语地跟他打商量:“这个案子一天不结束,我就得执行一天的任务,我不仅要恪守公安纪律,更要为了你的安全保持理智。”
汪司年眼珠转了转:“你的意思是说,在喻信龙他们落网之前,我们都不能做爱了?”
涂诚认真道:“不能。”
这事情简直悖人伦逆天理,难得彼此这么喜欢,不时时刻刻黏在床上,可还是男人?他先骂殷海莉是长舌妇,又骂张大春是老古板,把相熟不相熟的都骂了一遍,最后还是在涂诚的注视下听话地收了声。
再一琢磨,决定讨价还价一番,他一抬下巴一噘嘴:“那亲我一口总行吧?”
涂诚也想了想,觉得好像没有把重要证人拐带上床这么严重,便低下头,吻在了汪司年的唇上。
涂诚的吻比他床上功夫好多了。舌头与舌头火热纠缠,汪司年犹嫌不满足,手随着心蠢动起来,趁涂诚吻得深情而无防备,伸手就去摸他的鸟。
才隔着裤裆摸了两下,涂诚全身肌肉就一刹绷紧,他不得不推开汪司年,站起来,背过身。
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血气方刚一撩就着,他不想破戒,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非要破戒不可。
性器已然半勃,下身胀得非常难受,涂诚喘息粗重,声音也跟着发抖:“还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么,第三条就是……破案之前,别再……别再摸我了……”
听出这声音不对劲,汪司年憋着坏笑,佯装不知发生了什么:“我答应你就是了,可你到底怎么了?硬了?”
涂诚粗声粗气地喘着,不说话,但不打自招。
汪司年继续不怀好意地问:“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呢?硬憋回去是很伤身体的……”他用手去拨动涂诚的身体,一下一下讨好似的撩拨,示意对方,转过来。
涂诚无奈地转过身,汪司年便仰起颈子,眸光莹莹地望着他,巴巴地说:“我答应你明天开始就不碰你了,可今天是我们同居第一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连我的甜点都还没吃着呢。”
涂诚没来得及脱身,命根子就被汪司年释放出来,咬住了膨大的前端。他稍一动,对方就没轻重地收紧牙齿,狠狠招呼在他的龟头上。
汪司年一边以手抚弄,以舌勾舔,以脸眷恋地轻蹭,一边含混说着:“不用你来,你就这么站着,站着总不能说你违反纪律吧……”
汪司年打心眼里着迷于涂诚这东西,觉得它精悍又漂亮,跟他本人一样。他费力撑大着嘴,撑得腮帮子都酸透了,仍满心欢喜地卖力吞吐。
口腔湿润温热,像故土像梦乡,舌头更灵巧胜似活物,在他的肉刃上游弋吮咂,精准地捕捉到每一道暴胀的静脉。茎身愈发胀得厉害,胀出一丝细微的闷痛,但很快被汪司年的手指与舌头抚慰,更强烈的快感取而代之,太舒服了。
强忍着错动胯部的欲望,涂诚深吸了一口气,拳头攥紧,手臂上的青筋在某一瞬间像爬藤植物般爆满。
他往他的喉咙深处猛烈射精,酣畅淋漓。
嘴里的精液悉数咽下,汪司年从涂诚胯间抬起脸来,又伸出舌头,慢慢舔尽溢出嘴角的点点残余。跟舔的是稀奶油似的心满意足,他冲涂诚甜蜜一笑:“这甜点好吃。”
涂诚认输似的闭了眼睛,再次叹了口气:“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汪司年没好好念过书,不知道这是谚语,张口就来一句:“你要想吃卤豆腐,我明儿就学着做。”
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反正傻得挺可爱,涂诚终究耐不住地微微一笑,又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涂诚赤裸上身,汪司年光着屁股,两个人就这么相拥而眠,身体叠着身体,倒也不怕再次擦枪走火。
从雁眠山回到汉海,又忙不停蹄协助破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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