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之后,我穿越了》第107章


看见来人,那一瞬间汹涌而来的安稳感让萧祁嘉一愣,她怔了一下,隐隐察觉不对,有些疑惑地看着戚煦。
戚煦替她将那游记放好,转过头来对萧祁嘉笑了笑,“怎么,我才出去这么一会儿,小七妹妹就想我了?”
萧祁嘉想了想,竟然直接点头应“是”。
这倒是让戚煦愣了一下,一时竟没接上话。
然后,便听见萧祁嘉问道:“戚大哥先前说的,相信你?”
看着戚煦好似没有想起了的样子,萧祁嘉又补充了一句,“就是那天晚上……知道赵……明王要来京的那段时日。”
戚煦当然记得,只是……
他自认为对人的情绪把握虽不到登峰造极,但也又几分造诣。可这会儿,他竟完全判断不出对方到底是以什么心情问这话的。
……质问、怀疑、害怕?
萧祁嘉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一茬,但这会儿看着戚煦脸色不大好,登时也顾不得追究这事儿,连忙去问他是不是受伤了。
戚煦觉得自己可以就着这个话题应付过去,但是也不知怎么,心底生出一股冲动来,他突然抓住萧祁嘉的手腕,直直看向她道:“是我做的。”
萧祁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啊?”了一声。
“我说,是我……”
戚煦脸上不是平日里懒洋洋的笑容,唇角抿得平直,眼中显露出几分锋锐的攻击性来。
萧祁嘉云里雾里听戚煦说了许多,大意就是将自己那个名为“心想事成”的功法解释了一通,又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法子固然可以让她暂时安下心来,但是若戚煦不在,她就会如今天这般的不安。
他说完,微微别开目光,脸颊上露出些咬肌的痕迹来。
戚煦觉得这绝对不是个好选择……这般冲动不顾后果的情形,他当真是许久没有这般做了……
萧祁嘉理解了一会儿,缓慢地给了一个“……哦”字。
她用自己的想法翻译了一下,大概是戚煦有一门神奇的武功,和催眠有点类似……或许更高级点。先前他看她因为赵渊归过来太过紧绷,就给她来了个紧急的催眠治疗,虽然当时是好了,但是还有点后遗症……就是看不见戚煦,仍旧会神经紧绷。
戚煦当时没告诉她这个后遗症,现在觉得有点抱歉……也或许是他觉得赵渊归走之前,他能一直在她身边,所以没必要告诉她。
没想到临时有事儿,让她难受了一个下午。
觉得自己这理解没毛病,萧祁嘉甚至都为戚煦的责任心震惊了一下——戚煦竟然是这么负责的一个人吗?
“谢谢戚大哥。”萧祁嘉又道了一遍谢。然后看着明显不太对的戚煦,想了想,又道,“戚大哥不必太过在意,只是些许小事儿罢了。”
萧祁嘉觉得,这事儿其实并没有戚煦想的那么严重——只是情绪问题,她还是可以克服一下的。
毕竟能和赵渊归朝夕相处那么久,她仍旧没被逼疯,还是个三观正常的正常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情绪调节能力还是很厉害的。
……或许归功于这个壳子自带平心静气能力?
但不管怎么说,这实在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
她抬头,分外真诚地看向戚煦,试图让他理解,她真的一点一点都不介意这点后遗症的小毛病。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和他对视,干净纯粹、没有丝毫阴霾,这让戚煦像是被刺到一样,他想眨眼或者偏头躲开,但是又舍不得。
他不期然想到了那个只在她面前露出“光风霁月”那一面的周丞相,心里不由生出些“原来如此”的感触。
——谁会舍得让她看见那些脏东西呢?
小七妹妹只要高高兴兴、每日开开心心就好。
至于其他……她想要什么,自然会有人为她双手奉上,她想去哪里,便是脚下是荆棘丛路,也依旧有人愿意躬下身躯,让她踩着自己的脊背,安安稳稳地走过那段路……
*
几日后,洛京突然戒严。
并没有明面上的通知,但是几乎各个街道都有卫兵把守,城门未关,但是若想出城,至少得经过三道盘查,并且只需人出、不许车架出城。
想必是什么大人物出事儿了。
而洛京里,能让事情变成这种地步的大人物实在不多,小皇帝算一个、周丞相算一个、还有如今刚来京城的明王殿下……再没有第四个了。
萧祁嘉有点紧张,这会儿出事儿的若是小皇帝还好,要是周瑕,她觉得过不了几天,洛京怕是要易主了。
赵渊归要是成了新主……萧祁嘉觉得自己的小命堪忧。
“小七妹妹,咱们私奔吧?”
这种关头,还有闲心开这些玩笑的,当然是戚煦。
萧祁嘉也习惯了他这天塌下来都能悠闲带笑的作风,有点无奈地转头看他,正待说什么,视线却定定地落在他手里的那个莹绿的圆环上,一下子愣住了。
戚煦笑着动了动手,萧祁嘉的视线忍不住跟着他手里的东西荡了个来回,这模样惹得戚煦“嗤”地一下笑出了声。
他缓声道:“不知道这个东西,够不够小七妹妹同我私奔的?”
虽然这会儿系统没办法提示,但是萧祁嘉曾经拿到过,当然认得出来,这确实是那个任务物品!
——够了够了!绝对够了!
洛京这个破地方,她一点都不想呆了!
第93章 
在城门封闭之前; 城南驿馆先一步被包围起来。
赵渊归的属下声音急促地禀报了这事,语气焦急以至于失口叫了句“陛下”,惹得驿馆内的洛京本土官员侧目。
那人自知有罪; 连忙磕头请罪。
赵渊归在这上面倒是宽容的不正常; 他没理那人请罪的话; 只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只是围着?”
“回殿下; 是。”
赵渊归脸上露出丝失望来; 这说明虽然出事了; 但是出的不是什么大事。
他环顾四周; 突然笑了一句; “你们觉得是孤做的?”
“属下不敢!”赵渊归的人自然连忙跪地否认。
驿馆中的洛京官员也出了一脖子白毛汗,诚惶诚恐道:“嫌犯尚未查出; 还请明王殿下多多包涵,待到一切水落石出,定然还殿下一个清白。”
赵渊归深深看了那人一眼,突然笑道:“出事的……是周瑕吧。”
生生把问句说成了陈述句。
那带人过来的官员只觉得眼皮一跳; 叩首道:“下官不明白殿下所言何意。”
赵渊归嗤笑一声,道:“孤又不是傻子,要是周瑕真的死了,孤便是在洛京登基又能如何?你说卫修慎带兵从北境回来; 要多久?……难不成,孤真要把我赵家的江山,拱手让给的姓卫的吗?”
大冬天的; 那官员额上的汗顺着颊侧淌下来,背后的衣裳已经湿了一层,“下官、下官……”
他磕磕巴巴地到了好几声“下官”,整个人抖成了个筛子。
赵渊归嗤笑了一声,连一句“滚”字都懒得说,转身就走了。
他当然不是傻子,他只是……看周瑕不顺眼而已。
——敢染指他的东西?他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其实,杀掉小皇帝才是更好的选择。
所谓文武相得,不过是各掌一方势力,谁也奈何不了谁。那小皇帝虽然只是个摆设,那也是个不能丢的摆设。他要是一丢,两方势力之间的平衡怕是要顷刻间分崩离析,那些只会混吃等死的宗室们在往其中一掺和,这场戏才会演得好看。
不过……
周瑕怕也是料到了,那小皇帝里里外外,当真是围了数层不止。最好的机会,竟然还是进京的那日宴会。
……
相府里静得可怕。
太医们进进出出,来往的人都是面色凝重。尸首早被拖了下去,但是地面上的血痕还未及处理。但是这会儿,早就无人分心思注意这些。
太医们陆续从屋里出来,围成了一圈儿,也不知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相府管家又是着急上前,却也不敢去打扰那些太医们,焦急地等那群老大夫磨磨唧唧讨论完了,这才赶紧凑上前去,抓着一人问:“我家相爷可还好?”
“这个……”老大夫捋了一把长须,似乎在斟酌用词,“箭头已经取出,之后还要观察几日……若是丞相今日能够醒来,那自然是极好的。”
管家声音发抖,“若是醒不来呢?”
“……那恐有发热昏迷之忧。”
这管家显然还是不太明白太医们的套路,一般病情都是能往重了说就往重了说,这会儿先说了较好的情况,显然是觉得情况不错。
果然,到了后半夜,周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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