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半冷半燃个性的正确使用方法》第32章


路上,相泽消太忽然问了七濑一句。
七濑摇摇头:“我没有告诉他们。”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没有底气。不过倒也是能理解她的心思。相泽消太没有再问下去。
警察局对于七濑和轰焦冻两人来说,是个相当陌生的场所。今次的经历可以说是相当新奇的体验了,不过七濑希望日后这样的体验可以越来越少。
接待并负责问询的警官,是七濑和轰焦冻的熟人——说是熟人,似乎有些故意套近乎的意味,如果换成更加贴切些的说法,这位警官应该是同他们有一面之缘的人。
“啊,是那个眼睛会掉下来的警官先生。”
看到他的第一眼,七濑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不过他便随即急忙闭上了嘴,大抵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
警官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第一印象。”他瘪了瘪嘴,很无奈的样子,“我叫做目暮,目暮十六。才不是什么眼睛会掉下来的警察呢!”
他扯着嗓子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其中多少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听起来,他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了。
“目暮十六?”七濑轻挑右眉,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想了想,终于寻到了些踪迹,“我爸认识一个警察,他叫目暮十三,不过他在米花町的警局工作。”
“他是我哥。”
回答得倒是简洁。
“哦……”
七濑了然般点了点头,在心里默默思索着一个问题。她是不是该感叹一下世界真小呢?
作者有话要说:
目暮十三就是名侦探柯南里的目暮警官
本来设定好时间六点整更新的,结果jj又抽风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第26章 Psycho
见七濑俨然一副了然一切的表情; 目暮十六稍许松了口气。他想,接下来应该就不会再听到什么眼睛会掉下来的称呼了。
他并未急着向他们询问事件的过程; 而是把手中的文件夹摊开在桌上给他们看,里面多是些现场的照片。
“昨日橡皮头报警后; 我们立刻派出警察到现场勘察; 没有从那个废弃的零件工厂里找到太多生活过的痕迹,很明显那里不是他们的据点,只是个临时的地点罢了。我的手下寻遍了整个工厂,没有找到什么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倒是在角落里搜寻到三个一次性饭盒。从包装纸上能看出来,这些便当是从附近便利店买来的。”
目暮十六指着照片; 为他们解释起来。翻动照片时。他恰好抽出了一张找到便当盒时拍下的照片。可以发现; 三分饭盒都整整齐齐地堆在一起,而非是乱糟糟地丢在一旁。摆在最顶上的那盒盒饭没有吃完,无论是配菜还是米饭,都剩下了大半。
轰焦冻轻抚下巴; 喃喃道:“我猜测; 三人之中; 应该有一位的心思比较缜密些,或者说更加严谨; 所以才会习惯性地把饭盒堆得这么整齐。制定出整个计划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你说的倒是没错; 但我们不知道是谁摆好了饭盒呀。”目暮十六摊手; 故作轻快的语气也掩饰不了满脸无奈。
轰焦冻轻叹了口气,把照片放回原处。目暮说的没错; 他没法否认,也想不出别的。
相泽消太仰面靠着椅背上,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悠闲,不过警局的椅子究竟有多么硌人,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从踏入警局的地界起,他就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说出的话一共也没有几句。此刻听到轰焦冻提到了饭盒摆放的模样,他才稍许打起了些劲。
他坐直身,身躯脱离椅背,换用双肘抵桌的方式支撑整个身子,满眼血丝看向目暮十六:“饭盒上总留下DNA了吧,查到结果了吗?”
“不好意思,这次的三个犯人似乎都是初犯——当然也有可能恶贯满盈但却没有被警方逮捕过……”
“说重点。”相泽消太有点不耐烦了。
目暮十六倒也不生气,依旧好声好气,不过更加注意了一点,直接切入重点:“我们警局的DNA数据库里没有与他们匹配的DNA。”
相泽消太扶额哀嚎,毫不留情地抱怨道:“都多少年了,DNA数据库怎么还没有把范围从‘罪犯’拓展到‘全体国民’?难道政府的那群家伙还没有意识到增大DNA样本的重要性吗?真不知道政府都在干些什么……”
“嘛嘛,听说已经提上日程了。说不定能在有生之年中见证这一天的到来哦。”
目暮十六的话听上去没有太多安慰的意味,倒像是在和相泽消太一同抱怨政府似的。
大人们巧舌如簧地批判政府的不作为,轰焦冻插不上嘴,也不想插嘴,只能选择保持缄默。坐在身旁的七濑今日格外沉默,当目暮拿出照片时也没怎么抬眼看过。分明她是此事件中的受害者,但这会儿却很意外地安静得如同局外人。轰焦冻悄悄地瞄了七濑一眼,她垂着脑袋,此刻正在专心剥指甲油,表情中看不出太多端倪来,但轰焦冻知道她绝对不可能像表面上表现的那样平静。
七濑没有注意到轰焦冻的目光,依旧用略长的指甲不停划拉着甲面,将本就已经掉落了些的裸粉色甲油推离甲面。早已经干透凝固了的一层薄薄甲油在外力的作用下裂成细碎小块,连带着指甲表面的一层纤维也剥了去,整个甲面变得毛躁不堪。不过七濑并不在意似的,依旧专心使用这种暴力卸甲油法。
“这个颜色很好看。”轰焦冻压低了声,没有让一旁的相泽消太听见。
其实他原本想问问七濑关于她的想法,不过他却从她无意识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一丝悲伤的感觉。他害怕这种话题会伤到她本就已经很脆弱的心情,索性一转话题。
七濑抬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又垂眸看了看向自己的手指,突然轻笑起来:“我也觉得很好看,可惜边角掉了一点,让我很难受。”
相泽消太和目暮十六的嘲讽话题告了一段落。七濑停下手上动作,坐直身子:“目暮警官,你们查过担架床了吗?”
那个担架床和上面的腐臭尸体是她的噩梦。
“当然。”目暮十六抽出一张纸,“担架床隶属青森大学附属第三医院。两天前,青大三院向当地警局报警,表示停尸房丢失了一具女性尸体,经查实死者为青山远黛,五十六岁女性,死因胃癌晚期,死亡日期是八月三日,被偷走时恰好死亡三日整。我们深入调查了一下,她生前是个家庭教师,在横滨工作。”
轰焦冻听了,忍住不微蹙双眉:“青森?这么远……”
从青森到东京,单是乘坐新干线,都要三个多小时了,着实是段不小的距离。更何况他们带着尸体,就只能选择汽车作为交通工具,时长需要翻个几倍。
看得出来,他们是为了寻找七濑,才一路从青森驶来东京。耗费如此心思与精力,很显然他们早先就已经确定了有关七濑的一切,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定出完整的行动计划。
“你觉不觉得,那群人里有人认识你?”轰焦冻凑近七濑,小声问道。
“嗯。”七濑并无任何掩饰,直白道,“其中的一个人,就是身形比较瘦弱的穿着黑衣的少年,是我的初中同学。我昨天想了很久,才终于记起了他的名字。他叫做才户。”
“就是那个拥有放出黑暗个性的家伙吧。”相泽消太问她。
七濑对于这个不甚了解,模棱两可道:“大概吧。他初中第一学期的中途转入我的班级里,还没读到第三学期就又转学去了别处,我对他实际上了解得也不多。”
目暮追问道:“他叫做才户什么?”
七濑一怔,一时间竟哑然失语。她四下瞥了瞥,才支吾道:“才户是名字,不是姓氏。”
她有些羞于启齿,不想说她记起来的也仅仅只是名字而已。她很努力地回想了,但才户的姓氏,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那段时候她非常消沉,沉溺于奶奶的悲剧之中,对于很多事情都打不起精神,加之才户只在她的班里读了短短一个多学期就匆匆转学,本就模糊的记忆就更加暗淡了。能想起他的名字,是因为起来突然记起,曾有另一个与他同班的恶劣男孩,说他的名字不是才户(saiko),而是psycho(精神病)。
花了那么长时间才回想起她,看来她的本质也不过是一个恶人罢了——伪善的恶人。
“只是名字啊……”目暮揉了揉眼睛,“‘才户’?感觉不太常见,姑且先查一查吧。”
目暮说着,打开了警用系统,检索起这个名字。不失所望,他们找到了名叫才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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