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清平于世》第98章


沐秀儿能够感觉到手指在一瞬间被压迫住,也不敢乱动,停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抽动了下。
张逸连吸了好几口气,不知是不是体制的关系,虽然痛却远不似小说看到或是想象中的那般,所谓撕裂一样的痛,那手指停在深处却不动的感觉是难以忍受的,因着那轻微的勾动而扭了扭身子。
这种时候言语上的交流便已经是多余的了,沐秀儿仿佛突然开了窍一般,慢慢的开始滑动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
被入侵着最柔嫩隐秘处的人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只能随着那轻重缓急的节奏泄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张逸从来不知道,身体竟然会有这种感受。闭合着的眼已经被泪水湿润,额头鬓间也都是汗水。体内被勾弄挑拨得快感一阵阵涌上脑子,一浪叠一浪,仿佛快要将她淹没。
沐秀儿似乎感受到了对方的激动,手指感触到内壁的颤抖越快,滑动的节奏也便越快。而就像是迎合她一般,她越快,包裹着指尖的湿热就越紧致。
“嗯啊。。。啊啊。。。。。。”
终于,张逸在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控制的时候,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在脑袋一片空白中,到达了高·潮。
连着抽搐了几下后,僵硬的身体瞬间瘫软,她在这一刻,闭着的眼睁开了,呆呆望着不知道某处的虚空。不待她回神,唇再次被人吻住。
☆、第 70 章
夜已深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纸,撒落到了地面。
屋外宁静,就连那秋虫低鸣都听不到半点,与之相反,屋内却是悉悉索索之声不断。
纱帐内,尚未餍足的沐秀儿;将爱人紧紧抱在怀中,唇舌不停地纠缠勾弄着;反反复复,直到;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张逸没了回应,她这才喘着气,将人松开了些。
“阿逸。”唇留恋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得到的只是有气无力的一声哼,这样的回应,让理智稍回的沐秀儿,就着微光低头去看,只见那怀中的人儿摊软着身子,眼儿已经合上。
身体的燥热还没退去,脑子只想着还要继续,不甘心地将嘴贴到心上人的额头,用力亲了亲,不动,再亲,仍是不理,沐秀儿索性抱着人轻摇,依旧被无视,直到这会儿,才猛地想到了什么,虽对情…事不是很懂,但有些东西她还是晓得的,做那档子事时,女儿家总是累些,且头一回痛会流血,有些身子弱的女子往往受不住晕了去,想到自己刚破了她的身子,怀里这人正遭罪,自己竟还一味的痴缠,不知节制,一时间,心头又是自责又是歉然,那燃着的□也因此,被驱散了些。
忙轻轻的把人抱好,调整了姿势,再托住她的身子,慢慢躺平,为她盖上了被子,仔细察看了下,见她只是累得睡着了,沐秀儿这才放下了心,手轻抚着那疲倦的脸,仔细为她掖紧了被,才小心翼翼的摸黑下床。
伸手,拿了衣服胡乱披上,摸到桌边,点燃了小油灯,房里重又有了亮,沐秀儿被刺得眯了下眼,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床,见没有动静,这才走向了外头。
过了一会儿,她端了一盆水进来,走到床边,将水盆放到边上,浸了巾子,掀开被,仔细帮那昏睡着的人擦身,手上动作轻而柔,偶尔看到那点点红印时,又会情不自禁地在那处再亲上一口,擦完了身子,将巾子搓了把,再要往下,将心上人的腿略分开些,刚要动手,人一愣,眼儿瞧见了那床单上染着的红,沐秀儿喉咙口一紧,心跳得重了几分,再抬头瞧向那任人摆弄,累得半点知觉都没有的人,鼻子里忽地就有些发酸,深吸了口气,伸手,拿着巾子帮她清理,许是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什么,这人不安地动了动,待把巾子拿起时,上头也沾染了些红,眼泪不知怎地就落下了,可嘴角却是带着笑的。
帮她擦干净身后,沐秀儿又重新拿了一套干净的里衣出来,给张逸穿上,再盖好被子,这才开始收拾自己,都弄好后,把水盆放到了桌上,吹灭了油灯。
重新回到床上,沐秀儿钻到被中把人抱在怀里,原是想一起好好睡的,偏这会儿又没了睡意,于是,在黑暗中她拿手描着爱人的脸,原本她以为那日定情,亲了抱了就算是最亲密了,如今才知道女子与女子也有圆房一说的,这人是真正完完全全的是自己的了,想到此,黑亮满是爱恋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爱人的轮廓,怎么也瞧不够。
“嗯。”许是被摸得痒了,睡梦中,张逸又哼了声,头还不耐烦地动了下。
沐秀儿轻轻一笑,不再去吵她,将脸贴着她的身子,闻着她的味,满足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张逸是在沐秀儿的轻声呼唤中醒来的,她这一觉睡得极沉,连那人是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
被人强行叫醒,心里还有些不痛快呢,待睁开眼,看清了那张映入眸心的脸,嘴一下就笑开了,哪还有半点起床气。
沐秀儿原本见她还皱着眉头,不想,转眼又笑开了,于是也跟着舒了颜,凑近些,往那脸上亲了口,轻声叫:“阿逸。”
头一眼就看到心尖上的人,又被她主动亲,张逸美滋滋的,心头都快要开花了,不成想,接下来听到的话,让她整个人都僵了。
“阿逸,先起来吧,吃点粥掂掂肚子,要还觉得累,等吃完了再睡,好好歇。”沐秀儿坐在床边,好声好气地哄。
这前半句听着还好,后半句落入耳中时,那暂被忘记的事涌入了脑中,本能地,身子动了动,那某处异样的感觉使得张逸把昨夜里发生的事全记起来了,顷刻间,耳根子发烫,脸也烧了起来,想到昨儿夜里她的主动,这会再看这人听这话,太丢人太没脸了,一把扯了被,把头给蒙起来。
沐秀儿原本还带着笑,忽见她如此,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傻了,“阿逸?”她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不解地问道:“怎么啦?”
张逸窝在被子里当鸵鸟。
只以为这人是赖床,不愿起来,眼下都过了巳时,怕她饿着伤胃,沐秀儿很是好脾气地说道:“那我把东西端进来,你别再睡了,要睡也别这样蒙着,会闷坏的。”说完,伸手去拉被子,里面的人拽着不放,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她只能无奈地起身,向外。
张逸装死不动,耳朵却竖着,忍到那人离开,她才冒出了头,长叹了口气,脸上通红,也不晓得是羞的还是憋的。
须臾,双手撑床坐起,被子滑落,张逸忙要去抓,低头时这才发现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脸上划过一丝疑惑,手摸了摸脖子并不觉得粘腻,略一想就知道了原因,先前的别扭因这一发现而不复存在,纠结的脸重新带上了笑。
这边有人傻乐,那边沐秀儿已经端了洗漱用品进来了,见她坐起了身,也不催她起来,反而把水盆放到桌上,把里头的巾子拧干了,折回床边,“来,先擦擦。”
虽然已经释怀,毕竟还是羞的,面对这人,眼儿一触及闪,张逸垂了眸子,伸手接过。
目光稍作停留,沐秀儿又去拿了水杯,再把小盂也一起带了过来。
张逸刚擦好了脸,抬头一看,才退去的热重又冒了上来,这种伺候人做月子般的架势,所为哪般,忙拒绝:“不用,我起来了,我到外头去漱嘴。”说着就要起身。
沐秀儿见她要下床,刚想劝,余光看到那红得快能滴血的耳朵,忙把话咽了下去,让开了些:“也好,”偏偏后面又跟了半句:“你慢点起。”
脚沾地,从边上这不识趣的人手里夺了水杯,张逸也顾不得某处的不适,大步往外走。
刚才那话一出口,沐秀儿就晓得不对了,见她强作无事逞强的模样,哪还敢多说,又不放心,人跟了出去,唯恐又让她多想,只好装着要去小灶弄吃的,心却又时时留意着那别扭的人。
张逸站在外头,漱了口,又再洗了把脸,人清爽了许多,侧头目光习惯地想要去找沐秀儿,不想正瞧见她偷偷地看着自己,这副小心翼翼的小媳妇模样,使得她暗啐了自己一口,这都是在矫情些什么,好好的气氛被弄得这么尴尬,不就是晚上主动了那么一回嘛,本来就是两情相悦的事,她一个现代人理应大方些才对,自我开解了一番,走到灶里,扬起笑,对着那人开口就问:“我饿了呢,有什么好吃的?”
见她神情坦然重又带了笑,沐秀儿立马不再拘束,掀开了锅盖:“我煮了粥,炖了蛋,大娘给的糕也蒸了,你想吃酱菜还是现炒的新鲜菜,要不都来些?我还焖了鸡汤,不过火候还不够,早上你先吃清淡些,鸡汤到中午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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