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极品娘》第53章


桓翕盯着肖破桌上的吃了。
徐思芮也盯着,沉默了一会儿,才问:“这是什么?”
桓翕不高兴地回答:“当然是吃的。”
徐思芮声音犹豫:“能吃么。”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被下毒了。”桓翕翻了个白眼故意说。
徐思芮果然大惊失色,“啊!那如何是好!”
桓翕冷冷哼一声不说话,然后从桌上抓起一个窝窝头,掰开,送进嘴里,吃得咬牙切齿。
“你怎么吃了?!”
“想毒死自己不行啊。”
徐思芮这才反应过来她是骗自己的,有心想造作两句,又怕把外边的人引来,只得作罢。然后学着桓翕,拿窝窝头出气,把一整个窝窝头都吃完了。
桓翕吃完一顿来了这世界后最难吃的一顿饭,把气消完了,心说现在不是跟人怄气的时候,该想着怎么自救逃出去,等楼骁来救怕是黄花菜都要凉了。
“徐小姐?”她小声喊。
对方给了她一个做什么的眼神。
桓翕挪动挨着她身边去,凑近,非常小声说:“我们得想法子逃出去。”
徐思芮一听,还算积极,腰也挺挺直起来,动了动屁股靠得更近,虽然心态可以,但脑子不行,毫无办法,说:“怎么逃,门都从外面被锁住了?这房间还没个窗户。”
桓翕转着眼睛又环视了一遍,心想,还好是破房子啊。
看完又把视线落在徐思芮身上,来来回回打量她,徐思芮被看得发毛,“你看我做什么。”
桓翕敷衍回答:“看你衣裳好看啊。”
“哼,那是自然。”
都脏成什么样了,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理直气壮,桓翕也哼了一声,“现在先休息下,晚上我们就逃走。”
徐思芮瞪眼,“怎么逃。”
“别管了,到时候听我的就行了。”
两人果真熬到了晚上,可能是她俩白天就表现的太过软怂弱鸡,那几个下人压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更没觉得她们会翻出一朵花,晚饭又丢了两个馍馍进来就走了。晚上甚至没人在门口守着。
大概是觉得天太冷。
桓翕也冷得哆嗦呢,但没办法,还是得着逃跑。
“快点,把腰带解下来!”她推着徐思芮。
“做什么!”徐思芮一惊。
桓翕怕这表小姐坏事,只能飞快解释:“当然是逃跑,不然我能干嘛!你听我说,看见屋顶了么有几片瓦破了,我们把腰带绑成绳子,穿过那根房梁,我们一人拉一头,然后往上爬,搭上房梁,然后我会从那破瓦片挪一块出来,我们再钻出去。”
徐思芮听得心颤:“能行么?”
桓翕抿着嘴唇说:“我们体重差不多能行的。要跑不了,咱俩就一起等死吧。”
说完已经把自己腰带接下来,然后外衣裳也脱了,这还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这要是夏天都不够脱的。
徐思芮也跟着脱了。
两人合力把衣裳打结成绳子,然后甩上房梁。
桓翕嘘出一口气,又怕徐思芮不行,于是难得好言好语鼓劲:“没事儿的,拢共才三米高,咱们站在桌子上,又去一米还剩两米,房梁在二点五米处所以我们就需要爬个一米五,很容易的。”
说着两人就站上了桌。
屋里黑黑的也看不清楚脸,桓翕就听见徐思芮说:“米是什么?”
桓翕:“……”
是什么,你没吃过米啊!
“算了,你听着我话吧,先把这头系在腰上。”
系好后,桓翕下一步指示:“咱俩要一起动,我伸手你伸手,一起用力,爬上一点,就歇一下,再动,知道么,明白么?”
“知道。”徐思芮深吸一口气。
“好,那现在抓住绳子,右手放上面,使劲!”
使劲说完,两人一起用力,爬上了一节儿,两人就都腾空吊起来了。
桓翕:“就是这个节奏不能停,不然就没力气了。”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必须一鼓作气,她们两个这小弱身体,本来就臂力不足。
“继续,爬!”
“好,再上!”
“爬!”
……
一米五的距离,生生被两人爬出了珠穆朗姆峰的气势。
好在,拼着一口气,终于搭上了房梁!
死狗一样呼呼喘着气,歇了一会儿,桓翕腿胯在房梁两边,直起腰,“你再歇一下,我来揭瓦片。”
说罢,猫着腰半躬身,伸手从破洞的位置出去,顺着沿路,慢慢抽出了一块瓦片。
第二块。
三块。
四块。
……
桓翕爬出来了。
徐思芮跟着爬出来了。
两人还还没忘把房梁上的衣服绳带出来。
趴蹲在屋顶上,相互无声笑了出来。
又费了一番功夫,才下了屋顶。
解开不成形的衣服,穿好,腰带系好。
桓翕:“快跑快跑。”
徐思芮一边跑一边问:“跑哪儿去。”
“跑远点就对了。”
大晚上,也不知道在个什么地方,两人跑的飞快,跑了大概一个小时,大概离得很远了,终于!给她们看见一家客栈。
第五十二章 
这天儿乌漆麻黑的还一阵阵儿幽幽呼着冷风,好在多少还有点儿月光; 不至于真的就睁着眼睛瞎。两人吃奶的劲都使上了; 就差跑脱了气儿; 才觉着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那儿那儿; 咱们过去吧; 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徐思芮抬手指着不远处一家疑似客栈的地方; 急次忙慌说道。
“等等!你有银子吗。”桓翕自己是光溜溜的,钱都在丫鬟身上带着呢。
身上头上仅有的几件首饰白天都被那两个凶凶仆妇给顺了去,可怜的; 现在是口袋比脸还干净。
徐思芮估计也是一样。
徐思芮咕哝半天,才伸手从脖子上衣服里头扯出来一根红绳; 上面系着白玉。
“喏这个; 快走吧。”
桓翕其实还有点担心; 她们两个姑娘一大晚上去住客栈不奇怪?但不找个地方住也危险,街上流浪的地痞流氓不会少; 回头碰见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拾掇拾掇衣服头发; 看看什么样了都; 别叫人以为咱俩是叫花子赶了出去。”
两人赶紧捯饬了一下; 弄顺了头发; 挺着背提着气往客栈去了。
气势端起来,把那白玉往掌柜的身上一扔开口要了一间上房,不要两间那还是害怕,两人相互有个照应。
进了屋子心才终于落到了实处,又让小二打了热水; 两人洗了个热水澡,又拿剩下的钱给厨房跑腿的小丫鬟,让人明天早晨给送些干净衣服来,绫罗绸缎是不能穿了,买了两身厚厚的袄子就成。
囫囵睡了不甚安慰的一觉。
早上一早醒了,洗漱过后,桓翕说:“赶紧别待了,出去吃点东西看看能不能弄辆车回家!”
“嗯嗯好!快走快走。”徐思芮眯着眼睛从爬起来穿衣服。
丑了吧唧的衣服套上身徐思芮都蔫儿了,退了房离开了客栈。
搁路上买了俩热包子啃得呼噜,吃了昨天的窝窝头,现在看这包子可太好吃了。
徐思芮一边咬着包子,把桓翕拉到一边小声说:“这儿不是京城了。”
桓翕无语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京城,不然你当我们在马车上跑了一天一夜是白跑的么。”
“那你知道这是哪儿?”
“不知道,待我去问一问人便是。”
桓翕拿了几个铜板,在一家卖糖糕的大婶儿前面,买了一包糖糕后就跟人聊天,说她是头一次跟人来这地儿,问人家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大婶儿果然说来开了,“咱们丰州物产丰富,吃得多玩的多,你是来的巧了赶上年节,年前梁王世子回丰州,梁王命人初五就开始办办的祈福年会,听说要一连办上十天,咱们普通百姓也能去瞧瞧热闹咯。”
桓翕顺嘴在问: “在哪儿办?”
“就在南街,那头早就准备起来了,到时候应是十分热闹,旁边也少不了吃的喝的呢。”
桓翕问了消息就走了,回头问徐思芮,“梁王是谁?”
徐思芮哑然,“梁王就是梁王啊……”
“好吧,行了,这里是丰州,我们先去打听打听去哪里弄辆马车好了。”
徐思芮捏着手里那点碎银子,叹气,“可惜了我那块好玉,才换了那么点银子,那掌柜的也太黑心了些。”
“行了行了,别跟这可惜了,等回去了叫你表哥补你一块更好的就是了。”桓翕不太走心地安慰。
“也对。”徐思芮认同地点点头,“那走吧。”
走是不可能走的,两个身子骨娇贵的女人在路边叫了一顶轿子,让脚夫抬着她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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