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本座退下》第31章


“是啊,娘你脸上跟桃子一样毛茸茸的,我吃都要削皮。”
这句话入耳,李羡鱼像是背后被机关枪扫射而过,人无力瘫倒在国师胸口。
“娘睡吧!”国师学着她平时哄他睡觉的模样,轻轻摸着她的背。
她的心阵阵抽搐。
日出日落,海面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相依为命的母子俩。母子俩?唔……暂时想不到更适合用来形容二人关系的关系了。
这日下午,李羡鱼抱着最后的一个西瓜,呈“大”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国师坐在船头的吊椅上摘着新发的豆芽,同时守着甲板上晒着的鱼干,防止在上空盘旋的海鸟下来偷吃。
国师仰头看天,今天的太阳和平日不太一样,一点都不晒,好像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国师摘了没一会儿,突然听到甲板上轻轻响起“咚”的一声,他凝神细听,又是“咚咚”几声,他定睛一看,抱着一篮子豆芽跑进船舱里猛摇李羡鱼,“娘,下雨了!下雨了!”
“收衣服了收衣服了!”李羡鱼嘟囔了声,翻了个身面朝下继续呼呼大睡。
“娘!”国师趴到她耳边大喊,“下雨啦!”
“啥啥?船沉了?”李羡鱼从梦中惊醒,定了定神,忽听见外面传来“噼噼啪啪”的下雨声,立马冲出船舱。雨下得又急又快,,她火速将甲板上的鱼都收了起来,抱回船舱内。
“娘,衣服衣服!”国师急得直跳脚,要跟着李羡鱼出来。
眼见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李羡鱼连忙喊道,“你别出来!快把门窗给关了!”
她吩咐完,立马去船尾收拾衣服,直接从后窗里丢进床上。
国师也爬上床,将三面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李羡鱼收完衣服,迅速将窗台上的罩子扣上,而后“咻咻”爬上屋顶,将屋顶罩子也盖上,如同得了分…身之术,又一边心疼她的菜!待忙活完后,她早已被淋得全身都湿透了,爬下屋顶,发现国师竟然把两边门也都关上了,连忙拍门,“开门啊!放我进去!”
国师这才打开了门,李羡鱼立马像刚上岸的水鬼一样从门里挤了进去,“呯”的一声关上门,全身都在往下淌着水。
外面已然是倾盆暴雨。换完衣服后,李羡鱼擦着湿发,和国师一起趴在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暴雨,像两个独自在家的幼童。
狂风暴雨拍打在玻璃上,雨花四溅,模糊了他们的视线,忽地,阴霾的天空中亮起一道刺目的闪电,紧接着响起一声直震人心的惊雷,国师吓得直往她怀里钻,“娘!打雷!”
李羡鱼抱住他,双手紧紧捂住了他耳朵,“别怕啊,雷公打雷是打坏人的,不打我们。”
李羡鱼话未落音,又一个惊雷仿佛是直接在头上劈开,吓得李羡鱼双腿一软,拉着国师躲在了桌子底下,二人紧紧抱住,和一旁笼子里吓得瑟瑟发抖的珠珠人眼瞪鸡眼。
李羡鱼心中惶恐万分,不知道这艘船有没有装避雷针啊!这个故事告诉她,学好物理是多么的重要。
“娘,我怕!”国师将脸紧紧埋在她怀里,拼命往她怀里挤,李羡鱼觉得自己的胸本来是平的,都快被他给挤凹了。
“别怕啊别怕啊,娘在这。”李羡鱼双腿直打颤。可是,女本柔弱,为母则刚!李羡鱼咬牙,反正被雷劈死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被劈到的时候都来不及害怕了啊。对吧?这么一想,那好像也没什么好怕了。
“啊北鼻,娘突然想了起来,”李羡鱼故作轻松安慰道,“这船里面装了避雷针,雷是不会打我们这只船的!”她说着,不忘对国师挤出一个周星驰式的笑脸。
“避雷针?”
“对啊,就是那个高高的桅杆!雷呢,只劈高的东西。我们只要乖乖上床睡觉,躺平了,那雷就劈不到了。”李羡鱼话未落音,顿觉怀中一空,只见国师像道闪电般“咻”的一声蹦上了床。
李羡鱼眨了一下眼才反应过来,刚刚她家北鼻好像瞬间移动了,那快如闪电的速度差点让她还以为他当场被雷劈中了。
“娘快来!”国师仰面平躺在床上,四肢伸得直挺挺的,放在两边的手小幅度地拍了拍床,都不敢举起来。
李羡鱼一爬上床,国师就撑住她的腋下,将她提了起来,把她当成被子一样盖在了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北鼻,你这样做真的好吗?”李羡鱼趴在他身上看着他。
国师抿唇,想了想,竟然翻了个身,将李羡鱼压在了身下。
☆、第24章 19。1
卧槽卧槽卧槽!李羡鱼顿时觉得犹如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她“扑通”直跳的心脏上奔腾而过; 那草泥马长长的刘海被风吹扬而起; 抛过来的眼神无比销魂。
他、他、他将她压在了身下!
李羡鱼心脏狂跳; 暧昧!暧昧!一股从未有过的暧昧!好像即将出现不可描述之事了!
国师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激光在从他背后扫射而过; 他在使劲地往下压扣着; 好像不这样做就会被激光切掉一块肉似的。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因为二人距离太近,反而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对方的一双眼睛。李羡鱼双目发光,她真的从未见过一双如此清纯不做作的眼!
二人鼻子相抵; 国师微微歪了头; 让二人鼻子错过; 头一低——
他的唇碰到了她的唇。
这一瞬间; 李羡鱼的肾上腺素急速上升!血条爆满!不行不行; 她要喘不过气来了!雅咩嗲啊!
他们已经飘到小宋国土了吗?这个得判几年啊判几年啊!李羡鱼心中两个小人揪住彼此衣领互相咆哮!这一刻,两个小人没有互相制止对方; 而是激烈地打斗了起来。
小黑人——我先上!
小白人——我先上!
那——
一起上?
假如今晚就有了; 那一个月后靠岸被抓,她会因为怀孕逃过一劫!小宋国国法,孕妇要等哺乳期后才会被抓去坐牢。那么——八个月再加半年哺乳期; 她还有整整十四个月的时间!如果在哺乳期间又怀了!
又怀了?矮马,这画面太过香艳,李羡鱼脑袋一热,忽然觉得鼻间流下一股暖流。
国师“嗯”了一声; 瞪大眼——斗鸡眼——翻白眼,头彻底栽了下来。
“喂!醒醒!醒醒啊!”李羡鱼使劲摇晃着他,完全不顾外面的倾盆暴雨!此情此景,不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吗!她才刚硬起来啊!可是无论她怎么揪着国师的衣服摇晃,国师都已经彻底晕死了过去。
又一道惊雷从头顶响起,这声惊雷仿佛击醒了她,李羡鱼忽地阵阵心虚,她在做什么?她真是个禽兽!他不过是个孩子啊!李羡鱼惭愧泪流。
国师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外面的暴雨已经停了,天仍阴霾,有风无雨,李羡鱼坐在床边叼着烟斗抽着烟,吞云吐雾。
“娘你在干嘛?”国师坐了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衣裳,那是李羡鱼尝试叫他醒来时扯开的。
“咳咳……”李羡鱼一阵咳嗽,“刚刚无聊在抽屉里翻到一个烟斗,试一下里面的烟草过期了没。”
“那过期了吗?”
“过期了。”李羡鱼说完这话,口吐白沫,硬是撑着身子爬起来抠喉,最后灌了一锅绿豆水下去,上吐下泄完后好多了。
“娘……”国师担心地在一旁守着她。
“所以说,吸烟有害健康——这是血泪的教训。”李羡鱼摸着吐得瘪了的肚子脸色惨白道。
休息了一会儿后,李羡鱼吃了块糖饼补充了下能量,这才屋顶屋外四处检查了一番,就是蔬果给打坏了一些,整艘船来说整体没什么大碍。她忙着打扫起来,提起一桶又一桶的海水冲刷着甲板。
入夜时,天气反而好了些,李羡鱼忽然在茶叶罐里翻到了张老太婆给她的两块木佩,连忙给国师戴上。(李羡鱼:明明是作者君现在才想起来这回事,怨我?这么重要的事我会不记得?)
“娘,这是什么?”国师摸着椭圆光滑的木佩,见上面雕了一尾简单的小鱼。
李羡鱼娇羞着给自己戴上,“是订情信物啦。”等等,她这块木佩上面的小鱼的尾巴中间……怎么有个小丁丁!
“订情信物?”国师有些不明白。
“嘘!”李羡鱼手轻轻掩住他的口,娇羞道,“表问!”想起来都觉得好羞涩好羞涩!李羡鱼躺在床上假装自己是美人鱼扭捏着双腿,她的矫揉造作与一旁国师的清新脱俗形成了强烈的极具冲(辣)击(眼)性(睛)的对比,是以作者君不想多加描述,并非作者君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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