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情]论少女漫的可逆性》第80章


加我们的婚礼。但是我发现我错了现在表明有些晚,但是外公,我是没有办法喜欢别人的,除了她之外,谁也不行。”
“直树!”外公生气地看着他。
入江直树却不为所动,他的表情不知何时,恢复了很久之前的冷淡和波澜不惊,“即使得不到你们的同意,我也依然想要,并只能和她一起渡过这一生”
琴子闻言,从刚刚开始就冷寂平静的心绪,竟然又有了起伏,随之弥漫开的,是心中的大恸
一生
她哪里,还有一生和他一起过?
这时候,外婆颤巍巍走了过来,打起了圆场,“老头子你是怎么回事,”说着,一拉外公的袖子,随后坐在琴子身边,拉起她的手,“琴子啊,外公的事,抱歉了认为直树被琴子霸占了,而吃醋呢外婆会好好劝劝他,琴子愿意,再留一段时间吗?”
对于这位在她被指使干活的时候,拉她休息聊天,几乎是这个家里,唯一对她毫无芥蒂地接纳,并一直释放着善意的老人家,琴子有一瞬间的心软,而入江直树也抬起了头看着她,眼中有着小小的期待
只是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抱歉外婆,我是真的有事。”
入江直树虽然有些淡淡的失望,但是更多的,是对琴子的愧疚,于是也跟着,向外公外婆告了辞。
外公很生气地干脆甩脸先走了出去对此外婆有些无奈,却最终慈*一笑,还是应了
午饭后,入江直树去收拾行李。
琴子则软软地靠着门坐在外面的走廊上,看着远处的山林,和湛蓝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时候,有个人,慢慢地在她的身边坐定。
琴子连侧头都懒得倒是翻出了一旁的手机,闲闲地玩弄着
如果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迈入倒数,对不需要在意的人,她就更不需要浪费时间耗费心力更何况,她想,她也知道来人是谁想说些什么,这人的沉默,不会保持太久
果然,对方见她毫无反应,开口了,“你”
“你袖中的死蛇,还是快些去埋了吧”她还没说完,琴子突然道。
望月理加愣住了。
琴子慢慢放下手机,转过头,耳边听到的“相原琴子”的声音,也越发清晰。
看着望月理加的脸,她忽然一笑,笑容是不同于以往的艳丽,“没事,可要多念念经啊,超度一下在你手上死去的这些小生灵。他们的怨气,可一直缠绕在你身上呢”
望月理加一下向一旁挪动了好几步的距离,面色惨白,却嘴硬道,“你你少乱编了,我才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
琴子却越发凑近她,“哦?那你的袖中都藏着什么?”
望月理加一下子站了起来,踉跄着后退一步,一条软绵绵的死蛇,从她的袖中滑落到地上。
琴子却视而不见,对着她的身后一笑,“直树”
望月理加急中生智,口中慌忙道,“你以为拿蛇来吓唬我,我就会放弃直树吗?我我才不怕这个呢”
琴子一下子低低笑了出来,半转过头,却是冲着身后从房间的内部走廊进来,刚刚就被她的短信叫来,也不知道待了多久的入江直树说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望月理加看到入江直树,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所做的一切全在他的眼里心中一慌,弱弱叫着他,“直树哥哥”
入江直树却仿佛面前完全没有这个人,只是慢慢拉起了琴子,扶着她慢慢走开
琴子经过她的身边,却顿了顿,看着她,眨眨眼笑了,“你看,虽然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也特别擅长制造这类虚实,但是事实上,做与没做,终有一天会被发现而且,”她看一眼地上的死蛇,“我刚刚说的,是真的。你是用石头砸了蛇的上半段将它砸死的吧?它现在,可正蜷伏在你上半身的胸口,蛇信慢慢地划过你的锁骨呢,你感觉到凉了吗?”
望月理加脸色比刚刚更加青白,似乎随时就要晕过去
琴子淡淡看她一眼,和入江直树一起回了房拿好行李,又与众人礼貌告别一番后,终于离开了这里。
75、Chapter69
坐在回程的快线上;琴子看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大片大片的葡萄田;沉默不语。
时值盛夏,葡萄藤枝叶繁茂,青翠一片;果实则半遮半掩一串串坠在宽大的叶子下正是植物的一季中;最盛的时节。
她的生命,也正是在这样的时节里,即将走到尽头。
她还记得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对一切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顶多因为身体的原因;对所谓的父亲相原重雄比较好其他的一切;她更多的;都是在冷眼旁观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融入了这样的生活。
这时候,耳边传来“相原琴子”小小的惊讶的笑声,“哇这就是快线吗?”
虽然身体长大了,可是因为长久地沉睡着,她的心理年龄,还在睡前的小女孩状态。
而且这个世界变化太快,用日新月异来形容不为过。“相原琴子”对一切的一切,还一无所知。
琴子此时的状态,是看不到“相原琴子”的,只能听到她说话,而且貌似,也只有她能听见。
有心做出解释和教导,可是对着空气说话会引起麻烦吧?
一下子把思绪拉了回来,还有不管怎么说,她用了“相原琴子”的身体,和很多人有了牵扯,但“相原琴子”,却是只认识和熟悉自己父亲的。
那么除此之外的联系和牵绊她是不是也必须斩断?
已经不负责任地用了别人的身体,现在要还回去,自然不该因为她现在所有的交际来给丝毫不熟悉这些人的“相原琴子”带去困扰
这么想着,她默默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虽然
自从从外公家出来,她就不敢看入江直树。
然而越是不敢看他,回忆中的点滴,却越是不肯放过她。
她都不知道其实自己,是记得很久远的高一自己转过身去时,看见他的瞬间所感觉到的惊艳的。
那时候的入江直树还很冰冷,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很疏离。虽然当时的她还觉得这是美貌少年被惯坏了在闹别扭把冷漠当酷的中二病症状。
随后,是别扭的试探,相互的了解。
她终于发现,那时候的直树,就不是很认真的活着的一个人,也因此,他的冷漠,正是源于他对一切的不介意。
和她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因此很难融入不一样,他是真的,对这个世界就很漠然
随后是更多接触,一起经历很多事情,再到互相沦陷。
她能感觉到他的改变,相较于以往的漫不经心,他现在已经认真了很多。对未来有明确的打算和规划,对亲人朋友的态度也在慢慢改变。
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一副死样子,但是她已经习惯了通过他一贯维持着的面无表情状态,看到他小心藏着的愉悦或开心,傲娇或懊恼
当然他还不够成熟,很多事情,其实他也并没有无意中已经给她带来了困扰的意识,就像这次九州之行但是她觉得,男人是要靠□的,他们对女人的体贴也需要时间和经验的积累
他们天生和女人思维方法就不一样,除了花花公子,大概很少有男人能一开始就从女性的方面考虑问题,当然,就连花花公子,也是经历了无数的女人直接或间接的调/教,才能抓到女人所在意的事情的吧
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时间调/教他了
就当做是自私,她即将走向消亡,却不愿意看到曾经的自己的丈夫,就这样日后和“相原琴子”继续在一起
如果他认出“相原琴子”和她的不同,最终知道她不在了,会悲伤痛苦,她会很难受
然而如果他连她都已经不在了,往后一起生活的是另外一个人都认不出来,她会更难受
入江直树自然也感觉到了,她从外公家出来,就一直对自己有些闪避。
她不再笑吟吟地看着他,也不再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
自从上了车,她就一直在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就是有些慌却又对此毫无办法,不知所措
他看向她,以往,她会感觉到他的视线,对他微微笑,而此刻,却依然看着窗外不知名的一点,似乎对于他看她,毫无所觉。
是生气了吧?
是因为
外公和表兄妹们是怎么对待她的,之前是他的疏忽,所以是因为这吗?
又想起刚刚走之前,看到听到的她和理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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