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反派破产前[穿书]》第10章


宋娇是个很细心的人,自上次和余馥吃过一顿饭后便将她的喜好记在了心里,上来的菜里,几乎将余馥爱吃的全点了个遍。
俗话说化悲愤发为力量,化怒气为食欲也是同样的道理。
余馥将大半的食物塞进肚子里,末了撑着窗沿,举着一罐可乐,眼神微眯的开口。
“你说贺瑜周他是不是有病?不把别人怼的心里恶心了他不舒服是吧?”
宋娇没有背地里说人坏话的习惯,尤其这个人还是她的老板。
不过透过余馥的这一句话,她也算是大致的清楚了些余馥今天心情不太好的原因。
落了筷子,宋娇顺手将一旁的茶杯握在手里,拇指的指腹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略微粗糙的杯壁。
“贺总平时说话的确是有些直白,虽然有时候可能会无意重伤人,但对于我们这些员工来说,明确的指示能让我们更能清楚明白他的想法,不必要猜来猜去的,所以,馥馥你是不是对贺总有什么误解啊?”
第9章 
“误解?”余馥嫌恶的耸了耸鼻子。“我误解贺瑜周?他那种人,误解他都是给他脸了。真不知道他这种臭性格以后有谁能看的上他。”
话落半刻,余馥举着易拉罐的手一顿,连忙冲着宋娇挥了挥手。“抱歉抱歉,娇娇我没有诋毁你的意思,只是……只是说顺嘴了而已。”
真是糟了,她忘了宋娇和贺瑜周两人的关系了,贪图一时爽快就什么都说了。
宋娇摇了摇脑袋,表示自己没放在心上,只是整个人渐渐陷入了沉思,声音也越发淡了,“其实,贺总也过得很苦的,他这个人——也不容易的。”
不容易?
余馥伸手撑着下巴,倒是也想起来了些什么事情。
贺瑜周自小家境贫寒,早年丧母,生活来源除了政府和周围亲戚的救济,大部分都是自己做童工挣来的,而这种地方一般都是极为不正规的地方,不是压榨劳力就是仗着他没有保护没有靠山,明着骗取他的劳力,虽说有法律可以让他申诉,但这种事情他申诉一次,那之后就更别说能找到工作了。
他前半辈子颠沛流离,几乎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尝尽了底层的人间冷暖,多年承受的苦楚经过时间的淬炼变成尖锐的刺,所以他变成今天的这个性格也算是情有可原,成为日后最大的反派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余馥唯一不清楚的就是,为什么贺瑜周他偏偏和蒋胜对着干呢?原因是什么呢?
一顿饭吃完,经过宋娇的开解,余馥虽说并没有真正的原谅贺瑜周,但多少能做到对他这个人有点儿耐心,多点儿宽容。
毕竟他们现在是命运共同体,要求高了那是给她自己找罪受。
打车回到贺家,余馥一开打开门,包子就直接从楼上冲了下来,嘴里叼着一条浅色的西裤,一路拖到她的面前放下,蹲下,抬头盯着她看。不过因为那条西裤实在是太长了,包子蹲下的时候两只前爪恰好搭在上面,一天没人管它,它在家里各种地方翻来翻去,可能还在花盆里玩过一会儿,沾上泥土的两只爪子此时在略微潮湿的西裤上落下不大不小的两只泥爪印。
余馥不知包子何时又养成了乱翻东西的习惯,抬手就轻弹了一下它的额头,领着它往墙边站定,让它面壁思过一小时。
回来再看那条裤子,这才瞧见那两个爪印,一下子就笑出声来。
“你说贺瑜周要是知道你咬过他这条裤子,还用泥爪子踩过,他还会再穿吗?”
她沉思,又点头。“照着贺瑜周喜欢你的劲他应该是会继续穿的吧。”
说实话,余馥自己都奇怪,自她搬进贺瑜周这里的第二天起,包子和贺瑜周的亲密程度就以指数倍的程度上升,而且大部分时候只要贺瑜周在,包子的眼里就完全没有她这么一个人。
都说狗子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忠诚呢?她怎么一点儿没从她家狗子身上看到。
伸手捡起那条裤子,余馥一路往卫生间走,一路转头瞪蹲在墙角可怜又无辜的包子。
它表示自己很想有一张嘴,能够诉说自己的诉求。
我只想能顿顿按点吃饱饭和出门遛弯,我个狗子我找谁惹谁了。
但很可惜,它没有嘴,余馥腹诽的心安理得。
贺瑜周的这条裤子余馥之前为了不让保姆阿姨翻到是做了一番苦功的,先是藏在浴室里,第二天觉得不行,又直接连着脏衣篓一起藏到了窗帘的后面,但这样做的缺点是不仅阿姨找不到,就连她自己也忘了个一干二净,要不是包子今天翻出来,她觉得直到这条裤子长毛了她都发现不了,很有可能还要再买一个新的脏衣篓。
余馥从来没有洗过这种西装裤,也不能拿出门去洗,索性就随性着来。反正洗她是洗了,但还能不能穿那她可就不负责了。
本着这个原则,她将裤子上的那块污渍手搓干净了之后就直接扔进了洗衣机烘干机里,任它自生自灭去了,只要还是条裤子能还给贺瑜周就行了。
解决了这件事情,余馥坐在书桌前,掏出自己所有的存款来考虑自己的后路。
现在贺瑜周这边可能是要待不下去了,就算是还能待下去,她其实也只打算坐到预支工资数满之后就直接走人的。
首先,这个工作和她的专业实在是相差太大了,做起来丝毫没有挑战性,她根本感受不到工作的兴奋感,再者,就凭贺瑜周要和蒋胜那种死杠到底的气势,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贺瑜周最后还是会到监狱里敲碗的,那么为了以防万一,她就需要开辟自己的事业,确保自己小金库的可持续发展性,再去确保自家养老金的安全性,这样比较保险。
结合她之前的专业,工作经验,尤其是兴趣来看,她觉得还是开一个小型的游戏公司靠谱。
可将存款数了一遍又一遍,余馥的眉头一可见的速度拧在了一起。
头疼啊,这么点儿钱,本金都不够。
窗外骄阳西斜,夕阳透过屋子往屋子的深处爬去,最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不留一丝声响。
楼下,包子还在墙边蹲着,像是一刻都没有挪动过一样。
门锁猛然扣响,它的脑袋顺着声音转了个方向,身子也迅速的挪到了门口。
贺瑜周一进门就见到了包子蹲在门口迎接自己的样子。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已经甚是了解包子的各种反应,当下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问:“馥馥欺负你了?”
包子点点脑袋。
贺瑜周了然,继续问:“她人呢?吃饭了吗?”
包子立刻吐出舌头来喘了两声,迈着小步子跑到饭盆便转圈圈。
贺瑜周无奈的叹了口气,拿出狗粮来为它填满,然后向楼上走去。
余馥还在计算自己的大计划,丝毫没有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直到贺瑜周伸手撑住桌案,在她的头顶出声她才反应过来。
“你这是算什么呢?”
压着胸口那阵强烈的跳动,余馥克制着自己没有开口骂脏话,只是瞪大了双眼盯着贺瑜周看,等半晌后心跳见稳,她抬手提起了在一旁椅子上挂着的那条裤子。
“还你,已经洗干净了。”
余馥其实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她只是单纯的害怕自己又忘了所以才放到了手边,但这瞧在贺瑜周眼里却完全变了味。
这裤子给她好几天了,她早不还玩不还,偏偏是在两人吵过架之后的今天还,这想要和好的目的不要太明显好吗,尤其她就将裤子放在自己的手边。
其实今天冷静了下来之后,贺瑜周本人也意识到了他自己的错误。
余馥并没有牵扯在他和蒋胜与蒋家之间,她用什么态度去对蒋胜也完全是她的自由,他根本无权干涉,至于他说的话,也的确是过分很多,换成他自己也可能会是同样的反应,或者更甚。
但自尊强如贺瑜周,他就算知道这一点他也不会明着说出来。
举着手里的那条裤子嗅了嗅,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你这是用的什么洗衣液,这么香?明天阿姨来了你和她说一声,以后都换成这个洗。”
余馥:“……”
大哥,我就用你家洗衣液洗的,你鼻子没毛病吧?
但这话余馥自然也没有说出来,她勾起嘴角,做出空姐的标准微笑,“好的贺总,我知道了贺总。”
贺瑜周满意的点了点脑袋,将手里的裤子随意的挂在一旁,将手重新撑在桌案上,另一手随意的搭在余馥身后的椅子上,将她整个人半环在怀里,重新问出了刚刚的疑问。“你这是算什么呢?又是房租水电,又是各类办公产品的预算,怎么,你要做投机倒把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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