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桃花灿烂》第42章


“我在XX酒店1713,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陆诚康在电话里下命令。
细细听了半天才听出是他的声音,没想到他行动的这么快,没说话就把电话给掐断了。陆诚康不停的打过来,她没办法,只好把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
哪知道,他很快换了个号码给她发短信,威胁她,不来就把她的照片上传到网上。
恶梦,真是恶梦!细细知道,自己不去这么一趟,那男人绝不会放过她。
思量一分钟之后,她决定执行一个大胆的计划,她要豁出去为自己报仇,也要断了那家伙的后路。
为了壮胆,细细去酒吧喝了一扎啤酒,精神振奋了才开始实行她的大计划。
王府井附近某酒店,细细穿过豪华的门厅走进电梯,按着之前他说的房间号到了17楼,没有敲门,轻轻的一拧门锁,门果然没有锁。
客房的大床,陆诚康坐在床边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细细,“我就知道你会来。”
这个邪恶的人,他看起来像个魔鬼,细细每次看到他,心头会禁不住涌起阵阵寒意。
“我跟我姐夫说了,他和我姐一会儿就上来。”细细故意骗他。
陆诚康不屑一顾的笑:“你没那么蠢吧,多大的人了,遇到事儿还叫家长,我把你照片给他们看,他们臊的慌还是我臊得慌?”
他拍拍床边,叫她:“来,过来坐,我们聊聊。”目光胶着了一样凝固在眼前这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女孩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我的银镯子,我要奋斗。
☆、第34章
“跟你这种无耻的人;我没什么可聊的;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再骚扰我,我就去公安局告你。”细细僵住了一样;怎么也不敢靠近他。
“去公安局,你有证据吗,几个月都过去了,你已经错过了强‘奸案最佳报案时间。”陆诚康并不在意她的威胁。跟他的老谋深算比;她这点不成器的威胁简直是原子弹和小土枪的区别。
细细没有说话;攥着手里的小包;手直抖。尽管她心里想好了该怎么行动;真的事到临头;站在这个坏男人面前,她还是怕。
“上回的事儿是个误会,孟小白说给我送一份大礼,我哪知道他说的是送到我家里的那只雪獒,我以为说的是你。谁让你自己主动跑到我车上,还喝高了,叫你下车你赖着不走,送上门的艳福,难道我不享?”
陆诚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丫头解释这么多,也许他在潜意识里并不希望她是如此讨厌自己。
注意到细细的两手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小包,陆诚康的视线从包上缓缓的移到她脸上,“你那包里装着什么,攥的那么紧?不会是柳叶刀吧,你想给我来一刀。”
那一脸戏谑的笑意,让细细手心里直冒汗,他猜的真准,她的确在包里藏了一把柳叶刀,自从上回意外失身,她就有了在包里放一把柳叶刀防身的习惯。
看着细细表情里的惊愕,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陆诚康道:“丫头,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我会不知道你什么想法?你上来就是跟我玩儿命来了,你本名叫刘细梅,细细是孟小白嫌你名字土,给你起的小名,你学过两年护理,十七岁就跟着孟小白混了,我还知道,你是丁骁他老婆的远房表妹,一表三千里那种,你喜欢孟小白,哈巴狗儿一样的那种喜欢,可他并不真搭理你,只是利用你。你来吧,我身上哪儿你想戳一刀都行,如果戳一刀能解了你心头之恨的话。”
细细更加惊愕了,她完全猜不透这男人的想法,他竟然还调查过她,她见过的最坏的男人就是孟小白了,可今天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她才知道大坏蛋和小混蛋的区别。
“你丫有种就别动。”细细在电光火石间说了这么一句。
陆诚康怔了怔,仍是似笑非笑,话语更是挑衅,“我不动,敢动手你就过来。”
细细果真从小包里取出一把柳叶刀,想也不想就上前往陆诚康心口捅过去。陆诚康胳膊都没抬,就那么看着她,等着她把刀往自己心口扎。
细细又惊又怕,手抖得厉害,刀尖离他心脏的位置只有一寸,她怎么也下不去那个手,这人太狠了,知道她性格上的弱点,应该说是大多数女人的弱点,胆小怕事。
然而,就在他嘴角轻挑胜利的微笑时,细细飞快的把刀往他腹部捅过去,薄薄的柳叶刀,刀口锋利之极,鲜血顿时四溅。
陆诚康倒真没料到细细会给他来个声东击西,那一秒他疼得差点死过去。
“你……你……”陆诚康强忍剧痛,捂住伤口,脸色由涨红渐渐变得苍白。细细的这把小刀太锋利太狠了,他怀疑她这一刀已经扎伤了他的脾脏。
细细见他一直流血,胆战心惊,只想早点逃离现场,跑了两步,想起凶器还留在那里,壮着胆子过去想把刀拔‘出来。
陆诚康咬着牙没动,眼睁睁看着细细特别黑心的把刀从他伤口拔出去之后逃之夭夭,血流如注,疼得休克了。
细细一路狂奔,跑到酒店楼下后才泣不成声的给孟小白打电话,“小白,我杀人了,小白,我杀人了,我杀了陆诚康了——”
此时,孟小白正在会所里跟他姐夫喝酒,他姐夫喝的有点多,他想把他姐夫送回家,细细丧心病狂的行为把他吓了一大跳,电话里跟她大叫,“你丫的,你疯了!”
顾不上他姐夫了,孟小白跟张老板交代几句后,又给他姐姐打了电话,“姐,我姐夫喝多了,你来接他一下,我有点急事要先去处理。”
走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张老板一个劲的冲着丁骁旁边那个美女使眼色。
孟小白开着车以火箭般的速度赶往出事现场,亏他心眼儿多,再急他也不闯红灯,他还不想自投罗网把警察给招来。
细细梨花带雨的把刚才的事告诉孟小白,孟小白哪有工夫理她,把她塞进车里就给锁了起来。
打电话叫救护车,孟小白在第一时间里把陆诚康送进了医院急救,幸好,陆诚康的刀伤在腹部,女人又没什么力气,他流血虽多,刀口其实并不深。
细细在孟小白车里度日如年,丧家之犬一样惶惶不安,车前经过一个人,她心里就是一跳,生怕这是来抓捕自己归案的便衣。
云槿听说丁骁在会所里喝醉了,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开车前往,要抓他个现形。
会所里的前台接待见她来势汹汹,一副大老婆抓奸的派头,被她的气势给镇住了,她们这里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想好的台词儿也给忘了,跟在她身后只会说,“小姐,小姐,没有会员卡不能进包间的……”
去你妈的小姐,老娘可不是婊‘子。云槿此时河东狮附体,她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她老公从这个盘丝洞里拖走。
包间的门被她以气吞山河的架势一脚踢开,身强力壮就是有这个优势,不发怒则已,一发怒就是女汉子。
可一见到眼前的情景,云槿的眼泪唰的一下掉出来。
丁骁干的那叫什么事儿啊,画面不堪入目,他还人事不知似的,云槿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这是喝多了酒后乱性。
边上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早像个小兔子似的睁大了惊恐的眼睛蜷缩在一旁,悄悄把用来拍照的手机塞到沙发缝里,生怕战火会烧到自己身上一样,她一动不敢动。
云槿哪有工夫理他,她再次发挥女汉子超能的体力,把老公裤子穿好,连拖带背的给架走了。
出了会所,她越想越委屈,一个没忍住,把丁骁扔大马路上自己开车走了。
大冬天的,丁骁光着上身躺在马路上,硬生生给冻醒了,醒过来之后,头痛欲裂,要不是当过兵体质好,他就得死在大路上。
这一锅粥,怎一个乱字了得!
云槿一边开车一边哭,委屈到不行,她对丁骁够容忍的了,哪知道丁骁还是死性不改,孟小白那小子更够呛,看到他姐夫喝多了也不拦着。
像踩着云一样,丁骁回到会所包间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没有人,他打了个电话给钟奕铭,让他开车来接自己。
钟奕铭来了以后,看到包间里这通狼藉,也是一惊,“这怎么回事,刮台风了?”“不知道,乱着呢,你先送我回去。”丁骁说完这话,眼前忽然一黑,人事不知了。
钟奕铭把丁骁送回家的时候,丁家人都不在家,钟奕铭没办法,只好跟保姆说,让她好好照顾丁骁,丁骁应该是着凉发烧了。
钟奕铭又打电话给云槿,“云槿,丁骁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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