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续之他们的故事》第104章


那些想刺激一把,想整容整容,想染什么颜色头发染什么色,想拍偶像剧拍偶像剧,想像好声音选拔一样拍椅子选拔应聘者。
那些重来后冒出的所有轻狂想法,对着天对着地曾经哈哈大笑说出的梦想。
更何况这世界,他媳妇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过。没嫁他前,挺希望他带她去。结果混的不如几个长辈,去的地方很少。
说想去拉斯维加斯看美男们脱衣舞,这一生孩子,一个接一个,喂完这个伺候那个,根本没有时间。有那么几天时间也不实际,她心里根本放不下。别说拉斯维加斯,迪吧都没去过。
总之,任子滔就觉得他是重来的他也白活,最近两年越发感觉自私透顶。比起江男,他做的差远了。
所以别说外面传他怕媳妇,就是天天回家给媳妇跪式服务都行。他给自己收拾帅到不行,就是为了讨媳妇欢心的。
没办法,比起其他方面都不如江男,就这张脸还能对付看。让媳妇能多稀罕稀罕。
外面要是有谁敢针对他媳妇,谁针对,他干谁,他都干仨了。
以上,就是任子滔对婚姻的心态,越爱越感恩,越珍惜越爱。
而哭的稀里哗啦的江男,她也不清楚任子滔是这么想的啊,更不清楚任子滔会给自己贴标签是自私自利。
她要是知道,摇头,胡说。她老公很好,才不自私自利呢。
她从来没有胖到一百六十斤还能活的那么有安全感。自卑?别开玩笑了,那俩字她早忘了是什么滋味,她不要太自信。
一百六十二斤的时候,走路喘,以前穿37号鞋,脚肥到得穿39号,可想而知那身材得什么样。
那咋?照样不怕外面的小妖精,不怕外面年轻女孩子,不惧别人在背后议论:那是任总的媳妇啊,任老板帅气多金,白瞎那个人了,他老婆怎么那么胖,配不上。
胖咋了,胖,她老公也走哪恨不得领哪,四处宣传那是他老婆。她这水桶一样的腰,晚上被老公搂的登登的。
所以她哭,不是后悔,是感动。
至于22岁到28,眨眼间女人一生最靓丽的时光没了,没关系,江男很想得开。
又不是没没过,上一世也没过,稀里糊涂没的,一天天挖坑填坑再挖坑,过的像一天似的。青春不再是早晚的事儿,谁还能躲开是咋。
还有任子滔说的她业务能力不行了,比不得那些没结婚一直在工作的朋友们。
不行就不行呗,得承认这点,谁还能一天哪方面都行啊,她要是啥都行,还花钱雇那些员工干嘛。
重生就剩这点好处了,能坐享其成,哗哗进钱,物质这一丰富,心态眼界自然也上来,她可得好好让这点发挥余热。多帮任子滔花钱积德,多帮愿意帮助的人,多做有意义的事儿。
更何况几年时光,那可不是白没的。
把她大儿子小闺女往外一领,小苹果那歌是怎么唱来着?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变成蜡烛燃烧自己只为照亮你,把我一切都献给你,只要你欢喜。你让我每天都变得有意义,生命虽短,爱你不离不弃。
她这可是俩果,还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还要什么自行车,她江男活这一把岁数,加吧加吧年龄再蠢也该开智了,最该认清的就是:没有十全十美,只有舍和得。
你只要想通了,就没有过不去的,呃,以及没有不心宽体胖的。
至于上一世,江男禁不住好奇问过。
她只斜睨一眼任子滔那张脸,就知道他撒谎了。
其实,她能猜个差不多。
番外十 前任、前世
关于前任。
江男和任子滔一直保持一个默契。如果说了就吵,那么大家达成共识,对前任绝口不提,这是一个最恰当的相处办法。
能提吗?任子滔都给林迪打了,那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但是在江男生完任小鸥后,她也早就给孩子戒了奶正减肥阶段呢,发生了一件事。
江男那天上完瑜伽课去公司找任子滔,听说任子滔在六子办公室,她就去了。结果在门外听到里面嗓门挺大的吵架了,给她惊讶坏了。
六子质问任子滔:
“我上面是老方管,老方作为我们头,是不是他点头了,你作为老板也不能随便插手吧。”
“任总,何惜的资料摆在那,她各方面情况都能够胜任。当时招聘包括后面的培训,老方和我就很满意,我也没有给她开后门,合同已经签了,您解聘是不是没道理。”
六子又以私人身份十分不解地问:“你这是为什么,人何惜怎么着你了?她不就是喜欢过你嘛,当年人家能去厦大,她……算了,当年不提。就只提她各方面考核合格,她又是咱们的老同学,你能不能就事论事。”
江男前后一联系就反应过来了。
上一世,任子滔他爸碰见她挺高兴地说,任子滔终于要结婚了,和高中同学。看来就是这位何惜,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结成。
何惜正巧走了过去,江男侧眸看她,看了好一会儿,直看的何惜像才反应过来江男是谁似的,对江男率先礼貌地点了点头,江男也微笑地点了下头,才推开办公室走了进去。
就因为这个插曲,勾搭的江男忽然想聊一聊前任了。
所以,江男男难得大方一次,找了个风景如画闲人免进的地儿,叫了一桌子好料,开了瓶茅台,打算畅聊。
给任子滔整懵了:“喝白酒?”
“啊,我给你倒了,你喝不喝?”
“喝。”
江男问:“六子哥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开猎头公司。”
“所以你让老方带他。”
“恩,十几岁的时候,他就比我们情商高点。他现在还年轻,再过十年八年准成手。其实杨彬更适合,资源也好,但那个培养完容易成狼。”
“六子哥上辈子的妻子,不,是最爱的女人,是钱浅吗?”
“不是,叫齐馨。这辈子或许都没遇到。
我开公司,他跟着忙,忙过一段再回学校,估计就算遇到过齐馨,心态眼光等等原因,见识的多了,可能就不来电了吧。
得承认,也没法谈那种互相送饭省吃俭用的恋爱了。有些感情必须得在特定场景才能发酵。你说这是不是?我也没想到。
我本来还琢磨六子万一走岔道,多劝劝他,免得像上辈子后悔对不起齐馨。现在干脆没这个人了,直接就钱浅,俩人还挺好。”
“你呢,你为什么没有和何惜结成婚,你这辈子再见到她是什么心情?”
任子滔立即抬眼看江男。
看一眼江男,看一眼酒杯,心想:媳妇哪是要随便畅聊,这是要往酒里下毒药。
“我……什么?什么何惜。”
“老公,你闷骚中有趣,话少阅历多,有学识有修养,在外工作热血又专注,回家是居家气质,对亲人也很好。男人的才艺和情趣,爱情与浪漫,坚韧和幽默,柔情与坦然,不可否认,那都是你的上一世打下了好底子。也不可回避,在你一次次变优秀里,都和你的那些前女友们有关。”
“怎么就那些了?哪有那些,就何惜。”
任子滔越这样,江男越忍不住好奇,越好奇越忍不住深扒。她不清楚其他女人深扒完会什么样,或许会嫉妒,或许会打死他,或许会以后严防死守,但是她认为她不会。
江男一边给任子滔倒酒,一边发誓,她绝对绝对不倒后账,只是真的好奇,想听一听而已。
任子滔沉默了很久,也喝了不少酒,在江男的忽悠下招了。
讲初恋曾甜,讲何惜。
他说的很笼统。
他说爱情是需要对上的,她需要的,最好你当时能给与,你需要的,是她当时身上要有的。而一旦对不上就会分手,很正常。
他说:江男,曾甜也好,何惜也罢,她们再不好,我也不想详细地去讲她们都是怎么不好的。
因为在那个相处的过程中,或许我在她们眼里表现也很不好。
孩子气,自负任性,脾气大,像六子他们不收拾家务懒,老子天下第一。在她需要时,不能给她解决实际问题,除了干瘪瘪的几句幼稚安慰,没钱没地位,那对方就会很失望。
很正常,主要看对方当时心里最希望最需要男朋友是个什么样。
恩,何惜那,大概还有一点,就是需要我完全投入,我投入不了,装都懒得装,觉得我能下决心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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