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世子》第73章


两拨人在山门前遇个正着。
楚瑾风来过京华寺许多次,对这位夫人还是有些印象的。
“夫人。”
楚萤萱第一次来,跟在兄长后面行礼。
季氏愣了下,仔细看了看楚瑾风:“哦,是你啊。”她虽记得,印象却并不是很深,只知道是那人的亲眷就是了。
楚瑾风点点头:“二舅母知晓我来东城,特别嘱咐要去府上拜会,改日,便要叨扰夫人了。”
“二舅母?可以啊,要来便来吧。”话一说完,季氏便错身走了过去。
楚瑾风迎头上了京华寺,悟道将人应了进去:“这会儿讲法才刚刚开始,众人都忙着呢,怕是要两位多等上一会儿了。。。。。。”
“无事。。。。。。”
。。。。。。。
傅清屏在山下等了一会儿,便等来了伯阳侯府的马车。双方都没有下车,傅清屏只吩咐南风驾车跟在伯阳侯府的马车后面。
流云庵与京华寺在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再加上今日京华寺讲法盛世,流云庵倒是显得有些门可罗雀了些。
等傅清屏等人到的时候,整个流云庵庵门紧闭,竟然是连一个看门的都没有。
季氏皱紧了眉头,傅清屏一眼就看出这位似乎是想要砸门,忙对听风使了个眼色。
听风会意,抢在季氏开口之前,扣响了庵门。
不过一会儿,就有小尼姑前来开了门:“不知几位。。。。。。”
季氏往门口一站:“怎么,今日流云庵不接受香客!”
那小尼姑被吓得踉跄:“不。。。。。。不是。。。。。。只是今日师父。。。。。。”
季氏拧起了眉头,眼睛一瞪。
小尼姑颤颤巍巍的开了门。
傅清屏只觉得好笑。
门后还站着另外一个年长些的尼姑:“贫尼惠宁,这位想必是靳施主吧,师父交代过了,若是靳施主来了,便直接去见贵客就是。”
季氏愣了愣,率先走了进去,傅清屏离得近,还能听到她嘟囔:“那和尚又做什么妖。。。。。。”
惠宁带了人径直进了后院,停在一处厢房门口。只见惠宁敲了敲房门,便有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尼姑开了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众人,愣了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惠宁朝傅清屏等人示意进去,便带着那人离开了。
傅清屏同季氏面面相觑,傅清屏伸了手,一把将门推开。
正对着门的方向,放了张圆木小桌。桌前背对着众人坐了一个女子,头发散在肩上,正在专注的做些什么。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疑惑地转过了头。
额头上缠着纱布,面色苍白,就连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
傅清屏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季氏生生后退了一步!然后又推开青环拦着她的手,大步冲进房间,手指颤颤巍巍地搭在那人的肩上。。。。。。
那人的眼神跟着季氏的动作移动,身体却是一动不动。
“你是活得,还是死的?”
67、东城(九)【修】 。。。
这话听起来可笑的很; 毕竟对着一个大活人,问人家是生是死。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笑出声来。毕竟这人。。。。。。
“你倒是说话啊!”季氏猛地推了一把。
傅清屏就见那人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就要摔下去,连忙冲进屋里,一把将人扶住。
季氏看了看傅清屏; 又看了看这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傅清屏:“你认识这人?”话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傅清屏有心点头; 也是有许多话想要问出来,“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受伤了?”“其他人呢?”。可是这会儿; 她只能对着季氏道:“我在野望谢府见过画像; 伯母。。。。。。她。。。。。。”
季氏咬了咬牙:“智通!”只恨不得将那人剥皮拆骨; 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么重要的事情!
“伯母,她真是。。。。。。我娘亲?”傅清屏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人说道。
季氏张了张嘴; 想要说一句“不是”; 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 这张脸,哪怕是过了那么多年; 她也不曾有一刻忘记。
“人有相似。”季氏别开了脸说道。
傅清屏心中却是苦笑; 距离上一次见面; 这才过了多久。
“你是谁?谢沅垚?”傅清屏蹲下身子问道。
那人握着傅清屏的胳膊; 安安静静地跟她对视,并不说话。
傅清屏只觉得鼻头一酸,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若是谢沅垚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傅坚呢?她刚刚才失而复得的父母。。。。。。
季氏这会也发现了谢沅垚的不对劲:神情呆呆的,不发一语。
“青环,去百药堂请一位大夫过来。”季氏朝门口吩咐。
“阿弥陀佛,施主不用如此麻烦。”
“这位可是智通大师口中的静明师太?不知她。。。。。。我娘亲到底如何?”
“这几日百药堂的杜大夫一直来为这位夫人诊治,这会儿,怕是已经到山门口了,不如等杜大夫来了,请她为各位施主解惑。”
傅清屏朝静明师太行了个大礼:“多谢师太这几日如此尽心照顾我娘亲!”
“施主不用多礼,既然是智通大师相托,岂有不尽心之理。”
话音刚落,就有小尼姑带着那杜大夫到了房门口。
傅清屏慌忙让进来,这才注意到这位杜大夫是一位差不多三四十岁的女子。大渝朝虽然说对女子不是太严苛,可是这女子行医。。。。。。并且这流云庵的师太们和季氏都是一副习惯的样子,可她从未听说过这百草堂。
静明师太在一旁解释:“这百草堂中行医的皆是女子,也只为女子诊治。”
“这也是你娘的手笔。”季氏开口说道。
傅清屏转过身去,就见季氏神色复杂的看着谢沅垚与那位杜大夫,确切的说,是看着那位杜大夫。
“你亲自出马,想来,是本人无疑了,”季氏嘲讽一笑:“人都道,谢家沅垚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性子也是一等一的好,什么天真善良,温婉贤淑,凡是夸人的词汇,莫不是都砸到她身上,只有我知道,不过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狠毒女人罢了。”
谢沅垚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由着杜大夫帮她诊脉,写方子。
傅清屏来不及深想季氏话中的意思,只一味地看着杜大夫,盼着,能从这位大夫口中听到一两句,带着喜意的话。
杜大夫搁了手中的笔,仿佛没有听到季氏的话一般:“谢小姐身上的几处剑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体内余毒未清,还需要好好调养,这几天可以尝试着开口说话了,只是不要说太多,免得再次伤了嗓子。另外,谢小姐眼下这副模样,是因为后脑处受了重伤,神志不清明,至于能否痊愈,便只能看天意了。前几日吃的药可以停了,这是新的方子,你们遣人去药堂买药就是。”
傅清屏只愣愣的接了方子。剑伤?伤了嗓子不能讲话?神志不清?这些伤势,不论是谁加诸在谢沅垚身上的,必要其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到底是谁!
只可惜当日在那样的情况下匆匆别过,她竟然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不对,她不知道,可是大哥。。。。。。当时大哥在查不是么?
“大夫,不知我娘亲她可经得起颠簸,我。。。。。。我想要接她回府。”傅清屏拦住人说道。
杜雨一愣:“你是?”
傅清屏赶忙道:“我大哥是安武将军傅清明。”
杜雨点点头:“小心些便是,只是这人,一定要静养,万不可受到惊吓刺激。”
傅清屏松了口气,连声道谢,着一水将杜雨送了出去。
“听风,你去跟南风说一声,我们晚些等路上人少些再回府,叫他回府中在带些人过来,”傅清屏交代,转过身,双膝着地跪在谢沅垚面前:“要不要跟我走?”
谢沅垚歪头看了看她,笑了起来。
“站住!”
傅清屏一愣,季氏这是在喊。。。。。。听风?
“伯母?”
季氏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谢沅垚,话却是对傅清屏说的:“你要带她回将军府?”
傅清屏点点头,不然呢,总不能让她住在这尼姑庵里,她也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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