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喜绣》第169章


爹和娘一直让我练武读书,每天早上都是,即使出去玩,也不让拉下,太苦了。
可小米粒也练,我比他大这么多,在累也不能说呀!
直到有一天,一个高大英俊、沉默寡言的男人来了我们家,告诉爹说要带走我,因为我是他的儿子!
我不想走,我有爹有娘有弟弟妹妹,干嘛和你走。
我才不想和那个面色冷俊,平淡无情的人走,我怕出门了就在也见不到家里人,我和弟弟说好要看着妹妹长大,给她买好多好多的玩具。
可胳膊宁不过大腿,我无奈之下只好跟着走了,跟着那个满脸冷漠却眼含灼热的男人——我的亲爹走了。
娘亲说,我只是去学习,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当初我多多吃饭才长得很壮,现在我要努力学习,才能保护妹妹。
我不是怂包,所以我跟着我亲爹走了。
我对妹妹说让她等着我,我会像爹陪着娘一样陪她去远方玩,一定会!
一晃四年,我不知疲倦地学习、练武,亲爹不放松,我自己也没懈怠。
亲爹很严厉,下手很重,训练很苦,一点也没想到我是个孩子。不过,谁怕谁呀!自己有以前练武的底子,又被爹指导过内功,虽然外面伤痕累累,但气含体内,长运不衰。
其他家人,我不想说,也融不进去。
后娘是个巧舌如簧的女人,这么说有点过分。我回家后她还没生儿子,真心地照顾了我两年,送吃送喝,嘘寒问暖,直到……
她长得娇美如花,很受亲爹疼爱,在加上又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更是在提督府里灼灼逼人,肆意横行。
其实不能用这个词,她在提督府里做的很好,很吃得开,是个受人尊敬的好夫人、好母亲、好主母。
只是,在看我时眼睛里少了些温度,说话像在绕圈圈,所以,我在躲避她。
那个弟弟刚出生就有病,还治不好,我有点心疼,他太苦了!如果将来他有需要,我会帮助他的。
我不想管后娘的女儿叫妹妹,那个孩子很不讲理,成天叽叽喳喳的,一点也没有我自己的妹妹听话,虽然她一直追着我。
我自己有妹妹,她叫灵儿,还是我起的名字。
我不知道妹妹长大了什么样,在我心里,绝对比这个叫婷婷的女孩子好。
画虎画皮难画骨,终于有一天,后娘向我下手了。
用娘亲的话说,这手段也太龌龊了,小儿科,都不知道她是咋想的。
我知道她只是想让我身败名裂,最好是把我赶出家门,真弄死我她不敢,老爹在傻、在疼她也不能让他亲生的儿子死。
娘亲来的真及时。
算了,不说了,反正也分了家。
十来岁的孩子分家你们看过吗?我就是。
爹——指韩叔了,和娘亲对我恩重如山,我好想和他们一起走,离开这里。
可,
我想为娘亲挣来凤冠霞帔,让娘亲扬眉吐气,即使在苦在累我也不怕。
******
十年了,娘亲就要来京都了,灵儿也会跟来吧,我给她又攒了好多东西,也不知这小丫头给没给我带礼物。
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考中文、武举人后,进京投入醇亲王即五皇子萧奕门下,三年后又考中武状元,以一等侍卫职随醇亲王西征,抵御西康国的侵犯。
黄沙弥漫的沙漠中,嘴干唇裂,十几后寻到绿洲时,像个土耗子似的蜷缩着趴到水边,手捧着水扑在脸上,是那么的舒服,身体像饱饮蜜汁后的枯枝,慢慢变得柔软舒展,感觉又活了过来。
茫茫草原穷追敌寇,纵马疆场并不全是潇洒,腿断骨折,俊面留痕,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几番生死后,叹一声马革裹尸、青山埋骨,古来争战几人回!
个中甘苦不足为外人知晓……
明德九年,征战数载归京,已是绯衣金带的正四品宣威将军。
灵儿长大了,成了一个娇俏伶俐的小美女。她的名字是我起的,我的心也落在她的身上。
我等她长大等得好苦,求了爹娘,想尽快娶她过门。
“不到十八绝对不能出嫁。”娘亲的原话。
“你岁数太大了,我要给她找个般般相配的。”老爹百般挑剔后,得出的结论。
老爹啊,我在也不跟您抢娘了,一定让娘把关注我的时间转到您身上,您胡子乱翘时决不是我气的,只要您把灵儿嫁给我,保证您一声招呼,我带着她直奔到您跟前,让她甜甜地叫您声“爹”。
噢,我保证过后一定、肯定会把她带走,我不跟您抢,因为她只能是我的。让您看看,是因为您是她爹。
老娘啊,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您的儿子,就一点点。
求您们了,赶紧把灵儿嫁给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四:密林逃生
韩子安机械地挥舞着大砍刀,累得双臂都要失去知觉了。
这场战斗从天明打到下午,没吃没喝的自己实在没有了力气。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许等不到结束自己就完了,按常规,早该鸣金收兵了,为什么今天这么特殊,还是自己耳朵聋了。
早上的时候,自己的队伍还能时上时下,更换着下去休息一会,可一过中午……
估计是自己站的位置在阵地的最边上了,离他们不远就是深山老林。
奋力砍杀一个后,他抬起袖子擦了把汗,眼神瞄到处尸横遍野,不同军服的人挤在一起,哀嚎声、□□声不觉于耳……
这时一阵风吹过来,有些冰冷。
北方的天几乎是四季冷风,天天像自己在密林中被冻的感觉,但今天这风有些不一样,不是刺骨的寒冷,而是带着一股尘土的干呛。
这片地方林多山多但土不多,这是……
没容他细想,风越来越强,只一会功夫天空中刮来风尘,是的,是风尘!呼啸的巨风卷着暗黄色的尘土,形成一片遮天盖地的昏暗席卷过来,瞬间便将整个战场罩了个朦朦胧胧,只能隐约看见人影,那是被风卷起扬到空中的身影,那是被风吹倒撞上自己的身影。
兵士们听不见鸣金收兵的声音,只知道顺着风跑去,没有了敌人,没有了战友,他们只知道跑啊!跑啊!
磕磕绊绊、东躲西藏地不知跑了多长时间,天黑了,风停了,人累了,东倒西歪地靠着一棵棵树躺了下去。
韩子安就是这样被一群人夹裹着,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密林,他试图喊住其他人不要在往里跑,密林里太危险了,有可能在也出不来。
本就干渴的他喊哑了嗓子也没人理他,他想躺在地上,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等着风过去。
可有人拉他,有人喊他,听不清说什么,但知道那是在叫他的名字,是他们一块的几个人,他们在跑,韩子安无法放下他们,只有跟着跑,跟着跑......
天亮后,这一队的领头的是个把总,他把这次进密林的三四十人叫到一起,整队回营。
他们顺着昨天跑进的路线往回走着。
不知是密林戏弄他们还是老天作怪,走了一天竟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韩子安都糊涂了,怎么又回来了!
第二天,换了个老山林的人带路,虽然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但仍未走出密林,这些人更糊涂了。
休息时大家竟吵起来,众说纷纭,大部分人要求分开走。
韩子安和几个老山林的人不同意,但没人听他们的,最后,只好个归个队,各找个家。
韩子安这队只剩下六个人,两个伤患,挺严重都需要抬着走,其他人也有不同程度的伤。
水没了,带的粮食也不够一天吃的。
重伤中的老山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只微微抬手指了个方向。
韩子安和洪枫抬着他,欧阳子乔和王鹏抬着金成,顺着指的方向走了下去。
一路上,韩子安让大家捡些松子和榛子,用以补充粮食。
一天后,老山林永久地合上了眼睛,悲壮无奈地过完了他的一生。
众人将老山林埋在厚厚的落叶里,祈祷他早登天堂快上极乐,省的再人间受苦。
看着老山林合上眼睛,韩子安心里也有些慌,这几个人中只有自己在深山野林中生活过,有老山林在还能商量一下,现在全靠自己,才18岁的他心里有点不踏实。
韩子安犹豫地说:“天不早了,今天先休息吧。”
可能看出韩子安的不安,岁数最大的洪枫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走不走的出去,活的成活不成那是命,我们都认了,你只要努力过就成。”
其他俩人也走过来,欧阳子乔板着一成不变的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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