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游]JustaGame》第177章


塘艘徊阊┥牡靥海前憬喟孜掼Χ既萌瞬蝗绦脑谄渖喜瘸鼋庞 ?br /> 虽是这么想着,连湘还是毫不犹豫地踏上雪地。
这条路的距离远比她想象中还漫长些。连湘自己都不知道在湮满雪花的森林深处步行了多久,好在最后还是到达了路程的重点。
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她曾透过一副画到过这里。
晦暗阴沉的天空是背景的铺垫,而在近处全白的视野之中,唯有一个简陋的十字架形状的墓碑立在山崖之上,格外孤单。
此刻有个人正立在墓碑前。
这人一身黑色,背对着连湘站立,在纯白的景象中尤为突兀扎眼,破坏了她记忆中的和谐场景,宽大的斗篷及兜帽盖住了一众个人特征,根本无法分辨其身份。
但连湘还是停住了脚步,不再前进。
那个人不是实花。至少,不会是她想要见到的“神木实花”。
既然她曾经是实花的一部分,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无法分辨出来呢?
这种蹩脚的障眼法瞒不住她,恐怕对方,在恶魔A的认知中,也不屑隐瞒。
那就是恶魔A。
根本不需要思考,这个答案理所当然地在连湘脑海中浮现。
恶魔A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是她记忆中第一次与将自己变为掌中棋子的那名恶魔的正面相逢。或许过去曾经有过相似的对峙场景,但就像狐狸先生所说的,不记得的事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
好在眼前的状况还没有超出连湘的预计。自从她知道这把银色的小钥匙是魔女N利用千寻送到她手中之后,就知道所有的事情绝不可能一帆风顺。假若此时出现的真的是她所追寻的“神木实花”,反倒会让连湘惊讶不小。
心高气傲的魔女N想要将她的存在从这世间抹除,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她自投罗网,自动回到恶魔A这位棋手的身边。
可是在确定自己的身份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刻的到来。
“恶魔A……”连湘低喃着。面对眼前主导一切起因的恶魔,当她终于在自己面前现身,连湘竟不知道应该是愤怒还是做出什么别的表情。
毕竟对拓真及实花而言,是恶魔的无聊游戏才让两人深陷命运轮回的漩涡。
可是在连湘的私心中,竟然对这位恶魔存有着一份微妙的感激。如果不是这场的游戏,她就不会站在这里;她不可能拥有以人类身份度过平凡的十八年的人生。这片的灵魂残碎部分只会带着属于实花的与痛苦及悲伤相关的记忆,永远沉睡在意识的海底。
听到了身后细细的低语声,恶魔A缓缓地转过身。
面容全部匿入兜帽的阴影中,却能从中看见一双血红色的双眼,闪烁着幽深寒光。
与对方视线接触不过半秒,连湘立即臣服般垂下了头不敢再看。位于左手中指指根处的那个形状不规则的疤痕仿佛被烙铁灼伤般隐隐作痛,就连它都开始用自己的方式雀跃欢呼,与它相匹配的主人的出现与接近。
可怕的威胁感压迫着连湘的胸腔,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用力攥紧了她的心脏。
她是棋子。棋子必定是会屈从于棋手。
这像是被世界钉死的规则,容不得她的反抗。
连湘勉强地弯起嘴角,算作自我嘲笑。她矮下视线,瞟向了之前一直被她握在手心的银色小钥匙。现在花型的匙柄上大多花瓣都被用鲜艳的宝石填上了色彩,仅剩下一片空缺反而显得有些失和。
这时,她想起了狐狸先生在消失之前,留在她耳畔的最后一句话。
“掰断这片‘花瓣’后,就能看到我们真正想要保护的东西。你会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连湘不动神色地扫了眼恶魔,同时指上稍加用力,轻松地就将花瓣从花蕊上摘除下来。
在连湘动作之时,恶魔立在原地默然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当花瓣从花蕊上脱落之后便解除了暗藏的精巧机关,匙柄的花蕊部分从上部打开,不可思议地变为了一个花形的用以收纳小物的迷你盒子。此刻,其中已经放置着一样东西,将盒内的本就不大的空隙彻底填满。
在看清狐狸先生等人“真正”想要交给她的东西后,连湘难掩面上的惊讶之色。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答案居然会是这个。
觉察到连湘面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墓碑前的恶魔沉沉地开了口,“我不会阻止你的。”他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如果要凭借声音猜测兜帽底下的面容,定会认为说话者是个身材矮小但极有气势的男子,“因为……”在恶魔刻意停顿的间隙,一只骨瘦嶙峋的手从黑色的袍子下伸出。细瘦的手指抓住了兜帽的边缘,轻轻地往后拉起,将躲在兜帽下的脸,逐渐暴露在连湘的视野之中。
“因为我,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随着兜帽褪去,低沉的男声开始往高亢且轻柔的方向转变。当恶魔A完全褪下兜帽后,展露在连湘面前的,是一张清丽而秀美的少女面容。
连湘并非没有见过这张脸。
她的手一抖,打开了手中心形吊坠的暗扣,吊坠中依然放置着一家三口幸福微笑着的照片,尤其是被簇拥在父母之间腼腆地弯着嘴角的拥有黑色长发的女孩。另一侧的银色金属内壳中,有几个小小的字母挤在一起,一如原样。
renka。
“如月……怜、花?”连湘试探着,唤出了少女的名字。
结局2
连湘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是面朝下趴在雪地中。冰凉的雪花熨帖着她的侧脸,低温稍稍麻痹了她饱受折磨的触觉神经。连湘艰难地撑起眼皮,出现重影的视界中能够捕捉到从她间歇口中呼出的白气,它们倒映在她空茫的眼底,飘飘悠悠地晃荡着很快散去。
自“如月怜花”这个名字完整地从她口中吐出的那一刹那,身体像是遭受过一段蚀骨灼心般的折磨。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成为了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对象,在清醒状态中被活生生后肢解,后身体的每一个部件又被生硬地拼凑回原来的位置。
更可怕的是她的声音全部被堵在嗓子中,只能不停地大口喘息借以汲取稀薄的空气。
如今连湘狼狈地躺在地面,她惊讶于自己这次竟然没有疼昏过去。但她现在的状态比失去意识好不了多少,哪怕是想做到动一动手指这般简单的动作,都要耗费上她不少的气力。
“原来这就是‘真名守则’的力量。”
在她目力所及的一片彻底的纯白中,突然有一点突兀的黑色缓缓地动了起来。
“真名守则”。低语如同流云般飘过她的耳畔,却有一个词被连湘精准地攥住。
和恶魔君那时一样的……“真名守则”?
“是不是很痛苦呢?”带着笑意的声音用力地呼吸着,“你不需要撒谎,我已经闻到了。”
似夜般色调沉沉的身影逐渐向她靠近,而连湘试着凝神去看的时候,发现近在咫尺的竟是如月怜花藏在兜帽下那张如雪苍白的脸颊。早已化身为恶魔的少女躬下腰,凑到她耳旁低声细语,“以后要记得,不要随便说出恶魔的名字。”浅淡发白的唇瓣不时触碰着,如歌唱般吐出悠扬的词句,“否则,会付出你都想象不到的代价。”
说着,如月怜花忽然眯起眼,泄出一分愉悦的笑意。
“成为恶魔这么多年,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真名守则’的力量。”她从袍袖中伸出一根惨白的,与少女面容展现的年岁完全不符的苍老枯瘦的手指,细细地沿着连湘脸颊的轮廓线条描过,“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想象了,当别人与我定下的‘真名守则’的时候,会体会到什么程度的痛呢?”她梦呓般低喃着,词句间暗藏着浅浅的笑意。
奇怪的是,即便是处于这般虚弱的状态,如月怜花传入她耳中的声音仍然清晰。可因为仍在受到痛苦的余韵的影响,她轻飘飘的发音带着令人焦躁的回声嗡嗡地在连湘耳中游荡。
“没想到,当时这么狼狈,现在看来仅仅是这样而已,”包裹着树皮般褶皱皮肤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脸上,手稍稍用了些力,指尖就戳入面颊上的软肉中,“我都有些失望了。”
“看来,想要与Z先生比肩的话,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要跨越呢。”
连湘木然地移开眼珠,她的视线落在远处,位于悬崖尽头简陋的墓碑。许是痛觉让她的视觉神经都出现了问题,本看着模糊的远方的景象,此刻竟然变得清晰了几分。她专注地盯着那木质十字,似乎全然不在意对方比冰还要凉上几分的手指仍用力地按着她的面颊。
“或许那个时候,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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