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婚聘》第103章


下,知道的人还好,不知道的,还当我文武双全的宝贝儿子是个臭棋篓子,多掉价儿!”
大郎失笑,瞅了自家爹娘一眼,把桌子上的茶端起来,一饮而尽,便溜溜达达地走人,他父母多日未见,想必有很多话说,他还是莫要留下来打扰为妙。万一惹恼了他爹爹,还不知被怎么整治。
瞧着儿子挺拔的背影,高枫很得意地一扬眉,凑过去搂住媳妇的腰身,吐出口气:“是到了给他相看新妇的时候,哎,儿子可怜,不能像咱们一样热热闹闹地谈恋爱,不过,还是得给他找一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儿。纵然比不上你。也要差不多才是。”
秦亚茹偎依在高枫怀里,轻轻颔首。
“昨日母亲带着两个女使过来看我,虽然没多说,但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怕是担忧你的子嗣。”
高枫挑眉:“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有大郎在。”
对于自己的嫡母方氏。一开始高枫和秦亚茹都只当陌生人相处,不过,这个时代重视孝道。礼尚往来少不了,总要互相走动,走动了这些年,秦亚茹到对方氏的印象越来越好,那是这个时代最典型的书香门第出来的闺秀,纵然刻板,可她对待丈夫的庶子,是当真一碗水端平,并不随意苛待,见高枫越来越有出息,成了皇上的重臣,她既不像一般人家那样担心以庶压嫡,也不奉承讨好,从不做有违礼仪规矩的事情。
秦亚茹也不得不承认,像方氏这般女子,实在是最好的宗妇人选,有她做当家主母,家里会少很多麻烦。
“大郎毕竟不是你儿子,再说,他还姓秦。”秦亚茹揉了揉眉心,略略蹙眉,“就连爹爹和大哥都开始操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可是就是没有孩子,虽然因为她本身便通晓医术,并不会服用乱七八糟的药物,可这些年来,她的的确确是有些着急了,努力把所有可以做的助孕的事儿,都做过一遍。
奈何,始终没有消息。
高枫到觉得无所谓,十年来,他们生活得很幸福,即便是一直再没有儿女,他也不曾觉得遗憾,在他看,自小养在身边的大郎,就是他的儿子,能再和亚茹生一个孩子当然最好,哪怕只是个女儿,他也高兴,但要始终没有儿女缘分,那便罢了,一辈子无儿无女的人又不是没有。
只是,亚茹毕竟还算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她不能给自己生个孩子,怕是心里不好受。
高枫叹了口气,眉眼间略带了几分歉意:“亚茹,我要走了。”
“我知道。”伸手摸了摸自家男人不大光滑的下巴,上面的胡茬子刺得秦亚茹手指生疼,“自从党项自立,李元昊自称皇帝,建国号大夏,我就知道,你怕是要走了……如今朝中大臣都要求出兵讨伐,你大约也是想去的。”
虽然那时候,满朝文武都觉得党项实在不足为患,他们大宋只要派出大军,必定马到成功,就连官家都根本没觉得有必要派身在京城的高枫出马。
但是秦亚茹和高枫,却已经做好了艰苦战争的准备,至少,这场战争不会像朝中大员想象中那么容易。
一年的时间,秦亚茹和高枫两个人分头行动,高枫裹挟着工部一群官员,弄出了不少炼钢炉,打造了许多先进武器。
那炼钢炉的图纸当然不是高枫自己想的,这家伙的记性再好,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根本就没看过的东西,全是秦亚茹从自己的一代智脑里搜集的资料,她身上的防护服也脱下来给了高枫,本来这防护服就是高枫的,让他用,恐怕还更熟练。
虽然现在智脑上最有用的卫星导航不用想,但是有它在,高枫计算预测一下敌人的行军路线,绘制绘制地图什么的,要变得简单很多。
秦亚茹也没闲着,帮自家男人培训了一批医疗兵,也制作出来各种各样的成药,其实效果极好的云南白药止血散,早就交给了朝廷。如今秦亚茹也就添加一些最近才弄出来的药物,大部分都是中成药,也有一部分是她弄出来的西药。
战争终于开始。
高枫离开了东京开封。
秦亚茹坐在南云书斋的二楼,看着他跨马而去,总觉得自己还有好多东西没有为他准备好,不觉苦笑。
其实,她已经准备了很久,该做的都做了。
以前那人也经常出去执行任务,论起危险程度,恐怕并不会比这一次小,毕竟,如今他是主帅,但那时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忐忑不安,或许,成了亲,成了夫妻,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真的会变得很不一样。
好在还有大郎。
秦亚茹略坐了坐,便收拾心情,带着儿子回娘家看望自家老父亲。
秦文渊也随着高枫一起走了,家里只剩下身体日渐虚弱的老父亲和大哥身怀六甲的妻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 胜败
战争这种东西,开封的老百姓们感触并不深,此乃国都,便是偶尔外面出现些流寇作乱之类的情况,最多也只是东京骄民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是文人墨客们清谈的话题,这一次与夏的战争,也同样如此。
秦亚茹把屋子里立式书柜上的书本一本本地排放整齐,听着一门之隔的厢房里一群儒生们慷慨激昂的争辩声,不由勾了勾唇角。
大郎趴在眼前的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砚台,他今年和阿玥商量着要下场考试,教导他们俩的先生也觉得可以试一试,虽然可能还差点儿火候,却是也到了提前去积攒积攒经验的时候。
本朝科举考试,一次得中的本就不多见。
秦亚茹本来不反对,可偏偏今年党项那边儿闹出乱子来,高枫不在,大郎口中不说,心里却担心自家爹爹,尤其是现在消息并不畅通,战争的具体情况,京里的人大多数都只能靠猜测,朝廷邸报,又不是他们能随便看的。
最近有很多小道消息,都显得分外悲观。
一来二去,这孩子的状态多少受了影响,秦亚茹到是开始觉得,再等三年也没什么不好,毕竟考试不是个清闲活儿,万一精神焦虑,病倒在考场上,考不中是小事,伤了身体可不得了。
大郎还年轻,过几年再去参加科考,也没什么不好,一是更有把握,二来年纪大一些。也好为官。
秦亚茹笑了笑,抹去脑子里略有些纷乱的思绪,收拾完书本,随手翻开一本游记,闲坐着阅读。
等大郎完成了一篇文字,秦亚茹就带着他回了秦家,让秦易之给外孙审评一下,秦易之的身体眼见着差了许多,精神却还好,十年前的苦难摧毁了他的健康。到让他的性子变得豁达。
如今致仕。这位老大人每日都开开心心的,也不大和儿女们腻歪,自己读书,自己找娱乐。甚至还在教坊司交往了个红颜知己。闲来无事饮茶赏花。偶尔逗一逗外孙,连大儿子迟迟不成亲,成了亲迟迟没有孩子。连女儿十年来未曾给女婿生下一儿半女,他的忧虑也渐少了,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秦亚茹领着儿子的手,自顾自地进了秦家的大门,伺候秦易之的一个女使,把他们母子俩迎进屋里,又给两个人沏茶拿了点心,才笑道:“官人晌午就喊头疼,又不肯看大夫,这会儿在屋里歇着,娘子先坐,估计过一会儿便醒了。”
点点头,秦亚茹一笑:“别惊动爹爹,让他睡。嫂子又在佛堂?”
女使无奈地点头。
秦亚茹也无语——她那嫂子什么都好,贤惠善良大度,操持家业也是一把好手,就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脾气变得古怪,尤其是一涉及到她大哥,或者多愁善感,或者满心烦闷,这几日更是暴躁易怒,时不时地就有邪火,家里的下人没少被她迁怒,偏偏她嫂子的性子其实不差,发了火之后,立时便觉得自个儿不对,这阵子一直握在佛堂,潜心念佛,说要消除心底的戾气。
在秦亚茹看来,她嫂子大概是孕期反应比较激烈,孕妇嘛,可以体谅,她到宁愿她把火给发出来,也好过整日呆在佛堂里,一来少了运动,对身体不好,二来整日吃素,也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奈何不管别人怎么劝,她一个平日里温柔可人的女子,这会儿到固执起来,说什么都不肯听。
秦亚茹略有些出神,忽听大郎用指头在木质的门框上轻轻地刮过,抬起头,板着脸道:“娘,听说要和谈了,爹爹是不是马上就回来?”
他的话很轻,面上却多少带了几分激动。
秦亚茹没有说话,想起前两天在南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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