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没脸没皮》第87章


男人不都爱这般直观兽性么?难能她这时候还想着小枚,回头看他,小枚这时候已经把她抱至身前,她又手伸到后头去摸他下 身,结果,那刚才还在她mi洞里驰骋的活龙这会儿安静地躺着……眼前这刺激,他没反应?
得得不信,又去撸,小枚掐住她的手腕,“你再鬼搞我把你丢出去信不信。”无声说,拿眼瞪她,
得得还是那样小白狼的眼光啾啾望着他,“你怎么没反应?”
“老子刚才被你榨成那样,又不是白浆机,”
得得撅嘴巴,“你又不是不中用,”
哪个男人爱听这话儿?
小枚似笑非笑,“我就是不中用,所以你到处偷人。”
好了,你要招惹他咩,耙子又打回来,
得得咬嘴巴赶紧侧过头去继续“观战”不敢接这个话茬儿了,
死得得哪里看到,她头一侧过去,小枚就是无奈的笑,
在佛界,他就把她养在他胯下,来了这人间,那里就只是她一人的乐园,难怪十年前刚跟得得结婚那阵命根子老钻心疼,遇着“连体婴”了咩,自是彻骨想念……莫说这人世间,上天下地,天外天,唯有得得能叫他“中用”了,那里养了她亿年啊……
得得扭过头去却再是没心思看淫戏,她的眼睛被旁边另外一个男人的古怪行为吸引,
那男人蹲在车前叼着烟好像在和油漆,
搞半天,和好了,他起身,又捡起旁边一块砖头砸向游泳馆的窗户,
听见鬼搞的一个男人冲他喊了声,“砸一块就够了,够引起人重视了。”
那男人却一哼,“不够,老子撒气呢,恨不得在这儿埋炸弹,炸死程仲盛个老狗日的!”
鬼搞的好像掀起高 潮爽了,两个人趴着喘了口气,出来,提裤子,女人像狗一样趴在车盖上,腿微弯要跪不跪,隐隐颤,媚死人。小得女士又回头看小枚……她就是这样纠结,觉着正常男人应该这时候在看那女人,女人大张着腿,Jy从sc流出,顺着大腿滑下滴落在细高跟鞋尖头前,哪个男人不热血喷张?却,真当回头见到小枚果然在看她,又心里忒不舒服,我要是这个姿势也很好看……得得干脆转身不看了,撅着嘴巴死死抱住小枚的腰,又打岔,“他们怎么骂程老总啊,”
小枚挑眉,还是看着那女人,又似自言自语,“他最近不得人心呗,搞医疗改革,老干部以后疗养都得掏钱了,又缩减了军演开支……”
是的,程仲盛这段时间很强势,举措上锋芒毕露。其实这也是本性使然,他承诺当上总长后会铁腕政策,不过最近措施较集中了,肯定得罪不少人。
得得见他不移眼,腰也扭起来就是要转移他的视线,“那这些人准备做什么,”
“看看呗。”
得得恨不得抬手去蒙住他的眼,可她哪敢,只有又怨怪地回头去看,原来女人已经回车里了,那三个男人开始用油漆在游泳馆外的墙壁上写大字,
像写大字报,均是“程仲盛不得人心,滚下台!”“程仲盛,你要走回wen革老路么!”“程老总,没了种,一言堂,失人心!”通通这些……咳,恨之入骨样。
待他们开车走了,得得才跟着小枚回到他车上,再看那满墙刺眼的标语,得得撇嘴,“写这儿,给谁看?”
“当然是程仲盛。”小枚拉档转动方向盘,
“他又不来这儿,”
“呵,”小枚一轻笑,像看笑话儿,“他明天肯定来这儿。”
得得哪里知道,小枚看着那女人无非认出来那是谁了,
程仲盛的机要秘书汤琴,
真看不出来啊,平常多端庄一女人,跟小玩家们闹起来这猛!
这叁儿一看就是世家子,估计都是此次政策上吃了亏的,恨透了程仲盛,现在利用汤琴下程仲盛的面子呢,汤琴要跟他们一伙儿,明天肯定引程仲盛来这里……诶,小枚想起来了,不用引,好像正好明天z参有个内部游泳大赛在这里举行,总长肯定到场,到时候,你看看程仲盛会是个什么脸色……
程仲盛这次是有点搞过了,颇有些“众叛亲离”了,咳,也是个性太强,比起枚启离还是少了圆滑与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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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政局风云到 底离得得比较遥远,她只把眼前事顾好就行。
钱越交 出来的这一啪啦贪腐材料,她还是老实上交给了组织,再次博了个“无名英雄”美名,这不,张琪这次要大张旗鼓“犒劳”她了,得得连连摆手,“搞不得搞不得,吃人牢饭的庆功宴,有点缺德。”张琪嗔她,“你是办了个贪官,又不是陷害好人顺杆儿爬捞好处了。”
最后得得坚持, 还是没大张旗鼓,就在她比较中意的“屋里厢”摆了一桌儿,全是相熟的麻友热热闹闹聚聚。
“问你们啊,一个女人,半夜两点半上洗手间,开灯才发现老公居然在马桶上睡着了,她刚想去把他摇醒,突然发现他的手机捏在手上,页面是短消息发送成功。你们说说他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在马桶上发短信,发给谁。”
这话题摆明往暧昧玩笑上走,各个儿笑得不单纯,
“还能发给谁,一定是‘我也想你’,‘我老婆此刻睡得像猪一样,你老公大概也是一样吧?’”
“不不,也许是发给他的医生,‘我又夜尿了,你的药好像不管用啊。’”
哄笑,得得也笑,笑得像漂亮的闺秀,
“得得,你说呢,”
她也大方,“我觉得是发给老板的,‘还我血汗钱!’”
“看看看看,说明得得平常就是个良民,狠话大白天不敢说,晚上躲厕所里说。”
又是笑,得得也不在意,都是豪爽的牌友,牌桌上最能见性情,既然得得愿意跟他们亲近,说明人品一定是她喜欢的。
正欢喜吃喝着,得得手机响了,她走到走廊上接,是程笠,
“你哪儿呢,”他问,
“屋里厢和朋友吃饭在。”得得淑顺答,
“你也在屋里厢……”程笠的声音似乎一沉,得得刚想问“你也在?”因为他说“也”咩,程笠却淡淡缓了过去,“能出来一下么,就一会儿,我等下再送你回去,不耽误你聚会。”他这时候的声音又很轻,好像带着伤感……得得不觉也轻轻“嗯”了一声,程笠的情绪好像很低落。
原来他不在屋里厢,得得走到街面上等了一会儿,程笠的车开过来。
上了车,这还是得得第一次见程笠穿便装,白衬衣,黑色西裤,自是另一番洒脱模样,虽然带着淡淡的笑,不过眉宇间着实有些轻愁,散了往日里的桀骜风流,看着得得的眼这样柔情意长,倒现出隐隐的不舍之意……
“怎么了,”得得还是敏感,
程笠摸摸她的头,笑,“真舍不得你。”
这话儿就是离别之意,不管怎样,得得心里肯定有些伤感,“你要去哪儿,”
程笠却没答,拉档开车,行了几个街区,到了护城河旁一处僻静停下。
车停稳,伸手从后座儿拿过来一个保温瓶,
“来,快趁热尝尝,我仿着方子熬了好多天今儿个终于调出香味儿,”
一打开,确实很沁鼻的香味,得得喜欢,
“这是什么,”
欢喜接过来,淡粉玫瑰红的颜色,稠状,上边还有芝麻黑的小点点,很漂亮。
“你尝尝,这是‘螳螂红’,是一味很古朴的滋养品,用野生螳螂卵鞘、当归、陈皮、白芍,我还加了兰香子,一起熬,听说女孩子吃了补。”
一看就是女儿药,得得肯定中意,不过他怎么想起弄这些给自己?得得问,
就见程笠倾身把她抱了过来坐在腿上,脸依恋地挨着她的脸,“得得,我要走了,想起咱俩儿这一遭,总觉着有诸多对不住你……”程笠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项,声音闷闷的,“虽说都是成美太……可我毕竟是他哥,竟是一而再再而三庇护纵容,我总想,要是医院那第一次我就像何晏干脆给他一枪……”
听他这么说,得得心里也难过,离别之时又是忏悔,手上还捧着这样的用心用意……得得握住他的手,“这不能怪你,就算何晏给了一枪又怎样……你到底要去哪儿,”得得这样低着头望着他小声地问,真是要把程笠的心抠出来!反手握住她的手变成十指相扣,用力,“我是真舍不得你,小枚跟你离婚那天我真想!……”终是没说出来,似痛苦无奈地轻轻摇摇头又低下了头,额头靠在她的肩头,慢慢说,“我要去新疆了,有场硬仗要打……”后边儿就似喃喃自语,
得得还想问,他却按住了她的手又抬起头,换上轻松的笑颜,明显勉强,“来,尝尝,我可是熬了好几日了,这还是老前朝国舅爷江蕊留下来的独方子,当了宝贝,只传家人女儿,他家男孩儿都得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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