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快陪我困觉》第69章


静静地在一起说会儿话,将人都赶走了。”
唐琮哑然,见她戳破自己私心,又想起她喊的那句“皇叔”,双手交握地越发紧了。“本王赶他走,可不是单单想与你安静说话。”
说罢,他上身前倾凑了过去,准确地吻住了她的唇。轻轻柔柔地触碰,缓缓沿着纹路试探,久别重逢后的思念全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吴尽夏被他吻地身子不由后仰,却被他一只手揽住。
唐琮离了她的唇,眼中的她两颊已是微红。吴尽夏睁开眼睛,复又踮起脚尖贴上了他的唇。她突然凑上来,唐琮有些惊讶,一张嘴便被她灵巧的小舌攻了进来,在他的口腔内不安分地扫着。
吴尽夏搅了一会儿,发现唐琮没甚回应,撑开身子调皮问道:“王爷今日怎么像个木头人?”
唐琮站着未动,咽了咽口水,目光灼灼。她鲜少主动示爱,每次都在他的牵引下才能水到渠成共赴巫山。他做惯了主导者,此时被她脉脉含情包围着,有些惊喜也有些不真实。
吴尽夏见唐琮愣在一旁,倒真有些像木头人。她鼓足勇气,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胸前,顺着衣襟划入内里,学着他往常的动作在胸前捻了捻。
唐琮闷哼一声,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今日怎么这么胆大?是不是。。。。。。”
“嘘。”吴尽夏轻轻摇了摇头,抽出手来环上唐琮的脖子。“王爷是不是又要怀疑我想逃?不会啦,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您半步的。”
吴尽夏眸中闪亮着真诚的光,与脸上的微红交相辉映,让他不由地沉醉其中。唐琮覆在她腰间的双手用力,转眼间便将她抱起,她惊呼一声,反应过来后便搂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紧紧铰着,任由他抱着进入了内室。
吴尽夏被放在床榻上时,伸手扯了把唐琮衣襟。官袍不似常服,层层叠叠地很是碍事。她躺着努力扒着他的外袍,却发现根本无计可施。她气馁,开口埋怨道:“王爷自己脱吧。”说完便放手,躺在榻上独自负气。
唐琮噗嗤笑了一声,起身将身上的厚衣褪去,仅剩薄薄中衣。胸膛袒露,格外诱人。吴尽夏咽了咽口水,起身迅速解开自己的外袍,一把扔在了地上。复又躺回去,拍了拍旁侧示意唐琮躺下。
他心中欢喜,在她身侧躺下,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顺势解开了她的中衣带子。那只手轻柔地覆在她的脖颈处,又移向了肩胛骨,勾着手将身上的薄衣掀开。他撑起身子顺着她的额头亲吻而下,动作轻柔,呼吸急促。
吴尽夏伸出一只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半分犹豫都没有,将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身体越发贴得紧,唐琮便顺着她侧起的姿势,彻底将她的中衣褪去。
夜已深,万籁寂静,屋外传来雪花飘落的声音。吴尽夏轻喘一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有些脸红心跳。她试着将自己滚烫的身体贴向他,想借由他的身子冷却自己,却未想到两团火碰在一起,烧地越发猛烈。
她的神志随着这团火泯灭,手便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唐琮轻轻咬了咬她红艳饱满的耳垂,在耳边呢喃:“嗯?那些画本子白看了?经验呢?”
唐琮的声音低沉婉转,落在她耳中只觉得心脏被惹得扑通扑通乱跳。腰间的手滚烫,顺着她敏感的地方游走,不似她那般莽撞。吴尽夏想了想自己阅过的画本子,跟着里面的套路试了试,转瞬又丧气地说道:“书到用时方恨少,画本子还是买太少了。”
唐琮唇角弯了弯,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语气轻浮:“对于本王来说,一本足够。”
吴尽夏眯着眼睛打了个颤,心道:您顺走的那本可是经典之作,能不足够么。
唐琮百般挑逗,她的身子软的快要化成一滩水。她两只手都搂上去,紧紧地缠住他,将他贴地更紧。唐琮不知不觉之中已覆在她身上,双唇与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撩拨,周身酥麻让她恨不得早些得到释放。
唐琮却不着急,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下颚,试图引她:“你方才叫我什么了,再叫一声。”
吴尽夏脑子混沌,心中的渴望越发地清晰,她轻哼着似乎不满他的停滞,只肯含糊地喊他王爷。唐琮将身子撑起,又追了一句:“你不喊的话,本王可就走了。”
“小王爷,主子爷,阿琮,夫君。”吴尽夏意乱情迷,将脑中所有能想的称呼尽数说了出来。她喉咙中溢出呻。吟声音,下一瞬便被唐琮堵住唇。
原本求得是那句“皇叔”,却没想听到“夫君”二字时,更是情浓。“夫人,我来了——”他的声音暗哑极了,像是隐忍了许久,突然得到了释放。吴尽夏被吻地失去了理智,耳边回荡着他的呼唤,陌生又熟悉的侵入感袭来,只觉得整个人都在云端飘着。
周边万籁俱寂,唯有室内细碎又美妙的声音毫无掩饰地溢出来。心尖满满地,唐琮额头挂着汗,将她搂得更紧。她弓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感受酸胀。到了峰顶之处,他唇贴在她的颈窝里低唤着:“夫人,我心悦你。”
吴尽夏帮他拭去额前的汗,轻喘着回他:“夫君,我亦爱你。”
灼热之火稍稍退下,如鼓一般的心跳声越发清晰。唐琮理了理她鬓角被汗打湿的散发,重新将她揽进怀中。吴尽夏忙着喘息,过了好一阵才将早已丢失的神志唤回,疲倦地将头贴近他的胸膛。
“王爷,回去换一个画本子看吧。”吴尽夏餍足,迷迷糊糊之中闭着眼睛小声建议着。
唐琮低头瞧了瞧怀中安稳窝着的吴尽夏,唇又压了过去,语气清淡却又似带着春风,将奄熄的火苗重新撩起:“怎么?想换一种试试?”
吴尽夏突然一凛,迅速裹起被子向榻内滚去,埋在黑暗中低语道:“好困好困,我已经睡着了。”
“又想冻坏本王吗?”唐琮轻笑,重将她揽了过去,将被子扯开盖好,将她又往怀中带了带,“好好睡吧。”
吴尽夏微阖着眼睛,往他怀中贴得更紧。“嗯,夫君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什么都没说,只留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王爷带我来巡山
接连几日; 唐琮与吴尽夏窝在木屋之中; 抛弃所有名望地位; 短暂地与世隔绝,像寻常夫妻那般守着日月快活。每日晨曦睁开眼时; 吴尽夏都能看见唐琮目光灼然地望着她; 即便成日里腻在一起; 眼神中也依旧带着宠溺。每日深夜闭上眼时,唐琮每每都在她收紧双手的怀抱中安稳睡去; 即便成日里宿在一起; 心中也不会感到厌倦。
大雪纷飞了几日才停; 中途令一送来了日常所需; 也带来了朝堂最新政事。太子太傅降罪被伐,太子心急救人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被禁在东宫眨眼间下了神坛。树倒猢狲散; 庞大阵营忽然群龙无首,残存势力便倒戈向旁的有利可图的皇子。
太子身边的人个个巧言令色; 眼神与弄权之术均是刁钻地很。为了站稳脚跟博得上位,不惜使用各种下策,在朝堂之上搅起了层层腥风血浪。向来忠心耿耿的御史大夫被奸诈小人离间,与二皇子十年亦师亦友的情谊像泡沫一般说戳破就破。二皇子左右没了忠臣扶持; 哪怕再莫测高深; 也是有勇无谋之辈,很难再撑起往日威武大旗。
四皇子依旧勤政爱民,日日在宫中熬夜担忧民生大事; 并未将倒戈而来的墙头草当回事。风起云涌在旁人看来越演越烈,在四皇子眼中却犹如窗外卷起碎叶的小寒风一般,无伤大雅。圣上的九位皇子中也唯有四皇子是个办实事的,因此深受圣上喜欢,哪怕未来的皇位并未打算交个他。
六皇子揣走一封唐琮亲笔密信交给自家舅舅,随后一头扎进了白匚楼,屈尊当了李掌柜的小跟班。燕茹花早已被外祖母从杭州赶回,带着点香俨然成了白匚楼半个掌柜。于是趁着职务便利,日日垂涎于六皇子身后,甚为堪扰。
看完密信的刑部尚书李大人突然醍醐灌顶,一改往日老谋深算姿态,整日与刘宰相蹲在尚书房里争先恐后地向圣上表忠心。圣上龙颜大悦,也未着人去催促唐琮,反正身边不缺使唤的人儿,便由着他在径州山头当大王。
一来二去,唐琮也有些乐不思蜀了。
这日阳光正好,唐琮用令一送过来的蔬菜,做了一桌全素小菜。前些日子六皇子猎回的野猪已经吃光,顿顿不能缺肉的吴尽夏便央求着唐琮再猎些回来。唐琮捏着吴尽夏腰间的小赘肉狠狠地教训了几句,哪料她坐在地上便哭,跟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一般。
唐琮头痛,以往觉得她喝醉后才难缠,如今倒觉得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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