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情难自禁》第100章


说实话,白晓晨还真有点紧张忐忑。
毕竟人生第一次,还是和所爱的人结婚。
她深吸一口气,拿住了捧花,又整了整头纱。
直到礼仪通知时间到了,休息室里的人手忙脚乱的,把两个孩子安置好,众星捧月地把白晓晨送出去。
白晓晨刚踏入会场的那一刻,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紧张的心砰砰直跳,优雅地迈着步伐,但啥都记不起来,机械地维持着微笑,晕晕乎乎地被严尚真牵住了手,晕晕乎乎地宣誓完,晕晕乎乎地把珠宝捧花扔出去,又晕晕乎乎地被严尚真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
等到仪式结束,还是家长致辞时白父慷慨激昂的演说,把白晓晨的神智拉了回来。斗破宫墙之华懿皇贵妃秘史
她一回过神,就看到严尚真握着她的手,含笑盯着她,白晓晨不禁着恼,嗔道:“你怎么不提醒我,我刚刚一定出丑了。”
严尚真见她又娇又俏,不胜羞恼,虽冷着脸,但怎么看怎么招人疼,捏住她的手劲越发大起来,笑着说:“我看你呆呆的,我说什么就做什么,可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提醒你,你看,你一回过味儿来,可不就要和我闹脾气了。”
白晓晨仍沉着脸哼了一声,见白父仍滔滔不绝地讲着,四周的人虽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瞅,但碍着严尚真,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看她,就拧着性子低声道:“好啊严尚真,你就想要个听话的对吧?”
严尚真见她眼波流转,轻咬红唇,顿时心痒难耐,连司仪“请新郎致辞”的话都没听到。
司仪见正台下,严尚真笑嘻嘻地瞅着新娘,丝毫没注意到台上的情况。心中焦灼暗道,这严少还真不靠谱,他这个金牌司仪的名声是要倒了,尴尬又重复了一遍。
白晓晨最先反应过来,推了严尚真一把:“还不快去。”
严尚真这才收敛笑容,正色整装,昂首阔步意气风发地走上台。
如潮水的掌声哗啦啦地响起。
严尚真先是讲了点他和白晓晨相遇相知的过程,又展望了未来,再然后客气地感谢了一遍到场的亲友,最后站在中间台上,接过旁人递过来的一个袋子,在台下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里,他慢慢地掏出来。
一个红本子,还有一只打火机。
全场赫然,白晓晨见他笑意满满,心头一跳:“这人不会又要做什么出格事儿吧。”
怎么看着像是结婚证呢,白晓晨喃喃道。
然后严尚真点燃红本子,豪情盖天大声道:“结婚证烧了,这样就离不了婚。请在场亲友做个见证——我和白晓晨,这辈子就认定对方了。”
轰然一声,全场大笑声,叫好声,喝彩声响成一片。
白晓晨彻底晕乎了——严尚真感情真烧了结婚证?
这人的脑回路是什么做的!她看着他手里燃烧起来的红本子,欲哭无泪。
她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座位上哄上台,被严尚真牵住手,本来司仪还要让她讲几句的。
严尚真一把护住她,看着台下,笑得张扬:“谢谢大家的祝福,谢谢大家。”
这时一个嗓音响起:“严少,你儿子落户口还要用身份证呢!”
白晓晨一打激灵,可不是啊,严明端户口都还没落呢!又急又恼地横了严尚真一眼。
谁料严尚真一脸得意,对台下挥手:“韩定云你过虑了,我儿子早上户口了,倒是你,怎么和卫欢还没结婚呢,对我羡慕嫉妒恨了吧?”
哄堂大笑,全场这气氛一下子就炒热了。
会场上空燃起了烟花,礼炮声轰轰作响。
然后白晓晨听到严尚真温柔一唤:“晓晨。”
她转过脸,楞乎乎的,没定睛看他,整个人一下子天旋地转,□悬空——被他用抱起来。
严尚真的脸近在眼前。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
礼炮轰鸣声中,漫天的玫瑰从旋转在会场上空的直升飞机洒下,红色的花瓣飘飘扬扬,缓缓落下。
美不胜收,犹如仙境。
“我爱你……”他笑得居然有些腼腆,但没有任何迟疑的,吻了过来。很俗套,但是幸福,不都是俗套的吗?
她睁大了眼睛,反手搂住严尚真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台下欢庆声不能撼动他们两人的世界,音乐适时奏起,浪漫缠绵。
婚礼过后,准时开酒席。
白晓晨坐在休息室里,捂着脸,还有点喘不过气来。
陶知竹等人都拿她打趣,白晓晨自己听着听着也跟着笑了。
两个小孩儿也叽叽哇哇地参与进来。
白晓晨换了一身旗袍,正红色镶金边,用的是真金线。她虽秀丽,穿上这红艳艳的旗袍居然也完全撑得住,整个人高贵又美艳,与平日里的温柔妩媚又有大不同。
严尚真一进来,就看直了眼。
休息室里其他的人都识相地带着孩子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白晓晨见严尚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好意思,脸上嫣红一片,扯着旗袍扭捏道:“是不是有点怪啊,早知道换成普通礼服就好了。”
严尚真无意识地摇头,低声道:“美极了。”
他说的温柔缱眷,白晓晨心头一跳,说不出为什么,就低下头,脸上羞红一片,声如蚊讷:“咱们要出去敬酒了吧?”
严尚真走过来,双臂抱紧她,闭目笑道:“让他们多等一会儿,不妨事儿。”
白晓晨没应话,默许了。
一直等到有人催促,他们两人才如梦初醒,挽着手出去敬酒了。
其实白晓晨倒不需要敬酒,两个伴娘帮她挡了大部分,直到严尚真的好友那一桌,白晓晨才亲自斟酒,微笑喝了一杯。
还有方独瑾,白晓晨本来想要避过方独瑾那一桌,然而严尚真不许,拽着她去了那一桌,对方独瑾笑道:“表哥,我们给你敬酒来了。”
方独瑾一身高定西装,英俊挺拔,身边还跟了位美貌女子。
白晓晨放下心来,也落落大方地斟酒,笑道:“表哥,我敬你。”
方独瑾怔忪了几秒,见眼前女子穿着贴身正红金丝旗袍,越发衬得眉眼如画,风流妩媚。
这女子笑语盈盈,递来一杯酒,他见她一脸幸福满足,心中一动,便唔了一声,站起身,接过她端来的酒杯,没多看这女子一眼,一饮而尽,缓缓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方独瑾拖长了话音,说不上是为了多看她几秒,还是不忍说出祝福的话。
但最后,仍旧见那女子微微一笑,格外真诚地道谢:“多谢表哥。”
他心神一晃,在回过神来,见那女子与身边男人十指交缠,耳语着,袅袅娜娜地走向下一桌去了。
方独瑾眼睛一眨,涩意上涌,坐了下来,没搭理身边女子的问话,倒几杯酒,尽数喝下。重返埃德加
这次婚礼之盛大,前所未有。
白晓晨纵然没有操劳,在此其中也累得喘不过气。
一回到锦园,就随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她迷迷蒙蒙地,听着严尚真在楼下吩咐着什么的声音,便挣扎着起身换了一身家居服。
白晓晨又把勒了一整天的文胸也换下,松了口气,走到桌边坐定喝水。
一扭头,白晓晨对推门进来的严尚真说道:“明端哪儿去了?”
自从中午她就没见着严明端,又见严尚真没抱着严明端上楼,急切询问。
严尚真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送到严家去了,有人照顾着他。”
白晓晨见他缓缓靠近自己,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低声道:“那你把他接回来。”
她慢慢往回缩,见严尚真含着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便嗫嚅道:“你别过来。”
严尚真挑眉一笑,见她早已换上家居服,白生生的脚腕子搭在凳子边,全身如雪团堆做一样,白玉碾成一般。
真真是——花颜娇羞,柳腰堪握。
严尚真见白晓晨又娇又怯地靠着书桌看着自己,顿时魂飞魄散,恨不能立时把她泼一碗水吞下肚去。
严尚真向前一大步,情不自禁抓住她的手腕热热切切地去亲她。
白晓晨累得全身疼,哪里肯和他厮混,拼命摇头摆手,挣扎之中家居服也被严尚真扯开,露出白皙娇嫩的大片肌肤。
落在严尚真眼里,更加兴动如火,越看越爱,毫不费劲地制住她,把白晓晨整个抱起,走向床边。
白晓晨拿脚去踢他,挣扎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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