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情难自禁》第102章


房间里狼藉一片,严尚真掐着她纤细柳腰,半抱着她便大步踏向床,没等白晓晨缓上一口气,就被他粗鲁又不失温柔地扔到床上正面朝着自己,然后就要覆压上去。
白晓晨被他刚刚的折磨还记恨着,眼疾手快地扯过丝被盖在身上,左扭右歪,咯咯笑着,媚眼如丝地瞅着他的不好之处,拧巴着就不肯让他入港,只把严尚真熬红了眼,喘着粗气:“你又不听话了,要把我憋死不是?”
白晓晨存心找他麻烦,就道:“就是憋死你才好呢!”
她调笑着,没料到严尚真眼光一闪,一个饿狼扑羊的姿势,趴到她身上,撕开被子,掰开她的腿,在她猝不及防之下猛地一入:“看不让你讨饶!”大唐第一庄
白晓晨忍不住蜷缩起身子,胸前酥乳也荡漾起来,上头红樱颤巍巍地绽放在严尚真眼前,就是娇花一般,美不可言。
严尚真强伏在她身上,一耸一动,那物事便在里头横冲直撞,把她的小腹撑出那铁杵形状。
白晓晨见他肆意驰骋在她身上,一脸销魂夺魄的痴迷状态,也忍不住心惊胆战。
只觉得自己可怜兮兮的,被这男人肆意玩弄,又觉得自己也放荡冶浪,恨不得晕死过去,眼不见心不烦也好。
严尚真面红眼赤,发狂一般占有着她,又是捏着她的上面,又是入着她的下面,狠狠地,似打桩一般,只要把顶到她的最深处。
“嗯,啊,尚真,你慢点儿!”白晓晨眼含着泪,被他折腾得又酸又疼,到底忍不住求饶了:“实在撑不住了。”
严尚真不听则已,一听更是发了兴致,对准她的莲瓣,连连抵进,回回狠杀,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架起她的腿放于肩上,手扶湿淋淋的物事对花房就刺,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不计其数。白晓晨与他身上肌肤相击,乒乒啪啪一阵就是乱响。
严尚真又去看她,只见她桃腮愈红,星眸半开,红唇微张,咻咻而吸,眼含湿意,他也知道白晓晨身体弱,但长久未能和她亲近,此刻就是想要多多怜惜她也是不成了,只能顾着那物事极力深纵,几乎要捣碎她的娇处。
不知几千下,又是一阵没头没脑乱入,白晓晨被他侵占得声难维系,几乎气断,嘤嘤咛咛地哭起来:“你放了我好不好,尚真,哎呀——”
只觉得自己作茧自缚,到床上固然全了脸面,但却又给了严尚真开合的空间,才有现下暴风雨一般的难捱之处。
严尚真全无顾恋,只是笑着吻掉了她眼边的泪痕,柔声劝慰,心肝儿宝贝儿地肉麻了一通,那物事的送抽却无半点停歇之意,又眯着眼去看两人相接之处,只见白晓晨莲瓣之间插着他黑壮长粗的物事,把她填的满满当当,撑得那块几乎要变了形,晶莹的蜜水便顺着那处羞羞答答地流下来,把身下床单染湿得不成样子。
他看得心旷神怡,又在白晓晨唇边厮缠着,只笑着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就放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新婚夜,本来想拉灯的,哎!
专审大人让我过了吧,求你了求你了,实在修不了文了啊啊啊啊
例行推一下,流氓变态高富帅和温柔冷静小助理的狗血文
第82章 好时光
白晓晨全身软绵绵的,四肢抬不上一点力气;听他肯饶过;便半信半疑地嗯了一声;“真的,”
严尚真粗喘着气,大力挺腰冲撞笑道,“我能舍得骗你;”
白晓晨眨眨眼;有几分信了,还是羞怯的;脸粉艳艳的;轻启红唇道,“你可要说话算数。”严尚真挺胯一阵狂入,连声应道:“当然算数。”
白晓晨搂住他的脖颈,犹疑了一会儿,才应声道:“……那……好吧……”
严尚真精神振奋,立马把她的玉腿抬起,又把被子完全旋开,露出二人情接之状,咬着她的耳朵笑道:“你自己看看……美不美?”
白晓晨羞红了脸,微微觑眼看了几秒,只见严尚真的那昂扬黑紫的物事直冒青筋,在自己白白嫩嫩的莲瓣处里进进出出,黑紫物事时不时带出晶莹之物,聚集了不少乳色白浆,当下心头乱颤,再不敢睁眼了。
严尚真瞧见她面若桃花,便抽出手抓住她的柔荑,却往两人相接之处探去,浑话张口便来:“宝贝儿,你看它多硬,是不是把你弄得舒服了?”
白晓晨被他说得心里怦怦直跳,本来要挣开手也鬼使神差地任由严尚真把持着,直到触到一个火热硬烫的物事,她才哎呀叫一声,满脸羞红。
严尚真被挑逗地浑身j□j焚身,把她的两条腿并在一起单手提住,自己用力一顶,那顶头在里头的花心处重重一研磨,把白晓晨弄得柳眉一蹙,又是嘤咛一声,娇俏地横了严尚真一眼。
严尚真心神一荡,哪里还有平时的正经样子,握着她的细腰,又在那红樱上吸舔吮咂,用力耸动,只把那婴儿臂大的物事捅进抽出,胡言乱语道:”乖乖……心肝儿……祖宗……你咬得我好紧……我都动不了了……我是不是捅到你心窝子里了……“
白晓晨被他弄得发软,又听他一阵胡话,慌忙去捂他的嘴嗔道:“又乱说什么呢……嗯啊……”只觉下齤身要被捣烂一般,哼哼几声。
严尚真见她谴责地瞪着自己,嘴巴还被眼前玉人儿捂住,便伸出舌轻佻一舔,果然见这玉人儿像被蛇咬了一般,猛地缩回手,又气又怒地看着自己,他不恼反道:“怎么,我偏要说。我被你缠得快活死了,宝贝儿……你是不是也快活得很?”
“你气,再怎么气?”严尚真附到她耳边,眯眼一笑:“还不是要被你老公骑。”
他说完这话又是重重一顶,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晓晨。
白晓晨只见他英俊的脸上满是得意,按理说她该为严尚真这种话气得牙根痒才是,不知为何,心却跳得越发快速,嘤嘤咛咛的,杏眼流波,含情带怨地斜睨了严尚真一眼。
严尚真见她虽羞恼,但到底没否认他说过的话,柔媚婉顺地望着自己,不由兴致大涨,没头没脑地j□j着,每必尽根,把那黑壮物事插尽她的嫩处,只捅得唧唧作响,水声四起。
白晓晨心里虽爱他,但到底挨不过,就腻声腻气地撒娇道:“那我看了,也摸过了,你该……结束了吧。”
严尚真笑道:“哪有这么容易?”说着抱紧她的身躯,下齤边儿的巨杵发劲狠顶,白晓晨立时闷哼几声,带着点哭腔:“你混蛋!”
说着,就要拽着被单往旁边爬,严尚真可没闲着,见她动作,便笑道:“怎么,又想换个姿
势?”
说着,便一手把她翻个身,让她背朝自己,半跪在床上,自己却是一脚踩在地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见白晓晨扑腾着手要来掐他,纵然不疼,他此刻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哪里肯让白晓晨的不配合坏了好事,便反剪住白晓晨的手,一手抓住,挺着那物事,从后面一下下入着。
他这个姿势让白晓晨使不上力,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软软地让他占有,这种姿势于男人最为享受,因为插得极深,又使得上力气。
严尚真尽力捣弄,只看着她白嫩圆粉的翘臀,纤细柔软的腰肢,还有曲线优美的雪背。唯一不满的就是,看不到她的胸前景致了,严尚真边撞击着便思索道:干脆再装上几面镜子。
白晓晨不晓得他的想法,由于被入得太深太急,已然连话都说不出来。抖抖索索地承接着他凶猛地撞击,哭都哭不出来。
严尚真瞧着她的莲瓣颤巍巍地咬着自己紫黑粗壮,青筋蜿蜒的物事,又听着她小猫似的轻啼,更心旷神怡,一下一下地狠入,全根没进,全根抽出,这样玩了百下有余,才柔声问道:“心肝儿,舒服吗?”
白晓晨被弄得腿酸腰软,身体一下下抽搐着,挨不住他的用力,又听他拿话来作弄自己便咬牙哼一声,勉强说道:“难受死了!”
严尚真眉一挑,一副浪荡样子:“哦,看来为夫还不够用力。”说着,一阵用力,把白晓晨往死里欺压着。
白晓晨欲哭无泪,忽地娇娇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身子一颤,蜜齤液便汩汩而出,整个人立时哆哆嗦嗦起来。
严尚真被顶头一浇,销魂难言,只见白晓晨全身浮出更粉更嫩的颜色,抽搐着,一下子哭出声。
严尚真压在她的雪背上,去吻她的泪珠,下头却不停,又把她翻转过来,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间,面对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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