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替身嫡女》第206章


炎世修呆愣片刻便勃然大怒,暗卫向来听主子的话行事,如今暗卫敢对自己下手,是否表示这便是父皇的意思?
在他尚未反应的瞬间,他已被暗卫带至炎顺帝身旁,而炎顺帝也于同时大喝出声:“都给朕住手!”
这一声浑厚巨响竟让殿内外的厮杀都停了下来,众人皆同时朝炎顺帝或殿内看去,大案之后,炎顺帝面色凛烈,身旁有张郁清及几名侍卫护着,身后还有名暗卫挟持已经昏迷的婉皇贵妃,而隔着太师椅的另一边,炎世修腰间染血一片,被暗卫从身后扣着,一把亮晃晃的刀则架在他的颈脖处。
炎之明一回头便瞧见如此情景,当他再见炎世修腰间的鲜红和其上的匕首,他当即倒抽了口气,紧咬牙根抑制住心中的滔天怒火。
炎世修咬牙道:“父皇的心未免太偏了些!炎世治在御花园派人行刺于您,应视为逆贼逆党,但您竟只是将他关押至宗人府,便不再发落,可何故儿臣叛变,仅只是被抓,还未被定罪便要挨上一刀?”
炎顺帝转头看着他的伤口皱了皱眉,心中不知是何感觉,只见他平静道:“那是因为太子并非御花园行刺之主谋。”
“都已有人作证,且也已论罪,就算他不是主谋,也已是主谋。”炎之明笃定道。
炎顺帝望也没望炎之明一眼,只闭眼道:“朕原也以为是太子所为,但想一想便觉不合常理,便说那刺客,竟连雇主的面都不识得,却能说出秦耀的大名,然秦耀本便是太子之人,他若真易了容寻人刺杀朕,又为何不换个名字?”
“且太子便是再无作为,等朕百年,朕的江山也都是他的,他何苦来哉?朕心有疑,便先将他收在宗人府不做处置。几日后,四皇子妃杨氏递了牌子请见皇后,但朕却在御花园与她巧遇,她告诉朕,御花园行刺前,你的书房有商议声传来,隐约和行刺一事有关,所以朕便没给太子定罪。”
炎世修一听是杨若薇告的密,心中便蹭起了一团火,牙关已经咬得咯吱作响,而后炎顺帝又继续道。
“虽不定罪,但朕对外却要给个说法,便以拘禁宗人府为处罚昭告天下,然皇榜或诏书上,朕半字未提太子是否认罪,故也不算论罪。而后你于各州府之间的军事调动,以及和大庭的合作却也是你的正妻报给朕的,朕一开始是不信的,故派了些人明查暗访,又从其中发现了猫腻,才与太子合演了这么一场戏。”
炎顺帝所言,却让炎世修差点背过气去,大桓一战本便是炎世治早先安排的,原是要促成他看中的皇子登基,所以这一战并不会打太久,估计双方只是打个一两个月便作罢,所以太子一系才拱了张郁清出战,也因为战时本就短,恰好全了他们的计划。
而这头宁国公收到炎之凛的密信后便开始带兵收复城池,之后再与张郁清的兵马会合联手。镇守边疆及征战疆场的士兵又岂是一般地方军力所能敌的?故而两人先联合剿了南方大营,后又分散开来,每夺回一城池便封锁盐道消息,并改由来仪客栈传信,这才渐渐隐秘地将城池收回,又一步步包围了往炎京而去的地方军。
“所以早在你命那些个地方军围攻炎京时,后路便已被切断。而朕之所以能掌握你逼宫的时间,却是杨氏,你的正妃,朕的好儿媳通知朕的,”
炎世修此刻已经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对杨若薇本没多少感情,但至少他认为两人的目标是一样的,自己也应过她,称帝后便封她为后,他原以为就算与她生不出感情,也该是亲近的盟友,哪知自己的枕边人竟生生将他的梦打碎。
他绝望苦笑,今晚,多么好的时机啊!一切都是如此顺利,却不想这场梦,自己还没能达成,便死在了萌芽,如今自己已经被捉,离死亦不远了吧!
炎之明此刻也是被人压制,他的眼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是万没想到炎世修的计划竟是败在那个爱慕炎世修至深的王妃身上,那个心悦于炎世修,又成为他正妃的女子,她竟然背叛了这男人。
若是以往,他是忌妒杨若薇的,他多希望炎世修能看清并厌弃这个女人,只因这女人根本配不上他,然而如今真叫他看清了,却也赔上了他的一切,炎之明深知看着即将到手的东西翩然远去有多痛苦,如今见炎世修震惊绝望,便生出一股懊悔来。
炎世修所领的地方军,在黎明时便被全数捉拿,此刻的金銮殿上,张郁清跪地交代知关战况后,又奉炎顺帝的旨意将躲藏起来的官员、世家寻出,并重新帅兵回京,至于宁国公的军队则退回东边,然而宁国公并未随军归去,而是因护国有功被炎顺帝慰留炎京,静待封赏。
同时,炎顺帝依着那封请愿折子寻出炎世修的势力,但是因为人数颇多却无处关押,大炎又正值战时,不宜大动人事,于是炎顺帝便隐忍不发,只将几个中心人员比如炎世修、炎之明、刘仲德父子等几人收入牢中等候发落。
而这时,北边大庭,刘媛与炎之凛正抱着两个小娃子商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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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趁夜逃离
更新时间2013…10…12 23:33:45 字数:3265
刘媛也不知这一个月来炎之凛使了什么法子,上官钰竟是连半次都未再踏足小院,便连守院子的侍卫都不大在意炎之凛呆在产房之中。
今日乳母将两个娃子抱来时,刘媛更听到外头侍卫向炎凛道喜的声音,她心中正不明所以,便见炎之凛迈步进来,心想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问出他使了什么手段,于是她遣退了乳母丫鬟,只留一家四口在房里开起会来。
等人都出去后,炎之凛已经在刘媛让人备的水盆子里洗了手,这时正往床榻移动,听了刘媛的疑问便边走边笑道:“还以为妳永远不会问呢!”
刘媛见他已做足心理准备的模样,便边用手逗弄着床上的孩子边笑着说:“既已有准备,便说吧!”
炎之凛在床沿坐下,伸手抚上刘媛的脸庞,又在她脸颊上捏了捏才满意地笑道:“果然珠圆玉润。”
刘媛懊恼地拉下了他的手道:“珠圆玉润哪是这般用的!可别转移话题了!”
她的懊恼是有原因的,因为万燕的调养,这一个月来刘媛的身子已经大致恢复,但却让她的身子比从前胖了一圈,这让刘媛相当烦恼,可炎之凛却爱极了这样的手感,直说这般抱着睡才不硌手,刘媛只把这句话当作安慰。
而方才炎之凛虽错用成语,但那字面上仍是有说她圆润的意思在,这怎能让她不懊恼?
炎之凛倒是真喜欢她如今的模样,可也知道刘媛不满意自己如今的身材,故也不再捉弄她,握着她的手道:“为夫不过扯了几件事绊住上官钰,比如让上官帽惹点事,或是给他送个女人,偶尔让人乱一下他的后院。”
刘媛惊愕:“大皇子府还有你的人?”
“我都能混他个侍卫长,塞个人还有何难?何况大皇子府可是我千挑万选才定下的,要接妳来此待产,我怎能不事先布置一番?”
刘媛想了想又问:“外面那些侍卫呢?”
炎之凛笑了笑,道:“知道如何出阵的只有我,大皇子早先更是信了我的话,不在阵外派人守着,所以我便成了与阵外互通信息的唯一桥梁,我只消随便说几句话便能让他们信以为真,哪里会起疑?”
刘媛点了点头,随即脸上一阵好笑,道:“那你跟他们说了什么,竟让他们跟你道喜?”
炎之凛耸耸肩,一脸无辜道:“说我与妳一夜风流,本欲娶妳,哪知白冥贪图妳的美色,而妳父母又贪图富贵,便将妳嫁予了白冥,生生将妳我二人拆散,岂知妳婚前已有一个月身孕,发现时已经洞房花烛,妳悲痛难忍书信一封给我,我便求了上官钰帮忙,彼时,他恰好要用妳威胁白冥,于是便掳了妳来,一来可拿捏白冥,二来给了我恩典,好叫我更加忠心。”
刘媛此刻已经瞠目结舌,好一出破镜重圆的好戏啊!这剧情简直肥皂的可以!也难怪侍卫要向他道喜了,真爱相逢,喜得儿女,岂不快哉?
佩服之余,刘媛还是有些不满道:“损人家名节你倒还装起无辜了?”
岂知炎之凛听她如此说,手上便一使力,将她的上身带进自己怀里,嘴上恶狠狠道:“妳是刘媛,不是苏浅!跟白冥更是没半点关系!”
刘媛也只是故意气他,毕竟在那群侍卫眼中,她仍是白夫人苏浅,他这般说让他们怎么瞧自己?但听了炎之凛带着醋味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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