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隋唐》第25章


孀胖谌顺烊该畔卤既ァ?br /> 单雄信隔着人流眺望那女子身影,末了长长叹口气,裴元庆也在一旁嗟叹一声,道:“都怪我这张嘴,一时没忍住,被人家姑娘误认成了坏人。”
单雄信无奈的摇摇头,与裴元庆两个面面相觑良久,再忍不住,都捧腹大笑起来。
裴元庆渐渐止住了笑,道:“单兄,要不要去看看天颜?”
单雄信远眺一眼,道:“他又没生的三头六臂,不过与我们一样,走吧,何苦去人挤人呢?”
裴元庆道:“我正好腹中饿了,我们去那边吃点东西。”
两人在一个食铺摊子里坐下,里面卖的可谓是一应俱全。
裴元庆指着那些吃食,道:“老板,这荤菜要肉脯、腰肾、白肠、批切羊头四样、素的嘛,要姜辣萝卜,广芥瓜儿、咸菜、莴苣笋。茶点也四种,就杏片、紫苏膏、金丝党梅、香枨元吧。”
两人刚刚坐定,便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十分不屑的说道:“纨绔子弟。”
两人齐齐回过头去,却是方才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那女子扫了他们一眼,道:“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们。”
裴元庆道:“你不是去看圣颜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女子道:“人太多,挤不过去。”
裴元庆打量着她身材,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那女子不由退后一步,警惕的责问道:“你看什么看?”
裴元庆道:“我看你身材矮小,自然挤不过去。”
女子怒道:“你……”
裴元庆道:“既然挤不过去,不如在这里慰劳下肚子,小娘子,请坐吧。”
女子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本姑娘不屑与尔等同坐。”说罢抽身便走。
裴元庆苦笑一声,端起手边的茶一饮而尽。
单雄信摇头道:“元庆,我看你别再惹她了。”
裴元庆道:“她说我们纨绔,是因为我们点的菜多吗?可是这些根本都不够我们填饱肚子的。”
单雄信忍俊不禁,道:“若教她见了我们两个的吃相,不知道又要说出啥好话来,算了,赶紧吃吧,吃完还要去永兴寺走一遭。”
裴元庆道:“单兄,你到底要用什么法子对付那和尚?”
单雄信道:“我原本还没想到,不过你瞧那边。”
裴元庆随着他手指方向望去,纳闷道:“面具?”
单雄信道:“对,我们今晚就带上那个东西,去吓唬他一番,回头我再去找他,叫他把侵吞的银子全部吐出来。”
裴元庆道:“好主意,单兄等着,我这就去买几个面具来。”
两人出了东市,一径望永兴寺走去,裴元庆抱着怀里一摞子面具,如数家珍,“单兄,你瞧,这个是地藏王菩萨,这是牛头,这是马面,这个嘛,土地公公,还有这个,财神老爷,这个红脸的,关公老爷,你要那一个?”
单雄信从他手中抽出一个,“就这个吧,地藏王菩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裴元庆不解单雄信说的乃是地藏王菩萨曾说的佛语,诧异道:“什么?”
单雄信莞尔,摇了摇手中面具,“地狱不空,誓不成佛,都是他说的。”
裴元庆只道单雄信要去找那和尚拼命,听他说了缘故,缓了口气,道:“原来是这个,单兄戴这个也好,正好是他们家菩萨。”
单雄信道:“就是这么说的,元庆,你准备戴那一个?”
裴元庆变戏法似得又拿出了个面具,这一张面目俊逸,却是个姑娘,“这个,西施。”说着套在了头上。
单雄信看他那样子十分滑稽,好笑道:“这个不错,保管那和尚想破脑壳也想不出是你。”
裴元庆只顾着把玩手中面具,不妨撞上了一个人,刚要扶起那人,只听那人道:“怎么又是你?”
单雄信见又是方才那个姑娘,刚要说话,那姑娘看见了裴元庆头上面具,噗哧笑了,指着他道:“喂,你这人真是好笑,堂堂男子汉,戴个女人的面具。“她眨眼打量着他们两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狐疑道:“你们两个……不会是断袖吧?”
单雄信不解,“什么断袖?”
一旁裴元庆一把摘下面具,反唇相讥,“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呢?”
那姑娘不甘示弱,道:“明明就是,还不承认,不然,你们两个大男人干嘛又是一起逛街看戏,又是一起吃饭买东西,现在你又戴了这么个奇奇怪怪的面具,难道不是断袖?”
裴元庆攘开那女子胳膊,“你愿意怎么说都由你,单兄,我们走。”
那女子一把拉住了裴元庆胳膊,“单雄……,你刚才叫他什么?”
裴元庆抽出袖子,虽然不悦,仍客客气气道:“一晚上撞见你三次,真是倒霉,好了,我们要走了,请这位娘子让开。”说着大步便走。
那女子不依不饶,追上去道:“喂,你这人好生小气,喂,你到底叫单雄什么啊?,喂,喂……。”因路上人太多,不由自主便被人流带着,挤到一旁去。
单雄信听那女子仍在人群中叫喊,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急迫,兀自不停挥着手,眼睛微微眯起,弯弯若两泓秋水,却被人流越推越远,甚是无助。不由动了恻隐之心,朗声道:“单雄信,潞州单雄信。”
裴元庆道:“单兄,你作何又告诉她名姓?”
单雄信道:“我是见她与小妹有几分像,都是一般的伶牙俐齿。”
裴元庆道:“原来如此,不过这丫头可不单单是伶牙俐齿那么简单,她方才说我们是断袖,亏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说得出口。”
单雄信道:“断袖,什么是断袖?”
裴元庆纳闷道:“单兄当真不知?”
单雄信摇头道:“不知。”说着还抬起衣袖看了看,也不觉有异。又拉过裴元庆的衣袖也看了看,看完又摇了摇头。
裴元庆笑叹口气,道:“断袖之癖这个故事单兄听说过吗?”
单雄信想了想,脸色忽然青青白白,变幻不定,末了,一脸无奈,与裴元庆相视苦笑,“现在的姑娘,唉!”
☆、第22章
两人当晚躲在那和尚的禅房里,夜深人静之时,待那和尚睡熟了,两个跳下房梁,将那和尚蒙了面,五花大绑,弄出永兴寺,待到天明,找了辆马车,带出了大兴城。
出了大兴城,两人只管找了个酒肆吃酒歇息,待到天黑,才又赶着马车只管朝偏僻处行去,行到一个山坳里,单雄信与裴元庆跳下马车,将那和尚从马车里拖出来扔在地上,和尚一日不曾吃喝,早饿的头晕眼花,又在马车中颠簸半夜,更是虚弱不堪,伏在地上便吐了起来。
单雄信教裴元庆躲在一旁,走上去撤掉那和尚套头的黑布,拿着腔调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月色如霜,和尚依稀辨出面前之人是大殿里供奉的地藏王菩萨,这一日来,竟不知身在何处,如梦似幻,当下心头巨颤,唬的魂飞魄散,不由得连连磕头,前言不搭后语说道:“弟子拜见菩萨,弟子有罪,弟子该死,求菩萨饶命,求菩萨饶命。”
单雄信道:“你有何罪?”
和尚嚎啕大哭,浑身颤栗不已,“弟子犯了戒律,吃酒,赌钱,□□,还,还勒索钱财,弟子该死,该死……”
单雄信冷笑数声,道:“本尊日日在庙里看着你作恶,早该送你入地狱,只是佛祖念你前世是个修行的好人,故而给你一次机会,便来托这个梦与你,你需早日弃恶从善,否则,死不久矣!”
和尚大惊之下,不住磕头求饶,忽然昏厥了过去。
裴元庆从远处走来,低声道:“现在怎么办?送他回去吗?”
单雄信道:“把他嘴堵了,仍旧蒙上头,送回寺里去吧。”
裴元庆点头,两人仍旧把和尚塞在车厢里,驾了马车离去。
次日回到城中,先送回了和尚,仍旧在西市悦宾楼落脚,一宿未睡,少不得俱回房补觉,裴元庆躺在床上,也不知睡了多久,听见店伙在外敲门,一骨碌爬起来,走去开了门。
却是裴平,裴平见了他,脸上忧色尽去,喜欢道:“公子原来歇在这里,可是让我们好找,老爷叫你回去呢。”
裴元庆心想,莫非那和尚受了单兄点化,弃恶从善,如今到府上道歉来了吗?“裴平,什么事?”
裴平道:“公子,是好事,老爷升了正五品,如今调往天马关戍关,不日便要动身,家里正收拾呢。”
裴元庆只觉得太过意外,天马关虽然是关隘要塞,却也是苦寒之地,自己与爹爹倒是不妨事,只是却要苦了母亲与妹妹,胡乱想了会,道:“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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