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当了[穿书]》第33章


但苦于防守边疆; 西北能抽调的兵力不足; 所以他需要一个不会威胁到他的结盟者。这么说能明白么?”
钟萸这点还是知道的; 用眼神催他继续。
楚见辞蹲下,捡起一根枯枝在泥地上轻松将地图绘制而出。
山西王在北边好大一片,太子占据最中间,往下就是如今被打得哭爹喊娘的熊孩子北定王,旁边是西南王; 最下弱小的一团则是岭南了。
楚见辞边说边指:“秦地周围便是太子的封地山东; 西南王的封地蜀中还有王爷的封地岭南。要说威胁最小的无疑是王爷,但此时并不是岭南的最佳入场时机……”
钟萸跟着敛起裙裾蹲下来,看着其他王爷要么大片土地; 要么位置绝佳,只有自家王爷爹不疼娘不爱,真是可怜。
难怪原文后期秦王手下的将领们都那么刚,原来都是弱小的时候给憋屈的。
钟萸看着意气风发的眼前人有理由相信,若是秦王拿的是北定王的剧本,那么楚见辞给的策略一定是一路刚到底。
楚见辞见她若有若思,将西北伸向岭南的箭头调转方向,同时在西北和西南之间划上一道:“诸王各有子嗣,惟西南王成亲三年至今仍膝下无子,若他想名正言顺,那么瑶姬腹中的孩子便势在必得,这便是西南王的软肋。”
秦王听到子嗣时,不自然地转头咳了一声,傻爸爸的样子完全遮掩不住。
作为知道内情的钟萸原本还有些担心他们聊完的效果,但见他现在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九成九是和解了呗。
秦王被钟萸看得不自在,遂也蹲下拿起另一根小枯枝比划着说:“相较于岭南自古贫瘠,三哥却坐拥膏腴之地,天府之国地势险峻,进可攻退可守,是兵家必争之地,但同样也会让人变得固步自封,二哥未尝不曾垂涎于此。
若我将此女市之于他,他便可以此女腹中子嗣要挟于三哥,他们二人结盟除去可一举解我岭南之困外,同时还能从西北换取一批优质战马缓解目前马匹数量和质量的不足;再者两地相互制约也可分散兵力,使之短期内不能大动干戈。”
挖了铁矿后,岭南空有马掌马鞍却没有好马配得上,秦王做梦都想从二哥那里弄一批战马来,没想到钟萸楚见辞一到岭南,他的燃眉之急就这么轻松解决了。
钟萸有疑惑了:“即便西南王受要挟与山西王结盟,分出武力替他看守秦地,但咱们不是同样得罪了西南王吗?以他的性格……”
从小就骁勇善战,有一颗尚武之心,标准的熊孩子长成的熊大人能讲道理?
秦王轻微地摇摇头,可惜地道:“棠音不知,三哥手中的兵力早不如往年。蜀中虽好,但同样也因为封闭和安全导致他故步自封,如今关键时期,他定然撑不起兵分三路,不必惧他。”
钟萸又问:“若是西南王不在意这个孩子呢?那咱们岂不白费心思了?”
话一问出口秦王的脸色就变了,看着地面表情十分复杂,楚见辞也一脸难以言说,只是默默地折断了手里的小枯枝,沉默中发出“啪”地一响,秦王眉心一跳。
钟萸的眉头越皱越紧,听到这道微弱的脆响声忽而醍醐灌顶。
秦王大大没成亲都弄出了人命,他西南王一个成了亲的就更不可能盖着棉被睡素觉了。兄弟们却笃定他只有这一个孩子,还能是什么原因?
某次出门打架不小心自己给自己做了绝育呗。
自己结扎减少熊孩基因流出,这才是真正的狠人哪!
所以就算瑶姬这个孩子目前是父不详的状态,只要西南王的可能性稍稍大一些他都不可能放弃。
钟萸吃瓜吃得心满意足,好心情一直到她站在钟父面前截止。
无他,钟父的脸像极了钟萸的生父,一样的满脸横肉自私刻薄,只是眼眶中间几近没顶的一支银簪宣告此人性命终结,一生作恶到此为止。
钟萸看着这张脸,记忆中继母的打骂声和原身弟妹的咒骂声在地牢昏暗的光线里重叠了起来。
虚幻中,继母把她和给她送试卷的男同学堵在楼道口,一手把着楼道里的铁门,一手叉腰破口大骂:“和你那短命的老子娘一样长了一副看了就来气的狐媚子相!家务事不做净会勾男人,都勾到家门口了,要不是我看见,还不知道你们要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
现实的地牢里,衣服脏污的男孩子拉着一个一脸尚余惊恐的女孩子,恶狠狠地冲到监牢门口冲钟萸说:“姐你看她没死,居然敢骗我们!那边是你的姘头吧?快放我们出去,要不然我把你那些丑事都告诉他!”
虚幻中继母甩了她一巴掌,抄起楼道里的卫生工具冲她背上一顿砸:“瞪我?还瞪?我打死你算了!在这个家里白吃白喝还学会给老娘摆脸色了?谁要你学的?谁让你学的!”
现实里男孩满脸狰狞,威逼不成转为威胁,当着钟萸的面狠踢了一脚监牢的大门,楚见辞不能再忽视走了过来。
他没留意,继续说:“嗬,拿起乔了?听着,钟倩,爷给你脸了!你放不放?等小爷出来非得把你卖到窑子里。”
虚幻中继母一脸讥笑,杵着钟萸的后脑勺似乎要把她按进地里,往旁边吐了一口痰说:“我打你怎么了?别给我扯什么条条框框,老娘管教自己家的不要脸谁能管我?!我跟你说,你天生就是家里的保姆。不想干?滚!你下楼啊!别回来了,孽种!”
现实里的男孩看到楚见辞后不得不虚张声势,“为我们开门,听到没?你聋了?!”
果然,坏种不分时代。
钟萸眨眨眼,稳住一刹那间摇摇欲坠的心神,转身淡漠地对楚见辞说:“把他们丢去矿场吧,别再弄回来了。”
楚见辞背着光走过来,冷冰冰地扫视了他们姐弟二人一眼,锋利的视线从头到脚刮骨刀一般刮过,半晌,才缓缓道:“该死的是你们。”
那一眼直接把习惯了欺软怕硬的小男孩吓到尿失禁。
瑶姬在另一个房间,钟萸突然失去了见她的兴致。吵架或者看别人活得不如自己,都无法让钟萸开心,所以没必要。
等到王爷和楚见辞忙得见不到人影的时候,钟萸正拉着秋姑娘养豆芽。
其实本是打算养猫的,读书时看到“我与狸奴不出门”的诗句,便幻想着边烤火边撸猫日子,多好哇,但冬天的奶猫可遇不可求,摊手。
好不容易找到一户,人家收了猫母亲的口粮和月子餐算是下了定金,时不时还要送条鱼过去才能把狸奴请回家。
喵大爷的地位从未改变呢。
为什么想起弄这个?一是钟萸这几天在看两个掌柜的写给自己的信,他们之前一直在路上,信就全部寄到王。府了。
信上说远洋的船员们都得了怪病,一直以为是触怒了海神,连番祭拜都没有效果,好在短期不会死人,船员们除了有些害怕其他的还好。
直到后来遇上了一个云游四方的老神医才知道,这种怪病是因为长时间没吃青菜的缘故。
青菜不易保存,一群大老爷们也不会种,李掌柜的夫人出了个主意——带豆子种豆芽。使用此法后,船员们便怪病全消。
其二便是因为其他人怕冷都去打马球、蹴鞠了,秋姑娘自己带着球没办法找其它乐子。钟萸也不想陪她做针线活,便想出这么个主意。
话说回来,养豆芽先要泡种子,在暖和的地方用温水泡上一晚上,早上起来一看,干巴的豆子们都变得圆润起来。
秋姑娘本以为钟萸是当个消遣玩的,没成想她觉得单单养豆芽没意思,还要拉着她要比上一比。
评审项目有三个:谁的最先发芽,谁的最先长叶子,谁的最好吃,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事。
钟萸自恃有经验,把豆子泡好搁在灶台上便四处溜达,最近好玩的事儿多她忘性有些大,以至于竟把豆芽儿给忘了,直到被秋姑娘找上门来:“我的发芽了!”
侍女从身后端出一个盆放在桌上,钟萸仔细辨认终于发现了一点儿白胖的根部。
她眨眨眼,耍赖逗她道:“可我们没说最先发芽就是赢啊。”
秋姑娘:“……”明亮的眼睛顿时暗淡下来,钟萸后悔不该逗一个情绪反复的孕妇,吩咐品书让她把自己那一盆豆子拿过来,两厢比对一番看看谁输谁赢。
等端来时,秋姑娘脸色又由兴致勃勃胜券在握变成了:“……”
无他,钟萸种了三种豆芽,绿豆、花生、豌豆,盆里只有豆苗还被剪得只剩下一小节,其他的不消说,肯定是早就长出来吃掉了。
钟萸本着负责任的原则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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