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当了[穿书]》第35章


出来了便可以一直揍到心满意足为止,十分解气,咳咳。
不过当年的陆战年纪小性子直,说话不过脑子,听师父这么说便嘴快问了一句:“师父您当年……?”
然后就被叶老将军揍到妈不认识。
今日天气好,钟萸一行早早地就在他们热身时拥坐到外头的炕上,山坡本就背风,加上风棚后更显得舒适起来。
品书在向秋姑娘和王嬷嬷讨教如何照顾孕妇的知识,主要是秋姑娘怀孕的速度太快了,刺激到了她。
瞧着自家姑娘没心没肺的样子,说不定哪天就被楚公子拱了去,要是到时候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陪在姑娘身边呢?
钟萸听到昏昏欲睡,正打算去玩一玩小崽子们,就听到品书在身边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问道:“前头来骑马来的是何人?怎的看一眼都教人害怕。”
钟萸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场下迟迟前来的人穿着一身玄色胡服,腰系深蓝云纹带,头戴金冠足蹬长靴,面孔线条和五官都十分凌厉,骑着一匹白色骏马疾驰而来。
和他成熟英俊的面孔和一身外放的杀气一比,一身靛蓝胡服,腰系白色青松纹带,头戴玉冠的楚见辞倒显出几分单薄和柔和来。
钟萸看清楚人脸后,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这人长得真他妈带劲!
楚见辞远远看到韩师兄(叔叔)打马前来,无意中把看台上的小姑娘迷了个五迷三道,薄唇一抿,抬手和韩进击掌时才看到小姑娘的视线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陆战小少年眼珠子晃了晃去,在几人之间打转,看自己这个一向情绪变动不大的小师兄短短时间内变了几次脸,觉得颇有趣味。
韩进驾马与他并行,松开一只手在他肩膀上使劲捶了一拳道:“几天没见你小子越发像个书生了,身板软不拉几,一定是荒废武艺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回去考那劳什子科举,倒废了我一个好苗子!”
楚见辞打太极道:“叔叔多日不见沧桑了许多,想来是海上漂泊过于辛苦?”
“真沧桑了?!”韩进搓了一把脸感觉确实不如从前,不禁有些心虚,忽又想起妻子的嘱托,“你婶子还在问我,怎么去找我几回也不进家门吃顿饭?我话放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办。”
楚见辞有些无奈。他这个婶子哪里都好,就是偏疼自家妹子,而楚见辞最怕的就是遇上她,看起来娇娇弱弱,打不的骂不得,比魏春芝还难缠得多。
不过这点想法只是一晃而过,韩进刚才一抬手,手背上的一道奇特的刀伤便引起了楚见辞的注意力,他眉头紧锁:“叔叔手上的伤口看上去是倭刀所伤,近日难道有倭寇进犯沿岸村庄了?为何不见汇报?”
韩进抬起手看了一眼,“这啊?伯渊误会了,这伤口是因我不甚着了道,不过一二浪人扰边罢了。”
楚见辞并没有放下心来。
他按钟萸教他的统计方法计算过概率,近年来倭寇犯边几率比较稳定,算起来今年内进犯的概率很高,但裁判已经在吹准备哨,他只能暂时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叶老将军:打马球?大可不必,但我看你是皮痒了
第三十三章 
马球; 史称”击鞠”、”击球”等,是一种骑在马背上用长柄球槌拍击木球的运动。钟萸为什么会对这项古老运动有印象?就是因为它相传唐初由波斯传入; 有个别称叫”波罗球”。
乍一听,好像颇为可口?
马球用的球很小,只有拳头那么大; 是用质量轻而有韧性的木料制成的,中间挖空,外边涂上颜色,一般呈红色或彩绘; 打起来醒目好看。
球场和现在的球场要求一致; 要平坦开阔。游戏双方乘马分两队,手持球杖共击一球,以打入对方球门为胜。
每队四人; 秦王、韩进、吴二、护卫甲为甲队; 楚见辞、陆战、护卫乙、护卫丙为乙队。
甲队秦王为一号射门手; 主要负责进球,韩进为二号射门手,负责创造机会,吴二为三号队员,需要攻防兼备; 护卫甲负责守门。相对应的乙队也是这样。
哨一吹; 秦王率先击球,试图一路运球到乙队进球区,期间楚见辞在护卫甲的保护下一直控马左冲右突; 试图突破韩进和吴二的双防线靠近秦王把球断下。
因为秦王击球得当,旁边队友保护及时,所以他一直拥有击球权,眼看秦王即将击中一球进入乙队的禁区,刚才一直不见人的陆战突然磕磕巴巴地冲进来,迎面把球断下。
当然,毫无疑问地裁判吹哨,陆战犯规。
秦王当场就笑出了声:“陆战小兄弟还是如此……娴熟。”韩进压根没料到这个小师弟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居然半点长进都没有,唇角勾起露出一抹极淡的笑,霎时一秒冰消雪融。
不过这景象只维持了一秒不到,没看到的人只能暗道可惜。
其实以前韩进是会笑的,不过他的笑声和陆战的球技一样令人印象深刻。
韩进年少时正跟着叶老将军扯着喉咙喊口号学练兵,大概是喊得太卖力以至于伤了嗓子,后来度过变声期后的某一天,他才发现自己的笑声变成了:鹅鹅鹅鹅鹅鹅——
最惨的一次是和媳妇儿成亲后回门拜见岳父时,一不小心被逗笑,因为肺活量大,当着媳妇儿全家三十多号人的面足足笑出了一百多个鹅叫,从此成为一生笑柄。
因为这次丢人,韩进回家被媳妇儿禁止在外大笑,慢慢地因为他带兵铁血的名声传了出去,大家竟都以为韩进将军是个如假包换的冷面阎罗了。
实乃大误!
话说回来,这一场楚见辞还以为陆战的所作所为是意外,他控马与陆战同行望天,拍了拍陆战的背,道:“下次别冲动了,只要守门不失误,这个球很难进。”
“……好。”陆战松开一只手尴尬地挠了挠脸,心想:师兄真的想赢?!想赢还带我?难道不知道我的真实水平?
作为敌方的吴二念着当初在庄子上的交情,也过来安慰了一番,让他放松享受比赛,陆战小少年越发迷惑了。
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思考的时间没有很多,马球赛全程一共六小节,犯规判罚结束后仍旧继续进行第一小节。
因为乙方陆战上局的犯规,这一局仍旧由秦王控球。哨一吹,仍旧是熟悉的画面:楚见辞和护卫乙拼尽全力靠近秦王想要从侧面断球,而陆战却一直游离在外,不知道该怎么融入进去。
有几次被人流挟裹着,被迫控马跟着一起左冲右突,别人都在追球,只有陆战满脸都写着“放我出去”……
这一次楚见辞可算见识到陆战是怎么划水的了,幸好马球这个游戏位置可以灵活替换,护卫乙实际上已经完全替代了陆战的二号射门手的职责。
好不容易楚见辞觑到一个空隙,就要身体俯下去在秦王球杖击球时及时截断,但人外有人,韩进更快断走了这个球,将它击向乙队门口,而护卫丙眼看就要来不及阻挡!
说时迟那时快,球刚好经过从战圈中溜出来的陆战,他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就要去挡,但马球的规则是不能横穿上一次击球队员的运球路线……
幸好在他再次犯规前裁判吹了哨,无他,第一小节结束。
陆战白着一张脸驭马过来,期期艾艾地道:“小师兄,下一节……”,虽说规定是没有受伤不能换人,但在京城时为了把他换下去,队友们不惜联合起来改了规则。
楚见辞算是看出了陆战根本不会打马球,但他却能很好的预判下一次的运行轨迹,想想还是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下节你跟着我,告诉我你观察到的球迹,若是有机会则从侧面阻碍敌方击球,懂么?”
陆战眨眨眼:“不换人吗?”
楚见辞眯眼打量他:“你受伤了?”
陆战垂头:“……没。”
楚见辞再检查他的马,陆战的坐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回望他:“你马受伤了?”
陆战头垂得更低了,再道:“……没。”
“想什么?认真点!”楚见辞斥道:“人马没事,那你怂什么?!你父亲曾带兵五十人在大漠行军三百里,直闯胡人王廷,万军之中将叛徒枭首示众,胡人十年不敢犯边。你是他的儿子自当青出于蓝,说,你想怎么做?”
陆战只觉得今日小师兄脾气太大,暗中吞了口口水才道:“不若……我去守门?”
楚见辞再斥:“抬头说!能不能有点出息!”
陆战咬咬牙抬起头,却见楚见辞面色温和,迟疑道:“那我、去和他换了?”
楚见辞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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