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当了[穿书]》第44章


钟萸摆手:“不急,伯渊已经把人给咱们解决了。”周斯与齐老都是一脸懵,秦王这个知情人便简单说了一下楚见辞在秦地的所作所为。
齐老听完叹道:“楚公子真乃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虽在秦地,所作所为竟是与我们不谋而合。”
秦王瞅着钟萸挑起一边眉毛,钟萸不自在地把眼睛撇开。
其实这段时间楚见辞递回的消息一直是用明矾水写在寄给钟萸的家信背面,所以他给钟萸写了什么,钟萸给楚见辞回了什么,秦王都一清二楚。
虽然内容和小学生日记一样,但还是有种被家长偷看情书的羞怯感。
周斯也承认:“伯渊之才确实在我之上。”
秦王拍板:“不久快要过年了,再过几日本王长史便要回京述职,到时候让他沿路给伯渊递个消息。”
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正在王府忙着过年的时候,又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一:西南王抓住了潜逃进他封地的北定王,并就地格杀,挟功劳要求太子将秦地的部分管辖权交给他。可惜太子身边的一位奇人看出此人并非真的北定王,乃是被人用异术所冒充,人皮面具揭下来后,那张酷似北定王的脸下确实是另一个人。
太子倒好,没责罚他只是追回了所有封赏,可山西王这个暂时的盟友却是实实在在地被激怒了,发了一封长信给西南王。
内容概括一下就是:
三弟,让你帮我看着这块蛋糕,不是让你看着看着就扒拉到自己碗里!
敢在二哥看中的地盘一言不合伸脚丫子,就要做好给你剁了的心理准备。
于是年还没过,这在国土一头一尾的两个王爷就开始小范围摩擦起来,时不时呲溜出一道小火花。
没想到外头有个傻乎乎的小老弟不老实,往边境试探了一脚。两个被小打小闹憋红了眼的大佬哪还忍得住?抓住机会立刻联合起来狠狠把人揍上一顿。
一连揍出三百里,差点把人家的王庭掀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收手,回去的时候还把人家草原上的好东西搜刮一空,连会驯养牲畜的牧民都顺走不少。
被打得哭唧唧的小老弟看看被薅空的草原悲从中来:呜呜呜,我要举报你们两兄弟钓鱼执法!!!
敢情是养着咱们用来挣功勋的呗?有本事把我们打下来,让我们也跟着吃香喝辣啊!
两兄弟回封地途中各自扒拉了一番自己的战利品,不乏夹带私货,比如二哥手里的马三弟兜里的铁,心里美滋滋脸上笑嘻嘻。
各取所需,反正就很开心。
他们又不是真傻,皇帝老儿都快挂了,太子显然是心急想让他们搞点事出来削弱他们手里的兵权,这次下的套也太明显了,他俩也不好不入套,但能借这个由头拿点好处,顺带完成一波暗地里的利益交换有何不可?
至于后续的狮子大开口请功环节,两兄弟必不可少地要互相占占便宜,这样一看吧,就很有几分相爱相杀的味道。
其二:沈夕他那个渣爹沈尚书的继室找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谴,这个继室生的两个儿子和自己亲娘学了一脑子阴谋诡计,某日不知被谁做局,一个被仙人跳一个欠下大笔赌债,为了独霸家产竟互相给对方下毒,最后双双嗝屁。
沈尚书那天本以为自己绝了后,正在悲痛之时却突然接到消息,说原配给他生的儿子沈夕活得好好的,还投靠了他表哥秦王,此时就在岭南。
可惜沈渣爹身为户部尚书,年关时节忙得脱不开身,苦于“思念长子”神来一笔便把继室派了过来。
且不说这个操作有多骚,单说这个继室也算是艺高人胆大。
钟萸不信这继室不知道沈夕当过土匪,知道还敢来只能说她有所依仗,不怕路上出意外。
钟萸想象这个继室估计和电视剧里一样,是个娇娇弱弱的夫人,没想到当天一见面就被震惊了一番。
那天钟萸恰巧抱着猫去给秋姑娘看,一个小丫头匆匆进来在秋姑娘神色怪异地在秋姑娘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秋姑娘皱眉听完,冲一脸疑惑的钟萸笑道:“走,棠音与我去见见沈夫人。”
沈夫人!钟萸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忙不迭地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沈夫人:儿子,我来辣!
沈夕:哦豁,想死?
欧豆豆:弟弟
第四十一章 
书中描写这个沈夫人可是嚣张跋扈; 面相和红楼中的王熙凤一般无二,钟萸怕错过好戏; 特意先等在中厅一侧的回廊里,不近不远这么一看,果然是个美艳刻薄的妇人。
即便是近来死了两个亲生儿子; 竟然也能丝毫不显老态。
钟萸嘶了一声,这是成精了吧?就算没有一夜白头至少也得有点难受吧,这么有精神,无情道道友么?
品书看她突然吸气又摇头; 问道:“姑娘在想什么?”
钟萸没回答; 专心看戏,同时在脑子里回顾剧情。
沈尚书这个榜下捉来的小白脸吃着原配的软饭,拉着裙带在户部谋了个闲职; 中年得遇贵人开了窍这才能有今天的地位; 前半生运气确属绝佳。一朝发迹自然是看原配各种不爽; 偏原配也是个有傲气的人,不愿意俯就讨好他,两人隔阂越发深刻。
现在的继室虽然是个大家闺秀,也有一幅盛气凌人的相貌,偏偏看上他; 甘心在他面前低眉小意。两人一碰头; 哦豁,沈渣爹可不就老房子着火,没得救了。
偏偏原配和继室又是死对头; 当年继室因为守了望门寡嫁不出去,原配可没少怼她,没料到人家发了狠一下子把沈渣爹勾到了手,缠绵数年后有了两个仅仅比沈夕小一两岁的儿子。
等到原配家道中落,对沈渣爹没了利用价值时,继室便出手了。
她告诉沈渣爹家里人要把她嫁给一个江南小官,沈渣爹此人,中年发迹心高气傲得很,怎么会同意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的母亲拱手让人?于是盘算着给她个名分,可继室说她绝不愿意当妾,最次是平妻。
沈渣爹盘算着自己的家庭地位自从原配家里出事就上升了不少,自己腰板挺直,便同意了。
回家叉腰这么一说,原配还没抄起四十米的大刀,沈夕这个小炮仗倒是先动了手,从腰上拔出匕首就要往沈渣爹身上扎。沈渣爹一届小白脸连原配都打不过,当然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子。
沈渣爹不愧是渣,捂着伤口威胁原配说:“若你今日不自同意我娶卿怜进门,明日我便亲自状告沈夕弑父,这乃是大逆不道之罪,你忍心看他往后前途尽毁吗?”
原配只能咬牙同意。
沈渣爹说给继室一听,她只觉得当平妻也太容易了,跟着沈渣爹那么多年手上到底有了一些资本,遂策划了一出原配给沈渣爹带绿帽的戏码,原配扛着药性把人打晕,没想到沈渣爹却觉得自己终于抓住了原配的小辫子,要写休书把她休下堂。
沈夕的外祖本已经回了老家,听到这件事千里迢迢上门来低声下气地劝了沈渣爹几回,沈渣爹还是坚持认定原配不忠。
原配至此心灰意冷,亲自写了一封和离书就包袱款款地迈出了家门。小沈夕一看不对劲也嘚嘚嘚地跟上,沈渣爹忙着去找继室分享喜悦,哪里注意到家里少了个人。
场景拉回到府里。
沈夕晚到一步,往日乖巧憨厚的小少年神色冰冷,拔刀横在沈夫人面前:“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沈夫人步子一顿,微抬起眼皮上下端量了一番眼前的一身白袍的小将,细白如削葱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抬起来捏住刀锋,用极不符合相貌的绵软声音道:“你、就是是沈夕?”
沈夫人手指碰到刀锋的那一刻沈夕炸了,猛地把刀抽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地划开了她的大拇指,语气极为不善地道:“我叫什么名字用不着你来提醒!”
沈夫人身边的圆脸侍女惊呼道:“夫人你流血了!”
沈夫人本人却毫不在意,轻缓地翻转手腕将受伤的地方放到侍女面前让她包扎,神色毫无异样,仿佛皮开肉绽的人是别人。
噫。
钟萸站那么远都替她疼,藏在厚实大袖子里的手禁不住偷偷捻了捻。
沈夫人还是一派温软神态,教训沈夕跟教训自家孩子一样:“多大个人了还闹脾气?当年的事都是意外,别与你爹置气,他自从知道你还活着天天在家念叨着要把你接回来,这不是年底了户部太忙,只能让我来接了。”
又不好意思地对秋姑娘道:“一点家事,让秋姑娘看笑话了。”秋姑娘却站定不动,神色淡淡,没接受这个道歉也没拒绝。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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