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当了[穿书]》第47章


府里的管事们一开始见姑娘什么都不会还瞧不上她,没想到还没敲打几回就被她雷厉风行的安排震住了,责任到人,没做好的三振出局,绝不姑息。
此法一出,暗地里还有人偷偷猜测她是不是故意装作不会,骗他们路出马脚来着;另一个人则反驳,自己在兄弟那里听过一些小道消息,现在府里主事的这位钟姑娘长于后娘之手,压根儿就没让她好好学规矩,怎么会管家之术!
一个小娘子也细声细气地跟上说,秀儿姑娘都去跟她要过几次蜡烛了,钟姑娘定是半夜也在做准备,咱们做奴才的居然比主子还清闲,说出去谁信哪!
品书听得心酸又自豪。
“嗯,辛苦你啦。”钟萸不知道她心里想的这么多,此刻只是有些崩溃地点头,她真的不想再动弹了,这具身体还不如穿书前呢,实在太过娇弱!看来还是要把锻炼身体提上日程才行,瑜伽?太极?跑圈?“诶,顺便帮我把东明叫来,有事想和他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赶榜单,至少还会掉落五千字,可能是二更或者三更哟【心里苦】
第四十三章 
品书思忖了一瞬; 回答她:“沈公子今日不在府里,去城防营了; 姑娘有急事的话我让老李给他带话。”
“算了,去忙吧。”她找沈夕主要是为了提前沟通一下宴会的安保工作,倒不是很紧急; 听品书这么说便作罢。
品书便将她扶到榻上,盖好厚被子又拨了拨火盆里的炭块,好让屋子里更暖和一些,一转头便看到自家姑娘已经昏睡过去。
掐指一算; 姑娘过了年都十七了还未与人谈婚论嫁; 没有长辈在身边操持缺点就在这了,她得找个机会和秋姑娘说道说道才是。
依本朝律令,官员们元正、冬至; 各给假七日。元正即元旦; 也就是说春节冬至各放假七天; 加上寒食节,一年三个黄金周的意思。
三天假也超多,比如正常的节日、皇帝生日、太后生日等统统放假,生了皇子皇女放五天。除此之外还有旬假,做九休一; 当然不是一次性全休而是要轮着来的。
这样一到腊月; 官员们幸福的日子就来了。
月初腊八节先放三天,然后初十旬休一天,再过几天是皇帝老儿的生日; 又放假三天,如果中间来点喜事,肯定再要放几天,到了腊月二十又是旬休不上班,优哉游哉地上两天班,第三天衙门又是空荡荡。干嘛去了?回家祭灶神呀。
这些完了,还有立春三天不上班,元旦前后三天加当天共七天,再往后还有元宵节……无穷无尽的节假日,人都玩疯。
今年却没有往年那么快乐。主要是碰上了过分勤奋的领导,秦王不仅本人勤勤恳恳干活,从十一月起还陆续颁布下来一些考核项目让他们填写,时间给得相当宽松,可见还是给了他们弥补的余地。
可惜某些小官一年到头没什么政绩,贪腐不说还制造了许多冤假错案,只能大着胆子乱填,结果遇上了史上最严复核,一时之间许多贪官污吏纷纷落马,秦王在民间的声望再一次达到顶峰,所到之处无不夹道欢迎。
百姓满意了,官吏们可憋着一口气呢,这也就间接导致了秋姑娘必须办好这么一场宴会给秦王稍作弥补。
其实她们本来可以不这么累的,因为这些流程以及各种事项都有章程可循,只是知道这些的管家周叔不在,他跟着王爷一起回了京城。毕竟王爷身边没个女主人,再没了管家,到了京城难道要让他自己准备礼物吗?
堂堂一个有封地的王爷混到如此地步,也太惨了。
立春假三天,秋姑娘打算先邀请一些高级官员和士族当家人在府里办宴会,其他的小官和士族家眷则参加翌日的游园会,这个在钟萸托楚见辞买的庄子里办。
钟萸听后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不知从何说起。
府里的宴会还好,流程都是可控的。主要是第二天和第三天人都分散在庄子上,人多地广怕出意外。
这就要求安保工作必须做好,所以她才会想提前找沈夕沟通,借上几十个品行端正的好手放在园子里当人力摄像头,避免出现一些小说里常见的偷香窃玉、嫁祸他人的桥段。
昏沉中乱梦纷纭,最后梦见自己泡在一望无际的湖里,墨黑色的湖面浓雾弥漫,她只觉得身体沉得要命一直往下掉,再怎么挣扎也躲不过。
就在冰凉的湖水即将没过头顶那一刹那,天边突有炸响,一道白光从眼前爆开,短暂的平静后,耳边好似有人隔着很远的距离大声说楚公子回来了!
她悚然一惊,瞬间从梦魇里醒来,这才发现门窗关得太严实了,炭盆一直烧着,再加上胸口盖着的厚被子,多重作用下差点让她一梦归西。
钟萸掐了自己一把,确认不是梦才勉强撑着坐起来,打开窗子透气。
她睡的阁楼比前边的屋子稍高一层,迷迷糊糊地在窗边能看到廊下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身着青色骑射服,头戴玉冠,背对她弯腰不知在干什么,气质身材和楚见辞竟有几分相似。
她揉了揉揉眼睛再看,原来是手里拎着周佑安,正在帮他整理衣服的陆战。
自从他来了岭南后,便自觉肩负起了指导自己小师兄徒弟的责任,天天不仅自己练武不辍,还不忘记拉着周佑安一起。有时候甚至小虫儿也逃不了魔爪,一起被他按在台阶下扎马步。
糯米糕还小,整日里要么在后厨围着何娘子打转,要么就是叼着一块糕点托腮看他们练功。
秀儿年纪大些了,已经和虫儿一起学了简单的数学和统计,有时候会被钟萸拉去打下手,其余时间便跟着秋姑娘的贴身嬷嬷一起学着如何管家。
立春宴那天,先来的是武将的家眷们,什么孙二娘子、李二嫂子……钟萸一个都没记住,看着秋姑娘坐在正位和堂下的各个老太君夫人们谈笑风生,不由得心生佩服。
果然是人各有命,什么人干什么活。要她上去估计三句话不到就冷场了。
听说秋姑娘为了此次宴会,还特意让手下搜集了这些人的情报,主要是捏紧把柄在手里,若是谈起来愉快,那就投其所好地找话题;要是有人蓄意要破坏气氛,那也不必容情。
寒暄过后便可撤去茶水点心传汤盅小菜,没请人表演歌舞,毕竟国丧期间,万事都要小心。
此环节本来应该让各位夫人向秋姑娘敬茶行礼的,可是事情实在不凑巧,她此时虽然是王府实际上的女主人,但皇家谱牒上没这个名字呀。
倒不是秦王渣男不愿意负责,而是册妃典礼繁重,秋姑娘月份小的时候怕累到出事,因此不得不把时间延后,谁知等啊等,先把自己老爹给等没了。
爹没了你在办婚礼,御史们一人一口都要喷死你,更何况是王爷那些虎视眈眈的兄弟们。
秋姑娘这才把被弄到了这般尴尬的地步。
同样尴尬的还有瑶姬。不过人家脸皮厚,不怕,听说肚子里怀着孩子还敢去勾引山西王,真是神人了。
钟萸啧啧称奇。
头上绿油油的西南王因为这事,对自己这个扣着弟媳不放的二哥也开始不耐烦打配合,于是日久天长,边境线上的小摩擦慢慢升级为小型战争,边疆百姓颇有些苦不堪言。
你们打就打,三天两头的你来偷走我几头羊,他来牵走我一匹马,几个意思?这还好,后来居然整个包圆,连人都不放过,所到之处牧草都要割走,可见十分丧心病狂。
中间的商道因此也遭了殃,当年商税西北直接下降了一半有余,反而秦王主持的海运却有了长足的发展。
毕竟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呀!
商路赚钱了,这些夫人们一个个自然也会手痒,若是秦王在他们定不敢说到如此直白。
甚至有位士族当家人公开向秋姑娘要求分给他们一条单独的航道,理由是沿海的港口由他们捐资所建,当然产权人是秦王,以换取垄断船只供给的权利。
这位当家人表示,若秋姑娘不答应,则虞家以后拒绝为王府提供商船乃至战船,语气十分强硬,显得咄咄逼人。
秋姑娘挑眉,唇边逸出一丝微笑,她道:“虞老夫人,您当着众人的面说要退出海运的船只供给,可想明白了?”
虞老夫人哼一声,傲气道:“老身自然能做得了这个主,只是秋姑娘,你一个小丫头能代表王爷的意思?”
堂下钟萸抚掌笑道:“您愿意主动退出可太好了!品书,快把咱们的文书拿来。”品书马上叫人拿来一摞文书挨个摆在造船行业材料供应大佬们面前,只有极少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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