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军婚之外》第63章


生命原来这么脆弱,你永远不知道,你的生命终止在哪里,也许,下一个路口,也许这一个路口。
她翻了个身,身子蜷缩在沙发的最里层,突然不可抑制的想念起乔琛,想他火热的胸膛能够给予自己温暖。她空虚的灵魂漂浮着,她急需要一个强大的臂膀将她团团围住,樊落的突然陨落,对她的冲击不小,她好害怕有一天,会飞来横祸,她会留有遗憾。
可她又害怕着……
“叮咚……”
猛然间响起的门铃,让她缓过了神。
她疲软的翻身下去开门。
门外是穿着偌大病号服的乔琛,他双眼积满了血丝,手背上还带着拔掉针头的干涸血迹,肖墨垂下头,滚烫热泪就那么直直的落在了自己的脚尖。
“乔琛……”她一把抱住他,乔琛的身体不自由的晃了几晃,终究站稳,便立马伸手推她:“别,我是肺炎,小心传染。”
肖墨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突然伸出手,在他背脊上重重地怕打着:“樊落死了……她突然之间就没了……”
“我知道,我知道……”乔琛抱住她的脸颊,眸光深邃的望着她:“别怕,你还有我,我……”
乔琛的话还没说完,肖墨滚烫的红唇就忽然吻了过去,乔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着反应过来,意识到传染的问题,便挣开了,可肖墨还是不管不顾地裹了上来。
就像是海绵一般,肖墨的舌尖灵巧的扫过乔琛的口腔,她青涩的动作,让乔琛很快的动了情,他抱住她的腰,握着她的肩,将她按在一旁的白墙上,用脚勾住门的时候,重重的咳了一声,肖墨死死的抱着他,没让他离开,感受着他的气息顺着喉头涌入肺叶,膨胀的似乎快炸掉一般。
乔琛的身子越发的烫了。一吻过后,他精疲力尽的将额头抵在肖墨的额前。
“想通了?!”他气息不稳的说道。
肖墨勾勾唇角:“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还烧着,我先陪你去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樊落死了,在爱狱里就知道了她的结局,本来还打算着让他们在撑一段时间,后来想想,还是不撑了,我说过,他们之间需要一个契机,樊落死了之后,对她的冲击不小。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让她明白了才是最重要的。
和好了,呼呼……不要觉得突然哦……因为死亡的力量很大的,从她愿意跟乔叔叔发生关系来看,说明他们之间是有爱的,两个人呢端着,只是不知道,生命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爱情本身就是锻炼人成长的,在痛苦与绝望中让人更加深刻的明白其中的含义。
和好之后,我要开始甜蜜了。后面还会有萌萌跟魏市长的番外,也会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想看樊落的结局。
爱狱的时候,就想写的,后来没人提,我就没写。有很多人要看的话,我就写一写。
☆、落落番外
有的相遇;是幸会;有的相遇,是遭逢。
樊落一直不知道;自己和苏卫国的相遇该如何定义。
初见苏卫国的时候;樊落不叫樊落;她叫樊乐,快乐的乐,年幼的她时常奔跑在长满鲜花的山谷中,快乐的像个精灵;无忧无虑。后来;随着苏卫国去了B市,她就把名字改了;苏卫国说;取名落,是落落的大方的意思,可落落总觉得,落这个字,代表着落花无情。
说到苏卫国,樊落就不得不说起樊梅,她是樊落的姐姐,比自己大了十五岁,因为年纪相差悬殊的关系,姐妹俩并没有拳打脚踢,撕破脸皮争抢过东西,大多都是相安无事。
记忆中,她,有双漂亮的眉眼和红艳好看的嘴唇,可她却总是沉默寡言,樊落有时候也会顽皮的招惹姐姐,可樊梅总是一笑置之,唯独一次,她毫无意识的摔坏了她细心存放在抽屉里的玉镯,樊梅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她用青油油的藤条,将她的后背,臀部打得红肿凸起。
可,那天晚上,她就后悔了,她拿着山上采的草药,碾碎了给樊落用上,她抱着她软绵绵的小身子告诉她:“小乐,对不起,你帮我做了选择,我还那么歹毒的打你,你会不会恨我?!”
那年,樊落六岁,她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替她擦干净了眼泪,抱住樊梅,低声的喊着妈妈,爸爸。
樊落是没有见过妈妈的,妈妈在她出生三个月的时候就离开了,村里的老人说,她是外出打工了,可也有些老人说,她跟着外头的汉子走了,妈妈走后的第二个年头,爸爸在后山砍树的时候出了事,瘦弱的身子因为躲避不及,被压在四人环抱都抱不下的大树下,面目全非。
又隔了几个年头,樊梅出落的越发标致,年纪也到了适婚年龄,村支书便遣了媒婆过来给自己的儿子说亲,樊梅几经思量,什么彩礼都没要,只带了樊落,嫁给了王大成。
婚后,王大成对姐姐并不好,时常打骂,小时候,她并不知道,王大成嘴里的:“□,被人用过的破鞋是什么意思。”
长大了一点后,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王大成是在辱骂姐姐的不忠,在结婚前跟过别人。
樊梅每次被王大成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都会抱着樊落无声的哭泣,樊落总能从她嘴里听出一个名字,苏卫国。
樊梅是在婚后第三年,才怀上了青果儿,尽管这样,王大成还是不相信樊梅的清白,他总是不相信青果是他的女儿,庄稼人太执拗,倔起来连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有的时候,樊落带着蹒跚学步的青果在院子里玩,碰见了从地里劳作回来的王大成,他总是特别轻蔑的看着她们,吐出一句特别刺人的话:“老□生了一群小□。”
樊梅终将被无形的压力击垮了,她选择了最懦弱的方式,她,自杀了,就着一瓶农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其实,樊落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她以为她用死亡就能证明自己女儿的清白,可她终究还是错了。
王大成并没有丝毫的伤心与觉悟,只隔了一个月就续了弦。
来年的春天,是这辈子,樊落跟苏青果人生的转折点。
十五岁的她在樊梅的墓碑前见到了传说中的苏卫国,他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悲痛的站在樊梅的墓碑前,樊落知道,那时的他是在哀痛他逝去的少年美梦……
樊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潜意识里,她总觉得,面前的男人有足够的能力保她一世安稳,她牵着刚刚三岁的青果,求他,带她们走,她不想面对家徒四壁,不想面对连亲身女儿都要糟蹋的姐夫,也不想面对后山填好的姐姐的坟头……
苏卫国沉思了好久,久到樊落都快失去希望了,他才点了头。
苏卫国是个成熟的男人,他办事总是那么的沉稳,为了避免苏太太的误会,他并没有将樊落和青果领回家,他给她们安排了一间小公寓,在他的庇佑下,她们安稳得度过了三个年头,这期间,苏卫国并没有出现过,第三年的开春,樊落十八岁生日那天,苏卫国过来带走了青果。樊落没有问缘由,苏卫国也没提,后来,樊落才知道,苏卫国将青果送去了福利院,以便将来顺利的领养,将青果的身世永远的埋藏。
渐渐的,在B市,樊落有了自己的生活,她有了一帮吃喝玩乐的朋友。刚刚成年的她,对酒精特别的痴迷,每晚都喝的醉醺醺的回来,然后踢掉高跟鞋,一摇一晃的走去房间。
她没想到,那晚,苏卫国会坐在她的床边,她一下子停在了房门口,不敢往前行走。
苏卫国并没有看她,侧着脸,皱眉:“这就是你每天的生活?”
樊落下意识的攒紧手里的背包,因着他强大的气场,身子慢慢的往后退。脚跟碰到门边,一踉跄,竟落到了苏卫国火热的怀抱中。
他靠近了她,樊落闻出,他身上也存着薄凉的酒精。他也喝了酒……
苏卫国捏住她的下巴,视线在她眉眼间来回游移:“为什么要那么作践自己!为什么不等我!”
看惯了王大成的凶残,面对这样的苏卫国,她下意识的逃跑,可身子被他箍着,一丝都动弹不得,苏卫国猩红着眼,身体里的理智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他抓住眼前的一头黑发,阻止想要逃跑的樊落,趔趄着将她被拖进了房,抱起她,将她狠狠的扔在床上。
她被摔得晕眩,想要挣扎着坐起身,却看见苏卫国扯下领中的领带,身子跨坐在她的小腹,捏起她的双手,紧紧的勒住,她害怕极了,几乎忘了叫喊,只下意识的往床头挪动,苏卫国像头嗜血的豹子一样,伸手过来,握住她的头,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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