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师相公[银推]》第69章


绮梦只带了几个丫头进来,其余镖师都回了镖局。忐忑了一夜,绮梦仍旧想不出来,到皇太后召见自己到底所为何事,直到次日早上,院中的柳树下,那抹熟悉的身影。
“谢尊?你这是?”绮梦见着一身锦衣打扮的谢尊,往日那个自卑的小子不见了,换而代之的是一个清秀的公子哥儿。
绿柳拂风,淡雅清秀,这是个无害的男人,这是个一脸恬淡的男人。
能在异地看到熟人,绮梦很是高兴。
“原来我爹是庄王,我再不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了,绮梦你为我高兴吗?”谢尊抑制不住脸上的喜色,盯着绮梦看了好久才说道:“绮梦,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绮梦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本就没有深入地交流过,仿佛所有只是眼神的相触。
“绮梦,你坐。”谢尊笑道。
“皇太后对你好吗?”绮梦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压低了声音凑近谢尊。
“好,这是我要学的东西很多,这么多年来,我只会验尸,别的都不会。”谢尊说到此处时脸上有些羞涩。
“慢慢来,哪个皇子都是慢慢学的。”绮梦安慰道。
“你离开方圆县后,是如何知晓你的身份的?”绮梦问道。
“我离开方圆县后便被人追杀,起初我以为是小世子恨我当日在水里与他争执。后来被另一伙人找到,这才知道,他们都有我的画像。”谢尊顿了顿,又道:“我那日当了玉佩,当铺掌柜的告诉了他们我的样貌,原来那玉佩是当年庄王所有,是皇家的标志。”
“另一伙人就是皇太后的人,我便进了宫,如今就以皇子身份在宫里,过几日还会被过继到万岁膝下。”谢尊说到此处时,脸上是辨不清的颜色。
“如此甚好,祝贺你。”绮梦忽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与谢尊越走越远。
“过几日,我便要娶礼部尚书家的长女了,我见过那姑娘,跟你很像。”谢尊说到此处时,抬眼看向绮梦,希望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
“如此甚好,恭喜你。”绮梦真心为谢尊高兴,即便没有美好的童年,没有美好的回忆,但是能有个美好的未来,也是很不错的。
人不能太贪心,样样都占着好,那便样样都不好,也许还会得不偿失。
“若不是你说过,并不是因为我的身份缘故,才不能与我在一起,我如今定会不顾一切,就算皇太后不许,我也要娶你。”谢尊说此话的时候一脸试探,心底升起最后一丝希望。
绮梦不语,不爱就是不爱,她根本骗不了自己。
谢尊本是闪亮的眸子渐渐暗了下来,转过头看着自己脚尖,半晌才低语道:“厉公子并未对不起你,是皇太后的算计,叫他做那些事来迷惑端王一脉,保护好一个重要的人。那人躲在青楼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人是端王以前的小妾,曾与小世子有染,此人出来,小世子便继位无望,原先支持他的那些大臣,也不会容忍一个乱伦的人来做庆元的皇帝。”谢尊说这些的时候,感到心在痛。
“皇太后大可将那人带进宫里保护,为何要放到青楼那种地方?”绮梦好像知道了什么,厉言那么精明的人,怎会轻易叫自己查到他的行踪。若是他偷着做的事,恐怕不会有这么明显的破绽,想来是特意叫自己看到。
“皇太后拿出来的人,群臣会如何想,即便真是小世子的龌龊,大家也会以为是皇太后故意找人陷害他。”谢尊说道:“但厉公子拿出来的人就不同了,毕竟厉公子当年是替小世子抹平这件事的人。”
“如今呢,怎样了?”绮梦急着问道。
“今日早朝,皇太后宣布了我过继之事,本有人反对,待拿出那人后,众臣便不言语了。”谢尊说道:“难为了厉公子,为了迷惑端王,昨夜顿了一夜的牢房。”
“他人呢?”绮梦站起身。
“小的在此。”厉言在绮梦身后说道。
绮梦转回身,阳光下,是厉言更加阳光的笑。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喜欢小尊,所以到此为止吧,拖拉章节不是好孩子的行为。 
第六十一章 番外
“爹;给;这是你的;花完了再找我要,省得看娘的脸色。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也真够可以的。”小小厉很是豪爽地将一锭银子放到厉言的桌上;满眼的同情之色。
“儿子;即便你娘不给你银子花;你也不能偷啊;这若是叫你娘知晓了,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厉言话虽这般说,还是忍不住银子的诱惑;赶忙揣到怀里;又看看门口;确定没有夫人,没有夫人的眼线,这才嘘了口气。
“我怎会做这种事,这是你儿子我正大光明赚来的。”小小厉见着自己爹那种老婆奴的样子,心道这就是传说中公堂上无往不胜的厉大状?实在是有辱斯文。
“你还撒谎!快跟爹说说,你娘若是问起,我们还能窜口供,免得被连根拔起。”厉言很是紧张,心道此时可不是嘴硬的时候,这儿子还是要好好教育一下。
“爹,你咋就这么怕娘,拿出你男子汉的气势来,你可是一家之主!”小小厉怒其不争。
厉言脸色微变,痛苦地微眯了眼睛看着地面,浮现出那次的事。
那次为了帮助皇太后一臂之力,自己做出假象来,以迷惑小世子,让其以为自己是个流连花丛的人。殊不知,厉言日日保护着的那个女人,正是可以指正小世子私德败坏的人。
这人是端王昔日得宠的小妾,却被小世子暗中勾连,还怀上了孩子。小世子知道厉言针对自己,自然要满城地搜人,除去此人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弹劾。
作戏做真,厉言还故意露出马脚,使得绮梦怀疑自己,并闹开去。小世子深信不疑,唯独没有对那间青楼彻底搜查。试想,任谁都会将人藏到隐蔽处,哪个会将这么重要的人明摆着放到京城人来人往的青楼,而这个厉言本人还日日流连,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个女人就在这间青楼似的。
绮梦被这一闹,虽说后来平安无事,却在生产时有些危险,险些一尸两命。还记得绮梦汗流满脸,哭着说自己会死的时候,厉言悔恨万分,早知如此定不会瞒着绮梦做这出戏,如今生产艰难,难保不是当时初孕却受那惊吓而动了胎气。
厉言一直守在屋子里,生怕一个眨眼,他的绮梦便会消失一般。也许是上天感动,也许是坏事不会降临到一个人身上两次,母子最终平安脱险,厉言却是再不敢惹绮梦生气了。
虽说是为了正事,但厉言终究是进了青楼,终究是做了错事。从此后的财政大权,全部归到绮梦手里,莫说厉言不会去那地方,就算去了,也是没有银子享乐的。
从此后,厉言成了一个十足的老婆奴,除了打官司赚钱,便是在家里伺弄花草,再没了丝毫的娱乐活动。
最近京城有人在卖西域学舌鸟,厉言看上了,回家问绮梦要钱去买,被拒绝后也只能望鸟兴叹。
此番儿子给了钱,加上自己平时出去省下的茶水钱,应该够买了,厉言想到。买了后也要避着老婆,免得看到了被气到可不是闹着玩的,徐家镖局的那些膀大腰圆的镖师根本不把自己当主子,除了绮梦便是这儿子,大不了叫儿子护着自己。
小小厉自然不知厉言这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想法。
“总之下次可不能偷银子了,你知道不能惹你娘生气,你娘生你那时,为了你……”厉言被打断。
“我没有偷银子,这是你儿子我自己赚来的,就方才在后门,我赚了二百两,只不过用了你的名号,所以分给你五十两,咱俩日后合作愉快。”小小厉按了按自己的腰包就要出去。
“你小子站住,你怎么赚的钱?”厉言预感到一丝不妙。
“来了两个人叫张三李四的,找你做状师,我寻思着爹你刚被娘勒令不准出府,定是不能接官司的了。我又不能告诉人家说你被娘子罚,我便说我是厉状师了。”小小厉八岁年纪,人长得不高,脑经却比厉言还灵光。
厉言紧张起来,这小子若是给自己闹出了事,还得给他擦屁股。
似乎看出厉言的担忧,小小厉吐了一口气坐下说道:“爹你放心,无事的,我都搞定人,人都启程回家了。”
厉言松了一口气,想着自己家同当今圣上的关系,那时又助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