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妻:夫君,榻上撩》第528章


霁月不以为意地笑道:“你该庆幸,你能活到遇见我们。”
薛言闻言,唇角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霁月。
许久,他才出声道:“霁月大人的意思是……你能治好我的顽疾?”
这不能怪薛言惊讶,实在是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心底只想着能活一天是一天,只求能再多陪陪父亲和弟弟一段时间就好。
就算是今日,霁月说要给他看病,他也从没抱任何希望的。
霁月没与他详说,而是看向顾盼夏道:“盼夏,东西!”
“嗯!”
顾盼夏应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两个比拇指稍微大一点的小瓷瓶递给了霁月。
“这是盼夏炼制的丹药,能解寒毒的,一日两粒,这个是药液,晚上睡前滴几滴进温水中再服下即可,吃完了这些,你的寒毒估计也就解了。”
薛言将信将疑地接过小瓷瓶,看了顾盼夏一眼,惊叹道:“想不到,顾大人一个小姑娘,竟也懂炼药,实在是令人敬佩!”
顾盼夏淡淡一笑道:“薛公子过奖了!”
“这些,果真能治我的顽疾?”
薛言还是不太敢相信,毕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都只听说过无药可医,现在一听说能医,他反而有些怀疑了。
霁月拍着胸脯打趣道:“放心,你若好不了,我让慕青给你陪葬。”
“啊?”
慕青愕然,“凭什么你们治不好的病人,要我来陪葬啊?”
霁月眨了眨眼道:“当然是因为这里就你一个人是单身啊!”
“单身怎么了?单身碍着你了吗?我又不吃你的不穿你的,我单身我乐意,要陪葬也是你陪。”
顾盼夏和陆远两人相视一笑,并未插嘴。
反倒是薛言,一脸尴尬地看着霁月和慕青两人反唇相讥。
“咳——”薛言轻咳一声道:“我即便是没有福分继续留在世间,也不会让任何人给我陪葬的,慕大人还请放心!”
慕青恶狠狠地瞪了笑得一脸得意的霁月一眼,这才看向薛言,有些尴尬地解释道:“薛公子别误会,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
谁知,他这话音刚落,屋内所有人都看向他,慕青霎时间一愣,等反应过来时,一张脸瞬间青红交加。
“哈哈哈——”
霁月最先不厚道地大笑出声,顾盼夏也忍不住掩嘴偷笑。
陆远轻咳了咳,拉着顾盼夏走到不远处的一张桌前坐下,表情饶有兴致地看着大笑不止的霁月和一脸尴尬的慕青和薛言。
第1286章 许给谁
霁月挑眉看向薛言道:“救命之恩,薛言公子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谁?谁要以身相许?”
恰在此时,薛云和徐掌柜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霁月闻声回头,笑道:“原来是薛小公子啊!”
薛云点头,“是我!”
他将茶水放在桌面上,看着薛言道:“大哥,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要你以身相许,许给谁?”
薛言笑着道:“是霁月大人说笑罢了。”
薛云闻言也不再多问,而是紧张地道:“大哥,你的病可看过了?如何了?”
“霁月大人说可以医治,已经开了对应的药。”
“真的?”薛云大喜,看着霁月道:“大人,我大哥的病真的能治好吗?”
霁月点头,“这是自然!”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薛云瞬间跟个孩子似的又笑又哭。
薛言起身道:“既然已经看完病,不如请其他人也过来坐坐,或者是我们过去坐?”
屋外的雨还在下,虽然不大,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还是停不了的。
陆远道:“另一个包间就留给几位老人吧,他们喜静。”
他说罢,看向慕青道:“慕青,你过去请其他人过来坐。”
“是!”
慕青作了个揖后,转身出了门。
薛言有些诧异地看向陆远道:“不知,陆大人与慕大人是何关系?”
陆远淡淡一笑道:“过命之交。”
“过命之交?”
薛言挑眉,这两人看着倒更像是主仆才是。
霁月看出他的疑惑,笑道:“他们除了是过命之交,还是主仆关系。”
薛言一脸恍然道:“原来如此!”
“话说,薛公子今年也有二十二三了吧?不,或者应该说,二百三十岁该有了吧?”
薛言点头,“今日正巧满二百三十岁!”
霁月笑道:“难道就没想过要成家吗?”
“成家?”
薛言一愣,随即笑道:“我这病大人不是不知,何苦拖累别人?”
他看霁月道:“我听说,你们无名大陆的人寿命最长只有一百来岁,可是真的?”
“真的!”霁月点头道:“我们无名大陆的人能活到九十多岁已经算得上长命了。”
薛言笑道:“活得短也好,人活得太长了,反而不懂得惜命。
我看大人也不小了,可也成家了?”
“成家?”霁月脑海中浮现出北冥的脸,温柔一笑道:“算是吧。”
“算是?”薛言不解。
霁月解释道:“还没拜堂,所以不算成家。”
“哦?不知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得到霁月大人的青睐?”
霁月不以为然地一笑,道:“他不是姑娘。”
薛家兄弟二人刚一愣,北冥正巧牵着陆雪飞走了进来。
霁月朝门口望去,眸底的光芒瞬间柔了几分。
陆雪飞一进门就奔着自家爹娘的方向跑去了,北冥则朝霁月走了过来。
见他正望着自己,北冥挑眉道:“怎么?才刚分开不到一会儿,你就想我了?”
他这话一出,薛云瞬间张大了嘴巴。
薛言则看了看北冥,又看了看霁月,随即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第1287章 你看我们慕青如何
“很惊讶吗?”
霁月看向薛家兄弟二人问道。
薛言笑着道:“不惊讶,只是有点意外。”
薛云则合上嘴巴,干笑着道:“我还以为,喜欢男子的只有我大哥一人呢。”
他这话一出,四周的人瞬间静默下来。
薛言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断袖无论是放在哪里,都是被人诟病的,他这弟弟倒好,一言就将他藏了近百年的秘密道出来了。
薛云见自家大哥的表情,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他看着薛言,小心翼翼地喊道:“大哥……”
薛言冷声道:“你不是还有客人吗?”
“哦,对对对,我还有客人,就不多留了,呵呵,众位告辞!”
薛云出了房间后,忍不住抬手扇了自己一嘴巴。
他真的不是有意的,就是难得看到与自家大哥有同样癖好的人,忍不住替他开心,这才不经过大脑就把话吐了出来。
薛云一走,房间里又陷入了静谧。
“咳——”薛言轻咳一声,闻声笑道:“云儿这人说话向来心直口快,他就是胡说,大家莫要相信。”
霁月轻笑一声道:“薛言公子不必如此,断袖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薛言嘴角的笑意僵了僵,沉默着不再说话。
太子笑道:“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些事儿要问一下国师,我先过去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也忙各找借口,溜回隔壁包间去了。
就连陆雪飞也被唐轻语抱回隔壁房间去了。
一时之间,包间里又留下原来的五人和北冥。
顾盼夏和陆远对视一眼,正愁着要找什么借口离开时,却听薛言道:“我一直以为这是一种病,见不得人,也见不得光,怕人知晓,不敢多言,只能藏着掖着。”
霁月道:“你是何时发现自己……呃,有那方面的倾向的?”
“大概是一百七十岁的时候吧,那时,家里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我与那姑娘在大街上碰过面,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善良懂事,温柔大方,是众多男子梦中的人。
只可惜,我见了她后,却半点想娶的心思,不仅如此,除了我母亲,我只要一跟女子稍微靠近,便会浑身不自在,相反,跟男子在一起聊天说话,我就觉得十分轻松自在。”
他抬眸看向霁月道:“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才发觉自己的不对劲。”
霁月沉吟道:“那……你对男子,有那方面的意思吗?”
“那方面?”薛言不解。
霁月轻咳一声,解释道:“就是,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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