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心经》第227章



“其他太医暂且收押,等太后病体康复了,再行发落!”
“臣等遵旨。”
众太医们不一会的功夫又被几个侍卫给托拽了出去。
大殿中顿时安静下来。
“母后,知道您身体已然在恢复,朕就安下心了。”皇上欣喜地看着太后还在盯着他,试着问,“您刚刚醒来,一定很虚弱,朕就不打扰您静养了。”
“皇祖母,孙儿也告辞了。”
“嗯。”
太后轻轻嗯了一声,转过了头,闭上眼。
皇上走到萧锦娘身边,略带歉意地向她说,“萧四小姐,太后就交给你了。”萧锦娘还了一礼,冲皇上点头:“皇上放心,照顾太后本就是我的责任。”九皇子颇有些不解地看了萧锦娘一眼,紧跟着皇上身后离开了大殿。
萧锦娘待大殿重新安静下来,走到太后身边,又给她按了脉:“太后,伤口还疼吗?”
太后睁开眼,微微笑了:“比前天好多了。”
前天娄太医虽然给太后另外服了天竺葵丸止疼,但太后喝的药太多,天竺葵磨了粉,剂量没有原来的大,所以止疼的效果便不怎么理想。太后疼了一夜,娄太医和萧锦娘他们也陪了一夜。而昨天那一夜,睡的虽然不踏实,但到底能睡了,李幕方才能强制萧锦娘休息一会。这些太后不是不知道,所以当她醒来,看到那些太医们为了争名逐利挑着皇上来找萧锦娘麻烦时,她就怒不可竭,再听到刘太医咒她成为尸体的话,就更加激动,好在皇上及时发落了刘太医,这老匹夫成日里不好好为人治病,仗着是刘贵妃的表舅,成日里在宫闱中厮混,专门挑唆这个,那个,用药物害人。早就该处置了,皇上若是不及时发落,以她的脾气,她不知又要责怪多少人。
“嗯,知道疼就好。”萧锦娘想起刚刚说的不让皇上近身探病的话,轻声道,“太后,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接下来就是调养的时间了,这段时间我不想别人来打扰你的休息,你同意吗?”
“同意。”太后没来由地觉得眼前的女孩可亲,她总觉得和这个女孩特别投缘,但又说不出为什么,于是便把矛头转向了一直在床上装睡的李幕方。
“方儿,你死乞百咧地占着我的榻不说,还不把我这个太后放在眼里,是不是也活的不耐烦了?”
“皇祖母,”李幕方揉揉惺忪的眼,冲着太后一笑,“皇祖母,您睡了两天两夜才彻底清醒,孙儿才睡了两个时辰,您怎晓得我早就醒了?”
“你呀,刚才睡着是故意的吧?”
“嘿嘿,什么都瞒不住皇祖母。”李幕方上前握着太后的手,“孙儿是想让四娘她学着跟太医院的人打打交道,免得等将来孙儿娶了她过门,那些人还不知孙儿为何要娶她?”
“打打交道?猴儿,我看你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拣到宝了吧?”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可能有些激动,便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
“太后,您该吃药了?”
娄太医端着药进来,李幕方扶起太后,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这一次,太后很配合,药喂的很顺利,娄太医额头却是沁出了细汗,喂完药又伺候太后喝了些水,便悄悄地退下了。
萧锦娘一直被太后盯着,丝毫没有躲闪回避的样子,李幕方顺着太后的眼神望去,萧锦娘正在指挥龙冰龙雪开窗通气,把刚才太医们站过的地方,清洁打扫了一遍,然后坐在桌子旁,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捧着茶杯,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太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心情更加舒畅,靠在李幕方的胸前,听李幕方讲些寓意好却不会引发太后大笑的小故事。
娄太医把药渣等处理好后,来到萧锦娘的身边,跟她讨论太后下一副药的剂量,以及药草类别。
不知不觉又过了三四日,太后已经能喝米粥,吃萧锦娘自制的松软的简易小蛋糕了。
正文 第186章 进宫
皇上这次处理了刘太医之后,震慑了其他太医也暗示了不少蠢蠢欲动的人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触太后的霉头,毕竟皇上不会坐视,太后身体已然大好,不久就会恢复以往的雷厉风行,想趁机犯上作乱的,也要掂量掂量。
“娘娘,皇上今日又去了张婕妤哪里,恐怕一时半会不会过来了,您要不要去找皇后求个情?”宫女余香一边拨弄着镂空雕花小香炉里的香灰,一边小心翼翼地对躺在床上装睡的刘贵妃道。
“找皇后?”刘贵妃紧闭着的眼突然睁开了,“本宫素日与她冤恨就深,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岂是临时抱佛脚就能够弥补的了的?”
“奴婢该死,是奴婢逾越了,奴婢多嘴,不知道现实的局势。还请贵妃娘娘饶了奴婢这一遭?”余香从香炉的地方挪开一步的距离,很快就跪在地上,头不停地磕在石砖上,“奴婢该死,贵妃娘娘息怒。”
刘贵妃从床上坐起来,心烦的冲她摆摆手:“该死的不是你,是她。是一向在皇上背后使刀子,却还要装作一副端庄大气的样子在太后皇上面前周全颜面的那个人。”
皇上因为太后的病发愁,她觉得舅舅是太医,刚好借着此机会能顺杆往上爬,让皇上重视起舅舅,让他老人家想办法治好太后的病,然后跟着她也会在皇上面前重新获宠。所以在太后生病的那几天她也病了,几次三番地请舅舅来宫里给自己诊治,原本也是想借此让皇上重视起舅舅这个人来。没想到,有人趁机钻了空子,趁她这几日称病的时间,把个张婕妤调教的跟个水葱似的白嫩,而且按摩的技术堪称一绝,让皇上十来日都不曾翻她的牌子了。
今日上午,她要借着看望太后的由头,在太后寝宫跪了很久,春日即将来临,可毕竟乍暖还寒,她刚好不好地在皇上来探望太后起身相迎的时候,因为体虚站立不稳,晕倒了皇上的怀中,皇上见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想起以往她的温柔体贴来,便劝她暂时不要去探望太后,还声称把她的一片孝心记在心里,晚上就去哪里看她。
她听到皇上的许诺,早早地回宫打扮,就是为了等这一夜,没想到左顾右盼,皇上又被那个张婕妤给截了去。
余香从地上站起来,把额头隐隐渗出的血迹,轻轻擦了擦:“贵妃娘娘,您一向倾国倾城,才学出众,对于那些魅惑人的伎俩不善于耍使,才会屡屡被皇后的人钻了空子,可俗话说以色侍人,色衰人去,他们无论怎么闹腾,也不过是引起皇上一时的兴趣罢了,真正令皇上痴念的还是贵妃您啊?”
“痴念?”
刘贵妃冷笑了一声,没有了色,何来痴念?
“贵妃娘娘只管念着皇后的人如何受宠,也该看到皇上对您的关怀不是?”
“他合适关怀过本宫?”
“这一次刘太医的事没有因为他是您的舅舅而牵扯到你这一脉,皇上不是念叨着您的好,又是什么?”
余香知道刘贵妃心烦意乱,便捡好听地给她解,刘贵妃这一次倒是真的听进去了,“表舅舅这个人虽说和本宫不是一个本家的,但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皇上对他重罚,胸中也一定迁怒于本宫。上次,我让你打听九皇子,”刘贵妃话到这里,扭头看向余香,像是刚发现余香的头破了,她从怀中掏出自己常用的帕子,捂在余香渗血的额头上,心疼地道,“瞧你,我不过是气不过说了一句,你怎么没命地折腾自己。”
余香受宠若惊地接过刘贵妃拿着的帕子,“奴婢没事,只是刚才石砖上有小石头给咯着了。刘海垂下来一遮,不妨事。”
“九皇子自从太子去了闽南之后,一直在他的宫中念书,很少涉足外界,即便是太后她老人家生病,也是最近几日才出宫获皇后准许,前去探望。”皇上这次处理了刘太医之后,震慑了其他太医也暗示了不少蠢蠢欲动的人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触太后的霉头,毕竟皇上不会坐视,太后身体已然大好,不久就会恢复以往的雷厉风行,想趁机犯上作乱的,也要掂量掂量。
“娘娘,皇上今日又去了张婕妤哪里,恐怕一时半会不会过来了,您要不要去找皇后求个情?”宫女余香一边拨弄着镂空雕花小香炉里的香灰,一边小心翼翼地对躺在床上装睡的刘贵妃道。
“找皇后?”刘贵妃紧闭着的眼突然睁开了,“本宫素日与她冤恨就深,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岂是临时抱佛脚就能够弥补的了的?”
“奴婢该死,是奴婢逾越了,奴婢多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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