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娘子,救命啊》第353章


人的面前,他们将如何回话呢?这又将是一个难题。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方才发出惨叫的那个人,正悠闲的坐在石桌前,磕着瓜子,品着香茗,看到肖然和路明礼进来,略显激动,“方才,我演的怎么样?叫声够不够凄惨?够不够吓人?”
肖然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师父,您老人家还真是童心未泯啊!”
话落,老汉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那便是夜若离,他皱着眉头,问:“徒儿,你是如何认出为师的?”刚才,肖然看他的一眼,他便知肖然将他认了出来,只是他自认易容之术精湛,若非熟悉此术的人,是绝对不会发现,他敢肯定,他这个徒儿,并不会易容之术,那她是如何发现他的身份呢?
“你忘了掩盖你身上的味道了。”
“味道?”
夜若离疑惑的闻了闻,只可惜什么也没有闻出来,“为师怎么没有闻出来,徒儿,你该不会拿为师寻开心吧!”
“你早已习惯那种味道,又怎能闻到呢?”那是一种淡淡的药味。
“好吧!”
肖然和路明礼一同坐下,肖然心中带着几分忐忑,问:“师父,殿下如今身在何处?他可安好?”之前,万俟珩曾说过,在他带着叶殇离开时,夜若离正和云璃在一起。
“徒儿,那殿下与你有何干系,你不问问为师的情况,却问那殿下?难不成殿下是你的什么人?”说着,还不忘瞥一眼路明礼。
肖然故作镇定的道:“殿下对徒儿有救命之恩,是徒儿的恩人,恩人出事,徒儿岂能坐视不管呢?师父,您就告诉我,殿下的情况吧!”
夜若离看着自家的徒儿,他敢拿肩膀上扛着的脑袋作保,第一次徒儿用恳求的语气与他说话,虽然心中感觉不错,但是,只要想到是为了旁人,而不是为了他这个师父,他的心中还是很不悦,故而,默不作声。
夜若离的沉默,让肖然越发的急躁,她再一次着急的问:“师父,殿下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
不料,夜若离答非所问,愤怒的道:“肖溪,老夫是你的师父,难道你就不会关心一下师父吗?”他怎么收了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徒儿?他还能反悔吗?
“师父,算我求您了,您就告诉我吧!”
此时的肖然,如何还能记起旁人呢?
与此同时,路明礼也道:“师父,然儿为此担忧数日,您若是知道,还请师父告知,莫要让她担忧了。”
“你小子,还真是一心向着你媳妇。”夜若离双手一拍,淡淡的摇摇头,“不是老夫不告诉你们,而是老夫根本不知那殿下的情况,当时,情况紧急,那殿下为了让前辈安全的将殇儿带走,以自己为诱饵,让大批的高手,追他而去,之后,老夫再也没有见过他,那么多的高手,他凶多吉少,恐怕已经惨遭不测了吧!”
即便换做是他,也没有那个把握从重重的包围中脱身,更不用说那位王爷了。
肖然强忍着内心的愤恨,问:“当时,师父又在做什么?”为何不出手相助,任由兄长冒着性命的危险,将高手引开?
夜若离微微仰头,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你当为师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吗?我有多大的本事,师兄一清二楚,所以,从一开始,他便想好了对付我的法子,让我自身难保,更不用说救那位王爷了。”
当时的他,如何能想到一心想要殇儿死的人,竟然是殇儿的师父,他的师兄,如此残忍的事实,让他如何接受。
“之后,我被师兄带到一处宅子里囚禁,为了防止我逃走,每日在我的饭菜,饮水中下了迷药,让我终日昏昏欲睡,我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每每想起那段日子,夜若离的脸上总是带着几分哀愁与无奈,是对自己,对变得陌生的师兄,还有对多年同门情谊,而他也终于知道,师父在临终前,为何将掌门之位传于他?恐怕那时,师父已然看穿师兄的真实面目了吧!“前些日子,师兄突然离开了,为师趁着他们送饭菜之际,逃了出来。”
他扫了一眼周围,低声的道:“殇儿呢?他在何处?你们又是何时换了住处?”
路明礼说道:“叶大夫已经离开了,至于住处,一言难尽,待有时间了,我们再向师父解释。”
“什么?”
夜若离惊呼道:“殇儿离开了?前辈不是有救殇儿的法子吗?”难道他还是迟了一步吗?
“有啊!”
以命换命,师父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救回了叶大夫。
夜若离一把揪住路明礼的衣襟,气愤的吼道:“既然有救殇儿的法子,为何不救?”
第489章 无法释然的肖然
顿时,路明礼明白了,感情夜若离是以为叶殇离世了,所以,才会如此激动,也怪他自己,没有把话讲清楚,让夜若离误会,他赶忙解释道:“师父,您误会了,叶大夫平安无事,他没有死。”
“什么?”
夜若离愣住了,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那就是‘殇儿没有死’。
许久之后,夜若离才回过神,忐忑不安的问:“你说,殇儿,他,他没死?”神情紧张,惶恐的看着路明礼,深怕自己误听了。
“没死!”
离开的那个人是待他恩重如山的师父万俟珩。
夜若离得到路明礼肯定的回答,高兴的蹦了起来,说话都颠三倒四,找不到重点。
“明礼的师父以命换命将叶殇救回来,如此结果,师父您还能兴奋起来吗?”
肖然一盆冷水浇下去,兴奋中的夜若离一下子僵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肖然,好似身处寒冬腊月,想要开口问,却发现,他竟说不出话来,他的耳边响着肖然愤怒的声音,“明明是你们造成的,结果却要明礼的师父来承担,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大义吗?天下的生死与我们有何干系,大不了一起毁灭,凭什么要让明礼的师父一人承担?”
“然儿?”
路明礼错愕的看着质问夜若离的肖然,他一直以为,肖然对于师父的死,心中并没有太大的起伏,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肖然的心中,对于师父的死,一直无法释怀,心中怕是从知晓师父即将离世时,便压着怒火,那是对造成这一结果的人,也是对她自己。
“我不管什么天下人,也不管什么大义,明礼的师父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谁若再敢动我身边的人,哪怕覆灭了这天下,我也在所不辞,师父。”一双冷厉的眸子扫了一眼周围,“隐藏在暗处监视我们的人,都将本姑娘的话刻在心中,一字不差的传到你们的主子耳朵里,既然本姑娘敢说,自然有能力办到,谁若不信,大可来试试。”
夜若离还能说什么呢?倘若前辈没有离世,他还能劝说几句,可是已经有人死了,他再劝说,也是毫无意义,如今的他,只希望,徒儿不要如此极端,不然,她的结果恐不会太好。
“前辈他,葬在何处?”总归要去拜祭。
路明礼看了一眼渐渐平静下来的肖然,他们俩早在叶殇离开后,将万俟珩和了空大师的骨灰移至空间内,并且从锅底刮下一层灰,代替俩人的骨灰,摆放在那个屋子里,此时,夜若离想要拜祭师父,那他拜祭的是一层锅底灰,他可是然儿的师父,要么将师父的骨灰请出来,让夜若离祭拜之后,再送进去?
肖然倒是认为,没有必要惊扰万俟珩和了空大师的亡灵,至于夜若离的拜祭,还是拜祭屋里的那坛锅底灰吧!只要心诚,她相信万俟珩会感受到。
故而,肖然指着万俟珩曾住过的屋子,道:“明礼的师父临终前,让我们将他的遗体火葬,我和明礼将他的骨灰放在他曾居住的屋里,您若要祭拜,请去那屋。”
夜若离看着肖然所指的屋儿,叹了一口气,脚步沉重的走进了万俟珩曾居住过的屋子。
肖然和路明礼紧随其后。
夜若离进去之后,上了三炷香,然后三鞠躬,“前辈,没想到,那日一别,再次见到,竟然是阴阳相隔,晚辈知道,救命之恩,难以报答,但请您放心,晚辈一定会护住俩孩子。”即便搭上他的这条命,也绝不允许他们伤害路明礼夫妇二人。
“师父,有一事,我想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情?”
“明礼的师父,也是夜门的人,算起来,应该是您的师叔,只是,我们并不知其中发生了何事。”
夜若离震惊的看着肖然和路明礼,然后回过头,看了一眼案桌上的骨灰坛,转过头,问:“前辈是我的师叔?你们弄错了吧?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师父亲口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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