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反派》第200章


潘男宰印:帽日獯危镌缍ê昧耍袢栈嵊心男╁优慊噬先ハ羯焦佟K购茫挡蝗ゾ筒蝗チ耍挥幸桓隼碛桑位噬虾辶硕嗌倩埃疾桓男囊狻?br /> “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恃宠生娇若此,皇上怎会不生气,自然就要冷着她了。要我说,女人嘛,稍微拿点腔调是情趣,她这样,矫情到底的,哪天把自己作死了都不知道。皇上说了,他还是更喜欢我这样的,知情识趣,他处着也开心。”
你这样的?
周令祎但笑不语。你这样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的,陛下当然觉得好处。可若说真上心的,恐怕,还是翠洗宫的那位敏妃娘娘……
想到这里,周令祎突然一怔,“萧山?去萧山是要走南曦门的吧?”
“当然。”周汀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萧山在东边,想去那里,京都四个门,肯定是走南曦门呀!”
南曦门。
南曦门……么。
周令祎低声感慨,“原是这样。”
“这样?哪样?”周汀兰疑惑,感觉好像被哥哥点破了一件不得了的秘事。可是以她的脑子,又实在想不出,“你不知道,她每次突然不愿意出宫,都是因为要走那个南曦门。可是,南曦门怎么了,跟她的八字相冲么?她走那里会倒霉?难不成,她打算一辈子都不走那个门了?”
周令祎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汀兰一眼,良久,才幽幽道:“也许,终其一生,她都不会再走那里一步了。”
“为什么?”
周汀兰很好奇,直觉自己一旦知道了这个原因,便会抓到杭敏之一个很重要的把柄。
可惜,周令祎并不打算如她的意,“管这个干嘛?你的当务之急,是牢牢抓住陛下的心,生个一男半女。可别再像上回那样,差点被陛下降阶了。”
“哎呀,我才不怕呢。”周汀兰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有哥哥你在,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
“哥哥也不是万能的。”周令祎自嘲一笑,“你该庆幸,杭敏之不是骆夜的妹妹。不然,朝堂上我没输给他,后宫里,却要被你生生扯断了后腿。”
周汀兰吐吐舌头,“那骆夜不过如此,又怎么比的上哥哥你?不过,有一个方面,你可是太不如他,连妹妹都忍不住要数落你几句了。”
“什么?”周令祎不相信以自己妹妹的智商,能说出什么高谈大论。
“那个骆夜,现在一个正夫人,一个如夫人,良妻美妾,夫唱妇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你呢,到现在也没娶妻,整日流连歌坊青楼,妹妹瞧的心急,要知道,京都里伸长脖子想嫁你的贵女不知凡几,你却……”
他笑了笑,挥手截断周汀兰的话,“贵女大多木讷沉静,还难伺候,哪有青楼女子精乖有趣。”
“可你位及公卿,自然该娶个世家贵女才对,总跟那些低贱女子在一块儿也不是个事儿啊……”周汀兰摇头,问他,“天下良家女子那么多,你真没碰到一个动心的?哪怕只有一瞬间,一刹那,你可曾对某人动过想娶她的念头?”
——哪怕只有一瞬间,一刹那,你可曾对某人动过想娶她的念头?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她怒的模样,笑的模样,挑衅的模样,害怕的模样,甚至,无奈翻白眼的模样……
“哥?”周汀兰唤他。
他倏然回神,看向周汀兰。
“真有某人?”周汀兰顿时兴奋起来。
他径直起身,修长手指随意摘下果盆里的几串葡萄,丢到嘴里,“有啊。忽然想到了宛娘,经你提醒,我也是好久没去找她了。”
“宛娘?宛娘是谁?”
周令祎勾勾嘴角,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笑的风流无比,“江雪楼的头牌。”
“……”周汀兰不由一阵失望,“我就说嘛,你游戏人间,见惯美色,怎么可能有过动心的人。”
“是啊。”他淡淡一笑,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丝落寞,“怎么可能。”
……
……
江雪楼,京都最负盛名的青楼。
此刻里面香粉扑鼻,觥筹交错,穿着妖娆的舞姬在舞池尽情起舞。
周令祎被丫鬟领到了二楼的雅间。推开门,步入内室,透过层层珠帘,一个只着薄薄衣衫的美丽女子正慵懒地躺在床上。见到周令祎,女子千娇百媚地翻了个身,香肩小露,水汪汪的眼睛是那么勾人:“大人……”
周令祎微微一笑,走向女子,眉梢的春情竟比对方还艳了三分。
一番云雨过后,周令祎静静躺在床上,宛娘趴在身边,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裸/露的胸口划过。
周令祎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问,“干嘛?”
“看看大人有没有心呗。”宛娘吃笑,低头咬他的手,“每次都说喜欢奴家,可每次都要隔个十天半月才来,奴家在这里饱受相思之苦,大人倒是一点情绪都不露,奴家不依,奴家不依嘛……”
“我还不够喜欢你?”周令祎捏她的脸,“整个江雪楼谁不知道你被我包下了,小到楼内老鸨,大到王侯公子们,平日里,谁敢来找你的麻烦?”
“坏人,你知道奴家说的不是这个。”宛娘嗔了他一眼,“大人倜傥风流,外头红颜知己自是无数,奴家不求其他,只求能在大人心中占得一席之地。只是、只是……”
宛娘叹了口气,颇有些我见犹怜,“前阵子楼里的姐妹们都在传大人要娶妻了,这才不再来找奴家,听到这个消息,奴家心里着实害怕……大人,您答应奴家,以后,以后就算娶妻了,也不要忘了奴家,好不好?奴家会乖乖的,乖乖的在这里等大人的,哪怕大人今后一年只来一次……”
“你这小野猫,倒跟我玩儿起了心眼。我一年来一次,可喂得饱你?别到时候给我戴了绿帽……”
宛娘笑的花枝乱颤,缠他缠的愈发紧了,两人喘息着滚到一处,宛娘在他耳边悄悄问,“不过,大人,你真没有娶妻之意?骆相的正妻是镇远将军狄青云的外甥女,我以为,你们男人,连这方面都要斗一斗的……”
“斗什么?”他笑的不怀好意,“斗谁花样多么?”
“那肯定不如大人。”宛娘掩嘴轻笑,忽然好奇起来,“大人,那个骆相……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做什么,你看上他了?”
“哪有,哪有。”宛娘连忙解释,“外面都说你和骆相水火不容,什么都要唱反调,所以,奴家好奇嘛,就想问问,迄今为止,你跟那个骆相可有过同心协力的合作?真的水火不容么?”
合作?
周令祎眯起了眼睛。
“有过?”宛娘见此,眼睛一亮,摇着他的手臂,“是什么,是什么呀?”
周令祎看着她,笑道:“不过两次而已。”
“两次?哪两次?”
“第一次,是今上还是二皇子的时候。我们两人通力合作,替今上寻找那传说中的宝藏。”周令祎望着头顶的香帘,似在回忆什么过去,“第二次嘛……则是六年前的降魔之夜……”
“降魔之夜?”宛娘凑过来,“那一夜不是陛下入主深宫之时?你们两个做了什么?”
唔,做了什么呢。
降魔,降魔,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放走了那个魔算不算?
周令祎伸手抚上她的脸,笑容透着一股难以觉察的冷意,“这个,算是我们的秘密了。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也不能活下去了。你可想好,为一个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秘密丢掉性命,值不值得?”
宛娘一僵,笑的有些勉强,“那,那奴家还是不听了……”又撒娇,“大人,大人,奴家新学了支曲子,可好听了,奴家唱给你听?”
……
……
与此同时,江雪楼另一个房间里,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正揽镜自照。
镜子里的那双眼睛生的极其漂亮,仿佛天上的星,望一眼,就能把人吸进去似的。可惜,眼下的肌肤却是粗糙无比,也不知是被什么晒伤的,红里透着黑,丑陋异常。
女子仔细梳着头发,一下,又一下,她的指尖光滑,青丝披散,一阵穿堂风过,她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儿时在乡间母亲给她梳头的场景。
记忆太久远了,她已想不起母亲的模样,只依稀记得,午后,大槐树底下,黄狗咬着干瘪的皮球,不远处的水牛一动不动,几个弟弟彼此打闹,阡陌交通,风吹碧浪,以及,那首动听的,从母亲嘴里哼出来的童谣:
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恁天,荒也恁天。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布衣得暖胜丝绵,长也可穿,短也可穿。
草舍茅屋有几间,行也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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