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女配错嫁了吗》第39章


?br /> 透过铜镜,他看到镜子里的人,垂着眼脸,细细地在他头发上滑动着,江北然压下心内涌起的酸涩之意,只往镜中人看去。
“好了,都通好了,你这发质还不错啊。”叶蓁蓁说着,放下梳子打算去睡觉。却忽觉身子腾空而起,江北然已将她托着抱了起来。
叶蓁蓁吓了一跳,忙道:“哎,你干嘛?这是大白天,院里还有不少人呢。”
“夫人,你误会了,我是怕你累,抱你去睡觉。我本来是想等晚上,不过夫人要是有想法,为夫一定尽力配合,夫人不是说了吗?要看我的表现。”
江北然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逗她,这次惹恼了叶蓁蓁,江北然的肩上胳膊上雨点般落下一顿拳头。可惜叶蓁蓁虽被他气得用了些力气,对他来说却如挠痒痒按摩一般。
被他抱到拔步床上的叶蓁蓁暂时不想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的位置躺下盖上被子。
江北然不以为忤,挨着她躺好,靠近再靠近。
叶蓁蓁往旁边挪了挪,身后的人却又往她这边挤过来。
叶蓁蓁继续挪,挪无可挪,被他挤到床板边上。
她想,我干嘛让啊?得把他推回去,便伸脚往后踹他的腿,再往后一拱。
江北然闷笑一声,往后挪了挪,叶蓁蓁再踹,他又后挪了一点。
叶蓁蓁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任性,像个小孩子一样,她平时可不这样。可就是忍不住。
也知道凭他的力气任她往后踹,不过是让着她罢了。这时她已困得快睁不开眼,踹了两下觉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踹,阖上眼睛便要睡过去。
却被江北然大手一捞,把她捞到怀里,让她枕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轻拍了两下,温声道:“睡吧,不闹你了。”
叶蓁蓁见他好了,也往他怀里拱了一下,真睡了。
江北然凑过来,抚了抚她的脸,挨近了些,安静躺着,但是并没有睡着。
兴帝虽给了他几天婚假,却有太多事需要他去办。这次他参与皇太孙亲卫的训练,主要是训练那些少年们组成各种战阵,应对群体性袭杀行动和各种突发事件,针对可能的危急情况,先得设计出种种预案对这些少年人进行强化训练。
而这些少年们虽然悍勇,却因为兴帝要找些不牵涉到各方势力的人,便在经过严密调查之后,从民间招募了这批人,他们基础不够,想在二个月内训练出成果,着实要费些功夫,需仔细筹划才成。
叶蓁蓁睡了半个多时辰,翻了个身,睁眼时见他似乎在想事,嘀咕了一声:“不是说睡觉吗?怎么没睡?”
“嗯,这就睡。”江北然揽住她后背,跟她头挨着头闭上了眼睛。
**************
大顺街,依香坊里,吴掌柜正殷勤地拉着一个瘦长汉子说话。那汉子显然有些不耐烦,道:“吴掌柜的,这个活我真做不来,我这手从去年就不好了,没什么力气,你们东家想要的画我只怕画不出来。”
“这个?要不孙先生您留个地方吧,等我们东家空了,我把事儿跟她说一说,听听她的意思。”
孙秀才听了,摇摇头,拿吴掌柜的没办法,对方在街上一见到他,就好说歹说的把他拉到店里,说想请他给画几幅小幅的花鸟工笔画,用来做胭脂盒的。
孙秀才一听就不大愿意,他的工笔画在折月朝很有名气,一年也画不了几幅,根本就供不应求。画出来的画都被人细细装裱了挂在厅堂中。
这家店居然想用他的画来烧制在胭脂盒上,完全不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可吴掌柜势在必得的架势逼得他只得口述了一个地址,然后才离了依香坊。
看着他走远了,吴掌柜把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折叠好,准备等叶蓁蓁新婚回了门再去找她。算算日子,后天便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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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传说中可怕的冷血藩王要来京城选妃了,家中有未嫁闺女的高门大户一时间鸡飞狗跳,贵女们吓得不敢出门,媒婆们却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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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人可怜的小透明最终活到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成为黎王心里的唯一,并同他站在大殿高处受人朝拜!
萧离:想抢我的金矿铁矿盐场,想夺我的兵权,问问我答应不答应,美人计也没用!
白芷:呵呵,就是说我不是美人
萧离:……我好像犯错了
另一本《暗香袭人》决定延后。
第39章 
(本章六千字)
江北然早年就去了军中打拼,素日不在家,成亲后,小霍氏为免江北然同她在一处用饭有拘束之意,便让他们小夫妻俩在自己院子里吃。
也免得府内面积阔大,小夫妻跑来跑去的麻烦。
转眼新婚三天回门已过,午时过后江北然去了一趟演武场,回来时汗津津的,进房后,便遣退了下人,径直脱了玄色箭袖长袍,穿着白色中衣去了西次间洗漱。
叶蓁蓁原本正坐在花梨木圈椅上用白云笔画着花样子,见他脱了外衣两手空空去了西次间,忙去打开衣柜,取了一套干净中衣和常服跟了过去。
她进去时正逢江北然褪下中衣,露出精壮结实呈小麦色的胸膛和小腹,忙把衣物往架子上一放,转身溜了,身后传来江北然的闷笑声。
最近几天夜间江北然没再折腾她,是怕她身体吃不消,可总忍不住逗她,每次洗漱换衣自己都不拿,总是等解下衣服再喊她过来。
如是一两次,叶蓁蓁便学乖了,一见他要洗漱,立刻就把衣服拿好给他送过去。还是害臊啊!江北然心想,还真是期待她有主动的一天。
江北然洗漱过后,穿上那件暗纹米色常服,腰间束着同色腰带,显露出宽肩窄腰的体形。
“画这个做什么?”他走过去的时候,瞧见叶蓁蓁在画一幅小巧的兰花,不明白她为何画的如此小。
“我想画一幅兰花,用来做胭脂盒的。可惜我画画水平有限,总画不出理想的样子来。”
叶蓁蓁是有点惋惜的,小时候爷爷送她去学工笔画,她耐性不够,学的不理想。
江北然凑过去仔细打量,是有个兰花的雏形,还没开始填色,不过她的画画水平着实有限,江北然觉得没眼看。
便走到她身后,伸手捉住她手腕,取了勾线笔,握着她的手在纸上另一处空白描画,不过几笔,叶蓁蓁便知道他要画的也是兰花。
行笔流畅,线条漂亮,画至叶尖处不忘提劲道,出锋处十分精神,画的同样是兰花,看上去却比叶蓁蓁画的有劲道多了。
他左手搭在叶蓁蓁肩膀上,右手握着她的素手在熟宣上勾画着,去了方才笑闹时的轻松之意,整个人多了端肃凝然的气度。
画终于勾画完毕时,叶蓁蓁觉得手心里都出汗了,她放下笔,佯装转转手腕,不动声色把手从他手里拿开。
脖颈处温温的热气熏的她如发烧般喉咙干哑,头脸手都在发热。不过她还是很快压下这些情绪,回头对江北然笑了笑:“夫君真厉害,画的这么好,想必小时候练的很刻苦吧!”
“并没有,随便学了学,也没那么多空闲练这个。”说话的人一脸揄揶。
叶蓁蓁:“……”,又觉得他欠揍了。
江北然放开她,往后挪了挪,瞧着那勾勒好的兰花样子,道:“我画的也不够好,自己随便看看还成,用来做胭脂盒是不够的。”
“吴掌柜的递了信来,说他找到了孙骥才,我打算去找他谈谈,看是否能请动他给设计一套图样。”说到正事,叶蓁蓁放下方才的怨念。
“孙骥才?那个落第三次的秀才?画画还算有点水平。”孙骥才在画界有些名气,江北然倒是认识他,其实他还想说孙骥才这个人有点恃才傲物,为人迂腐死板,画作也差点灵气,只是不想影响叶蓁蓁的情绪,这才没说这么多。
他转身走了出去,也不知要做什么,喊来了江锈,轻声交待了几句。江锈很快便离开了,他这才返身回屋。
叶蓁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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