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奸臣的后宫》第101章


钱程希冀地看着他,问道:“大叔,你认识我家二婶?”
大叔十分鄙夷地哼了一声:“谁认识那个狠心的老太婆!最好她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钱程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勃然大怒,指着他骂道:“你才是个老不死的!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小气刻薄!就算我家二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不能大度点吗?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一定是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你等着,等我家二婶回来揍扁你!”
钱平和方泽大急,朝着钱程使了个眼色,钱程急怒攻心,正愁找不到出气筒呢,压根儿没理那两个人,继续对着那人吼道:“还有,你的面相一看就是个穷光蛋,就眼看着钱从你指缝中溜走,或者就是替人管钱的,每天眼看着别人的钱眼热!”
眼看着那老人的脸色越来越差,方泽拉着她就往外跑去,钱平在后面朝那老人连连拱手:“大叔,我家大人伤心过度,言语过激,勿怪勿怪!”
钱程挣扎着还想说话,方泽焦急地在她耳边道:“大人,此人是个高手,可能隐居在小村中,你万万不可惹怒了他,快走!”
几个人疾走了片刻,钻上马车飞奔了起来,良久,隐隐听到身后有人在大喊:“大人你别走!你真乃神人啊!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老婆?快说说这可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回到京城,钱程一直都闷闷不乐,任凭田素素怎么逗她都一脸的忧伤,弄得整个钱府都有些死气沉沉的。
草草地扒了几口晚饭,钱程就钻进了自己的卧房,翻看着自己收集来的宝贝,悲从中来:几幅荆田玉的字画值几个钱,却不舍得卖掉;两块最值钱的玉佩,都不能卖掉;一些小玩意儿,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以前贪下来的银票,都在外面大手大脚地花光了……
想着想着,她的心都揪了起来,偏生下午睡过了午觉,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间,她的鼻间又闻到了那股浅浅的若有若无的香气,这香味在汾城的时候,时常在晨起时闻到,离开汾城后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想着想着,她不由得激灵了一下:这不就是紫檀木的香味吗?那时候她磨了几个木珠,想要亲手赠给几个好友,结果嫌麻烦了却不了了之……
她屏住呼吸,把眼睛偷偷地张开了一条缝,透过睫毛,依稀看到有个黑影站在她的床前。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弃坑专业户和琉璃扔得末日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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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钱程心里一点儿也不害怕,和吴启远那次完全不同,眼前的这个黑影透着一股无比的熟悉和亲昵,仿佛能让她放心地倚靠。
那黑影呆呆地注视着钱程,钱程几乎能感觉到他那炽烈而又执着的目光,良久,他悄无声息地凑近了钱程,那浅浅的呼吸声在钱程面庞萦绕,夹杂着一声低低的喟叹,那声音很熟悉,晌午的时候她刚刚听过他的训斥。
猛然间,钱程的眼底涌上了一股湿意,张了张嘴,喉咙却有些哽住了。那黑影怔了一下,立刻狼狈地后退了几步,却被钱程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衣袖,指尖用力,低低地叫了一声:“恒之……”
景恒之浑身一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良久,才长叹一声,转身回到了她的身边,缓缓地蹲了下来,低声问道:“你今天怎么没睡着?方泽说你下午哭了,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那不翼而飞的金银财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深人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前的那一抹月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景恒之低柔的声音,钱程忽然觉得有种异样的情绪在胸口泛滥,漾满了全身,那么酸、那么软、那么酥、那么涩……这种感觉十分陌生,却让她有种冲动,想倚进眼前这个人的怀里……
她定了定神,双手抓住了底下的被单,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可是,无限的委屈让她忍不住声音有些发哽:“恒之,我的银子……银子都不见了……我变成穷光蛋了……”
景恒之有点诧异,想了想说:“被人偷了?还是找不到了?多少银子?我给你就是。”
钱程悲从中来,想想那满地窖晃瞎了眼的金锭和银锭,说又说不出口,简直恨不得一口咬在景恒之的脖子上。
她眼珠一转,盯着景恒之上下瞧了两眼:“以前在昭苏的时候是不是你每晚偷偷溜到我房里来的?一定是的。你是不是偷了我的紫檀珠子?那珠子很贵,一颗要五千两,我一共磨了四颗,你要给我两万两。”
景恒之抬起手来,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钱程倏然看到了自己的紫檀珠子被精心地编织了起来,戴在他的手腕上。
“两万两就两万两,你到我宫里来拿。”景恒之淡淡地说。
钱程的双眸骤然发出光彩,惊喜地道:“恒之你还要几颗?我帮你磨。”
景恒之有些哭笑不得:“阿程,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钱程愣了一下,长叹一声:景恒之这个帝王,怎么能体会到她这么一个从现代穿越到古代来的人,那种浮萍无所依的惶恐呢?摸着银子时的那种充实满足的感觉难道有什么可以替代吗?
“你不懂的,我不和你解释。”钱程有些高兴了起来,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小声说,“恒之,你怎么做贼一样,半夜偷偷来看我?要不是我今天睡不着,我都不知道你来过了。”
景恒之却忽然没了声音,卧房里一阵静寂,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钱程顿觉不妙,刚想找话题岔开,却听见景恒之的声音响了起来,带了几分难以抑制的痛楚:“阿程,我看不够你,我怕把你吓跑了,你不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劲才能维持我自己的誓言,不强迫你,让你开心……”
钱程呆了,眼前的人贪婪地看着她,那目光离得她那么近,又是那么火热,仿佛能把她整个人都点燃。
“阿程,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景恒之反反复复地低语着。
“我……我也不知道……”所有的防线仿佛要在这轻柔的声音中溃败,钱程拼命揪紧了被角,反复地在心里念叨着:他是皇帝!他有三宫六院!他已经有老婆了!
许是她的神态太过僵硬,景恒之苦笑了一声,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阿程,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只是想好好地看着你,只有我们两个,可以不用顾虑别人的眼光,可以假想你是我的,就是我一个人的……”
心仿佛被一根细线绑着,钱程忍受着那一抽一抽的痛,这样深情的景恒之,让她无所适从,她挣扎着说:“恒之,你别这样,你不是回宫了吗,多看看你的嫔妃,她们一定都很想你,说不定你看着看着,就会发现……”
她说不下去了,发现什么?发现他对她的感情只不过是一场迷恋?发现他还是喜欢艳丽的淑妃,温柔的丽妃?为什么只要她一想到这个,仿佛要喘不过气来?难道……难道她对他的感情,真的已经不一样了……
宽大的指节在她的眼角摩挲着,一个阴影覆盖了她的眼眸,浓郁的男性气息把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阿程你怎么哭了,别哭……”景恒之喃喃地说,“我怎么总让你哭……”
钱程这才惊觉,自己的眼角已经不知不觉地留下泪来,她哽咽着说:“我没哭,只是眼睛睁得有点累了。”
景恒之长叹一声,低低地说:“好,我知道。阿程,你别说那些什么嫔妃的话,我听着好生难过,就好像你拿刀子在割我一样……”
钱程猛掐了一把自己的手,狠狠心,推开了景恒之,挤出一丝笑容说:“恒之,其实我们就这样做一辈子的君臣吧,我觉得也挺好,每天上朝都可以看到你,下朝可以商讨国事,闲暇的时候还能一起去踏青赏花,别人夫妻见面的时间说不定都比不上我们君臣俩……”
景恒之沉默不语,良久,几无声息地喃喃地说:“不行,阿程,我想看到你披大红嫁衣的模样,想每晚和你一起入眠,更想每天看到你在我怀里醒来……”
钱程的脑袋有些发胀,好像是在对景恒之说,又像是在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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