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奸臣的后宫》第115章


“我怎么会忘?一直种在我的窗台下呢。”钱程笑道。
“真的?下次把它移到这里来,看它们争妍斗艳,别有一番情趣。”
钱程没有应答,只是玩弄着他身上的香囊和玉佩,良久才问道:“陛下,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景恒之想了想说:“很久以前吧,你拍我马屁的时候,你看到银子双眼放光的时候,你耍心机的时候……看着你那模样我就心情舒畅,看不到你的时候我便会想念,后来我才明白,这便是喜欢,喜欢到了骨子里。”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女的?”钱程有些紧张。
景恒之怔了一下,缓缓地笑了:“我还以为你要瞒我一辈子呢。”
“瞒得了嘛!你太狡诈了!”钱程简直想掀桌子,“你的言行举止和以前判若两人,我便一直在观察你,你偶尔会捋头发,走路偶尔会不自觉地扭一下腰,笑起来有时候会掩一下嘴;你背我的时候,我捏过你的骨骼,不象男子的……”景恒之如数家珍。
“停!”钱程十分沮丧,瞪大眼睛看着他,恨不得咬他一口。
“后来素素到了你府上,几次把你府中的细节禀告于我,我两厢一比,再无怀疑了。我一直等着你向我坦白,明里暗里说了好几回,可你却还是如此胆大妄为,真是恼死人也。”景恒之毫不客气地又咬了她一口。
钱程尴尬地笑笑,这件事情的确是她理亏,她便聪明地不吭声了。
“还记得我把你救出来的马车吗?”景恒之笑着说,“这可是我第一次正大光明地抱你,当时我就想着,这可算值了,温香软玉在怀,死了也值了。”
“没出息,这就值了?”钱程犹不死心,嘴角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上下瞅了瞅他,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裆/部,挑逗着说,“莫不是你……也是个雌的?”
景恒之的手紧了紧,忍不住喉咙发紧,吻住了她的唇,恨恨地啃噬了几口,猝然松开,低语道:“阿程,你等我,再过几天,几天就够了,我要看着你穿着大红嫁衣嫁给我……”
钱程的眼底的失望一闪即逝,她把脸贴在景恒之的脸上,轻轻蹭了几下,嗯了一声,居然是前所未有的乖觉。
作者有话要说:某醋:肉渣驾到!
景恒之:(一脚踹之)你个后妈!这叫肉渣吗!亲耐的读者们,你们评评理,这叫肉渣嘛!
某醋:(谄媚地笑)陛下,你不是常人啊!要能忍人所不能忍!方能修成正果!
景恒之:(怀疑地)真的?你要让我修成怎样的正果?
某醋:(色迷迷地)正果很诱惑哦,你想要怎样的?温泉?徵墨阁?野外?捆绑?微SM?你挑啦……
景恒之:(正色)这怎么行!阿程会吃不消的,不如……这个……一天一样?
(以上纯属某醋梦游时胡诌,务必谨记:某醋是个船废!)
谢谢子轩和狐狸的地雷,zhun_ger的手榴弹,Q~Q的炸弹,爱乃们!么么哒!
98、晋江独发
不一会儿,院子里隐隐飘来了一股菜香,钱程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景恒之仿佛她肚子里蛔虫,扬了扬手,有两个嬷嬷端着几个家常菜从后院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笑着说:“公子,今日太匆忙了,小的们只是随便弄了几个,下回时间宽裕点,弄些拿手好菜来,保管公子和小姐吃掉自己的舌头。”
那嬷嬷笑得有些暧昧,还不时地瞧着坐在景恒之身上的钱程,想来一定是看出她女儿身,以为这是一对私奔的小两口。钱程的脸上一红,掩饰地垂下头,看着石桌上的菜:家常豆腐、油焖茄子、三线炒肉片,外加一碗冬瓜排骨汤。
嬷嬷把碗筷放好,便识趣地退了下去。菜香扑鼻,钱程立刻捧着饭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景恒之在一旁托腮看着,不时地挑着中间的茄段和嫩肉片,在汤汁里浸一下,递到她的嘴边,看着她张开嘴啊呜一口咬下去,只觉得快乐无比。
“你怎么不吃?”钱程扒了几口,肚子有些垫底了,这才想起景恒之来。
“我不饿,”景恒之帮她擦去了嘴角的污渍,宠溺地看着她。
钱程有些不好意思了,拿着勺子舀了一块家常豆腐,殷勤地递到他嘴边:“来,恒之你尝尝,味道很不错。”
景恒之就着她的手,慢慢地把那块豆腐吃进嘴里,豆腐又滑又嫩,带着一些韧性,他咀嚼了一会儿,不舍地吞进喉咙,只觉得这豆腐是从来没有过的美味。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便把这几个菜吃得底朝天。
吃晚饭钱程懒在软榻上不想动,却被景恒之拖了起来,说是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两个人手拉着手在院子里散步,慢慢地从前院走到后院,又从后院走到前院。
“活到这么老干吗?都走不动变成老头子老太婆了,太没意思,不如重新投胎再活过。”钱程抱怨说。
“不行,我没死,你也不许死,我们两个人一起活到九十九,还在一起散步。”景恒之想起这画面,不由得有些憧憬。
“你会嫌弃我没了牙,说话都漏风。”钱程笑着说。
“不会,”景恒之兴致勃勃地说,“我们乘着年轻,去踏遍大乾的山山水水,先去江南,你不是很想去那里吗?我们去看西子湖,断云桥,金阁坊,顺便溯江而上,乘船观赏长庐江的风光。”
“然后去四季如春的岭南,还有那白雪皑皑的玉壶雪山,听说那里有雪貂,我去捉一个来给你玩。”
“然后我们再乘船出海,听说海上有仙岛,岛上风光迤逦,在那里搭一座茅草屋子,我们可以看日出日落。”
“走腻了便回到京城来,和子余田玉他们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一定快活似神仙。”
……
景恒之描绘的情景是那样得美好,让钱程忍不住神往,她吸了吸鼻子,高兴地点了点头。
景恒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怎么,高兴坏了?”
钱程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着这栋屋子,岔开话题说:“你这屋子建在哪里?离我家远吗?”
景恒之诡异地笑了,带着她紧走几步,来到了后门,推开后门一瞧,钱程只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打量了片刻,忽然愕然道:“咦,这不是我家吗?”
只见斜对角正是钱府那张嚣张的朱漆铜钉大门,离这里仅几步之遥。
景恒之面带得色,炫耀着说:“怎么样?这个宅子找的好吗?我准备在这里挖个地道,要是你喜欢还是做个吏部尚书,你下了朝先到钱府,然后从你的卧室到这里来,保管天衣无缝;若是你想恢复女儿身,那钱府也不用关,你一个月去个几日,也算是你的娘家……”
钱程整个人都呆住了,半晌,她一头扎进了景恒之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景恒之受宠若惊,享受这温香软玉自动入怀,忽然,他觉得胸前有些湿湿的,纳闷地掰了掰她的脑袋,看到钱程泪流满面,顿时傻了:“阿程,你怎么了?”
钱程的声音有些哑,冲着他笑了笑,用他的胸口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高兴得哭了。”
“傻瓜!”景恒之亲昵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他看了看天色道,“我们去郊外走走好不好?”
钱程摇了摇头:“不,我就想和你两个人一起呆一会儿。”
景恒之自然是求之不得,两个人在院子里泡了一壶茶,挤在那张软榻上,天南海北地聊着天,钱程聊着她现代的见闻,尽量浅显地把现代的文明和电器用通俗的语言描述出来,听得景恒之惊叹不已。
而景恒之则仔细地推敲着钱程的离魂奇事,反反复复地追问着细节,暗自揣测着各种可能和对策,他可不想某一天自己的心上人忽然就不见了。
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儿,天边晚霞初现,小顺子把大门推开了一条缝,赔笑着说:“陛下,天色不早了,该回宫去了。”
景恒之有些不舍:“再等等。”
小顺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陛下,太医院的人只怕都等急了,太后昨儿说了,要是陛下的咳嗽再不好,就让他们仔细脑袋。”
景恒之无奈,只好站了起来,低声说:“阿程,明日你到宫里来看我成不成?”
钱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跟着他站了起来,指尖捏得有些发白,也不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景恒之有些疑惑:“阿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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