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奸臣的后宫》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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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之的唇忽然离开,让钱程心里顿时空虚起来,喃喃地说:“恒之,恒之,别走……我要你……”
景恒之的心欢喜得仿佛要炸了,他扶住了钱程的腰肢,深怕伤了她,慢慢地试探着爱人的身体,钱程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一股痛意让她的意识有了片刻的清醒,却又被景恒之的亲吻驱之而去……
“阿程,我好喜欢你……”景恒之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薄汗,浴水虽然湿润了他们的密处,可钱程那里却依然□无比,他进退两难。
钱程斜着眼睛抛了个媚眼,侧过头来口肯噬着他的耳垂,又辗转而下,咬着他的喉结,最后一口咬在他的肩头:“陛下,我也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好帅……好性感……”
是可忍孰不可忍!景恒之所有的自制随着她的呢喃碎成粉末,扶着了她的腰肢,用力地往前一顶,终于冲破了那层□,用力地律 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船如约而至,什么?船不够大?什么?风太大了,听不清楚啊……(踩扁你这个肉无能!
亲们,下章就正文完结啦,来挨个抱抱,好舍不得你们啊!
108、晋江独发
亲们这是废章,老时间准时来戳!鞠躬谢谢支持!
一缕阳光从卷帘中射了进来,钱程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薄被里有些奇怪的味道,钱程吸了吸鼻子,探出头来,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昨夜的梦境:景恒之……裸男……春梦……
钱程失神地看了看床顶,伸手摸了摸,身旁空无一人:果然是个春梦……今天晚上要么□一下恒之……
床轻轻地晃动了起来,钱程有些纳闷,四下打量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这不是在钱府!
地上横七竖八地摊着一些衣服十分眼熟,钱程呆了片刻,摸了摸自己身子,不着片褛;她手一撑,想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她有些惊恐,抓着被子在床头四下寻找了片刻,发现一个眼熟的扳指,拿起来瞧了瞧,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扳指正是她送给景恒之的,景恒之从不离身。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田素素叫道:“大人!大人你是不是醒了?肚子饿了吧,奴婢给你熬了养生粥,好好补补身子。”
“这是哪里?”床又轻轻晃动了一下,钱程忽然明白了过来,“难道昨晚……我不是在做梦……”
“这是在上岚河的画舫上。陛下赶去早朝了,吩咐说今天要好好伺候大人。”田素素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钱程呆了半晌,这才悲愤地大叫了一声,捶着床铺吼道:“阴险!无耻!哪有这么狡诈的陛下!我和他比起来算什么!什么奸,什么臣!以后谁叫我奸臣我跟谁急!”
钱程的第三次落跑计划终于无疾而终,只得乖乖地当起了她的待嫁皇后。大喜之日定在六月十六,礼部孙尚书翻遍了历书,合同太史局一起定下的日子,宜婚嫁、宜出行,诸事大宜。
皇帝的大婚非同小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这六礼一个都不能少,钱程作为这个伪大舅子,被折腾得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唯一支撑他的信念便是:这每一个过程,景恒之都要送彩礼!而且彩礼丰厚得让她从梦中都会笑醒。
到了迎亲的前几天,钱府的库房里已经堆得满满的了,黄金几千两、白银数万辆,各种金茶具、金首饰无数,各色绸缎无数。
钱程呆在库房里,看着满屋子金灿灿的宝贝,东摸西看,简直不想出门了。
皇后凤袍、凤冠早就已经送到了钱程的卧房里,钱程和田素素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它取了出来,平铺在了一旁的圆榻上。
凤袍的颜色是鲜艳的大红色,衣领衣袖边缘都是宽花边,整件衣服上绣着凤穿牡丹,八只彩凤飞舞其间,数朵艳丽的牡丹穿插其中。凤凰的眼睛上缀着一个个闪烁的东珠,一般大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凤凰的羽毛上更是缀满了珠片,在阳光先灼灼生辉。
凤冠更是闪耀得令人不敢逼视,上面缀满了数百颗东珠,穿插着金光闪闪的金冠,钱程抱在手上,简直都不想放下。
“哪天要是陛下讨厌我了,我带着这些东西去换钱过下半辈子,也够了。”钱程喃喃地说。
田素素忍不住抚额:“大人,你这样说,小心被陛下听到了罚你。”
钱程的脸腾地红了,威胁着说:“素素你再为虎作伥,小心我立刻把你嫁给李逸,让李逸每天罚你起不了床!”
田素素掩着嘴咯咯笑着跑了出去,边跑边笑着说:“大人,小心哦,陛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了。”
钱程胆战心惊地瞧了瞧床底下:景恒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地道挖好了,从他的那栋房子里能直通到钱程的卧房。
第二天就是大婚的日子,钱程一整天都在沐浴焚香,原本要有父母、嬷嬷教习宫中的规矩和洞房的细节,到了钱程这里,自然全省了:哪里的教习能比得上前世看的那些个香辣场面直播现场?再说了,景恒之早就言传身教了,哪里还用得着别人隔靴搔痒!
虽然有钱二婶的叨叨叮咛,虽然有田素素的温言劝慰,钱程还是觉得自己有点焦虑,躲进了卧房里,看着自己的大红凤袍发呆。
不一会儿,床底下传来了木板声,钱程吓了一跳,猫腰往床下一看,景恒之居然探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你怎么来了!”钱程惊倒了,“不是说,成亲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吗?”
景恒之哼了一声:“朕是天子,自然和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
说着便一把搂住了钱程,在她嘴上偷了个香吻:“想死我了,这么多天没见面。”
不知怎的,景恒之那手臂仿佛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力量,钱程心里的那份焦虑不知不觉便消失了。
她靠在景恒之的身上,贪婪地呼吸着他的味道,低声说:“恒之,我都想逃了。”
景恒之捏了你她的鼻子,威严地说:“我就知道,所以我今晚来检验一下,我的妻子到底有没有乖乖地呆在家里。”
“只是想想而已,我不会逃了,永远和你在一起。”钱程小声地说。
景恒之自然龙心大悦,转眼便看到了那套凤袍,走过去将它取了过来,伸手一展,那凤袍仿佛凤凰展翅般飘了起来,最后落在了钱程的肩头。
“陛下你这是干什么?”钱程奇道。
“哼,子余他们见了你第一次穿女装的模样,这第一次穿嫁衣的模样可无论如何都要我先看到。”景恒之咬牙说,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钱程咯咯地笑了:“明日是子余当迎亲使吗?陛下你好生小气,人都让你娶跑了,这看不看到到我第一次穿嫁衣的模样又有什么关系?”
景恒之不语,只是慢慢地拢住了她的嫁衣,将她的手放入袖中,系住了里面的暗带,又缓缓地整理着她的衣襟……
凤袍繁杂,他一点儿也不嫌烦,一步一步,仿佛这每一步都满含着他快要溢出来的爱,慢慢地将这大红的衣衫穿在了钱程的身上,然后将凤冠在她的发冠上放好。
景恒之后退了几步,眼神缱绻,鲜红的嫁衣映得眼前的人肌肤胜雪,红晕初生,唇色嫣红,那双眸子灵动,仿佛磁石一般,令人无法再看向别处。他痴痴地看了良久,相识以来的种种慢慢地在脑海里闪过:上德殿的冲突、殿试时的惊异、遇刺时的生死相依、失踪时的狂乱、再遇时的狂喜……他低叹了一声:“阿程,你终于是我的了。”
“恒之,你看好了吗?”钱程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脖子僵着不敢动,生怕那凤冠掉下来砸坏了。
景恒之忍住笑说:“没看好,我要看一晚上。”
钱程的脸都苦了:“恒之你饶了我吧,明天我该起不来了。”
景恒之上前扶住了凤冠,威胁说:“想想,你该和我说什么?”
钱程回想了片刻,恍然道:“恒之,你也是我的了,一直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下辈子还是我的。”
景恒之终于满意地笑了。
钱程的婚前恐惧症和焦虑症终于不药而愈。大婚当日,大乾举国同庆,全城欢腾,皇宫正门南清门今日洞开,迎接武成帝的皇后入宫。
钱程身披凤袍,头戴凤冠,喜帕覆头,由迎亲使裴子余指引,坐在凤辇上,一路进入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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