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岗[穿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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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昼越来越觉得童樱又美又娇又软,他要护着点,否则,被人盯上潜规则怎么办?
于是,跑通告,走红毯,时尚酒会……商昼尾随其后。
童樱不堪其扰,决定请他到自己那全球限量只此一艘的豪华游艇上好好谈谈人生。
商昼站在游轮前,默默数家产,发现光凭他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根本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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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昼表示,他要爆料。
《我以为惨遭封杀的小可怜其实是个隐形女富豪》《女首富她每天都在娱乐圈卖惨》《被我罩了好久的一女的原来比我还有钱》《求包养,会撒娇》
又软又凶白切黑女主VS有钱任性酷哥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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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季孟走得那日,虞妲可谓是依依不舍。
要她眼睁睁地看着未来的救命稻草就这么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她而去,那真的是残忍。
然而那又怎么样呢?
该走的不会留,该留的不会走,崩掉的剧情也不可能良心发现,自动复原。
虞妲不禁带着怀念的心情,回忆了一遍原著剧情。
原著中的此时,原主还没有和容贵妃撕破脸,没有写话本,也没有安排什么戏班子排戏。
弟弟并不像现在那样倔强地不肯认罪,相反,他很快就认下所有罪行,虽然后来太子赦免了他,但到底在京城留下了一个极坏的名声,自此之后都抬不起头做人。
这个时候,摄政王也并没有听到什么陆离突然离开是因为自己时间不多了的言论,误以为他是因为得了绝症快要死了才离开,也没有因此而突然说要娶妻大婚,而是还在不遗余力地一边咬牙启齿寻找陆离的踪迹,一边和太子斗法。
而太后,亦是手段雷霆。
若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过年时,太后会联合丽妃,给容贵妃制造一个大麻烦,直接容相乃至整个容家都陷入危机,然后以此要挟原主盗取太子手里的一份密文,换取原主外祖容家的一线生机……
结果当然是原主和太子将计就计,反将一军,令太后元气大伤,丽妃不得已选择自戕……
原主和太子配合的默契无间,可太子却并不爱她。
她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使曾经对太子有过好感,也在后来想清楚以后,十分决绝地放弃这份爱意,选择暗中与季孟搞好关系,最后在太子功成名就时,远离京城的是是非非,过上一种闲云野鹤的自在生活。
小说里,原主是万人眼中的妖艳贱货,祸国殃民,可她实际上却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
虞妲真的很佩服这样的人。
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穿到这本书里。
但是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哪怕剧情已经被她走崩,哪怕太子对她态度不再是冷漠疏离,而是暧昧不清……她似乎依然是有价值的,她不仅仅是一个走剧情的工具人,而是有血有肉。
她穿成了“虞妲”,但她也的确就是虞妲啊。
“虽然搞砸了许多事情,但我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既然剧情已经崩到了十万八千里远,那我索性就顺势为之!这世道应该是什么样的,就让它是什么样的,虞锦没有犯错,那就让真正错了的人接受惩罚,容贵妃错了,那就不能放过她让她继续害人……”虞妲捧着娇媚的脸庞,看着窗外的落雪,幽幽自语道。
至于太子……
她仍是不想破坏太子与原女主的命定情缘。
等一年的时间一到,太子按例南巡,见到女主以后,倘若他们仍旧和原著那样一见钟情,那她就像原著那样退出。
太子是一个一心一意的人。
如果她表明想要离开的心迹,即使这一次没有季孟相助,想必太子也定然愿意放她离开,然后像原著中的那样,和女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唉,可是为什么,想到原著里这样的剧情,她的内心突然有些酸涩了?
也不知道当初原著里的虞妲,在得知太子大婚娶了女主以后,心里也曾经这样酸涩过呢?
嗯,一定是的。
她会觉得心里头如同吃了柠檬一样酸,那一定都是原著里的虞妲带给她的情绪,因为这个角色是她扮演的,所以她拥有了原著角色该有的感情,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她的演技又变强了一些!
虞妲内心沾沾自喜道,虽然仍旧带着某种酸涩。
但是没有关系,这不是她的感情,是原著中的那个虞妲,不是她。
她十分坚定地这样想道,尽管一股越来越浓烈的酸涩感不断地从她的心里往上侵袭,想要彻底淹没她。
于是她的眼睛先沦陷了,晶莹的泪珠子开始一滴滴地往下砸落起来。
“她哭了?”萧纣闻言微怔道。
虞妲的一举一动,仍旧是逃不开他严丝合缝的监视。
虽然这监视现在已经有些变质了。
从前只是确保东宫各处都在他的视野之下,免得有些不干净的手伸进来,可现在,每隔一刻钟就要福海回禀一次太子妃在做什么,俨然已经开始有些变|态了。
“却是如此了。”
福海将虞妲自言自语说的那一段话念给萧纣听,并尽责地帮助自家太子分析起来,“兴许是想起虞小公爷还在大理寺的监狱里头关着,想起来心疼哭了?毕竟是亲弟弟呢,这血浓于水的,又或许,是容贵妃做下的那些恶事,叫娘娘觉得气愤哭了?毕竟是亲姨母呢,这人做错了事,有时候最难受的,往往正是身边的那些至亲之人。”
萧纣心不在焉的听着这些话,想着的却是,她为什么哭了?
自然不会是为了虞锦,抑或是容贵妃,若她真能为此而难过,当初不会那般决然的态度。
但总不能是因为季孟走了吧?
她就这么不舍得季孟?
他没理会福海的话,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叫福海继续回禀其他情报,然而却剑眉紧皱,听得很是不耐烦。
一直到福海将一封信件交给他:“这是先前殿下吩咐的东西,如今已经造好了,还请殿下过目。”
萧纣接过那封信,查看一番,随后便拿着信倏然起身:“去太子妃那里。”
于是,在虞妲刚刚才结束垂泪,对着镜子检查哭红了的双眼时,就听到宫人禀报说太子来了。
她忙起身出去迎接。
“臣妾拜见殿下。”虞妲见了来人,刚要屈膝行礼,就被萧纣按住,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去,“现在时候还早,还不到用膳休息,殿下怎么突然过来了?
“有事要同你商量。”萧纣视线一扫,见她有些逃避地低下头去,可还是看到了那双平素灵动狡黠的眼眸,这会儿染上了一抹微红。
“怎么哭了?”萧纣抬手,碰了碰她眼角的肌肤,柔声问道。
“没有呀。”虞妲往后微微躲避着,也抬手触摸过去,确定那里的泪痕已擦干,便习惯性地眨了几下眼睛,“臣妾没有哭,只是方才一阵风吹过来,眼睛里头进了沙子,揉了几下,就成这样了。”
“是吗?那看来这一阵风,真是惹人讨厌得很。”萧纣见她又在说谎,想到她总是不肯把那些真话告诉他,又想到这眼泪可能是为了季孟而流的,便心里有些气,不禁意有所指地道。
“嗯……是有些讨厌。”虞妲看他一眼,想到自己都为了他哭了,可眼前人却对此一无所知,心里头不禁又有了几分酸涩。
鱼哭了水知道,她哭了谁知道?
她都为了萧纣哭了,他就在眼前,却还问她怎么哭了?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虞妲心思细腻起来,也是细腻得不可思议,想要讨伐一个男人,便是多么刁钻的角度也难不住她。
都怪他。
为什么不像原著里那样,继续待她冷漠下去呢?
这么想着,她眼角又有了几分疑似委屈的泪意,叫她慌忙别过头。
萧纣见此,神色一动,心里不由乱七八糟地泛起了一股鼓胀难言的情绪。
“殿下来找臣妾是有何事?”虞妲将那股酸涩压下去之后,又询问道。
“爱妃若是今日心情不好,此事可以改日再谈。”萧纣却是起身,要是再叫她不高兴了,他也会跟着心里头不高兴的。
“殿下来臣妾这里,总是有事就来,无事就走,来见臣妾,就没有旁的缘由了吗?”虞妲却突然道,话语神色间,竟是都有几分幽怨。
“你说什么?”萧纣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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