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后出宫记》第20章


法。
即使是身为一国君主的林冰澈,也会碍于月读的身份与威望而忍让几分,所以,月读的话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即使再有百般不愿意,也只得接受他的提议。
就这样,还在蓝齐眨巴眼睛迷迷糊糊的时候,她便莫名其妙地成了月读的玺印女官,有了这个身份,从今往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月读的身边,还可以有随时出宫、入宫的权利。
本来身为玺印女官,地位就比一般官吏高得多,尤其是身为“入神宫”的玺印女官,蓝齐更是高人一等,月读见到皇帝可以不用行跪拜之礼,而身为他的玺印女官,蓝齐从今往后也可以享有这项特权。
此时,月读仿佛感受到了林冰澈不寻常的怒气,脸上闪过一丝明了之色,立即动作优雅,沉稳地开口:“时间到了,废妃,你该离宫了!”
说完,微偏过头,吩咐宫人:“抬轿过来。”
听闻月读清越的声音,蓝齐才终于回过神来,微微地清了清嗓子,想林冰澈请辞:“皇上,若梅在此别过!”
说完,蓝齐也不等林冰澈有什么反应便走进了轿子,她把轿帘掀起一角,最后看一眼皇宫,硕大的斗拱,可以称得上耀眼的金色琉璃瓦,绚丽的彩画,高大的近乎狰狞的盘龙金桂,墙壁上的砖雕,台基石栏杆上的石雕。处处张扬着皇家的气派,却是一堆死物。
缓缓地放下轿帘,心思百转地坐了回去。在一阵颠簸之中,蓝齐终于离开了这个自己待了几个月,惹出无数是是非非的皇宫……
林冰澈一动不动地看着载着蓝齐离去的轿子,没有开口,没有阻拦,只是被抓在手里的扶手在他的掌心迸裂成粉。
黑眸的深处波浪翻滚,林冰澈凝视着自己渗出血丝的右手,因为太过用力一些木屑甚至刺入了肌肤,隐隐地疼。
该死的袁若梅!等下次再遇见你,朕一定不会再给你耍朕的机会!
半年后
靡山
淡淡的花香在靡山萦绕。这里几乎人迹罕至,周围宁静安详得让人心旷神怡,此时柔和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蔚蓝的天空,温柔地洒下片片光辉,给大地上万物以能量。
在梨花树环绕的中间,有一座竹屋,突然,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影飞一般来到竹屋前,而后蹑手蹑脚地潜到其中的一个窗台下,屏住气息,像是在等待机会要做什么坏事。
这时,那个窗口刚好大开,白衣人立即像猫一样爬进去,不发出一丝声响,书架上放满了书籍,矮几上放了一张棋盘,旁边还有一张竹床便再也没有其他物品。
此时,竹床上正躺着一个白衣男子,他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月牙面具,白衣人踮起脚走到他床边,正准备偷偷地伸出手去将他的面具揭开,眼看就快成功,在白衣人的时手碰到面具的瞬间,睡在床上的男子迅速猛地伸手出来,将不速之客的手紧紧抓住,大力得让人手生疼。
“蓝齐,我已经说过,如果你再不安分,我就直接将你从窗子扔出去。”男子呼的一声从床上翻身起来,白色的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闻言,白衣人身形顿了顿,瞬间就像战败了的母鸡一样垂下脖颈,闷声抱怨道:“可恶!又失败了!臭月读,你就不能装睡吗?让我得逞一次,你难道就要死啊?小气死了!”
没错,眼前的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半年前被赶出皇宫的蓝齐。而那个白衣男子就是月读。
“你简直就是顽劣得不可教化。”
冷哼一声,月读便一把揪住蓝齐的衣襟,二话不说,直接将她从窗子口扔了下去,毫不留情,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啊……好疼,我的屁股要散架了!”屁股先着地的蓝齐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小屁屁,嘴里不住地嚷嚷着吗“死月读,臭月读,烂月读……我恨死你了!”
“活该!自作自受。”屋中不冷不热地又传出一阵声响,让蓝齐听的差点儿气得就要找块豆腐就此了结自己。
自从半年前蓝齐离开皇宫,便和月读一起来到这座与世隔绝的靡山修身养性。这座靡山是月读宫外的处所,它位于月读所设置的结界之内,在这里,奇花异草应有尽有,四季如春,盛开的花朵永不凋零,时间在这里,永远都是停止的!
在这里,蓝齐就嚷嚷地要跟月读学武功,虽然她在现代史军校的大学生,一般的散打、跆拳道都很在行,但是依然对只有在电视剧上才能看到的神奇武功有着莫名的渴求,现在既然有学习的机会,蓝齐又怎么会放弃这种绝佳的机会呢?
然而,月读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教导蓝齐学武,最后被蓝齐缠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之后,月读才勉强答应教她轻功。轻功在严格意义上说不能算是武功,但是,它却能够让人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得到逃生的机会。终于学到了传说中的轻功,蓝齐自然是学得特别用心,只是,当她拿捏住了轻功的要领之后,便又动起了其他花花肠子。
一直对月读面具底下的面容好奇的蓝齐,隔三差五地便会骚扰月读一次,无数次地试图将他的面具掀开,可惜,没有一次成功过。上次,被蓝齐纠缠得实在无奈的月读终于发下狠话,如果蓝齐再试图掀开他的面具,那么他就要将她从窗口扔出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刚才才华丽丽地上演了那么一出好戏!
一向淡定的月读居然会动气,实在是不得不佩服蓝齐的缠功已经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只是,缠人的蓝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独自生着闷气。
傍晚
蓝齐端着最后两道菜走入大厅一看,月读早已端坐在桌边品茶。他那带着银色面具的侧面轮廓边缘透染上淡淡的烛光,宁静祥和的目光配以优雅的动作真确一卷美景,连带他面前那满桌色香味都欠佳的菜肴都变得好似无比的美味诱人。
“吃饭了。”蓝齐撅着嘴,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中的菜放到桌上,闷闷地说道。
这时,月读放下手中的杯盅,抬眼一看蓝齐气呼呼的小脸,心知她还在为白天他将她丢出窗外的事情生气。想到这儿,难得的竟惹得他扯了嘴角,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一张淡漠的脸色:“嗯。”
拿起筷子,月读扫视了桌上的菜肴一圈,最终筷子落在绿油油的青菜上面。
优雅地挑起一块咽入口中,月读的眉头不自觉地轻轻一颤,随后又恢复正常。
放下手中的筷子,月读又端起蓝齐主动为他舀的汤喝了一口,停顿了一下,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怎么样?味道好吗?”蓝齐这时冷冷地问出声。
“…………”
闻言,月读抬眼向蓝齐望了一眼,而后便撤回眼神,自顾自地又端起碗继续吃。眼见他慢悠悠地夹菜,像是在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又不开口说话,蓝齐握紧身侧的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才能保持面容的平静。
“怎么样?味道怎么样?”见月读不回答,蓝齐再一次沙哑地问出声。
“嗯。”这一回,月读淡淡地应了一声。却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筷子。
看着眼前的男子依旧有条不紊地吃着桌上的饭菜,蓝齐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别在吃了。”
“…………”
闻言,月读的筷子仅仅是停顿了一下下,后又恢复了夹菜的动作。
“都跟你说别再吃了。”眼看月读的筷子又要去夹那盘青菜,蓝齐终于快一步地将青菜盘拿走,道,“你难道味觉全都丧失了吗?”
“蓝齐,你……”皱了皱眉头,月读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这青菜,我故意多放了盐,咸得要死。”指了指手中的青菜,又指了指桌上的清汤,蓝齐大声地道,“而这汤,我故意一点盐都没放,淡得要死。”
“……”闻言,月读依然沉默不语。
见月读不以为然,蓝齐继续吼道:“这么难吃的菜,你居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直往嘴里送?”
此刻,蓝齐都快被气死了。
这个死月读,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即使菜被她故意做得这么难吃,他都丝毫没反应。她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一个木讷的人呢?
闻言,月读终于温文尔雅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地看了蓝齐一眼:“我觉得很好!如果实在不行,完全可以讲青菜放到汤中涮一涮,两者咸淡不就刚好了?”
“林月读,你……”
月读淡淡地盯着蓝齐,半晌后,吐出话语:“好了,蓝齐,我知道你心中有气,闹也闹够了。如今有件正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正事?”蓝齐依然气呼呼地问道。
“再过两天,我们要回皇宫了。”望着窗外清冷的月亮,月读道。
闻言,蓝齐睁大了双眼,有点儿不敢置信:“回皇宫?你不是一年才回去一次吗?这才过了半年啊。”
月读淡淡地解释着:“马上,皇兄的寿辰就要到了,到时候一定举国同庆,我们不回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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