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宠妻手册[快穿]》第80章


此时,就算是亲儿子,章举人也恨不得把东哥儿皮扒了。
外面的打手却不耐烦了,催促道:“行了行了,我不管你们什么家长里短。拿钱来,拿钱就放人走。没钱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章琬华道:“给啊,只是只有二百五十块大洋,你们容我们商量一下就救谁。”
章举人猛地抬头:“华儿!救我啊!我可是你爸爸!没有我,哪儿来的你?”
东哥儿发出困兽的哀嚎,“爸!我可是你亲儿子,我是章家唯一的儿子啊!爸你平时最疼我……”
章举人猛地惊醒,想起东哥儿的母亲再不堪,确实东哥是章家唯一的香火。那怎么办?舍弃自己让儿子走?那怎么行?自己也不想死啊!
“大爷!各位大爷!求求你们,拿了钱,放了我吧。哦哦,我儿子也放了,我……我回家换我闺女过来,我还有一个闺女,还没定亲。你们要是不嫌弃,我就给你们做媳妇了。不行的话,做妾做丫头都行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和我儿子!一个不够的话,我还有一个闺女,两个!两个闺女换!”
章琬华别过头去,恶心得一眼都不想再看章举人。
“琬华!救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我回去后,一定赚大钱再来赎东哥儿!”
章琬华瞅都没有瞅他一眼,离开了关章举人的地方。到了院子中,才将大洋丢给了赌坊的人。“屠爷,多给你十块大洋,麻烦你先关他们两天,不用好吃好喝。随便给点水就行了,饿不死。然后先放那个老的,再放那个小的。放心,老的会把赎小的那笔钱过两天送回来。”
赌坊的当家掂量了一下那包大洋,又朝屋里看看,点了点头。
婚礼如期进行。程氏用典当变卖的钱重新给章琬华添置了首饰、脂粉、布匹之类,依旧让章琬华体体面面地出嫁了。程进一家子也都在,热热闹闹和和美美的,少了一个章举人,好像丝毫不受影响。花轿从章家抬了出去,出了城门,抬向茂源村。
赌坊拿了章琬华的钱,果然没有“亏待”章举人。章举人和东哥儿哪里受过这个罪?饿得嗷嗷叫。
过了两天,赌坊的打手依言,先放章举人。
当家蹲下去,一把揪起章举人,“我这辈子在赌场也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不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还是头一回见。怪不得人家说,读过书的人要是再不要脸,那就是天下无敌的。要我说,你还活着干嘛!不如把希望留给儿子。”
赌坊放了章举人。他一路小跑地撒丫子就往家里逃。
一进家门便嚷嚷道:“玉清!玉清!快点拿钱去赎东哥儿啊!”
程氏木着脸没有一丝,“没钱了。”
章举人气急败坏,教训程氏道:“我把这个家都交给你啊,让你执掌中馈,娶你回来是作甚?不就是为了让你替我打理好后院?你倒好,瞧瞧我好好一个章家,叫你管成了什么样子?连个赎人的钱都凑不出来!我可告诉你,东哥儿是我章家唯一的香火,你自己生不出儿子,那东哥儿也是要叫你一声母亲的,你今天说什么也要把钱给我凑出来。否则的话,我就休了你!”
“休吧。明天琬华出嫁就算了,后天我就跟你去登报声明离婚。”
章举人听到程氏说“离婚”两个字,不由愣在了原地。程氏跟他说什么?要谈离婚?那岂不是女的休夫?要让镇上的人都知道了,还登报,脸往哪儿搁!这个程氏现如今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竟然还敢跟他唱反调!
他不由冷笑道:“还反了你了!敢跟家主提离婚!简直是有违天理!一个妇道人家,离开了我,你还能怎么活?”
程氏冷冷道:“这你就不用管了。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章举人见程氏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对他丝毫不恭敬,难道是真的打定了主意?那可不行,自己这么多年来坐吃山空,都在用程氏的嫁妆,要是她一走,定会把嫁妆也带走,那还了得!绝对不能让程氏离婚!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面的女人!”章举人刚举起手,就觉得被什么牵制住了,扭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大舅子。
程进狠狠扭着章举人,疼得章举人吱哇乱叫。“你要打谁?”
“大舅哥,哎呦呦,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家里有事,急了嘛!话赶话,我跟……玉清闹着玩了,夫妻俩哪有不拌嘴的啊?”
程进松开手顺势一推,章举人踉跄了几步差点摔个狗吃屎,“滚吧。要救自己儿子,自己想法子筹钱去。”
章举人揉揉脸,心里道:现在不是同程进和程氏置气的时候,先赎东哥儿要紧。等东哥儿回来,自己再找她们算账!
他第一时间想起了米行,立马去找王掌柜。
“王掌柜!快点给我支二百五十块大洋!”
王掌柜头也不抬地拨弄算盘,“没有!”
“嘿!你个王老头!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可是东家!惹急了我不让你干了!”
王掌柜停下算盘,抬起头笑眯眯道:“东家?嘿嘿,不好意思,我们老东家姓程,东家大小姐也姓程。请问您贵姓?”
第64章 地主家的傻儿子(17)
“嘿!王老头; 跟我叫板是不是?这程玉清的嫁妆就是我的东西,让你给我钱,你少废话!”
“我只听我们大小姐的。上回啊; 我给了你大洋,结果你呢,哼哼; 去赌坊输了个干净。是个男人,就别伸手要女人的嫁妆。您哪,不是前朝举人吗?出去挣钱去啊!”
“嘿!瞧不起人是不是?”章举人气得一拂袖子; “哼,我啊; 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回去找程玉清去!看我不收拾她!然后再把你赶出去。”
“去啊去啊!我们等着你!”米行的众伙计起哄道。
章举人灰溜溜地出了米行; 抄着手,一路小跑; 心里暗自又把程氏骂了一遍。大街上转了一大圈; 昔日的好友们挨家挨户都上门敲了个遍; 却是个个一开门看见是他,立马就把门给关上了。
章举人气得直跺脚,“这些个狗东西,平时吃了我不少,喝了我不少。现在爷我要用钱了; 都不见我!”
正愁着,忽然有人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章举人疑惑地回过头来; 只见一个壮汉,对他笑道:“刚才看你敲门,是不是手头紧想借钱花?”
“你是……”
“你别管我是谁?反正有足够的钱借给你,立马就能给,要还是不要吧?”
章举人想到还关在赌坊里的儿子,一咬牙,“借!”
接着就被带到了一个地方,签字画押,那人果然信守诺言,二百五十块大洋悉数放到了他的手里。章举人拿了大洋,马不停蹄地去吉祥赌坊,赎回了儿子。
二姨太跟相好的跑了,大姨太又刻意躲着他似的。经过赌坊一番折腾,又想到之前程进对自己说的话,一连几日章举人都收敛了不少。他也不傻,虽然嘴上说着要休程氏,心里却是一百万个不能,休了程氏,就等于断了自己的活路。
又过了一个多月,兴许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疼。章举人从外头跟人斗蛐蛐回来,刚一进门,他却愣住了。只见几个看起来面相不善的壮汉,坐在院子中。章举人在心里叫苦:怎么刚从吉祥赌坊的虎狼窝里出来,在家里都能遇上打手?这是流年不利吗?
“你……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我家里?”
为首的壮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客气地道:“你就是章文轩?”
章举人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道:“是。”
这时候程氏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章举人一见到她们,就想捞到了救命稻草,“玉清!玉清!这是怎么回事?”
壮汉道:“前阵子跟我们借了高利贷,说是去赎人。我们寻思着,这人也该赎回来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还这钱哪?”壮汉悠悠地坐下来了。
章举人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跟人签的字据。于是顿时心慌气短起来,佝偻着身子,问道:“那……能不能再宽限几日?”
“劝你早点还,这利滚利的。你借了我二百五十块,现在得还我一千大洋!”
“一千大洋!”章举人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你们……你们这是土匪!我要上衙门告你们去!”
大汉咧了咧嘴,“你去告啊,看看这是不是你白纸黑字写的?告了也白告,我们有的是人顶罪。干得就是这一行,怎么样?要是没钱,把房子抵押了吧。”
章举人哭丧着脸,“爷,这可是我的祖宅,我卖了,死了以后怎么对得起底下的列祖列宗?这大清国没了,我还有什么呀?连个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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