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1334章


一刻钟后,佳肴陆陆续续的摆上桌,众人看着一道菜,两道菜,三道菜……十二道菜……
桌子放不下了,小二进来在包间角落又支了张大桌子。
然后继续上菜,十三道菜,二十二道菜……三十一道菜……
众人“……”
柳蔚狐疑的问“你点了两桌宴?”
“不是。”魏俦抬头挺胸道“我让掌柜把菜单前十页,都来一份。”
众人“……”
柳蔚忍不住失笑“吃得完吗你?”
魏俦深怕她后悔,赶紧道“吃不完带回去,明日也不用做饭了,人家芳鹊姑娘和纪槿姑娘天天做饭,人家不累啊,让人家休息休息不成吗?”
这段时间出门在外,大家基本都是靠芳鹊和纪槿做的饭在续命,柳蔚倒是提过想帮忙,不是被全票否决了吗。
芳鹊和纪槿这段时间的确辛苦了,这么想着,柳蔚就伸手夹了两只芙蓉虾,送到她们碗里。
两个姑娘都觉得没什么,不过既然柳蔚不介意菜点得多,大家就都动筷了。
实验证明,三十一道菜,真的,肯定是吃不完的。
他们就吃了一桌,另一桌那十九道菜,几乎没动过,柳蔚就让小二把完好的菜都打包,小二在这边忙活时,柳蔚就去一楼柜台结账。
魏俦在二楼楼梯那儿往下看,越看他越惊奇“她居然真的舍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纪南峥忍不住为自己外孙女挽尊“蔚儿平日是比较持家,但她也不小气,你们不要在背后编排她。”
魏俦摸摸鼻子,吃人嘴短,饭都吃了,的确不好再说柳蔚坏话。
这时芳鹊突然“咦”了声,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荷包“嫂嫂的钱袋不是在我身上吗?她拿什么结账?”
她这么一说,众人便愣了下,然后他们就见楼下,柳蔚笑眯眯的走上来,随口问他们“菜都打包好了吗?好了就回去吧。”
魏俦指着芳鹊手里的荷包问“你的钱袋……”
柳蔚一看那钱袋,顿时拍了拍脑门,才道“我还以为我没带钱出门呢,原来放你那儿了,那你揣着吧,我这条破裙子没袖袋,没地儿放。”
众人一脸云里雾里,柳蔚看打包好的菜都被钟自羽、岳单笙和国师分批提着了,便大手一挥,在前面带路“走吧,回去了,容棱还没吃呢。”
柳蔚大摇大摆的出了酒楼大门,魏俦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后面,魏俦很紧张,他深怕酒楼管事会冲出来,说他们吃霸王餐,然后把他们打一顿,但奇怪的是,大家都离开酒楼老远了,也没见酒楼有人出来。
一群人稀里糊涂的回了家,而另一边,七王府内,正在与秦俳、李君谈事的容溯,被书房外的敲门声惊扰了。
容溯表情不虞的喊了声“进来。”
书房门就开了,外头,管家拿着一张酒楼账单,满头大汗的递给自家主子。
容溯还以为是什么密信,接过来一看,居然是账单,他正想质问管家在搞什么鬼,就看到账单末尾居然是他的签名。
然后又看到了账单上的金额。
容溯“………………”
第1734章 容溯气得直喘粗气
管家小心翼翼的道“这是城北大华楼送来的,我看这上头印的确实是您的私章,掌柜也说,章印肯定是没错,但王爷,您今日,不是没出过门吗?”
容溯脸都黑了,他捏着那欠债金额巨大的餐单,整个人都绷紧了。
对面的李君这时起了身,往桌前看了一眼,看到了那张账单下的章印和签名的确都是容溯,就挑了挑眉,问“你吃什么吃了四万两?怎么不请我吃?”
容溯话都不想说,他直接将账单丢给管家,磨着牙齿道“结了。”
管家收了命令,赶紧灰溜溜的离开。
容溯气得直喘粗气。
之前青州之战,因为容棱就在青州,容溯就把青州兵权,指挥权,全部移交给了容棱,但容棱无名无份,谴人下令,这些公事上的文书往来,都要借自己的名,容溯就把自己的私章刻了一块暂交给容棱。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容棱居然会用他的私章去签单消费,他自己没钱吗?这里是京都,他没钱不会回家拿吗?凭什么要花他的钱!
容溯人都气傻了,但他还是克制住了面上的波涛,恶狠狠的道“容棱回京了,就在城北,我记得城北是有一户他名下的别院,你们俩也别耽搁了,现在就过去,跟他把最近京里发生的事说一遍。”
容溯默默告诉自己,现在他还有求于容棱,不能撕破脸,四万两白银而已,说不定容棱只是暂时手头紧,回头会还给他呢,对,一定是这样的,容棱一定会还钱,他不是这种不要脸的人。
容溯一直安慰自己,最后还真把自己说服了。
秦俳和李君听说容棱到京了,还挺开心的,现在京里局势动荡,容棱在内阁有话语权,他还活着的消息之前就传的沸沸扬扬,现在人真的回来了,接下来的戏码,可就有意思了。
秦俳和李君奉容溯之命,暗地里去了城北别院。
他们抵达的时候,容棱还在用晚膳,大厅里就他一个人,他一边吃饭,一边毫无意外的看着不请自来的他们,随口道“坐吧。”
秦俳和李君坐下了,李君有点尴尬,主动问“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不若你先用膳,我们在外面等你。”
容棱不在意这些虚礼,摆手道“直说吧。”
李君便看向秦俳,秦俳之前在青州与容棱也算是接触了几天,还算有点交情,他也不含蓄,直接就把最近京里的事,都给容棱交代了一遍。
主要说的还是太子登基前后的事,李君见缝插针,还在当中讲了个笑话“登基仪式不是从清晨到傍晚吗?要新帝带足金皇冠,于太寺祈福告天四个时辰吗?结果刚过晌午,太子身子吃不消了,站不住了,整个人从高台上摔了下来,后来登基仪式草草结束,第二天他早朝都没上,在寝宫里睡到前两天才能下地。”
李君边说边笑,这段日子,他就指着太子这件丑事活了。
容棱一点都没笑,他就看向秦俳,问“新帝一直未上早朝?”
秦俳也没笑,他对容棱点点头“昨日才开始早朝,不过朝会一半,又晕了过去,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李君看别人都不笑,只有自己笑,只得讪讪的闭了嘴。
容棱又问“皇后……孙太后呢?”
孙氏之前就冲着皇权去的,太子现在这副无力主持朝政的样子,怕是正中了她的下怀。
说到这个,秦俳突然沉默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她,也病重了。”
容棱挑了下眉。
秦俳道“这是秦紫告诉我的,说太后不知得了什么急症,一夜之间便倒下了,秦紫还说,她几次提议想去昭和宫伺疾,都被新帝搪塞过去了,现在昭和宫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太后与新帝二人知晓。”
容棱闲适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沉默。
孙氏到底怎么了,容棱大概能猜到,子蛊身亡,母蛊暴动,这个是外祖父亲口跟他说的,但因为没有亲眼目睹孙氏的现状,所以容棱也没有笃定。
秦俳对于孙氏的近况,却很是在意“她到底是不是生了恶疾,没人亲眼目睹,依我看来,她恐怕在故弄玄虚,酝酿着什么别的计划。”
李君摇摇头“我看的确有太医在昭和宫进进出出,不像是装的。”
“若是真病,有何不可见人的?”秦俳反问。
李君回答不上来,所以太后到底怎么了,现在对他们来说,还是个谜。
容棱直接问“太子登基之日,她也没出现吗?”
秦俳摇头“没有。”
李君也道“登基之前就传出病重的消息了,登基事宜都是交给六部统管的,她一丝一毫都没过问。”
容棱又夹了一口菜,吃下去后,才放下筷子,慢吞吞的问“或许,她已经死了。”
秦俳与李军猛地一惊。
容棱又往椅子后面靠了靠,随口否认“说笑罢了。”
李军无语,一点也不好笑好吗。
但秦俳倒觉得,容棱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可太后已经死了吗?又不可能,若是她真死了,绝不会一点风声都漏不出。
昭和宫即便铜墙铁壁,主子死了,奴才脸上,多多少少也会看出点动静。
可就现在而言,昭和宫的宫人,举止表情里,带着的还是急迫,他们还在想办法救他们的主子,他们还没放弃。
既然没放弃,那就说明,人还没死。
可是容棱为何会觉得孙太后死了呢?他难道不知道孙太后是多么狡猾奸险的女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这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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